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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xiaoxue打卡/roubang蹭臀缝xue缝/掉码倒计时

    磕磕绊绊的,帝释天的模特兼职步入正轨。他先前只知道,所谓“童模”多是拿捏家长和幼儿心理收取演出费的骗局,但没想到,成年人领域的“寄拍”同样水深。想来也是,天底下能有多少简单暴利的行当?就算是兼职副业,想成为行业内的佼佼者,也得费一番心思。

    帝释天很安分地只给阿修罗的设计拍摄。阿修罗的优待,他自认受之有愧。实体店开起来后,他就自觉领了半天的轮班,晚上闭店后也执意留下帮忙收拾。

    令他着恼的是,阿修罗不能用言语阻止他自愿加班,就狡猾地换了种方式欺负人。

    一层门脸黑了灯。帝释天轻车熟路地摸黑上楼,把两件试衣间里取出的样衣丢入脏衣篓,展开臂下夹着的文件夹:“要定期清洗的衣服放那边了。这是采购单和订货单。给大学生的单子确实要薄利多销,有不少社团已经开始置办年底新年晚会的服装了,可惜没赶上之前的社团招新和文化节……”

    阿修罗揉了揉眉心,隐隐惊骇“招新”二字已不能在自己心底掀起波澜。他还记得学姐飒爽、充满活力的舞姿,也记得那一圈若隐若现的腿环,可她和“它”都成了板上钉钉的过去式。

    帝释天的汇报言简意赅。语毕,他把文件夹合拢放至阿修罗桌上,盖住了后者面前刚填写完毕的一份高数测试题。喉头滚动,帝释天终究没说什么。台灯和顶灯双重映照,同时勾勒出两三道他纤细的影。他依旧立在原地,咫尺之间酝酿的氛围却与几分钟前大相径庭。

    “做得不错,”阿修罗起身,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部分光线,“不早了,打卡下班吧。”

    乍听上去,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流程。可几个喘息间,阿修罗踱至帝释天身侧,手指强硬地插进后者腰带与衬衣的夹缝间,作势向下拖拽。帝释天无法,顺从地解开搭扣。轻休闲风西裤没有直曳至地,而是半遮半掩地挂在他挺翘的臀部。帝释天面露窘迫,赶忙手扶裤腰,破釜沉舟地往下一拽。

    阿修罗确信,这枚圆润的臀在脱离西裤束缚时,一定晃了晃。或许是基因里的劣根性作祟,他满以为这两瓣嫩rou能成长得尤其肥美,多少有自己的功劳。享用亲手揉捏出来的软屁股,再合理不过。他分桃衣般剥下帝释天洁白的内裤,露出底下水嫩果rou。

    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拎着岌岌可危的裤腰,身后却迟迟没有动静。帝释天含混道:“阿修罗今天想做到最后……?那就快些。”

    言罢,裸露在外的皮rou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巴掌。阿修罗绝对是故意的,放着白花花的臀峰不管,手掌粗粝处偏朝着腿根去。若是只照拂了腿rou也好,可手指挟着风,扇击上柔软的下半xiaoxue,被掌风袭击的部位立时泛出红艳颜色。帝释天的责问还未出口,阿修罗便恶人先告状说:“又犯馋?等不及回家再办事,非得糊一屁股jingye出门?还是说,这是你养xue的诀窍,时常浇灌,才能得一口又香又嫩的yinxue?”

    放弃用yin词浪语出恶气、把鲜嫩的美xue骂做松xue烂xue后,阿修罗便不吝惜赞美之词,总是见缝插针地夸帝释天两句。只是夸赞的对象是自己平时瞧不着的性器,帝释天羞赧和欣喜参半,此刻更是红着耳廓,想反驳却无从下手。

    “周一还得放你去实习单位,今天不欺负你。”阿修罗又照着突出腿根的肥满阴阜揉了一把。手指带来的刺激感还停留在隐秘私处未及消退,帝释天便察觉到顶着他的硬物换了样式:更加guntang,更加粗大,顶端还带着一点潮湿。关键是不老实,耀武扬威般在他下体蹭来蹭去。

    帝释天紧张地收腿,他相信阿修罗说到做到,但即便不做到最后一步,那正蠢蠢欲动、戳弄着自己腿间嫩rou的大家伙,也有办法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鞭笞……他吐出一口清气,催促的话音中气不足:“那就快弄出来。”

    直挺挺的roubang拍打在雪白的臀rou上,活生生戳出一点凹陷,游移到下一处,弹性极佳的臀rou又恢复原样,唯独残存下诱人的红痕。只几下,待阿修罗摆正胯下阳物,形容可怖的大家伙威胁性极强地搭在帝释天的尾椎、后腰上,两瓣圆臀已红成一片,真成了一枚熟透的桃儿。

    阿修罗腹诽说,这可快不了。要是被紧致非常的嫩xue夹弄,他倒有可能被榨得提早出精,但眼下碰不得里头嫩瓤,不过靠臀缝腿缝饮鸩止渴,他得多讨些好处。

    roubang过于粗壮,紧实的股沟夹不住,阿修罗单手扒开一边软rou,竖着战旗在湿腻的夹缝中上下滑动。股沟幽深,即便隐蔽的菊苞暴露在空气中,这种姿势也很难与rou根贴合,至多鼓起一点嫣红的花骨朵,褶皱蠕动着吞食roubang散发出的热气。但很快,就连这一点温暖都离它远去。阿修罗嫌cao不到兴处,果断改换策略,抛弃刚被他开发出yin性的菊蕊,转而压枪挤进帝释天腿间。

    在性事上,帝释天总不由自主地包容阿修罗。后庭空旷,精致的菊纹委屈地缩了缩,留恋着roubang的抚慰,夺走热源的xue缝则欣然张开,软烂的yinchun湿漉漉地亲吻着纵身其间的yinjing,yin水淅淅沥沥地滋润了满柱。担心把硬挺的事物压得难受,帝释天还主动踮起脚跟、抬高圆臀,迎合阿修罗的高度。

    比起阴rou的急切殷勤,roubang此刻相当沉得住气。阿修罗捞起帝释天的小腹,缓缓揉捏着掌下软rou,认真地一下下朝前耸弄。rou根浸润在温柔乡中,转眼就浇得透彻,油亮油亮的,根部杂乱的毛发也纠合成一簇一簇的模样——帝释天每每被刺得腿软,耳提面命地叫阿修罗打理一二,后者也依着他照做。只能怪yin液浓稠丰沛,劈头盖脸地淋上去,两人下体相接处一片泥泞,令管不住汁水的xue口受难。

    阿修罗那事物生得粗长,捅在里头一下就能威胁到宫囊,或是抻开肠腔,结结实实地碾过敏感的凸结。放在外头,有帝释天纤细的身形作衬,就更显得庞大骇人了,足可以把每一处都照顾妥帖。抽送时的撞击从下半xue口伊始,紧贴着翕张的xue口向前,毫不留情地挤开掉在阴rou外的小rou豆子,继续冲锋,直攻至愈加饱满的两颗玉丸。摇晃的节奏合拍了倒好,这一下恰能磨得帝释天的男性器官也舒舒服服的,偏生阿修罗快慢收束自如,完全掌握了抽送的力道和频率,但凡帝释天稍微适应,立时调整,正迎着帝释天向后委腰的刹那顶上去,非得要他吃饱吃足实了。要么就是故意错开,晾着软咕咕的红rou不管,任由帝释天扑了个空,坏心思地馋他。

    “阿修罗!”帝释天被吊得酥痒,“你摸摸那处……摸一下……”

    “摸哪里?”阿修罗伏低身体,肌rou压迫着帝释天的脊背,耳语道,“腾不出手,只能顶撞一二。是想我照顾哪边的roubang?”

    帝释天臊得面红耳赤,催促道:“还有哪边?快、快弄弄……”

    阿修罗身体力行地为他“讲解”,磨着敏感腿根的粗壮yinjing颇费力地往后撤离,旋即甩打在豁开的xue眼上。花瓣般重叠的唇rou并非他的进攻目标,上头那枚rou豆子半天没得到特殊待遇,roubang好几次无视它草草掠过,此刻被硬邦邦的guitou顶了,爽得又缩又抖,水xue也投桃报李般喷出一股湿黏的透明液体。但rou豆子的欢乐没持续多久,下一次顶撞再次把它挤成扁扁的一小条,直冲到囊袋附近,抵着玉茎根部温柔厮弄。可怜rou豆子一会儿往左倒,一会儿向右歪,红rou里藏着的硬籽发胀发疼,最后也只能躲回唇xue中。

    “还不明白么?”阿修罗凿得起劲儿,“是想摸摸前边的roubang,还是阴蒂roubang犯馋呢?”

    当真过分!帝释天撑着桌缘,拧头就要责备阿修罗言谈孟浪,却被往上一颠,急促的喘息中,他只余几点指尖在胡乱顶着桌面,身体的大半重量都被阿修罗架住,他也几乎是骑跨在了坚实的roubang上。碧眸隔泪,眼波流转间嗔怒爱慕参半,阿修罗顺势托起帝释天柔韧的侧脸,直接把未出口的指摘堵了回去。

    “唔……阿修罗……嗯啊……”

    甜腻腻的气味从身下扩散开。阿修罗没有攻入湿热的口腔,察觉到帝释天那漂亮的玉茎已开始稀稀拉拉地吐液,阿修罗不再为难他,伸手环住性器,快速地taonong起来。上下夹击,不多时他们就一同抵达高潮。

    炽热的浓精弄得到处都是。荒唐暧昧。

    总是这样!帝释天抿抿唇,悄然将阿修罗留在他唇齿间的湿润卷入口腹。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要“算工时打卡下班”,打卡的方式就是、是用yinjing蹭他的xue……每晚都要这么弄一次,再去洗手间擦拭干净,不知浪费了多少功夫。

    仿佛是知道他要怨什么,阿修罗煞有介事地说:“我的驾照马上就下来了,等挑好车,晚上不用打车回家,就可以松懈些,好好敷着我的东西回去……”他也知趣,点到为止。动嘴皮子终究不如实干,干脆又缠上去啄了一口。

    ……

    总算是把实习证明盖好章了。

    卸下压在心头的重担之一,帝释天看时间还来得及,奢侈了一次从单位打车回学校,好赶在老师下班前上交证明。和家里彻底撕破脸后,虽不至于像小说一样“让你在××市找不到一份正经工作”,那边依旧凭借一个小小的盖章为难了他一把。眼见入冬,帝释天是同届中最晚一批拿到证明的。

    处理完实习事宜,大四生活就剩论文一项。帝释天不住校内宿舍,之前余留了一些私人物品,和相熟的社团同学打过招呼,暂时借用活动楼的储物柜存放。东西杂,还有不少大部头的专业书,帝释天乘公共交通,只能分批陆陆续续往出租房搬。

    都是再寻常不过的经历,以往帝释天不会多想。但晚间逆着去食堂的人流走向活动楼,帝释天便克制不住地浮想联翩。他想起阿修罗说他那个小服装店开不出实习证明,又说等提车就可以接送帝释天去学校。这固然都是玩笑话:服装设计和帝释天的专业不搭边,学校周边也没有供学生使用的停车场。但阿修罗的确有为他打算,摄影提成就算比不上做直播的收益,也远高于一般大学生兼职;那间阿修罗的单人起居室内,也规划了帝释天需要的空间。

    至少在现阶段,他可以认为,自己是阿修罗生活的一部分吧?

    T大没有晚自习,但体训队的晚训往往持续到七八点。帝释天约好等阿修罗一起走,顺便线上预订了活动楼的舞室。赶上学弟学妹准备年底新年汇演的档口,能捡漏到最小型的舞室,已经很幸运了。

    换好紧身型的淡金色舞蹈服,帝释天望着墙镜中的自己,一手支着把杆,一臂缓缓抬高。他身形纤细匀称,气质优雅,只是最简单的起势动作,就养眼得很。但帝释天喜爱舞蹈,会花费时间潜心研究,他深知放在专业舞者眼中,自己的姿态有多漏洞百出。奔波数月,他太久没有练习舞姿,现在甚至有点嫌弃镜中的人。

    缺乏累日锻炼的躯体,要逐步找回昔日的感觉。帝释天潜心从热身开始,接着是基础的拉伸。他想舒服流畅地来一整支曲子,但清楚在训练中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也不敢怠慢每个动作的打磨。

    好在,有幼时的底子在,捡拾过去的功课并不难。

    镜中的青年金发微湿,汗打得,部分发丝卷曲着紧贴雪颊,另一些却外翘得更厉害,随着帝释天的拉伸一晃一晃——他随意练练,就没遵循规矩扎好头发。帝释天忽然笑了,在这点上,他的确该感谢家庭提供的良好教育。哪怕学跳舞是为了培养贵族气质、学插花品茗是为了端出上流人士的艺术修养,学制香也是为了博得青眼……哪怕帝释天确实喜欢舞蹈,喜欢侍弄花草,喜欢熏香,他的爱好都被严格控制在“爱好”的范畴内,一切,一切都必须服务于某项切实利益。

    帝释天是实用主义者,但他渴望单纯的“爱”。肢体充分调动的同时,被工作单位苛责而略微发钝的头脑也渐渐活络。帝释天决定一会儿就和阿修罗提议,窗台常合着帘的一侧可以摆几株多rou植物;不知道他对舞蹈的喜恶如何,也许可以买两张舞剧门票,作为一次“约会”;对了,还要告诉阿修罗,自己很喜欢他的服装,也很享受在镜头前建立信心的过程,这或许不止是一份兼职,更是改变他未来道路的拐点……

    诸多构想,被舞室大门开启的声响打断。帝释天正在尝试一段跳跃,骤然停顿,带着询问的眼光看向门口,迎上一堆悄悄探头的脑袋瓜:是群小姑娘,具是生面孔。

    为首的却认识帝释天,“啊”之后笑道:“学长,我通过毗琉璃学姐联系过你。之前社团纳新,临时请学长帮忙找人救场,还没当面感谢呢。”

    她的同伴补充道:“救场的学姐水平好高,纳新结束时,收了不少情书呢。”

    帝释天岔开话题:“毕业年级不常在学校,迁就我的时间约见,我过意不去。你们是来舞室取东西的么?”

    双方核对,这群小姑娘才发现,她们一早约了这间舞室打算排练汇演节目,人多,反而忘记了要提前扫码签到,预订系统于是把舞室状态变更为“可预约”,让帝释天捡漏订走了。这群学妹都讲礼,商量着换去cao场练习,帝释天却说,舞室给她们用。

    他一向让着旁人,况且,也快到体训队下训的时间了。

    还没走到cao场,就遇上一个走路带风的青年。这次他认得,算是体院一霸,挺出名,叫迦楼罗。帝释天和他交集不多,迦楼罗却叫住他,道:“诶!帝释天!老大刚喊我去找你呢。教练让他给几个黄毛作示范,他还要晚点走……”

    帝释天有些诧异“老大”的称呼:迦楼罗和他同级,好歹比阿修罗大几岁呢。至于其他,迦楼罗的性格倒和印象极吻合,不算过分的轻浮,叽叽喳喳:

    “老大一向独来独往,尤其他宿舍没住两天就搬出去了,联络兄弟感情的机会都没多少。诶,说起这个就亏得慌,开学时我想和他换个床位,起口角险些被他削掉一层皮……

    “你和老大怎么认识的?咳,我们体训队的普遍不规矩,最怕遇上学生会那群……不是说你,嘿嘿。做家教?好嘛,原来老大也得吃高数的苦,我大一那年就差点折在这破函数上。

    “教练都不能让老大心服口服,我看他对你倒是挺……尊敬?上心?反正,他叫我跑腿时那态度就不对劲儿。你是第二个值得他耳提面命交待几遍的。”

    帝释天礼貌性地搭话,听到此节,蹙眉问:“第二个?”

    迦楼罗往运动场上一扫,隔着护栏网,加训的体育生们在绿茵场另一端反复起跑迈步,离得太远,分辨不清谁是谁。迦楼罗神神秘秘地说:“第一个嘛,是他心上人。院里自带对象入学的不少,但我以为老大对感情生活没兴趣呢,没想到他追女孩子格外认真。”

    “什么?”实习时的乏累和钝痛再次包裹住帝释天。

    “按他的性格,就算追人,也该轰轰烈烈、大张旗鼓!没想到他能沉下心琢磨写信。可惜他喜欢的人不吃这套,写一封就拒绝一次。最后那次……”迦楼罗回忆数秒,报出一个日期,“看老大的脸色,估计是说了重话。老大当时气得哟!我都害怕他半点绅士风度不要,去揍人家姑娘一顿。我也被拒绝了好几次,都没他那个气性!”

    帝释天记得清楚,他在阿修罗面前“东窗事发”……和迦楼罗说的日期,只隔了不到一周。他轻声问:“阿修罗喜欢的,是什么人?”

    “这我不清楚。”迦楼罗摇头,“我就负责跑腿送信。可能是学艺术的吧,好像是瞧人家跳舞好看,一见钟情了。”

    他们第一次“开荤”。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之后阿修罗放过他数日,只有一条没来由的消息。

    “你会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