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Reality/雪夜未明（下）

    03　Reality

    “那……走了。”

    元素化结束的零星火光从身体边缘消失，艾斯收回望向如今的“樱花王国”的目光，轻快地踏上自己那艘专制的小艇。脚下即刻燃起熊熊火焰、推着船身微斜着破浪前行。

    “下一个线索是阿拉巴斯坦，据说坏地有一个打败了黑胡子的男人…而且，目的地刚好一样啊，路飞。”

    再者，昨天做的梦，也预示着自己与弟弟的即将重逢。——当然，这话不能轻易宣之于口。

    与路飞在一起的七年时光、和与路飞分别的三年时间，足够让他想明白那些年里路飞让他经历过的荒唐的入梦究竟是什么。

    在这些年经常的独自闯荡里，他曾潜入蛋糕岛、目睹甜蜜与生命铸就的恐怖国度；也曾踏上和之国、见证窃国者暴政下人民的水深火热。但出于顺其自然、收集情报为主的目的，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低调而来、又低调而去。

    而在这些探索新世界的奇幻旅程、冒险故事中，他却始终没能搜集到与路飞异常的“入梦”有关的任何有效信息。除了曾在德雷斯罗萨黑市出现、据说曾为当今七武海多弗朗明哥收藏的某本译本中的一句模糊记载：有一颗及其特殊的恶魔果实、会令对应能力者拥有名为“joydream”的能力……

    除此以外，便再没有任何线索。特殊的恶魔果实也好、所谓的“joydream”也罢，艾斯四处打听和搜集资料，也没能找出与之相关的任何蛛丝马迹。仿佛这些词句只是艾斯某一天嗜睡之时忽然冒出的无厘头幻想。

    到后来，一无所获的情报搜集和三年的分别、也令艾斯自己甚至都隐隐怀疑着那些梦是否真实存在过：曾经与自己弟弟共赴的一场场梦境，究竟是某种未明的能力、还是自己因心中某些不可言说的想法，而不停产生的旖旎臆造？

    想到这里，波特卡尔·D·艾斯不禁失笑，眸色却带了些许冷意。他反手戴上帽子，向漫天雪云覆盖着的冬岛回头望去。

    ——自己由始至终，都未曾扮演着一个好哥哥的角色。

    此时的冬岛触目皆白，艾斯却知道，这里曾为路飞他们落下过灿漫的樱色之雪。

    从磁鼓山的顶端、一直延伸到冬岛的边缘，炮声响起之后，从岛屿最高的山峰处开始、会绽放覆满天空的烂漫樱花。那是在昨夜的重温旧梦后，他久违地为他所拥抱着的弟弟，为他重现出的美丽景象。

    ——但分明正回想着本应令人愉悦的事，艾斯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笑容渐渐消失。

    樱树变回层云、花瓣幻回落雪。回忆中的斑斓渐渐褪去、复变回眼前萧索的高天飞白。

    记忆中的路飞从昨晚的少年开始，渐渐地在他脑中的临摹中变小变幼，再渐渐从他记忆里最初的模样，成长为通缉令上大笑着张开手、无羁恣意的草帽小子。

    ……路飞。

    凝视着前方，艾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兜。——触到手感厚重的那张纸的一角时，他心中微弱到几不可察的忧疑才终于彻底消失。

    三年已经过去。曾经的我的回答已经改变。……而你的呢？

    艾斯有些凝郁地转眸，将复杂的目光投向除波涛以外一无所有的海面。脚下的火焰“蹭”地又剧烈几分，令微微倾斜着的滑艇轻快地破开海水、向阿拉巴斯坦全速前进。

    03　雪夜未明　下（艾路　R18）

    膨大的rou刃破开层层紧叠的媚rou、粗鲁地扎进所能抵达的肠道最深处之时，艾斯钟爱的弟弟被cao得翻起白眼，前端失禁一般可怜兮兮地吐出白精。

    “三年里都没有做过吗，路飞？”

    “啊、哎哎…”

    明明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让自己得意得喜上眉梢，艾斯却还要故意拿乔，缓而又缓地用茎身顶磨路飞的敏感点，直让路飞被磨得受不了、难过地自己悄悄摆动起腰来，才忽然重重地顶撞进去、一直将柱头插到结肠口，让路飞被快感爽得浑身发麻、只能挂在自己强壮的哥哥身上，被抓住臀部上下抽插。

    “啊、啊、好厉害…慢一点啊艾斯、啊嗯嗯！”

    三年不见，两人的身体都变化极大，奈何橡胶xiaoxue是这世上最完美的jiba套子，橡胶小人也是个天生的yin娃荡妇。

    火热的rou楔被打入甬道深处，将yinrou翻搅出一层雪白的液沫，橡胶少年却熟稔地享受起这种奇异激烈的快乐来，一边吐着舌头哈哈喘气，一边用自己贪婪的后xue吸吮吞吃自己哥哥的roubang。

    那张幼稚的脸漫上被cao得熟透一般的潮红，却在癫人的快乐中露出天真、却又失神迷醉的微笑。若是不看两人痴缠着啪啪作响的下半身，说不定还要让人以为这小子只是喝醉了酒、在迷迷糊糊地朝人窃笑呢。

    一想到自己弟弟说不定也会对其他人露出这种不设防的靡艳笑容，艾斯就觉得心头火起，埋在弟弟紧窒xiaoxue里的悍器也因怒火而愈发涨大。

    “你会让别人cao吗，路飞？”艾斯挂着笑容，却在路飞耳边冷声问道，“一根jiba满足得了你吗？”

    他恶意地用一根手指扒进紧紧箍住自己的xiaoxue里，狠狠顶入时便将rou壁向外用力扩张，每每让路飞承受不了地发出痛吟，环住艾斯背的双腿不停向上躲避，却被艾斯趁机挺腰将roubang打进更深处。

    然而延展性极强的橡胶果实却将这份痛楚很快地内化成同样的快感，让路飞没一会儿便又傻兮兮地露出笑容，沉下柔软的身体来迎合艾斯对自己的cao弄。

    “yin荡的臭小鬼……”

    艾斯本来还要生气，却在中途被弟弟吐出的绯红舌尖吸引，最终无奈地低下头去，湿漉漉地缠绕对方火热的吐息。

    快感在欲望的律动中一层层累积，待路飞第二次被他插射，艾斯才喘息着在他耳边说“哥哥请你吃冰淇淋”，而后将为弟弟积攒了三年的jingye，浓厚地射进因快感不停收缩的yinxue中。

    对久别重逢的可爱弟弟，只做一次当然不够。之后两人在雪地里又做了好几遍，路飞被艾斯按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地翘起屁股、露出被cao得艳红的xue口，方便自己哥哥的roubang只消挺腰便能进入。艾斯便就着这yin乱姿势对自己的弟弟不停cao干，将jingye射得再插入便会咕噗咕噗地溢满而出。

    不过一别三年，路飞的进步还是相当巨大。以前才做两三次，路飞便会被艾斯给做晕过去，而后匆匆梦醒。这次统共做了六次，甚至艾斯还因为太久没纾解而发狠折腾了路飞许久，他也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甚至休息了一会儿后还有改变梦境景色的余力。

    “这是？”

    灰蓝的天忽然现出一片烂漫的粉色，中心高山的顶峰拢上一朵庞大轻盈的粉云，仿佛一株巨大的樱树。艾斯抱着路飞，因这样奇迹般的景色而微微收紧手臂。

    “是乔巴家的老婆婆给他的送别礼物。”路飞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和一个真正男子汉的故事有关！”

    之后，路飞便给他讲述起了他们一行在冬岛的经历。艾斯早就习惯他七零八落的逻辑，每次都抓住自己最想知道的点进行引导询问，而后将路飞自东海到这里一路上的经历、伙伴都拼凑了个大概出来。

    “你们接下来要去阿拉巴斯坦？那我们刚好顺路啊。”艾斯笑道，“终于能见面了，路飞。”

    “真的？”

    路飞只稍微惊讶了一下，看上去倒也没有很激动。这没心没肺的表现让艾斯怒笑着骂了句“臭小鬼”，故意夹紧双臂去弄他，路飞便吱呀哇啦地乱叫一通，角力一般地向外想挣开他。

    两人又打架一样野蛮地玩闹一阵。艾斯眼尖地看见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抹阳光，再看到路飞睡眼惺忪地开始打哈欠，便知道这场梦境即将迎来终结。

    “阿拉巴斯坦再见，路飞。”

    “呵啊，好困…再见，艾斯。”

    艾斯淡笑着、看着路飞在自己的怀中身形渐淡，直至他双手紧握、却只能握住空荡荡的一片。

    在唯余一人的空旷雪地中，他倚在树根，一幕幕地回想这次美妙的重逢，直到自己也在大放的天光中呼呼大睡过去，沉入漆黑的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