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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雹1(强瑶,强欣,瑶欣)

    十色·雹

    1

    基本上每次直播,黄瑶都在回想她最后一次高潮。

    只有这样,她才能略微模仿自己动情时刻的神态动作,催动自己的肌rou和黏膜,往往那些借她的身体发泄的男人,说她这样子才是sao到了骨子里。

    那天,她的灵魂哭着把证据交给了警察,可rou体却在贪恋不远处的养父。

    连体丝袜裹着她的屁股,在包臀裙里面摩擦着股间细腻的臭汗,和她湿烂的yinchun不断涌出的粘液腻在一处,就仿佛整个会阴都泡在咸腥的酥痒中,一阵阵勾着她本就糜烂的神经。

    屁股后面的电动肛塞也就随着前面rou花的沉沦而愈发凶猛,一阵一阵地顶开她湿热的后xue,而停留在外面的短柄也扯着丝袜,就要在紧贴着腿根的位置,生生勾出一块破洞——

    就如同无数个无法启齿的晨间幻梦里,那人用他的巨物在她的处女xue里开个洞,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可那终究只是梦。

    无论多少个男人用几把把黄瑶的柔润的屁股cao开花,可她那一只含羞待放的女xue,即使总是瘙痒到烫心,将永远保持着未被采撷的样子。

    她始终保养着柔嫩的性器官,日日幻想着扒开那两块被脱毛膏处理的雪白而粉红的yinchun。然后让那个人的rou刃劈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甚至让她的yindao把那东西吃到紧绷的zigong颈,最后癫狂地破开她所有的秘密。

    她立下过誓言,做那个人的处女肛奴,要保持着极致的童贞,却用最yin荡糜烂的后xue侍奉任何人。每每只要幻想那永不可得的初夜,她就能彻底沦为性欲的牝兽。

    可直到她把那个人送上绞刑架,直到那个人被枪毙,他都对养女癫狂的执着都一无所知。

    那天养父的眼神就像是诅咒。

    它彻底封印了黄瑶作为女人的真正快乐,让她无数次陷入情欲的漩涡,却无法从sao乱中走出来,总是离伊甸园就差一步、总是在极端的发泄之前,就失去了自己的轴。

    这一刻,她幸好是蒙着眼,不然镜头那边看直播的观众就能看到青蛙一样被束缚在妇产椅子上,阴部潮红、屁眼里挤出一颗又一颗水晶卵的女主播,在无助地哭泣。

    怎么办呢?

    美丽的肛奴失去了主人,便也失去了全部的快乐。

    如今所有欢爱和痴狂,都只是她对这些年意yin养父的那些快乐卑劣的模仿罢了。

    在幻想中高潮到失禁,体液无序地冲在gopro上,引得镜头前无数观众激动,然后变成一个个免费的小心心和保时捷火箭。黄瑶假装失神,再沙发上躺了半分钟,抽抽着站起来,用纸巾擦掉了摄像头上腥臭的液体,然后夹起嗓音一个个谢在她假装高潮的几分钟刷礼物的金主。嘴上的话术是娴熟的,夹杂着一些不入流的浪声浪语,又让观众们纷纷赞叹如此尤物。

    可黄瑶的脑子是空白的,逐渐干涸的rou,不再挺立的rutou,在无声地提醒她也许神经系统缺乏一些内啡肽。关掉直播的一瞬间,她不受控地从电竞椅上摔倒,整个人砸在自己刚才喷出来的尿液里。

    一阵风吹来,掀开了窗帘,她看到窗外填满了即将破晓的黑暗,春夏之交的京海,天气还很凉,就像是黄瑶麻木的内心,只有比春日更闷湿的气息和比盛夏更寒凉的长夜。

    以及断断续续的冰雹。

    一颗一颗,从云端砸下来,砸醒所有人的夜梦。

    安欣听到热水器被打燃的声音,伴着簌簌的水声,便盖住了雨棚被冰雹打出来噼里啪啦的脆响。

    他知道黄瑶刚才在干什么。

    甚至他还送了一个免费的爱心,算了一下,再每天签到个三个月,他的等级就可以加入“全网唯一处女肛门rou便器yaoyao小jiejie”的粉丝群了。

    她在洗澡的时候,安欣沉默着拿墩布清理地板上秽物。一把子下去,红的绿的的水晶卵到处滚,粘着腥臊的液体,像是诡异的透明黏菌要占领整个地板。

    安欣想起有段时间被那个人养在窄窄的鱼缸里,整个人都被淹没在滑腻的培养液中。而一部分来自不知名海域的黏菌,以几何级数的方式繁殖,粉红的rou条状组织疯狂繁殖,很快就把安欣的全副身体吞进了密密麻麻的疣突之中。

    那些粗壮的rou根是活的,它们挤开了安欣的肛口,把他的括约肌撑到最大,疯了一样的钻进他的肠道,然后逆着消化系统,活活地长进他的胃里。而细密的筋丝,沿着他阳具的形状盘旋,沿着他的尿道和输精管探进去,把他的春袋都全部充满。不仅是泄殖系统,那些诡秘的生命体,沿着他的鼻腔粘住脑干一样涌进他的身体,而口中也充斥着蓬松暄软的组织,一寸寸的吞没他的咽喉和食道。

    那些组织的表皮上长满了细密的rou瘤,仿佛是无数张小嘴,狠狠地揉搓着他柔嫩的黏膜,安欣只觉得自己每一根血管都被邪魔的鬃毛刺激。而有些牵连着的菌丝绞在一起,合成一个一个环状的结构,一勾在安欣的黏膜上,就化成了极强的吸嘴,rutouguitou甚至舌根和扁桃体,所有极端敏感的部位都被吮吸,安欣的肌rou和黏膜,脂肪和蛋白质,都不可控制的肿胀起来。

    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否睡着了,因为眼球都被粉红的软膜包裹,而神经似乎也被有毒的快感给刺激到麻木了。没有空气,唇舌也被卡死不能动,甚至连呻吟也做不到,一旦催动喉舌,那么活着的菌群就压迫舌根,呕吐连同快感,会把人彻底毁掉。

    安欣那时候所有的反应的渠道都被完全关闭,也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

    世上只剩下了死亡和rou欲。

    最后安欣被那个人从菌群里挖出来,粘着的手指一寸寸的剥去那些蠕动的组织,活像是剥去了他的表皮,每一个细胞都惊恐的颤栗。他几乎忘却了如何使用语言,连眼泪都干涸,再次看到那个人uulhbu冷峻的笑脸——

    只觉得如同塌掉的高天,压得他喘不过气。

    过了很久之后,每当安欣情动,他都会想起那一刻,高启强的半个小臂都探进了他的身体,把那些狠狠咬在黏膜深处的的黏菌给弄出来。

    那种深入灵魂的剧痛和撕裂就像是半夜的梦魇,根本无法驱散,仿佛附骨之蛆,长在他性欲的每一条通路。

    自那段日子之后,安欣对痛的感知就被扭转了,像是踢到小指头这样很痛很痛的事,反而会让他神色恍惚,疯狂勃起,而以往那些刺激性欲的仪式,就变得极其乏味了。

    只有那个人,塌在他绝望里的高天之云,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浑身痛欲交织,变成永远被困在异变黏菌里那团活rou。

    可他,可他不在了。

    黄瑶从厕所里出来,身上还挂着一簇簇圆润的水珠,从她挺立的乳尖落下来,消融在平坦小腹间的肚脐里。她看到安欣在她屋子里,可神色却有些恍惚。

    “那天我说过我会洗了澡再收拾。”

    黄瑶靠在门口,却没动作,只是看着她安叔打扫着满屋的狼藉。看他神色有些嫌弃地捡起她用过的那些玩具,黄瑶颇有些恶质地笑了。

    毕竟扫黑除恶的大功臣安欣默默地拒绝了等他多年的女警察,非要和她这样一个品行不端的劳改犯混在一起。

    黄瑶知道,眼前白发的男人和她还有所有妄图逃离那个人的家伙,都不过是那个人强欲的孑遗。

    “你也说你要去找个正经工作。”安欣抬头瞥了黄瑶一眼,在他眼里她依旧是个女孩儿,可已然对yuhuo干涸,哪怕对着长辈袒胸露乳,也没有丝毫羞涩。

    “做着做着也就不正经了。”

    黄瑶冷悠悠的眼神咬在安欣的脸上,像是蛇信子在卷,她走进屋里坐在床沿上,吸了一口电子烟,任由氤氲的迷雾不断升腾,

    “你爸爸见你这样会怎么想?”

    安欣看她这副样子,会觉得和多年前救下的可怜孤女截然不同,十分陌生,但是略略定神,又会从她熟稔情爱的眼角眉梢,被十分熟悉的发酵般糜烂的气质所触动。

    “你说我哪个爸爸?”

    “安警官,虽然你嘴上会说后悔帮我爸找回我,但你心里想的是谁?”

    黄瑶是那个人养大的女孩,她举手投足间都是那股劲儿。

    安欣,我没有配合吗?

    无法控制地,安欣背脊一阵阵酥麻,他咽了口唾沫,偏过神去只想继续拖地。

    可浑身这触电般的欲魇,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为何,左脸就被黄瑶的脚掌踩在了润湿的地板上。潮湿的抹布臭气和尿液的sao味,从鼻腔灌到了天灵盖,他rou身的抗拒和精神的极端臣服疯狂拉扯,把他生生变成了一个龟裂的空洞。

    “安欣,你不会觉得送我吃完枪子,你就还能当个正常人吧?看你这便宜下作的样子,那松懈发腻的屁股,还有这萎靡不振的几把。”

    是幻觉的。

    他知道。

    “你说,是我把你变成婊子的吗?李响死了、我也死了你不还是这样吗?”

    黄瑶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

    字字句句都变成了那个人的yin语,像是一根沉重的锁链生生从他左边太阳xue穿透了另一边,钻出表皮的一瞬,沾满了被搅烂的脑浆和血液。

    响,不是你说:

    “安欣,只有把高启强绳之以法,一切才能回到正轨。”

    怎么我做到了,却发现自己依旧如此空无?

    那个人枪毙后的第四十九天,他和小五去给故人们扫墓,最后给那个人烧了纸。

    天气很晴,日头很轻,京海的所有阴郁都像是消散了,他也以为自己能放下所有的事情,好好看看这片美丽的湛蓝天空了。

    “安欣,我有几张临市温泉招待券,一起去玩吧。”

    小五的笑容也像阳光一样透,暖暖的。大概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往,整个世界也会是如此澄澈,把她抱在怀里,都像是搂着一朵小太阳。

    “多久啊?”

    安欣本来想这么回答。

    但是温泉啊,他的乳贴在无声地抗拒。他要怎么和周围人解释他这对异常凸起的rutou,到底有谁能接受一个yinnang狠狠地垂在股间,上面钉着一对钻石扣子的男人?

    所以黄瑶说的没错啊。

    做着做着就不正经了。

    欲海无边,回头更是欲壑难填。理智和善良能救溺水的自己吗?

    噼里啪啦的冰雹还在敲。

    都是大气层里的水,它们却没有雨和雪的万般柔情,只有不合时宜的湿冷和沉重的打击,再即将热起来的晚春节候里,显得那样突兀而怪诞。

    安欣后来假称自己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晕了过去的,其实他都记得,很清楚地知道黄瑶是如何用双头的假物把他们两个情欲的出口连在一起,然后骑在他身上,发病了一样摩擦cao弄,妄图找回真正的高潮。

    他闭着眼,脑海里都是很多次被那个人羞辱的情态,甚至rouxue里最深处的软rou,不断地翕动,渴求着过去那些狠狠的折辱。

    后来黄瑶按着安欣的背,细瘦的手臂却能把成年男人压在床头,逼他跪着张开屁股,把染着两人肮脏体液的双头龙用歹毒的角度卡进安欣的身体里。

    仿佛是被铁钉楔进了棺椁,那东西像是肚子里长出了一条龙,五脏六腑都被发癫的女人戳烂。

    可安欣却还是觉得身体里有无数没有被安慰,饥渴到不行的细胞在叫嚣着无止尽的寂寞。

    它们都在指责他。

    这副秽乱的rou身在憎恨他的灵魂。

    你凭什么背叛我们的主?

    就让你下地狱吧。

    小五的同期是在京海的一个小公园里抓到她师父的,有人爆料,那附近有人聚众yin乱,也有人在组织卖yin。

    安欣那时候被好多个男的锁在儿童滑滑梯上,浑身都是jingye,哼哼唧唧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曾经认识他的后辈把他身上的束具解下来,嘴里和屁股里喷出了好多jingye,他却毫不在意。

    局里的知情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告诉小五这件事。

    她常常安慰自己,师父是为了追孟家大小姐去北京了。

    她只能祝福他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