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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车内容是以第38章“项明章的沉思”作为骨架,还原的事发现场:

    办公室

    一股强劲的低压槽笼罩着楚识琛,潮湿,闷热,抑压得他喘不过气,四肢如灌了铅无法动弹,内心风云变色,惶恐,无助,无所适从,好像整个世界都乱了套……他胡乱地眨着恍惚的双眼,想要看清眼前一切是梦是真?

    项明章亦如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这样贴着楚识琛很舒服(解馋),而且,还想要更多。虽然他心里也是电闪雷鸣,但脸上依然波澜不惊,他浅浅吻过他的唇珠,又蠕动着唇瓣游移到他鼻尖,上行至鼻梁,眉心,眼眶……直到把因焦虑而布上红丝的双眼吻得再也睁不开,只微微颤动着眼皮默默承受这该死的温柔。

    缱绻的细吻,如鸿毛般撩拨着心弦,凌冽的酒气,如火舌般舔舐着神经。

    楚识琛思疑是酒劲上涌,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吞咽了两口唾沫,试图冲淡一些喉间残留的辛辣味。

    然而,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楚识琛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在项明章心底激荡起千层巨浪。 如果说他对失忆的楚识琛另眼相看是因为欣赏他的才华气质,那现在,他对一个男人的情不自禁又是因为什么?

    平常像顽石一样墨守成规的男人,如今躺在他办公桌上却成了磁石,强大的负磁场,牵引着他,让他身心失控,身下的阳极不知什么时候已直挺挺地吸附在楚识琛胯下。

    项明章捧着他的脸,再次吻上被烈酒熏染得过分红艳的唇,伸出舌尖舔他的唇缝,许是碰到伤处,“嘶——” 楚识琛呲牙皱眉。项明章顺势闯进去,逗弄楚识琛笨拙的舌头,吮吸,追逐,勾缠,在他敏感的上颚和喉咙深处游荡扫掠……

    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没了运指如飞的键盘敲击声,只剩让人脸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楚识琛只觉唇舌相接的刹那间,有电流兹拉一声从烫伤处传至整个口腔,又导向全身,大脑瞬间短路,舌尖进退维谷,一味盲从,任他放肆,直到——

    “嗯……”一串长长的低吟带着炙热的呼气弥散在空气里,细若蚊蚋  却冲击了楚识琛的听觉,他诧异地回过神来:纵情无度,言行无状,枉为君子!

    知耻知止的楚识琛,伸手推开他,用一只手肘艰难地支起半边身,可身体是软绵绵的,连着指骨也发虚,像吃了十香软筋散似的半成力都使不出。怪不得纨绔子弟们终日沉迷酒色性不能自拔,原来单单一个吻就能击溃人心……从不沾风月且缺乏恋爱经验的楚识琛,此时还未意识到,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的不是一个吻,而是项明章这个人。

    小醉猫继续挥着裹了棉花似的小爪推他挠他抓他,又随手拿起桌上的小件物品扔他胸口上,电话,鼠标,纸镇,钢笔……纷纷散落。然而,这欲拒还迎式的抵抗,让项明章更加肆无忌惮。

    他按下楚识琛的左肩,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起初的温柔荡然无存,嘴上开始惩罚似的乱啃,啃他耳朵上的软骨,啃他的下巴,啃他的脖颈,啃他的锁骨,又用犬齿扯咬他的领带和纽扣,没成功便上手扒。一番折腾后,楚识琛衬衣大敞,皮带也被抽掉,雪白的胸膛,精悍的肌rou,粉嫩的乳尖,劲瘦的腰身,馋得项明章没忍住直接下嘴尝了个遍。

    楚识琛抬手挡了挡,项明章便就着他的手吻下去,吻得更凶狠。下身不受控地往楚识琛腿间耸动,把他顶得脚跟发软,阳根发硬。精仿纯毛料西裤生生被他磨成化纤料,噼噼啪啪迸出静电。

    项明章啜住他的rutou,鼻尖一下下刮蹭在他胸肌上,含糊不清问道:“楚秘书,你硬了……做吗?嗯?”

    楚识琛心中一紧,捏了捏怀表,不置可否。

    总是平整的衣裤被他弄得凌乱,总是庄重的楚识琛因为他变得仓皇。受惊的小猫不再挣扎,他紧抿着唇,转动着清澈的眼珠,越过项明章的身体,直直盯着眩目的顶灯,他看到灯影里的沈若臻在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楚识琛,说句话呀,你是机器人吗?机件故障了?下边都快擦出火星沫子了,怎么就不给点反应呢?像刚才那样叫一声也好……” 项明章在他身上一通啃咬后,眼里yuhuo乱窜,快要烧到楚识琛身上了。

    楚识琛哑火了,想反驳但那是事实,想开脱又找不到理由, 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哼不叫不说话不作为,干瞪眼是怎么回事?演君子演上瘾了是吧?还是我技不如人?!看你能忍多久!项明章把大大的“不悦”写在脸上,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进裤头,隔着内裤揉捏他的硬物。

    楚识琛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一激灵,上下颌骨大张,差点喊出声。

    “尺寸不错,可比起我的还差点意思。”项明章揶揄道。

    楚识琛闭上眼,既不屑与他比大小,又不想暴露自己此刻的心情,渴望、激动,又惶恐不安。

    项明章给他解开金属扣、拉开裤链,垂顺的布料立马滑落到膝盖。

    他恶作剧似的地去戳内裤中央凸起的那点湿润,等看到水渍一点点晕开,他才心满意足地笑笑,好像在欣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他的手伸入一侧裤腿把性器掏出来,也不着急撸,只虚握着根部用食指去描摹柱身上那交错盘桓的筋络。

    等不到预想中的快意,楚识琛撑开眼皮往身下看去。

    项明章感觉到他的目光,故意用指腹覆上顶端的小泉眼,蘸满水,在他眼前扯出几缕蛛丝般的细线。细线在流动的空气里微微打晃,互相粘连,逐渐变细,断开,然后又见一泓溢出泉眼,再次被拨弄,被扯成丝线……

    楚识琛微微发抖,身体像一个被异物卡住的齿轮,动力仍在,只是运转不了,一味发热,要憋坏了!

    项明章看出了他的窘迫,调侃道:“想要吗?你说想,我就给你。这种时候就别装清高了,我会瞧不起你,楚秘书。”

    激将法在楚识琛身上从来没有用,他醉眼惺忪,衣衫半褪的,哪还清高得起来?反正已经体面尽失,也受够了“rou在砧板上”的窝囊姿势,他拨开项明章的手,奋力支起上身,一把握紧自己的欲望,上下taonong。

    “嗯……” 楚识琛蹙眉,嘶嘶抽气。

    兴许是手劲大了,那一声,显然是疼的,项明章吻上他的眉眼,怜惜地把皱褶吻平才说:“你看你都生疏了,我帮你吧。”

    楚识琛生性寡淡,重生后更是一门心思学习新世界技能,无暇关顾低级需求,确实非常生涩。此刻yuhuo焚心,无处宣泄,他很想答应,可这个“好”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看着项明章干着急。

    项明章秒回一个“懂了”的表情,上手就直奔主题,不敢再逗弄这只小醉猫,再撩怕是要炸毛掀桌子了。

    他知道楚识琛脸皮薄,没着急脱,只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说:“你也搭把手,帮帮我……嗯……就这样……对了……”。

    项明章的示范快慢有序,张弛有度,进退有节,既满足了楚识琛,又最大化照顾到自己。

    无可否认,别人的手竟然比自己的手来得贴心,楚识琛苦笑,这还真是一门技术活,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止一点点……

    快感升起,看似安抚了蛰伏于心底阴暗处那匹躁动不安的困兽,实际上却是纵容了它,让它更加嚣张跋扈,欲之不满所求无度。

    内裤被挤成粗布条,勒在大腿根,随着项明章的动作,频频刮擦到会阴和臀缝,楚识琛两辈子都没受过这般生理刺激,没一会就瑟缩着两腿在项明章手上xiele出来,粘稠的jingye顺着项明章的虎口和指节,如蜡泪般缓缓滑落,层层覆盖,重重叠叠往下坠。

    项明章把手上的jingye揩回他的茎身上,继续撸。

    “嗯……不要了……” 楚识琛刚射完,亢奋值还没完全回落到抛物线的谷底,倏地又跃跃欲起,如簇拥心头的千万只蚂蚁正有序离场,却突然有只    不合群的逆行其道,引起一阵sao动不说,还鼓动旁的蚂蚁加入壮大队伍 ——他急得抓耳挠腮之余,惊觉新起的欲念越来越清晰。

    你爽完,该我了……项明章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拉下裤链,把硬邦邦的大家伙放出来,凶相毕露,太骇人了!他不知道怎么招架,他会把他吃了吗?他推开他,他想逃。

    啪的一声,一只大手落在他身侧的桌面上,项明章用身体把他堵回桌沿,以高出他半个头的健硕体格压制他。

    “别跑,让我蹭蹭就好……”项明章哄着让他翻过去,胸膛贴着他肩胛骨,耻骨抵着他臀部,手扶着他的腰,膝盖微曲,双唇吻着他的耳朵,把性器挤入他并拢的双腿。

    楚识琛挣扎不开,自知给不了他真正的满足,也不能什么都不给,便由着他摩擦。项明章在他身上每一处的触碰,都化成一团火,笼罩着他吞噬着他,楚识琛再次被卷入无边的情欲中。

    “吻我……”项明章在他耳边呢喃。

    楚识琛微微侧身,转过头揽着他脖子与他接吻。他凑到项明章唇边轻啄了两下,便学他挺舌深入,怎知一张嘴就被对方先发制人闯了进去,楚识琛既想闪躲又不甘落于下风,跟他缠斗撕磨,唇舌交战,小小空间又再水花激扬。

    在项明章身体里四处肆虐的洪流,终于找到泄洪口,他蹭在楚识琛的大腿根上疯狂宣泄,欲望膨胀到极致,薄削脆弱的皮囊被撑到紫红发亮,炙手可烫。

    月色清冷,繁忙的城市早已停摆,只剩霓虹灯依旧在街角哑声地欢腾着,红蓝黄绿光晕交替映在窗户上,好像在轮流窥探办公室里明晃晃的春色。

    静寂里,急促的喘气声,刻意压低的rou体碰撞声,桌子的轻微晃动声,被无限放大,让他们有种靡靡之声响彻整栋办公楼的错觉。

    楚识琛下颌轻扬,长睫颤动,瞳孔微张,眼尾殷红,眼底的泪花倒影着天花板的灯盏,浑圆莹亮挤满眼眶,仿佛随时能掉下来一颗珍珠似的。

    楚识琛紧了紧握在手心的怀表,银链条与外壳不堪挤压,传来细碎的金属碾压声,正如他此刻的感受,煎熬!

    他扶起下边无人关照,独自垂泪的小弟弟,跟着项明章的节奏上下撸动。

    “楚识琛,夹紧,我要射了……啊,啊,好爽……唔……” 项明章捏紧他的后臀,重击了几十下,最后抵在他臀缝里闷哼着射了出来,还心机地用精水去填中间的沟壑,心理生理被安慰得服服帖帖,他爽得一阵眩晕,满眼火树银花,埋在楚识琛肩窝里好几秒才缓过来。

    楚识琛被撞得失去重心如坠混沌,一臂勉强撑在桌上,另一臂还挂在他脖子上。突然,楚识琛觉着身后有一股暖流涌入,从股间漫至大腿,浑身一激灵,腿侧肌rou收紧,茎身剧烈抖动,下一刻,灼热的体液喷到桌面,白纸黑字上,洋洋洒洒的全是白浊。

    楚识琛游离的神智还未完全回来,肢体已经快一步做出反应,他放下怀表,探身去够桌子另一侧的纸巾盒,慌乱中碰倒了酒瓶,大半瓶伏特加晃荡着横倒在书案上,从敞开的瓶口中咕噜咕噜冒出酒水,大部分被挡路的纸张吸收了,小部分一路改道绕弯至桌沿,掉到地上。

    楚识琛心里咯噔一声,心道完了!沾了jingye又泡了酒,满桌公文要成废纸了!他顺着稀稀落落的水滴往下看,酒水没入绒毛里,瞬间消失,只余一小片污黑,分外突兀!?原来之前钢笔被他掷落时,笔尖着地,墨水渗了这么几个高潮的功夫,已在地毯上晕染出一朵妖娆的黛色郁金香。

    他揪住刚抽的几张纸巾,瞅瞅桌面,又瞅瞅桌下,懵了——我要不要擦?先擦哪里?擦得掉吗?

    怎么会这么笨!项明章刚想发作,可仔细打量完杵在跟前的人之后,又没好气地笑了。

    楚识琛眼皮半垂,神色恹恹,发丝凌乱,衣不蔽体,纸巾拿了又扔,扔完就抠桌沿发呆。他像做错事的小顽童,自知坏了事,闯了祸,却嘴硬不肯道歉,矛头指向别人——项明章挑的头,是他先亲我的!

    “你这是……怪我咯?”项明章迎着他幽怨的眼神问道,同时着手帮他整理衣服,他笃定这小破孩已暂时丧失自理能力。

    “就是你!”楚识琛撒酒疯似的跟他置气,目光却闪烁逃避。

    项明章第一次见识浑不讲理的楚识琛,他决定继续跟他深入交流,把他狠狠睡服。

    “跟我走!” 项明章扛起他一条胳膊,把满屋狼藉丢在身后,开门,关门,封锁了现场。

    休息室

    一惯精明干练、儒雅得体的楚秘书俨然醉成了小迷糊。眼不见心不烦,他竟乖巧地倚在项明章身上,任他撑扶着离开。

    电梯上行,项明章望着液晶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出神:不仅越界了,还过火了,如果楚识琛还清醒,他会不会甩袖怒斥,“荒唐,不像话!” 想及此,项明章嗤笑,稍微修正了下自己的想法,失个忆而已,纨绔子能变真君子?天天端着不累吗?我就要撕下你的假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