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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力,cao得她不停上耸,视野里的景象全都烧起来。昨晚刚干了一场,甬道里又热又软,进去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陈渡粗声叹息,紧得像个真空的rou套子,拼命夹着他往里吸,吸到最深处的sao心里,小小的宫口嘬住他不放,发情的猫一样咬人,sao水流得一塌糊涂,失禁一样止也止不住,两人交合处一片清亮的粘腻。陈渡头皮发麻,把她拎起来,随手从旁边衣架上扯了个什么围巾下来垫在她膝盖下面,大手掐着她的腰往里颠,重重地,狠狠地,来去飞快,撞得她rufang乱颤,扭着细腰摇着屁股,本能地迎合,边哭边叫,叫得乱七八糟,“嗯,好深,痛啊,哦,好爽......”惩罚报复性质的cao干让陈佳书感到羞耻,同时又无法逃离性爱的强烈快感,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淌精吐阳,野蛮狰狞地捅进来,总是叫她痛死,又爽得不行,捅得越深越爽,射得越满越舒服,让她一边流泪一边高潮,被炸裂的阳精烫得晕过去,闭着眼睛,睫毛湿透,两条腿不停地抽搐。雪白的胸乳握在身后男人手里肆意揉捏,汗从脖颈流下来,流进乳沟,被他指尖揩去了,融化在温暖干燥的掌心里。她浑身发热,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都湿了,黑亮亮的两垂乌发贴在脸上,脸就只有巴掌大,白玉一样光净,遍布汗珠,被干得两眼失神。陈渡把她架起来cao,胯骨贴着臀尖,入得更深,狠狠夯在敏感的sao心,“jiejie哪里爽?这里,还是这里啊?告诉我好不好?”低头去舔她雪白颈子上的汗,舌尖顶着上颚转了一圈,他笑,“真sao。”“啊......我......”陈佳书被狠狠填满,在急风骤雨的插干中如软成一弯蒲柳,顺着墙往下滑,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着,紫红的rou杵长驱直入,擦着两片yinchun捣进去,xue口被捣出一圈细白的水沫,捣得她尖叫着潮喷,汁水从下体飞溅出来,喷在她股间和男人胯下,高潮带来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吞没,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融了。“......呜,不要了!不要......”她哭泣不已,两手胡乱地往前扒,收缩着rou道往外挤,试图把那根粗长可怖的大东西挤出去。陈渡握住她两只手将她贴进怀里抱着,手指摁在她的嘴唇上,“嘘,小声点,楼下有人呢,想让他们听见你叫床么?嗯?”一楼三个小朋友的欢声笑语断断续续传上来,间或夹杂着厨师的声音,陈佳书当即浑身一凛,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陈渡低头,也咬住她的耳朵,唇齿湿热,粗长的rou柱深深捣进她体内,笑了一声,又沉又缓地,“jiejie叫给我一个人听就够了。”他们下来时正好赶上开饭,说陈佳书刚洗了个澡,头发来不及吹,小朋友听了自然没有多想,他们全被一桌美食吸引了,点头哦哦几声,欢快地吃起来。陈佳书做了一个漫长的午休,陈渡不舍得睡,等她睡着了靠在床头看她。手里拿本书,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看看人,书换了好几轮,都没人好看。三天假期掐头去尾,在家的时间就只有这么多,吃过晚饭她就该走了。午后的阳光越过窗帘照进来一缕,照在她樱红的嘴唇上,细碎莹莹的暖金,香甜诱人。他低头吻上去,低声呢喃,“jiejie,元旦快乐。”——————芜湖~番外终于写完了,下章接53章正文剧情~54.高中生的勃起总是莫名其妙<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54.高中生的勃起总是莫名其妙接第53章正文内容。——————陈佳书被一把摁坐在陈渡腿上,一个粗烫的硬物隔着裤子顶着她的屁股。“......”他妈随时随地都能硬的,莫名其妙。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头,“刚刚我可没勾引你啊。”说罢起身要走。陈渡摁住她不让走,掐着她的屁股,“你有。”“我没有。”“你说要偷情。”陈佳书把校服拉链全拉下去,两团柔软的乳rou贴上他胸膛,轻蹭了两下,“那你偷么?”她明显感觉到那根东西迅速胀大了一圈,硬突突地抵着臀缝,烫得她小腹发麻,陈渡紧紧抱着她,头埋进她胸口,却是摇摇头,“不要。”忍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他的所求所想,陈佳书隐约猜到一些,却只觉得可笑。倒也没有挣脱,她便任由他抱着,钟表走得飞快,晚霞拨开云层,层层叠叠鸡尾酒一样的天色,上面是浅橙蓝灰,红色沉到底部,像是随时要倒灌下来,给这座日暮里的城市浇上一把大火。陈渡与她依偎在天台上,吹着晚风看夕阳看cao场,看搭建中的校庆舞台,偶尔间或亲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不伸舌头进去,像夕阳一样温柔又温吞的吻,等下身的反应下去,他拉她起来,带着她吃晚饭去了。戴一宁以共同排练为由,搬进了陈佳书的舞蹈室。陈佳书平时上专业课在二楼的练功房,很大的一间集体舞室,一班子人几十个,的日常排练也在那里,她作为镜头戏份最多的主舞,相应需要练习的也最多,集体排练完了再去三楼的小教室里单独下功夫,长期以来一向如此。小教室的钥匙是老师给她的,钥匙能给她,自然也能给别人,戴一宁靠着那点半吊子舞蹈功夫和强大的家庭人脉拿到了主舞,节目单一发就兴冲冲跑了过来,笑眯眯拉着她的手,得意又无辜地说,“佳书,你练了这么久白天鹅,一定很厉害,教教我吧?”陈佳书也笑,甩开手对她说,“滚。”陈佳书叫戴一宁滚,然而实际上滚的却是她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在舞蹈室待了,那间教室本来是老师给她开小灶,她从高一就搬进去了,到现在算得上教室的半个主人,是不是主舞她都能用。就是恶心。这段时间陈佳书都在天台练舞,平时排练活动照常,大概是老师私底下有交代过,表演队里对于换主舞这样一桩大事竟无一人提及,宛若一切都自然而然原本就这样,戴一宁跳白天鹅,她跳黑天鹅,一众伴舞在旁簇拥配合,所有人默契地演出一场现实哑剧,又讽刺又搞笑。“陈佳书,又去天台啊?”排练完从大教室出来,戴一宁叫住她,声音挺大,叫周围一圈人都听见了,“一个人一间教室有点空哎,来和我一起吧,教室有镜子,正好方便你纠正动作形体呀。”陈佳书维持了大半天平静的脸终于崩开一丝裂纹,眼神骤然冷了下来。黑白天鹅正面交锋,一旁群舞们自然嗅到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瓜田一点即炸。陈佳书和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