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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立场高高在上地蔑视她甚至评判她?还是乖乖待在她的身边、怀里、胯下,和她一起接受命运的审判吧!她低头看着男子苍白中透着一丝嫣红的侧颜,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仁慈啊,只是将他拉进泥沼里就觉得可以了。可光是弄脏他,哪里够呢?她恨不得拉着他跳进滚沸的地狱岩浆中,烧了他也熔了他,让他那一身打不弯的凛凛傲骨熔进她的骨血皮rou里,将他真正变成她独有的一枝花儿,一枝以血rou化成,以血rou浇灌,以血rou淬炼,再以血rou还原的花——是他,也再不是他。纵然她天生异类,也违背所谓阴阳,可她碍着谁了?她只不过爱上了一个人,与之于情至深处时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她如今满身的杀孽是错,她也承认。可当初的那一切也根本不算是错!她不认。她,不,认。她的心中闪过一张脸,是昨夜她拥在怀中的少年。“真真,我怎么觉得你哪里变了?”他窝在她的怀里,面上欲潮未消的红晕让他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他的目光澄澈得犹如初见,信任亦然。顾采真从他身后拥过来,揽住他的肩头,“我老了,当然会变。”在少年不知道的这些岁月里,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此别经年。多好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一点也没有变。“你才没有老。”少年回头皱了皱眉,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可对上她的笑,他的神情又有些怔然,还有些不确定,“只是……”只是,我变坏了。顾采真平淡地想。怕他太敏锐,也怕他发现被她隐藏起来的面目全非,所以顾采真以唇封住他的唇,也封住他的疑问。这样她就不用回答,那些她既不想欺骗他,却也不想告诉他的,她的“变化”。直到少年被她吻得再也说不出话,她才温柔地俯下身,重新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身体,含住他的耳垂,低低说了一句,“阿泽,我们只是……好久不见。”彩蛋內容: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一梦到天涯遍地是花香~流浪的人儿啊,心上有了他,千里万里也会回头望。只有这一段,到此为止。“有种幸福叫地久天长”这段怎么可能有,顾真真她是个大反派,她,不,配,呀~第八十七章要的(某梗)就算答应了顾采真与她欢好,花正骁心里毕竟是不愿意的,被眼前的女子禁锢和强迫了这么多年,他对这些事情的反感可谓与日俱增,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习惯成自然,但可悲的是,他又连麻木都做不到,因为他的身体是有反应的。他心中的厌恶,并不妨碍他的身体在她日复一日的侵犯中背叛他的意志。顾采真实在太过偏执扭曲,即使在那些激烈如斯的云雨中,她明明像是一个在欲望里失常的疯子,却又好似隐约留有一丝神智,就为了从他的表现和反应中收集她想要的讯息,然后到了下一次时就加以利用——好像出征上阵前收集敌军的情报,犹如高手过招前观察对方的弱点和破绽——可在情欲一事上,他哪里有资格当她的敌人与对手。花正骁的心中泛起一股冰冷的自嘲,想不通她怎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抬举”他。顾采真太了解花正骁的身体,也太会利用欲望,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几乎是用准确到可怕的手段撩起了他的情欲。花正骁压抑不住地喘息着,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很奇怪,没有了以往他的反抗和挣扎,就像是情节流畅的戏文空白了一段,接下来的一截便怎么看都显得突兀生硬。好比一壶冰天雪地取来的凉水放在炉火上,总该有个由冷到暖再到沸的过程。可如今,水就像是在挨着火的一瞬间就一下子就烧开了!他几乎能听见血管里咕噜翻滚的沸腾声音。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花正骁茫然于身体里奔涌guntang的血液,以及那些恨不得从自己每个毛孔里蒸腾出去的热气,为什么……这样燥热?好热……热得他要无法思考了……身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他感觉到了肌肤渗出的汗水。被身上的女子压得死死的,他不只身体动弹不得,心神也只能跟着顾采真的手走。那纤细白嫩的五指看似只是轻巧地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也是虚搭在他的手指上,实则他根本没有抽手的余地。匍匐在双腿间的欲望已经完全醒来,接受着顾采真手把手cao纵他得来的抚摸与撸动,精神奕奕得简直令花正骁羞愧难当。顾采真在心里冷笑,他明明已经扛不住这样的撩拨,却还是闷着声继续忍耐。这番妥协自然是为了他敬重的师傅季芹藻。季芹藻虽然对她不怎么样,但是对这个大弟子那是好得很。真是感人至深的师徒之情啊,呵呵,看来她的花儿是真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反悔了。既然如此,她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起来。花正骁清楚地感受到,那只纤纤素手是如何灵巧地带领他的手隔着面料摩挲发烫的阳具。那时轻时重的动作伴随着布料细腻的质感,也伴随着茎体的肿胀充血,一起冲击着他的感官。“不要,别……”他的拒绝因为呻吟而显得简直言不由衷。顾采真笑了,“怎么,这样也碰不得?"一个“也”字,漫不经心地提醒着他,就在刚刚的不久之前,他已经享受过她难得一见的一次优待了。柔软的掌心按住他的手背,微微用力地一压一擦,她立刻听得男子后仰起头抽了一口气,“嗯啊……”从顾采真的角度看过去,花正骁挺翘的鼻翼轻轻抽动了一下,随着她握住他的手揉了揉冠首的地方,他微红的眼眶忽然沁出一点湿润的水光,可嫣红的双唇却抿紧了,下颌线条绷得直直的。这是明明动情,却又不肯就范的姿态。显然,他意识到了,不能一直拒绝她。顾采真垂眸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花正骁的出身几乎和她完全相反,成长的环境也光明温暖,所以性格骄矜又磊落,不屑于任何阴私手段,自然至今仍然不明白,他已经被顾采真的给绕进去了。从一开始,顾采真就没指望他会用手“伺候”她。就他那花家儿郎高高在上的公子脾气,他能伺候谁?但她很清楚,如果方才她直接摆在他面前的,就是此刻她的执手引诱,他定然不肯接受。他是怎样倔强别扭的性子,她能不了解吗?所以,她才先抛给他一个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的选择,那这个便不那么面目可憎了。果然,人在糟糕的局面前,总会趋利避害地选择相对有利的一项,哪怕明知选了也是要糟糕,可总比更糟糕来得好一些,不是吗?说白了,就是两害取其轻。花正骁这是拿她当祸害呢,他大概认定了他怎么样的反应都是被她祸害的。看着男子颤抖着从唇齿间被她逼出一丝低低的呻吟,以及五指无意识地弯曲摩挲,顾采真不由挑挑眉。他为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