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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觉闷闷道了声谢,就要走,她喊住他,“你最近怎么怪怪的,”她咳了声,“你也是因为我和你哥哥的事情才这样吗?”栾子觉看着她有些忐忑,想到自己阴暗自私的心思,低下头说:“没有。”说完他大步离开,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也够了,栾子觉不是会敷衍的人。至于原因,栾子觉正值青春期,想法挺难猜的。孟今今看看走走,这条路是她和魏致去天和村的必经之路,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要去看诊,会不会遇上。前方有两三孩童正踢着东西嬉戏,孟今今绕过他们,随意看了眼,突然停住了。她走过去,“你们停一下。”她喊住他们,孩童停下奇怪地看着她,有个年纪最小的奶声奶气问,“你是要和我们玩吗?”孟今今捡起地上的枯花束,花的花瓣都掉得差不多了,只剩花蕊和花杆,但花杆上系着的帕子是她的。这是那天她送给魏致的花束。她愣神地看着这花束,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从哪拿来的呀?”她问身边的男童,他指了指墙角,“在那看到的,是你的吗?”孟今今轻轻点头,那么好看的花束变得光秃秃的,雪白的帕子都被泥土弄脏了,好可怜。她感觉心在一点点沉下,明明他看起喜欢的呀,为什么要扔掉?魏致提着药箱,今日他要去天和村复诊,看到孟今今蹲在地上,有点意外在这遇见了她。大概猜到了原因,他的脸色有些冷,他有见过罗秋,有天去天和村的路上恰好也看到了她,所以她又是因为栾子书带着伤手去找她了?只不过,当他看到她手里握着的干花,他脸色白了白,眼底闪过了慌乱。#搞事吧魏致!!(?????)??二十七那天他独自一人回去,握着一束花在身前太过惹眼,他倒拿着花束垂在身侧。他不是个爱惜这种物什的人,当身后赶路的人险些撞坏了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很担心那束花会被弄坏。看着那束花,像是想把所有杂念都一并消除,他把那束花随手扔到了路边的草地。不到半路,他就后悔了。忍耐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想把花束捡回来,可是寻遍了他丢弃的地方,都没有再找到。“那天,一个小孩喜欢,追了我一路,我见他可怜便给了他。”孟今今还看着枯花,就在她想到魏致的示好会不会别有目的,其实心里还是一如既往讨厌她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了她一跳。“我给了之后就后悔了,回身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没想到他把它扔了。”魏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常,看着她不禁屏息凝气地问,“你生气了吗?”声音少有的紧绷,显然是怕她生气。可怀疑的种子埋下了,孟今今多了心眼,没有完全相信。她无所谓地笑笑,但笑容淡去了很多,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非常介意,“是这样啊。”她把枯花还给了孩童,“你们拿去踢吧。”男童拿过继续和同伴玩去了,枯花在地面被踢来踢去,说起心疼,孟今今没什么感觉,既然他不要了,能让这群小孩高兴一下,那也挺有价值的。反倒是魏致暗自握紧了手,看到那束花她专门为他摘来的花束被他们丢在地上踢,甚至想抢回来放起来。“我没生气,花既然送给了你,再送给谁就是你的权力了。你要去看诊呀,那快去吧,我先回去了。”她脸上一直带有笑意,可魏致看到了那眼里不明显的疏离,心口都窒了窒,悔意铺天盖地袭来。他分不清是因一时冲动坏了计划,还是无法接受她这样看他的眼神。孟今今没等他回应,就要擦身走过,但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臂。“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她疑惑地眨着眼,魏致盯着她,眼眸动了动,许久才说:“我以后不会在把你送我的东西给别人。”声音很轻但像誓言一样郑重。孟今今笑笑,“真的没事,只是一束野花而已,我心眼没那么小,怎么会放在心上。”这句话也没让魏致心里好受一些,她拿下他的手,摆摆手微笑离去。天色昏暗时,魏致回到了家,他走去厨房开了药箱,里面正放着那束干花。他知道她已经对他生了疑,拿回来也没什么用处。魏致眸色沉了沉,凝神看着枯花,再不承认又有什么用,面对孟今今,他很难做到冷静对待。孟今今这两天心里有点怵魏致目的不明。先不论他究竟有没有在骗她,光说他随意把她给他的东西送给别人这点,足够证明他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失落是有,她真心待他,自然也希望他能把自己放在心上。夜里,孟今今洗了身子,正坐在院里树下吹吹晚风。魏致从厨房出来,听到动静,孟今今回头看向厨房,他们对视一眼,孟今今先移开了,抬手理了理微敞的衣领,身子没动,“还没进屋呀?”魏致颔首,盯着孟今今,不禁在想换做是两天前,她会起身问他要不要去树下坐坐,跟他说说话。虽然没有做得很明显,言行和平日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他知道她在躲他,比如现在,偶然撞上他,她没来得及整理好,表情都有些僵硬。他抬步朝孟今今走去,孟今今听见脚步声,十指曲了曲,就怕他是来找她说什么,她又要想他说得话是不是真的,不想听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想回屋子里。孟今今站起身,装困揉揉眼,正准备开口,低头正好看到他手里提着两壶酒。“今日是我生辰,能陪陪我吗?”她揉眼的动作一顿,看着魏致,他的神情透着期待,掩饰地低下头,却怕她不答应一样,又抬起了头。孟今今一下就动摇心软了,又是他生日,不过是喝喝酒,应该没事的。她蹬蹬跑去搬来小凳子,拍拍藤椅,笑着说:“寿星请坐。”魏致凝视她的笑颜微微晃神,有两天,她都没有这么对他笑过。三四口酒喝下肚,孟今今感觉有点晕,魏致眼睛不曾离过她,喝了口酒,低声道:“以前生辰我都是独自一人过的。”孟今今把小酒坛放在腿上,抱着它,晕晕的想,魏致应该也有点醉了,居然自己主动开话题了。孟今今脸颊飘上两朵红云,他放下酒坛,突然抬手轻触,拇指摩挲着她软嫩的肌肤,孟今今觉得舒服,还闭上眼让他摸。“以后我陪你过啊。”她睁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长翘的睫毛像是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