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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 为了避免甄恬知道张浩轩和白诗韵的想法之后,会有一些小动作搞破坏,张浩轩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祁正,并让祁正秘密召集记者。 祁正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立刻表示会办妥张浩轩吩咐的事,他还表示,他会带着那些错误很明显的体检报告去a市第一医院询问。 在电话的最后,祁正问了如果这件事暖暖问起来怎么办。 张浩轩说:“帮我保密,这是我给她的一个惊喜。” 由于白诗韵受伤未痊愈,让她在a市b市之间来回奔波不好,所以这次的记者会安排在b市。 既然记者会被安排在b市,那么张浩轩肯定是要把甄恬也带到b市。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才能在甄恬不知道记者会存在的情况下,将她带到b市带到记者会会场呢? 关于这个问题,张浩轩想了很久,最终他决定假借去c国各地分公司巡视为由,从a市出发绕一个大圈子到b市。 至于带上甄恬的借口,就用观察她是否值得玫瑰传媒夺回吧。 再把这个借口跟甄恬说之前,张浩轩本以为甄恬会怀疑一下,可事实上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而那天下午他就带着甄恬去了机场,准备飞往离a市很远的z市。 在机场里,张浩轩为了不让记者发现甄恬,特意带着甄恬去了贵宾室。 今天贵宾室的人不多,正好有个跟玫瑰集团有往来合作伙伴,于是张浩轩便跟那个人去了贵宾室外面聊天。 张浩轩一不留神把手机落在了贵宾室内,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一直待在贵宾室的甄恬看到了张浩轩的手机,她看到来电者是祁正,心想祁正一定是有事要跟张浩轩谈,不过想到张浩轩已经在外面跟别人谈话,她便没有管。 手机铃声不再响之后,甄恬偷偷地拿起了张浩轩的手机,她在里面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暖暖的号码。(。) ☆、512 甄恬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大的弧度,她伸手在张浩轩的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 自此,暖暖的手机号在张浩轩的手机里便是黑名单里的一个未知号码。 做完这一切,甄恬把张浩轩的手机放了回去,她靠坐在椅子上轻快地哼起了小曲。 没过多久,张浩轩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甄恬以为又是祁正的电话,可当她的目光放在张浩轩的手机屏幕上时,她发现这次居然是一个未知来电。 如果来电者是祁正,那么甄恬肯定不会随便接,但是看到未知来电她就有点好奇。 甄恬往贵宾室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她看到张浩轩跟之前那个陌生人正聊得开心,便小心翼翼地接起了电话,已接通电话她就问道:“你好,请问你是谁?” 甄恬的话说出来好长一段时间,电话那边的人都没有任何回应,这让她觉得很纳闷,心想,这什么人啊,打了电话又不说话,就算是诈骗电话也应该说点话引诱别人上钩吧! “喂,喂,有没有人啊,听得到我说话吗?”甄恬把手机拿到眼前,自言自语地说,“信号不好吗?”说着,她看了一下屏幕上信号提示,此时机场的信号是非常好的。 不是她这边信号不好,那么会是对方那边信号不好吗? “你是谁?我找张少。”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里传来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对方说的话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了,毕竟这是张浩轩的手机,可是对方的声音,却让甄恬警觉了起来。因为她听到的是一道非常不清晰却又有点熟悉的女声。 甄恬无声地笑了,有个人的声音就算她耳朵再不好使也能认得出来,而她在张浩轩的手机里听到的,就是她绝对可以认出来的声音。 这个未知来电的主人是暖暖,绝对不会有错! 甄恬的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她淡淡地说:“嘿嘿,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张少的女朋友。对了,你是玫瑰传媒的客户吧,不好意思。张少在……” 甄恬停顿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往张浩轩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确定对方没准备过来之后,她继续淡定地说:“张少他现在正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或者等他出来我让他马上给你回电。” 甄恬还想再多说几句。可这个时候她已经听到了“嘟嘟嘟”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人挂断了电话,电话那边的暖暖挂断了电话。 甄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后她便将刚刚的通话记录删除,让手机里只留有祁正打来的未接电话。 甄恬的动作很快。张浩轩完全不知道她在暖暖面前自称为他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暖暖给他的手机打过电话。 后来,张浩轩通过“小南瓜”收到了很多暖暖的来电和短信。只是由于他想要给暖暖一个大惊喜,所以他一直没有回应。 就在张浩轩不说。暖暖找不到张浩轩的过程中,时间来到了一周后。 这天,暖暖跟前几天一样来到了白诗韵的病房。 暖暖刚走进病房外室,就发现今天这里的气氛跟前些天都不一样,“你们今天怎么都穿了正装?” 是的,守在外室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穿着西装打了领带,虽然这是男士很正常的服饰,但是前些天他们不是穿着运动服就是穿着休闲服饰,今天忽然穿了西装就很奇怪了。 “因为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白诗韵笑着从内室走了出来。 今天的白诗韵也没有穿医院准备的病人服,她穿着一套米白色的连衣长裙,特别漂亮,看起来就像是仙女一样。 暖暖有些纳闷,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吗,她怎么不觉得? 今天既不是五一劳动节,又不是六一儿童节,也不是白诗韵的生日,还不是玫瑰传媒的纪念日,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怎么在白诗韵这里就成了特别的日子? 暖暖想了又想,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只好问道:“白阿姨,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白诗韵神秘兮兮地笑了,她竖起食指摆在唇上说:“秘密。” “白阿姨!”最让人心塞的就是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了。 “别急,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白诗韵还是神神秘秘的不肯说。 白诗韵不肯说,暖暖又不能逼着对方说,只好暂时放弃,等待白诗韵说的那个“待会儿”。 经过这些天每天超长时间的复健,白诗韵已经可以正常地走动了,而她走起路来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