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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完全是为了观赏海景设计,桌上摆着的一只美人花瓶里银色的桂花正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昨日茶舫新到了十罐科西国的红茶,三公子要不要尝尝?”念奴笑问。 回味应了,扭头却不见了苏妙的踪影,绕过屏风,这才发现原来内室南向一整排是大窗户,窗前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面铺着红色的锦绣绸缎,看上去很舒适,床边两只纯金的香炉正焚烧着芬芳妩媚的合欢香,床脚对着的墙壁前则是一架落地的镜子,那镜子比寻常的镜子清晰许多倍,从镜子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床上的花瓣枕头上绣着的戏水鸳鸯。 苏妙站在大床前,目露惊叹,见他进来,乜着眼,似笑非笑地问他: “你确定这里是茶室?” 回味无语,眉角狠狠抽了抽,念奴以为他是来干什么的? “在床上看海景,真奢侈呐!”苏妙感叹。 回味也是这么想的,这种事也只有他那个满脑袋不正经思想的二哥才能想出来,在床脚放镜子什么的,还是高清晰度的,太不要脸了! 就在这时,苏妙突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 回味后背一凉,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苏妙身子一旋,轻飘飘地坐在床上,试了试软硬度,又把手在被子上拍了拍,笑眯眯地说: “这床挺软的!” 她将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一双修长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翘起来交叠在一块,纤丽的上身挺拔,峰峦起伏的曲线显露出来。经过许多年的自我养育,她那轻薄的衣衫下虽然算不上波涛汹涌,却足够荡漾,更不要说那线条优美的修长脖颈,白璧无瑕,犹如蝤蛴,再往下便是美丽诱人的锁骨。 回味的目光顺着她的玉颈下移,她的锁骨被衣领遮挡住了,他的目光便下滑,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更往下的位置上。 “好看吗?”苏妙从裙子底下晃动着一双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笑吟吟地看着他,嗓音柔媚地问。 回味回过神来,耳根子刷地通红,他撇过脸去,硬邦邦地道: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说罢要走。 苏妙笑吟吟地从后面抓住他的腰带,回味往前挣脱,她就是不肯放手,回味向前挣了两下都被她拽了回来,无奈地回过头,问: “你想干吗?” “你还没说‘好看吗’?”苏妙揪着他的腰带,嘟起嘴,一本正经地道。 调/戏他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一大乐趣,回味无语望天,顿了顿,正过身子,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反问: “我若说‘好看’,你下一句是不是会问‘想摸吗’?” “……”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情趣可言,苏妙绷起脸,不爽地瞪着他,紧接着一脚踹过去,“登徒子!” 回味灵敏地躲开,努力忍住想翻白眼的**,到底哪个才是登徒子?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敲响,念奴送茶进来,苏妙对科西国的红茶很感兴趣,也不再跟回味胡闹,坐到外间窗下的茶桌前,自己动手倒了一杯红茶,汤色橙黄,气味芬芳。(。) ... ☆、第五百零一章 被破坏掉的艳丽夜晚 窗外能听到幽深的海风声,漆黑寂静的夜,月光如银洒在海面上,让海水的波纹变得波光粼粼,格外漂亮。 苏妙单手托腮,勾着嘴唇望着窗外的月亮,表情惬意。 “天凉了,看一会儿就把窗子关了吧,海上风冷,别着了风寒。”回味啜了一口茶,放下,轻声对她说。 “这茶舫最出彩的不就是窗外的海景么,关了窗子还有什么可看的?”苏妙笑眯眯地回过头,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弯着眉眼,似笑非笑,“莫非,你是想专注看我所以才让我关窗?” “……”回味看了她一会儿,双臂交叠搁在桌面上,更近地观察她的脸,哭笑不得地问,“你在生什么气?” “我哪有生气?”苏妙笑吟吟地反问。 “分明就是在生气。” “那是你的错觉。” “你是要我反省哪些事让你很生气吗?”回味同样单手托腮,歪着脑袋望着她,笑问。 “我心胸开阔,豁达宽容,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可能会有事情气到我,那个时候你勾搭腻了就打算甩掉我我都没有生气。”苏妙同样歪着脑袋与他对视,皮笑rou不笑说。 “最后一句太过分了,好像我真的做过一样,我只是说因为一些事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甩掉你了。”回味不悦地反驳。 “这话说的好有气势,那你要不要更有气势地说明一下,‘一些事’是哪些事?”苏妙似笑非笑地问。 “你到底还是问了,我还在想你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回味端起茶盅,浅啜了一口清茶,轻声说。 “因为不想说所以打算转移话题么?” “我没有不想说,只是许多事不知从何说起,更有很多事连我都说不出来。”回味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 苏妙盯着他垂下去的脸看了一会儿,微扬着的嘴唇突然敛起,她平声说: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来说,我跟着你来梁都可不是来看你进王府争做世子爷的,更不是来看你入朝参政青史留名的。”因为她说话时的语气无波无澜,异常平静,在寂静的夜色里听起来反而显得有点冷漠。 回味的心微微一沉,握着茶杯的手下意识捏紧。 “和你认识的时候我只以为你家境富有,你也让我以为你家是开酒楼的,所以我没有放在心上,到后来你终于说了你的来历,我虽然知道你出身皇族却完全没有真实感,听进去了,但因为和你相处习惯了,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来了梁都,真实感的冲击力也太惊人了吧!三公子,小少爷,因为想要拉拢瑞王府,即使是诸皇子也都争相讨好你,你爹心心念念想将你记入宗谱,你大伯执意让你入朝参政,你虽然一脸没兴趣的表情,朝堂上的事你倒是了解得很清楚,你想做世子爷么?” 回味握着茶杯的手指更紧地捏了捏,这是无意识的,顿了顿,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扯出一抹笑: “怎么可能,我娘第一个不会答应!” “谁问你娘了,我是问你,你娘又不能替你活着。”苏妙说这话的语气异常严厉,几乎是质问。 回味抿了抿嘴唇,沉默了半晌,开口,轻轻地说: “妙儿,私生子的身份,即使衣食无忧受尽宠溺,也是十分辛苦的。”他垂着头,幽幽地对她说了句。 “我当然知道,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却可以厌恶自己的出身,但那种厌恶仅仅是在只会茫然厌恶的年纪,你已经过了是孩子的年岁,你的未来是从这种厌恶中抽离,还是继续沉浸在厌恶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