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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也止不住目露崇拜,惊叹道。 苏妙得意洋洋的双手叉腰,扬起下巴,哈哈一笑,然后开开心心地下了台,嘴里叽里咕噜地说: “总算可以回去了!我都饿了!” “妙jiejie,你去不去甘宝楼,我娘上次说你下次再来就做豆腐给你吃!”阮双在后面追着她。 “嗳?可是我今天约了小味味。”苏妙回答。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走远之后,赛台下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品评人,净明法师用手抚额,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虽然过程混乱,不过结果,押夏瑾萱赢的人们输了,最终目的也算达成了。 评审们还好些,四十三个专门为赌局而来的看客此刻已经恨不得剁手,居然因为玉米鸡rou卷太好吃了,认真的评分了,结果是完全把自己正在参加赌局这件事给忘了,这是何等的悲催,从评分上看,全场的人都给了最高分三分,来参加赌局,结果全给自己没押的人投了最高分,他们是该砍了自己的脑子,还是该剁了自己投票的手,这简直是本年度最大的悲剧! 于是愤怒的人们将怒火全部撒向还站在台上的夏瑾萱,身穿华服的男人纷纷站起来,用粗鲁的声音大声指责: “你这娘们儿怎么回事,老子可在你身上押了十万两!” “居然是这么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你这么没用,爷就算听说了苏妙打假赛也不应该把银子从她身上撤下来,苏妙打假赛都能赢过你!” “这种手艺你也配来参加厨王赛,趁早回你的老家嫁个男人抱娃娃去吧,梁都不是你来的地方!” “听说还是莲花楼的掌家人,你是怎么当上掌家人的?” “没看见她身边有个男人么,谁家的姑娘身边贴身伺候的不是丫鬟,只有她身边跟了个男人,你们说她是怎么当上掌家人的?”这已经不是针对比赛,而是将内心的愤怒转化成人身攻击了。 “原来是个荡/妇****哈哈哈!” “妙jiejie,他们好过分!”走到远处的阮双听见后面的sao动,拉着苏妙回过头,说。 苏妙不屑地撇撇嘴:“这帮男人真恶心,除了会攻击女人的生活作风问题,还能不能说出点有脑子的话!” “夏姑娘还不到十八呢,他们就说男人娃娃的,好不要脸!” 净明法师听不下去了,作为组织者,他需要平息混乱的局面,不过这些人也忒恶毒了,输了银子愤怒可以理解,对方只是一个姑娘,用这些没脸没皮的话去攻击一个姑娘也太过分了。 “原来是个浪货,难怪都这年岁了还嫁不出去!哈哈哈!” 然而这样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赛台上,夏瑾萱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用软布将自己的刀具慢条斯理的擦拭干净,一一收入刀匣中,从容不迫,动作自然,丝毫没有因为受到攻击就要仓皇逃跑的慌张。她静静地收拾着自己的用具,对所有攻击的话充耳不闻。 “她好冷静!”阮双愕然惊叹。 “难怪小小年纪能成为一方豪族的掌家人,这样的心性,让人佩服。”苏妙摩挲着嘴唇,忍不住说。 当恶毒的攻击没有收获激烈的回应时,再说下去说的人就成傻子了,之前攻击夏瑾萱的人因为夏瑾萱的冷静越发气愤,却词穷,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这时候夏瑾萱拎起刀匣,微提裙摆从容地走下赛台,来到净明法师面前,露出标准的大家闺秀式温婉的笑容,语气轻盈地说: “虽然小女输了,但最后的结果和预想的也差不多,小女也就安心了,小女先告辞了。” 净明法师点点头。 夏瑾萱含着笑礼貌地和他告别,转身,昂首挺胸,径直向大门处走去。尽管输了比赛,她的脊背却挺的笔直,脖子如天鹅一般高高的扬起,就像是一朵姿态优美洁白动人的深谷百合。 在路过苏妙身旁时她也是目不斜视,一直到快走到大门口了,夏朗从不起眼的角落闪身出来,垂首,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夏瑾萱没有看他,脚步也没有停留,径自走出大门。夏朗跟在她身后,主仆二人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走了。 “突然觉得夏姑娘好厉害!”阮双嘟着嘴说。 “嗯!”苏妙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夏朗和夏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阮双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 “我也想知道。” “妙jiejie,你真不去甘宝楼?” “改天吧,我等会儿还有点事。” 阮双失望地嘟了嘟嘴,说了声“那我先回去了”,拎着她的刀箱蹦蹦跳跳的走了。 阮双走出绿影阁的大门,顺着甬路往蠡园的正门走,却在离绿影阁不远的一座小桥前看见了站在桥头一脸傻乎乎的高兴。 “喂!”高兴招手,朝她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阮双一愣,走过去,问。 “我?我路过。”高兴眼神闪烁地回答。 他话还没说完,生姜已经笑呵呵的抢答道: “我们少爷担心姑娘,特地过来看姑娘比赛!” 高兴面红耳赤,一巴掌糊上去,重重拍在生姜的脑袋上。 阮双看着高兴,把高兴看的脸更红。 阮双踮着脚尖向前跃了半步,慢吞吞的往前走。高兴跟上去,顺手把她手里的刀箱接过来自己拎着。阮双也没拒绝,想了一会儿,歪头对他说: “虽然到这份儿上亲事没办法推掉了,不过我想,至少成亲之后,让我在鼎鑫楼的厨房里工作。” 高兴一愣,摸着自己的脑瓜壳,想了想,说: “虽然得先说服我爹娘,放心,包在我身上!” “嗳?可以吗?”阮双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惊讶地问。 “你马上就是鼎鑫楼的老板娘了,只要你想干,有什么不可以的。”高兴回答说,顿了顿嘻嘻一笑,“再说就你这性子,把你关在屋子里成天做针线,你虽然不会折磨你自己,但你会折磨我。” 阮双皱了皱眉,有点生气地问:“你什么意思啊?其实你一点都不想娶我?” “啊?谁说的?我想啊!”高兴没想到她会突然生气,慌忙否认,脱口回答。 “……”阮双盯着他,耳根子开始发烫。 “……”高兴看着她,为自己冲口而出话的感到惊讶,他满脸通红,越发显得光溜溜的脑袋溜圆。 生姜在后面努力憋住笑。 气氛有点尴尬,阮双和高兴肩并肩,往大门外走,走了一会儿,阮双突然瞅了一眼高兴圆溜溜的脑袋,有些嫌弃地说: “你的头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高兴摸着自己圆溜溜的脑袋,很实诚的安慰她说:“没事,成亲时候会长出来的。” “噗!”生姜再也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