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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护工过来帮你换一条吧。” 由于下半身动弹不得, 费华修穿衣脱衣都需要有人帮助, 男护工Andrew负责照顾他这方面的生活。 姜桃桃去外面叫他进来, 没留意身后费华修面色更加阴郁。 Andrew住在套房外的一个护工专用隔间,姜桃桃和他一起回去的时候,在门外听到剧烈的玻璃碰碎声。 是费华修, 狠狠摔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姜桃桃着急地推门进去时,他还是她刚才离开时的样子,表情平静。 颓废地坐在轮椅里,背微微弓着,脚下一片狼藉。 姜桃桃心疼地看着他的样子,也明白他是在介意什么了。 她让Andrew回去,找出吹风机,调成最小的暖风,帮他把裤子上的水痕吹干。 谁也没有说话,鼓风的噪音横亘在二人之间。 吹干后,姜桃桃把吹风机收起来。 转身放回原处的时候,听见费华修轻嘲地笑了下,“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姜桃桃怔了几秒钟才看向他,埋怨地说,“你是病人啊,什么有用没用的,以后不许再这么说!” 她当然知道他想的什么。 从来都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如今被困在轮椅上就像画地为牢,接受别人在生活起居方面的照顾,对他来说,就像受人摆布的废物。 姜桃桃跪在地板上去捡地上的玻璃渣。 她埋头捡着,一边细声安慰,“反正迟早会康复的,先忍这一段日子又怎么样?不要动不动发脾气,对身体不好……” 头顶他沉声在说,“放下来,别捡了。” “我这就捡完了……” “让你放下没听到吗?” 他语气陡然加重,姜桃桃动作停下,抬头委屈地看他。 他一脸怒色,看着她柔嫩的指尖。 为这种小事生气,在这一个月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刚做完手术的那阵子,他心态还好,后来在轮椅上呆得久了,脾气就渐渐变得古怪。 早上看到她和李金宇聊天也不高兴,现在洒了水也不高兴。 “不捡就不捡了,你干嘛这么凶!” 现在的费华修非常两极化。 有时过分温柔,有时有她从没见过的冷冽。 别人都见不到他的这一面,只有她感受得清。 在她面前,他总是自尊格外强烈。 姜桃桃也不高兴了,把手心的玻璃渣用力往地上摔回去,又不小心被崩起的碎片划到了手指。 血迹过了会儿才从细细的伤口溢出来,这便让他脸上怒气荡然无存了。 伸手把她拉过来,他凝眉看着她手指,“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姜桃桃指控,“还不是因为你!” 她说,“以后你再发脾气,我也跟着发脾气,看谁比得过谁!” 他不顾她的牢sao,把她的细手指含在嘴唇里吮吸。 姜桃桃痒得要把手伸回去,他柔软的舌尖触上去,都说十指连心,她又动不了了,由他爱惜地舔舐。 红着眼圈说,“费华修,以后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注意力依然在她手指上,默了片刻,说,“好。” 这段时期对他而言无疑是难熬的,身体上的压力潜移默化到心理,悲观、暴躁、怀疑自己。 姜桃桃两拇指按在他眉心,试图抚平上面的褶皱。 非常诚恳跟他说,“你不用管我在想什么,也不要顾及我的想法,我知道你不会一直依靠轮椅的,而且,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能工作、不能自己穿衣服上厕所,对我来说,你永远都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她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变哑,眼里泪都出来了。 费华修原本在认真听着,到后面就忍不住笑了,手指点点她的鼻子,说,“你这怎么回事?还把自己感动哭了?” 姜桃桃衣袖抹掉眼泪,挪过去想抱抱他。 她先吻了上去,唇瓣交合在一起,他很快反客为主。 一个简单的吻深程度地演变。 他们很久没有过了,他今天的力道格外重,抓得她有点疼。 T恤被扒到了脖子下,虾粉色的蕾丝文胸紧紧包裹住她,姜桃桃挺了挺胸,把自己更多的送出去。 他的脸埋在上面,姜桃桃跨在他腿上,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贴得更紧,他一低头,毫不费力便可在上面胡作非为。 里面小果实显现出成熟的深粉色,她皮肤也变烫了,一把火烧得她心痒口渴,在身下的帐篷上来回磨蹭。 费华修手伸到她背后解开挂扣,姜桃桃手放在他肩膀上用力抓着,短裙下,修长的手指挖出河谷,没一会儿就把他裤子沾湿了。 他低头看见,打趣道,“看你干的好事!” 姜桃桃红了脸,嘴上不甘示弱,“我就会干好事。” 布料被撑得紧绷绷的,他终于下手去解开时,姜桃桃定睛看着那里。 出来后,又不敢看了。 抱着他脖子把下巴枕在肩膀上,闭眼等他动作。 费华修在她耳边喘着气,问,“行了吗?” 她点点头,随即就感到身下的火热顶了进来。 进入得并不顺利,他一手扶好自己,按着她往下压。 一寸寸地吞入,被塞得满满的了,姜桃桃克制不住地轻叫了声,扭起腰迎合。 干着好事,还没忘记正事。 又趴在他肩膀上叮嘱道,“以后不准再生气了哦,不然……” 话没说完,是因为他已经握住她的腰,上下套/弄起来了。 于是话卡了卡,喘着气说不出来了。 费华修又用力按了次,故意问她,“不然怎样?” 姜桃桃语气羞愤,“不然就咬死你!” 说着就用尖尖的小白牙预告性地在口下咬了咬。 他偏要会错意,感受着她的紧致,快慰地叹了口气。 “做鬼也值得。” 费华修疗养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姜桃桃对他差不多放心了,就出去找了一份工作。 在某酒店做前厅部秘书。 告诉费华修她这个想法,他没有拒绝,但表面上明显是不高兴的。 半天没给她好脸色看。 姜桃桃的人生分为两半,一半是他,一半是自己。 他想让她一直呆在身边,可她总得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当晚姜桃桃使了浑身解数讨好他。 坐在身上,不知疲惫地起伏细腰,声音比以往哪次都更美妙。 他半倚在床头,沉目看着她的样子。 黑发舞动,香汗淋漓,身体像奶白色波涛在滚动。 她到了一次,趴在他怀里喘息,费华修拍了拍她的背,“继续啊。” “动不了了……” 他便抬起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