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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主动翘起屁股和监护人luanlun,请把roubang捅进荡妇儿子的saoxue

    翌日,作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森鸥外日常在自己的办公室哄爱丽丝换公主裙时,就见自己的养子太宰治怒气冲冲地踢开办公室的大门。

    森鸥外:?

    我没惹你吧。

    两个护卫诚惶诚恐,恨不得给太宰跪下都没有拦下太宰。他们不敢动粗,毕竟太宰可是他们首领的养子,港口黑手党没有明说的太子殿下。

    森鸥外好脾气的让他们出去,再看向制造混乱的太宰。

    他叉着腰,一脸怒容。

    森鸥外没在意他的表情,打量他的穿着,女士职业装。下身紧绷的包臀裙要不是披着的黑大衣遮挡,臀部那圆润的弧度看着就让人想要摸上去。

    这么色情的打扮,他应该庆幸太宰还穿着符合黑手党身份的黑色吗?

    森鸥外询问太宰生气的原因。

    “你还说!”

    站在森鸥外面前的少年有着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瀑布似的落在胸前,尽显傲人的胸围以及盈盈一握的腰身,而他周身的气质却不显色情。

    因为在那金灿灿的晨光里,太宰鸢色的眼眸折射出朦胧的浅金色,那里有着比太阳还要炽热的情感。

    森鸥外看着他盛气凌人也显得娇憨可爱的养子,表情慈祥温柔,视线阴鸷似蛇。

    他真可爱。

    好想弄哭他。

    太宰拍桌。

    “都怪你给我这么多工作,我才刚熬夜做完任务,今天又给我工作,你这个黑心的首领,无良老板,不把手下当人看。”

    森鸥外觉得自己很无辜。

    “太宰君,骂的太过火了,以下犯上的下属可是要被惩罚的,不过太宰君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所以原谅你了。”

    太宰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森鸥外说:“太宰君,你也知道我们组织人才稀少,平常就算了,重大的工作只能交给你。”

    “你是我们组织的人才,我能相信的只有你。”

    “只要有你在,我相信任何任务你都能完成。”

    一番好话下来,太宰被哄的脸色好转,看上去很受用,森鸥外趁机把人搂进怀里,任由陪伴左右的人形异能爱丽丝被太宰消除。

    随着小女孩的消失,她穿着的粉色公主裙也落到地上,太宰看了一眼,没有在意。

    森鸥外拍了拍太宰的小腹。

    小腹上面没有一点赘rou,也没有肌rou,平坦柔韧,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

    “我也是没办法,太宰君,我只能依赖你了呢。”

    说着,森鸥外把手伸到太宰的衣服里,摸到一手滑腻的肌肤。

    太宰知道森鸥外是哄他,脸上还是控制不住的得意,一脸你没我就不行的骄傲表情。

    “真拿你没办法,那我就帮你吧,谁让森先生这么没用。”

    两人都忽视了森鸥外在太宰腰上作乱的手。

    森鸥外勾起嘴角,手指滑过太宰的腰肢摸上他的胸部。

    “太宰君,你应该叫我什么?”

    女士西装穿上去修身显胸,太宰坐森鸥外怀里,森鸥外一眼就能看见近在咫尺的乳沟。

    森鸥外知道太宰不是故意露出乳沟的,他无所谓会不会暴露rou体,只是觉得衬衫太紧,才解开的纽扣。

    但就是那无意识的勾引,勾起森鸥外隐藏着的、魂牵梦萦的欲望。

    他想要上他的养子。

    太宰仰起头,鸢眼清澈明朗,柔和的像是百合花,美丽且无辜,殊不知百合香最是惑人。

    “叫什么?您要我叫您首领,还是森医生?”

    他不曾涂口红,唇瓣却红到艳极。

    森鸥外的注意力都在他的rufang,没有发现他的嘴唇看上去和人耳鬓厮磨过许久。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你叫我什么。”森鸥外道。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升起,太宰表情不变,眼神却与刚才截然相反,带着妩媚,对视间能极致的拉丝,勾的男人移不开视线。

    太宰没有用带电的眼睛勾引森鸥外,反而埋进他的脖颈里,香唇轻吐有些朦胧的称呼:

    “森爸爸。”

    森鸥外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兴奋的应一声:“太宰君的胸部又变大了,前两年还是正常男孩子的身材,最近胸部飞快的成长,明明是双性却有这么大的巨乳,让爸爸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生病了。”

    他说的冠冕堂皇,本质是个衣冠禽兽,在大白天,在他的办公室里解开养子的衬衫,露出太宰穿着蕾丝胸罩的rufang。

    当事人丝毫不介意,挺着裸露的胸部表情惬意,还很配合的用rufang蹭森鸥外的手,好像不意外出现现在的状况。

    “还不是森先生总是摸我的胸,把我的胸摸大,哈啊…用关心我作为借口,其实森先生是想要猥亵我吧,唔嗯…大人就是坏。”

    白皙紧致的乳rou被手掌捏紧揉搓,敏感的奶头很快向外突起,邪恶的大人发现后,奶头被连拉带拽,痛的太宰直皱眉。

    然后太宰看见森鸥外低下头,把手指夹着的奶头吸进嘴里。

    乳rou被拉长,痛苦的奶头在舌头的安抚下获得短暂的快乐。太宰的嘴唇发颤,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

    “精明的坏大人,是不是还想强迫我发情,嗯…再说是我勾引你的,唔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

    森鸥外放开可怜的奶头,放任奶头缩回原有的长度。

    不过再粉饰,也能看出奶头遭受的折磨。

    “太宰君还说我,本来就是你饥渴,来我办公室还不穿内裤,就是想要我干你吧。”

    森鸥外很了解太宰,一碰到他贴身的包臀裙就知道太宰没有穿内裤,才顺水推舟摸他的胸部,不然他也不会突然有zuoai的性质。

    “哪有。”

    太宰拖长音调,用屁股拱森鸥外支起帐篷的裤裆。

    roubang的温度能轻易穿透薄薄的裙子,太宰用臀rou描绘roubang的形状,满意它的尺寸。

    “我有穿内裤的,哪怕是森先生也不能污蔑我。”

    太宰说的一脸笃定,森鸥外状似信了,要检查他有没有穿内裤。

    太宰被指示趴在桌上,他把大衣和外套都脱了,穿着衬衫和包臀裙,听话的把肚子压桌上,支起上半身。

    这个姿势森鸥外能随时摸他的rufang。

    “森先生,快点。”

    太宰翘起rou臀,催促森鸥外快点掀起他的裙子。

    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即便他穿着内裤,森鸥外也不得不称他一句sao。

    不过太宰的sao气本来就是森鸥外调教出来的成品,森鸥外不嫌弃。

    “啊!屁股好冷。”裙子被推到腰上,骤然失去包裹让太宰赤裸的屁股冷的一颤。

    “这不是没穿内裤嘛,看来爸爸要好好惩罚撒谎的孩子。”

    森鸥外拍打太宰的rou臀,把太宰拍的一激灵。

    “咦,太宰君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才拍了一下就勃起了。”

    太宰的roubang颤颤巍巍的抵着办公桌,只是被拍一下就好像快去了。

    “我是被森先生气的,人家明明有穿内裤。”

    太宰摇晃屁股,示意森鸥外掰开他的rou臀。

    “爸爸快看,乖儿子的小内内。”

    在掰开rou臀后,内裤露出庐山真面目,正是一条卡在臀缝间的黑色细绳。

    “爸爸说过黑手党要穿标志性的黑色,人家是干部,要给下属们做榜样。”

    黑色的绳子衬得雪白的屁股更加白皙,森鸥外眼神幽暗,手掌失控的捏紧臀rou。

    “爸爸,人家有很听话的穿黑色内裤。”

    “乖孩子。”森鸥外的声音很有磁性,光是听着,太宰就有点动情。

    yinchun顺着本心翕张,黑绳抓紧机会溜进yinchun的缝隙,被yinchun绞紧了。

    森鸥外施加更多的力度,直到把yinchun都掰开后,看着还在不要脸的吸吮绳子的女xue,森鸥外忍不住暗骂一句sao货。

    “是爸爸错怪太宰君了。”森鸥外歉意道,装作不小心般拉动细绳摩擦娇嫩的女xue。

    “唔…怎么回事…内裤卡着sao逼…啊…不要,好烫,爸爸,儿子的sao逼好难受。”

    即便yinchun都布满yin液,过于纤细的绳子还是把娇嫩的软rou摩擦的泛红。

    应该是察觉到不对劲,太宰努力回过头。

    “爸爸你好坏…嗯…一直在摩擦人家娇弱的地方,啊…啊…感觉sao逼要被烫坏了。”

    无人深入造访过的处女逼可怜又柔弱,让人产生怜惜,或者增加更多的施虐欲。

    “没关系,太宰君,组织不用你卖sao逼,坏了也没关系。”

    森鸥外手上拉扯的起劲,眼底闪烁冷峻的兴味。作为黑手党的首领,他的悲悯比常人要稀少,太宰的求饶只会换来他的暴虐。

    “唔嗯…森先生是坏爸爸,啊…我要惩罚坏爸爸。”

    森鸥外来了性质,暂且停下施暴。

    “太宰君想要怎么惩罚我?”

    鸢眸仿佛含了一池的春水,欲语还休,无声谱写一曲感人的爱恋。

    “我要森先生插进来,插入我的sao逼里。”

    恰到好处的撒娇,即便再冷酷无情的人也不会生气。

    “那可不行。”森鸥外遗憾道:“太宰君的sao逼还没有破处过,那层处女膜是我们组织重要的财产,以后勾引大人物都要靠这层原装的膜假装处子。”

    “处子和非处,对那群老古董而言是大不相同的。”

    太宰不满的哼唧:“可是人家很想要被爸爸破处嘛,就像爸爸强jian我saoxue的第一次,爸爸干我的sao逼好不好,我不会像第一次被强jian那样反抗的。”

    森鸥外想说他还挺喜欢强jian太宰的,那是太宰真正的第一次,干起来既青涩又敏感,碰一下都会尖叫。

    不像现在这样,摸一下就汁多的要流水了。

    不过森鸥外不讨厌多汁的太宰,安抚地摸了摸太宰的女xue,就掏出roubang要插入翕张的后xue。

    “乖,太宰君,让爸爸干你的saoxue爽一爽。”

    森鸥外的roubang大概二十公分,是普通人里的佼佼者。只是没有中也的粗,也没有中也长,对于刚尝过巨型roubang滋味的太宰本来不该有太大的吸引力。

    但太宰只要想到这是森鸥外的roubang,是强迫他领悟性爱,掠夺他处子后xue的roubang,太宰就打哆嗦,后xue更是飞快的分泌yin液。

    “嗯…啊…爸爸的roubang,人家最喜欢的大roubang,马上要插进来了,好开心。”

    xue口很紧,森鸥外的roubang没有润滑,似乎无所谓太宰会不会痛苦。

    太宰率先为森鸥外找理由:“爸爸,直接插进来,人家会努力吞下去的。”

    干涩的guitou撞击两下xue口,果然顺利的滑进去了。

    几乎是同时,太宰狠狠的一颤。似是怕极又似爱极,太宰小腿打颤,后xue却乖巧地吸吮guitou。

    “爸爸的guitou…插进来了,插到人家的saoxue里了,啊啊,我最敬爱的森爸爸在强jian我,好可怕。”

    插入guitou就很难动弹,森鸥外不着急,惬意地享受用guitou强jian太宰的快乐。

    “太宰君不喜欢我强jian你吗?”

    太宰想起和森鸥外的第一次。

    绝望如同墨汁灌入清水,顷刻间,不堪重负的大脑便发出无声而痛苦的哀鸣。

    “喜欢的。”办公室里充斥太宰欢快如百灵鸟的告白,而在森鸥外看不见的地方,太宰表情僵硬。

    “我最喜欢被爸爸强jian了。”他说。

    “我就知道,只是guitou,太宰君就兴奋起来了呢。”森鸥外摸着女xue处的yin液,一脸揶揄。

    “唔…哪里只是guitou,这明明是人家快乐的源泉,嗯啊…爸爸不要再等了,直接强jian我吧。”

    继恐惧后,被调教好的身体促使太宰倍感饥渴,后xue深处好空虚。

    xue口肿胀是挺舒服的,但太宰更渴望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应该是强jian,不顾他的反抗,强硬把roubang插到深处,把他强jian到服气,还让他自己动,或者把他干到连动都不能动了还要继续jianyin他的程度。

    鸢眸混浊不堪,光是幻想就让他颅内都要高潮了,好像真的被干坏了的样子。

    森鸥外没有现在就干的打算,他盯着太宰的xue口周围,那里有点红肿。

    “太宰君作晚是不是和中也君zuoai了?”

    太宰回神,没有瞒着森鸥外:“是的,被中也干了一晚上。”

    森鸥外为太宰的诚实笑了一声,奖励似的插进去一公分。

    太宰闷哼一声,饥渴地绞紧roubang。

    森鸥外:“然后一大早又来找我干?”

    “嗯…谁让中也的技术太差,要不是需要给他治病,我也不会让他上我的床。”

    说到这里,太宰啧一声,“这也怪森先生,说什么他是我搭档,我有责任照顾他,让我被他强jian了好几次。”

    “最初是强jian,现在太宰君不也很喜欢吗?”森鸥外趴到太宰背上,和他接吻。

    “要是不喜欢,太宰最多用手帮中也君吧,不会让他干你一晚上,还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嗯…爸爸…生气了吗?”太宰喜欢看森鸥外生气,因为这证明森鸥外在意他。

    “稍微有点吃醋。”

    “爸爸别吃醋,乖儿子今天让你干一天,嗯啊…想要怎么干我都行。”

    森鸥外被这一声声的“爸爸”叫的心动不已,roubang左右摇摆,就是恶劣的不插进去。

    太宰的屁股同样随着roubang摇曳,他喘着粗气,舌尖发颤。

    “太宰君的大屁股绞这么紧,是舍不得爸爸的guitou拔出去吗?”

    “是的,人家好喜欢爸爸的guitou,saoxue最喜欢吃爸爸的大roubang了,嗯…嗯…乖儿子喜欢和爸爸luanlun。”

    似乎说到森鸥外感兴趣的关键词,森鸥外突然一顶!

    roubang顿时插入的极深,把后xue撞出几滴混浊的yin液。

    太宰扬起胸膛,巨乳颤的厉害。

    “啊~好深,爸爸干的太深了,人家的saoxue会坏掉的。”

    “才不会坏,哦哦,这口yinxue好紧,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sao货,sao儿子被干了一晚上还这么饥渴的要爸爸的roubang。”

    森鸥外眼底满是欲望,拍打太宰的屁股质问:

    “快说,是不是早就喜欢勾引爸爸?当爸爸强jian你的saoxue时,是不是兴奋的不行。”

    事情当然不是森鸥外说的那样,太宰当时是真的一脸懵逼的被他强jian了,现在的太宰倒是不介意说些勾人心弦的谎话。

    “是啊,乖儿子最喜欢luanlun了,啊啊~从森先生成为我的监护人,我每天都在做梦,梦见我用saoxue吸着森先生的roubang,还恬不知耻的要吃森先生的jingye。”

    “坏孩子,怪不得我强jian你的时候你会流这么多水,原来早有预谋,爸爸要好好惩罚发sao的坏孩子。”

    森鸥外用力摆腰,roubang不知疲倦的抽插,每次都是全根没入,rou臀被撞击的一颤一颤的,快感犹如薪火,从后xue出发,蔓延全身。

    “啊~好棒,saoxue被干开了,啊啊~身体要麻痹了。”太宰的身体软的像是一摊烂泥,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爸爸真的好厉害,再狠历的惩罚我吧。”

    “连被惩罚都在发sao,太宰君太sao了,我是不是当不好家长,果然应该给太宰君一个温柔的mama教育太宰君矜持。”

    “不,人家不要mama,有森爸爸就行,啊啊~爸爸想要妻子,我可以给爸爸随便干,把sao儿子当发泄工具,哈啊~哪怕怀上森先生的孩子也没关系。”

    “要是怀上孩子,这个孩子要叫我爸爸还是爷爷?”

    “当然是爷爷,嗯嗯~然后让他看着,爷爷强jian了mama,啊~森先生想当爸爸也没关系,我就是哥哥,啊啊~爸爸强jian亲儿子,哈啊,也不错。”

    太宰的每句话都说到森鸥外的兴奋点上,天知道当他成为太宰的监护人时,他有多激动,特别是当时的太宰离成年就差几天,他可是故意卡着太宰成年那天强jian他的。

    成为真正的女人,这是他身为父亲送给女儿的成年礼物。

    “爸爸,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太宰不满道:“我要是女人我早就告你强jian罪了。”

    “哎呀呀,抱歉,谁让太宰君的身材太像女人了,爸爸我都忘了。”

    “不过没关系,爸爸会用身体好好记得太宰君是男孩子的。”

    森鸥外拉起太宰的双腿,太宰像是搁浅的水母,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弄。等到roubang再度抽插起来,他也不需要摆姿势了。

    “啊~啊~爸爸,人家好喜欢爸爸的大roubang,啊~每次都干到人家的前列腺,好棒。”

    roubang每次故意顶弄到太宰的前列腺,太宰的双腿就会无意识向上一颤。

    “乖儿子的saoxue又夹紧了,就这么喜欢和爸爸luanlun吗?”

    森鸥外几乎看不见他的roubang,因为柱身已经全部插入能容纳万物的销魂洞。

    “喜欢,乖儿子最喜欢和爸爸luanlun了,啊啊~人家的saoxue被爸爸干的一颤一颤的,好舒服,爸爸不要停,把乖儿子的saoxue干烂。”

    太宰的sao不仅体现在内sao,还有外sao,这张小嘴叭叭叭的讲了好多能让人失控的sao话,连森鸥外这样稳重的男人都被勾起火气。

    保持匀速的抽插,森鸥外居然开始教育太宰。

    “太宰君,我这次交给你的任务是卧底工作,你要装纯,你可不能让人发现你这么sao。”

    太宰被干的时候什么都敢答应,连声说好,“我答应你,爸爸,啊啊,只求爸爸快点干我,啊~就是这个速度,啊~嗯~肠道都要被干麻的速度,啊啊啊真是太棒了。”

    抽插速度不快却一直不停,有好多yin液从太宰的处女逼和saoxue里漏出来。

    一者清澈,一者混浊,难以相信是同一个人拥有的。

    “太宰君,用词要文明,你是去学校在另一个组织首领的儿子身边探查情报,卧底对象是学生,以你双性的稀有身份,太宰君一定会吸引到目标,说不定都不用上床,所以太宰君一定要装出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

    太宰爽的口水都留下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清纯,根本就是被干烂了的妓女。

    森鸥外舔着太宰的脊背,提醒道:“不能说是saoxue,要说后xue,sao奶子也是,要说rufang,不然会被人发现身份的。”

    “啊啊~我知道了,爸爸,被爸爸干的是后xue,被爸爸吸奶的是rufang,啊啊~我是被爸爸干烂的清纯处子。”

    太宰举一反三,森鸥外仿佛重回太宰成年的那一夜。

    “好儿子,你乖乖的,等爸爸给你吃营养丰富的jingye,你之前不是在抱怨中也君的身高快赶上你了吗?乖乖吃下我的jingye,爸爸保证你会快点长高的。”

    “好的,人家会乖乖的,啊~爸爸给我更多的jingye,哈啊,都射给我的后xue。”

    太宰还想要表演,但是快感说来就来。

    “啊啊啊爸爸,乖儿子要不行了,要被爸爸干高潮了。”

    “好孩子,再忍忍,爸爸也要射了。”

    听见森鸥外要射了,太宰急忙道:“快射在儿子的saoxue里,sao儿子要爸爸的jingye。”

    森鸥外满足太宰,roubang用尽全力插到底,把太宰圆润的屁股压扁,抵着太宰的前列腺喷射。

    太宰全身都在发颤,他的roubang射出jingye,又在森鸥外射精的刺激下,射过精的roubang哆哆嗦嗦的再喷出一小股jingye。

    “爸爸的jingye,强jian犯的jingye,啊啊,又被我最敬爱的监护人先生内射了,哈啊,好狼狈。”

    他说着强jian犯,可能在他心里,确实存在对森鸥外的崇拜与怨怼。截然相反的情绪说不得哪者占据上风,大概只有在高潮的时候,太宰不必思考对于森鸥外的感情。

    “太宰君破戒了,又说了saoxue。”森鸥外苦恼地看着软成烂泥的太宰:“看来还需要我再多调教一下。”

    太宰涣散的鸢眸倒映出森鸥外险恶的嘴脸。

    “这次一定会把乖儿子从荡妇调教成清纯玉女。”

    森鸥外钳制太宰的下巴,弯腰亲吻他的唇瓣。

    太宰没有反抗,任由森鸥外舔弄他的口腔。

    中也那么爱惜太宰的初吻,对森鸥外而言不过是随意染指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