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连攻两城
在号角声响起的瞬间,两人分头带领士兵冲向荆州的城墙。箭矢如雨般倾洒下来,但他们丝毫不怕,反而冲得更加猛烈。 荆北寒带领的右翼部队像一把锐利的剑,破开了敌军的阵线。他举起手中的长戟,向前冲去,每前进一步,都有敌军倒在他的脚下。 而左星颜则像一个疾风骤雨,带领左翼部队冲破了敌军的防线。她手中的长剑舞出一道道剑影,剑影中,敌军倒下,一路开出一条血路。 瞬间,攀城梯被顶在城墙上,一些士兵快速上城。与此同时,左星颜和荆北寒指挥的队伍也开始攻击城门和两侧的城墙,让守军无法集中力量。 在城墙上,孙峰的先锋们与守军发生了激烈的rou搏战。他们手中的长枪,配合着防箭盾,形成了一个可攻可守的阵势,很快就压制住了城墙上的守军。 与此同时,左星颜和荆北寒指挥的两支队伍已经打破了城门和两侧的防线,他们指挥的士兵开始进城,清理余下的守军。 孙峰率领的队伍首先冲上了城头,荆北寒和左星颜分别率队从两侧进行攻击。战斗激烈而短暂,荆州的防线在他们的攻击下迅速崩溃。 孙峰在城头插下了自己的旗帜,宣告他们已经占领了荆州。这是他们向京都发起攻击的第一步,也是他们建立大本营的开始。 左星颜看着孙峰插下的旗帜,眼中闪烁着决心和激情,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城门被破后,荆北寒站在破碎的门扇上,眼神坚毅。他高举剑指,喝道:“士兵们,进城!但你们要记住,我们的对手是敌军,不是这些无辜的市民!我荆北寒在此立誓,如有违此命令,定将严惩!” 士兵们纷纷挥舞武器,高声应答:“遵命!”他们的信仰被荆北寒的声音点燃,犹如燎原的火焰,热烈而炽盛。 左星颜从人群中走出,走向荆北寒,仰望他的身影。那一刻,她心中涌起无比的敬仰和爱意。她拉起他的手,转向士兵们,她说:“我们的斗争是为了民众,而不是对他们的摧残。荆北寒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必须遵守!” 士兵们的回应如同潮水般翻涌。这一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战斗的勇气,同时也被荆北寒和左星颜的理念所感动。 而荆州的守卫们,则在士兵们坚定的回答中,感到了无比的压力。他们心中惊慌,甚至有人开始动摇。在荆北寒和左星颜的坚决态度面前,他们的抵抗变得如此微弱。很快,他们的指挥官下令投降,他也明白,他们已无力再战。 左星颜站在城楼上,手持“清君侧”的大旗,下面是一片沸腾的人群。 她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们站在这里,不是为了一个人,也不是为了一个家族。我们站在这里,是为了这个国家,是为了我们所有的人民。” 一旁的荆北寒接着说,他的声音深沉有力:“朝廷的腐败,给我们的人民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天下苦乱政久矣,是时候给人民一个安稳的环境,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世界。” 他停了一下,然后高举右手,大声道:“这是我们的斗争,这是我们的责任。今天,我要在这里宣布,我们要清君侧,推翻那个腐败的政权,让人民真正地过上幸福的生活!” 下面的人群一片欢腾,他们高呼:“清君侧,清君侧!”这声音汇聚成一股磅礴的力量,震动了整个城市。 起义军的士气如虹。 他们从荆州出发,朝北前进,接连攻破了庐陵、建昌等城池。 一开始的阻拦确实剧烈,城门坚固,守军顽强。左星颜和荆北寒带领的部队屡次陷入困境。 在庐陵城下,他们遭遇到了坚决的抵抗。 城池坚固,而守军也异常顽强,一度让起义军陷入困境。 庐陵城防系统深入研究过防御战术的统治者,把整个城市建设成了一个巨大的防御工事。 城墙上的箭塔和石堡,使得攻城的起义军承受着连续不断的箭雨和巨石的攻击。 “看来我们不能直接攻击城墙,”左星颜在进攻的第一天晚上对荆北寒说道,“我们需要找到其他的方法。” 荆北寒皱眉思考,他知道,左星颜说得没错,只有找到新的策略,他们才有可能攻破庐陵。他突然想起了在军事书籍中看到的一个策略。 “我们可以试试挖地道。”荆北寒提议。 左星颜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她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挖地道到城内,然后从内部破坏防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密切注意守军的行动,同时派出士兵开始挖掘地道。 经过一天夜里的艰苦挖掘,地道终于完成,起义军的士兵们从地道内部冲进城内,打乱了守军的防线,庐陵城最终在他们的攻击下陷落。 然后是建昌,建昌的抵抗比庐陵更激烈,但也在他们的连续攻击下,最终投降。 建昌被起义军攻破后,太守李渊感到生命垂危。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作为城池的统治者,在新的政权到来后,是非常危险的。 他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自己的女儿送给新的统治者荆北寒,以此换取生存的机会。 李渊走进女儿李芷萱的房间,沉重地说道:“芷萱,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助。” 芷萱看着父亲,迷茫地问:“父亲,是什么事?” 李渊吞了口唾沫,心疼地说:“我需要你去找那个叫荆北寒的人,向他提亲。” 李芷萱惊愕,愣住了。“父亲,你在说什么?” 李渊解释道:“我们没有选择,我只是想保护你和家族,那个荆北寒现在掌握了大权,我们只能做出让步。” 李芷萱默然,她明白父亲的苦衷。而李渊也安排人将她送到荆北寒的大营中。 在见到荆北寒时,李芷萱垂头丧气,心中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