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嵩」蓄谋已久(撞破z慰/春y/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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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该有那么重的好奇心。 薛之谦扶着门沿后悔不已。 去外地出差,因为日程安排临时有变,他预订的酒店又离得太远。薛之谦忍不住跟许嵩在电话里抱怨,结果对方在沉默两秒后回复:“要不你来我家住两天吧。” 他这时才突然想起,许嵩还在这里买了房。许老板果然大气,他在心里慨叹一句。多年的朋友,薛之谦也没跟人客气,速度上网退了房,就照着给的地址打的过来。开门他笑嘻嘻地看人,上去就给许嵩一个拥抱:“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太仗义了。” 许嵩神色别扭地推开他,拉着行李说:“行了,快进来吧。” 不过薛之谦没多想,他一向神经大条,很快钻进屋子里带上门。 一切本来都正常进行,他帮许嵩做了饭,饭桌上其乐融融,俩人还谈了些公司里的事情,和自己近来的工作情况。顺带吐槽一下最近因为疫情,出差实在不方便。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偏移的呢? 大概是薛之谦半夜起来找水喝的时候吧。他不想吵醒许嵩,半夜摸黑起来接水,刚准备回房,就被一点儿喊声定住了脚步。薛之谦打个激灵,以为家里进了贼,结果仔细辨认后发现声音从许嵩的房间里传出来。 薛之谦走过去发现他的房门虚掩,还开着灯。这总不能是贼吧,谁来偷东西还开灯。薛之谦心里想着,但控制不住自己走近几步。许嵩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他知道这样做不太好,那个缝隙却像诱惑他的洞xue一样,让薛之谦忍不住又扯大了一点儿,想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宝物。他心惊rou跳,怕吓到房里的人,一看清屋里景象,才知道许嵩根本没心思管他。 他在自慰。 薛之谦心里漏了一拍。 但又不太对。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青涩地进出后xue,因为缺乏技巧始终无法顶到想要的点。许嵩压不住喘息,急得快要哭出来。他抖着手拆开一个包装,将那个白色的小球塞进去,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按下大功率。薛之谦看到他拿不住遥控器,腰一软瘫在床上,咬着床单堵住越来越高的呻吟。 或许他需要帮助。 薛之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如果他的好友需要用前列腺来高潮,他应该需要一个男朋友,或者……一个恰巧知道这件事,又跟他感情深厚的人。 那不就是我吗?薛之谦滑稽地想道。 但他在门口犹豫了半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许嵩的叫床声撩得他身下已经有了感觉,说严重一点,他硬得难受,恨不得冲进去强要了里面的人。但一想到可能造成的后果,他心里又纠结个半死。 “嗯……呃哈、谦……谦谦……” 听到自己的名字,薛之谦怔住一瞬。许嵩在叫自己,他在自慰的时候叫自己的名字。他的大脑突然反应不过来这意味着什么,身体行动抢在前面。 薛之谦走进去,还细心地带上门。 床上的人窝在被单上,困在不能纾解的欲望里,没注意到走近自己的身影。直到有guntang的掌心落在腰上,许嵩浑身一颤惊得差点儿跳起来,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无措地盯着薛之谦,声音带上哭腔:“谦谦……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的身体好奇怪……” “我知道。”薛之谦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低得吓人。这不是一句安慰话,他真的知道,甚至亲眼看见许嵩吃下掺了药的饭。 这是自己创造的机会,虽然薛之谦差点儿失去它。 他的手顺着许嵩的腰滑到大腿,一直停在那处抖动的阴影旁,感受手下肌rou的战栗。许嵩看着他,皮肤蒙上一层粉色,他羞耻地抓住薛之谦的手腕:“我、我自己可以……” “自己可以,”薛之谦哼笑一声,他的大脑高速运转被欲望烧得糊涂,一时有些口不择言,“你能插进自己的敏感点吗?能这样的话就不会用玩具了是吧,许嵩老师,让我来帮你。”说着倾身而上,许嵩慌乱地推他,手指去摸遥控器,下一秒就被薛之谦抢走,吐在脸上的气息几乎烫伤许嵩:“我比它大得多,会让你满足的。” “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薛之谦的耳朵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具侵略性,简直就像要把猎物拆吞入腹,许嵩想偏过头被他按住下巴掰回来。身下的人看着薛之谦越来越近的脸,认栽一样闭上眼睛,没成想薛之谦只是亲一下他的脸,憋着笑说:“我先把它取出来。” 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许嵩恨不得钻进地缝,他呆愣愣地垂下眼:“哦……”他想替自己辩解,下一秒,侵入甬道的手指就夺取许嵩全部注意力。 内壁吸附上去,又被挤压开,即使有了跳蛋先开拓,里面还是过于紧致。薛之谦进入得很费力,他刚摸到玩具,许嵩就抓住他的手臂,一副要到了的样子。薛之谦一时忘了呼吸,上去吻他,边亲边咬牙说:“许嵩老师玩得挺野啊,插得这么深。” 身下的人只是喘个不停,剩余的药性让他脑袋眩晕,只能无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对方嘴角,希望从这个吻中再得到一点儿安慰:“谦谦……呜、好难受……谦谦……”薛之谦按住许嵩的脑袋深吻,进入得更深去拉扯卡在xue内的跳蛋,故意磨蹭着不拽出来,挤弄出水声。 擦过某一点,许嵩腿根痉挛一下,射出来的液体沾在薛之谦下摆。薛之谦松开他,把沾满肠液的跳蛋甩到一旁,一边亲许嵩的眼尾一边解自己皮带。 分开他的腿,薛之谦释放出自己的性器在xue口研磨,许嵩偷瞥一眼,他的药性还没过去,刚才那一下反而让他食髓知味,浑身热得更厉害。许嵩闷着声等薛之谦进来,心里又期待又怕。 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许嵩疑惑地抬起头,看到薛之谦盯着自己,表情无辜:“嵩嵩,你说我这算不算强jian啊?”许嵩被他一句话打蒙,回过神后气个半死:“你、你要早在乎这个……” “那你想要我吗?” 薛之谦进了一个头,许嵩的大腿紧绷起来,他呼吸不稳:“什么?” “没听见还是听不懂?”薛之谦耐心十足,他在他耳朵边咬字清晰,“我是说,你想让我进去吗?想让我cao你吗?你里面吸得那么紧……” “是在邀请我吗?” 说着又进了几分,许嵩的瞳孔涣散开。不同于手指和道具,性器破开甬道的感觉更显鲜明炽热,因为特殊药物催化他的内里十分敏感,软rou几乎迫不及待咬上入侵者,将凸起的青筋和滑腻感觉传递给主人。他用指关节堵住嘴里的呻吟,被薛之谦轻轻拉开:“你的声音很好听,不止是唱歌的时候。” 分不清是情话还是荤话,但确实击垮了许嵩的心里防线。他放松紧绷的神经,任由燥热的yuhuo将自己吞噬。许嵩攀上薛之谦的肩膀,边喘边呜咽:“进来吧,谦谦……给我、我……我想要……我想、唔!”薛之谦堵住他的嘴,借着从xue口流出的湿滑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即使五官烧得麻木,被贯穿的感觉也无比清晰。许嵩的嗓子哑了一半,但身下的快感直要将他体内的声音都撞击出来,他带着哭腔呻吟,抓住薛之谦肩膀的手却没有松。 “嵩嵩,你经常自己做吗?”薛之谦亲他的下巴,用嘴唇若有若无撩拨他,“你做的时候,是不是会自己在后面放东西进去?”许嵩承受着薛之谦的动作,很难分出心思理解他的话:“……你说、你说什么?” 薛之谦在他耳边呼气,边喘息边说:“你会不会买其他道具放进去?我想知道,在我之前这个地方到底欢迎过多少东西?我很嫉妒、我会不爽。” “许嵩,我在吃醋。” 吃你那些玩具的醋。 “不、呜……是第一次……”许嵩的腿夹着他的腰,抬头去索吻,“知道你今天要来……所以、嗯唔!谦谦!哈呃……” 已经听不见他后面在说什么了。薛之谦第一次有清醒意识下理智断线的感觉,这圈套是他送给许嵩的,可现在,到手的猎物在他怀里说自己是自投罗网。薛之谦可不是赢家,这是一场蓄意的引诱。 许嵩在勾引他。 他没法保持冷静。甚至变得疯狂。 直到最后把人摁到床上,来来回回弄得身下人哭着求饶好几次,薛之谦才放过他。带着满身痕迹、几乎昏睡过去的许嵩去浴室清洗,他吻他,停在嘴角。看着被自己咬破的伤痕,目光柔软片刻,然后落上一个虔诚的吻。 许嵩闭着眼皱眉,却没有躲:“别闹……”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