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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byl老咪(潜规则2)

    电梯到了,张宋文让了一下身边的人,夹在人流中钻进电梯,他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源于小时候调皮,弄巧成拙把自己锁在衣橱中的几个小时。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点小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既然这次是观光电梯,他便很自然地和旁人换了位置,将自己挪到透明外壁旁,在不间断的聊天打趣中也乐于悄悄吸进几口透明的快乐气体。

    肩膀贴着肩膀。也许大家都想借机多交流交流,刺探些八卦也好情报也好,总归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显得电梯有些拥挤。张宋文这么想着,一边将挂在胳膊上的西装外套略显艰难地穿回身上。其实还有个难以启齿的小小原因:酒店里冷气开得太足,自己图漂亮又穿得太薄,乳尖被激成yingying的小rou粒顶在胸口,薄薄一层浅绿色衬衣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木棉的材质蹭来蹭去,又有些发痒。

    电梯慢慢悠悠停在11楼,猝不及防发出钢筋和墙体上机械机构摩擦发出的吱吖声。张宋文还在纠结着待会回房间是否吃顿宵夜,电梯的顶灯便忽闪几下,紧接着就是突然降临的彻底的黑暗。

    停电了,酒店管理人员满怀歉意(惊恐)地给参会人员发短信,维修人员正在检修。电梯里有人收到,大家便集体长叹一口气,拾起先前断掉的聊天继续消磨时间。话题不知不觉转到张宋文身上,可能是先前恭喜和夸赞他演技的人太多,这回身边的人竟开始夸起他今天的穿搭,大谈淡绿色的衬衣有多么起脸,再加上本就端正标致的五官,“比有的女明星都抓眼”,话音未落便引起电梯里一阵哄笑。张宋文当然不恼,只是随大家笑笑再打趣自己几句,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引向旁人。

    如此来回几趟,大家的兴致也不如从前,断断续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寒喧,时间也不早了,电梯在聊天断裂的间隙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有几个人开始低头看手机,拉至最低的屏幕亮度照不亮张宋文所在的小小角落。大家愈发安静,沉默里带着点尴尬,这时候一声轻喘飘到众人头顶上空,连那些小小的躁动都消失不见。空气光滑得很像冻结的冰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裂开。

    张宋文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简直像有蚂蚁在爬。有只手掀开他的西装下摆捏上他的腰侧,另一只手顺势穿过腋下环绕在他的胸口,充血的乳尖隔着一层衬衣顶着他的掌心,被人按压着色情地揉弄。他被这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动作,身体几乎被人圈在怀里,下意识地往前逃离,双手便一下撑在电梯内侧的横杆扶手上。怎料对方顺着他的动作得寸进尺,从后背将他整个人都压在透明的玻璃壁上,急色的热喘扑在他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

    他吓了一跳,乳尖被人捻在指腹间用力一捏,一声轻喘就漏出来,歪歪斜斜掉到众人竖起的耳朵里。有人咳嗽了几声,极力掩饰好自己的不自然之后努力装作关切地问他,

    “宋文,没事啊?”

    “没事...哈啊.....就是刚刚...呃...磕到脚了...”

    他一只手撑着扶手一只手抓住对方在胸口作乱的胳膊,勉强维持着平稳的嗓音开口回答。对方灵巧的手指见势搓开从上往下数第三颗扣紧的纽扣,手从敞开的空档里钻进去,从下方托起一捧松软的乳rou。乳尖被夹在虎口,手掌一收拢rutou便像糕点上一枚鲜红的樱桃一样冒出来做点缀,让人食欲大开。只可惜没人看得见这幅垂涎美景。

    急促的喘息扑在玻璃墙上,口中吐出的热气遇冷凝成水雾,如果有人从外面往上看,便会发觉他的脸被蒙上一层白纱,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他没法推开他,在本就站满人的电梯中稍微一挪动就必然引起周围三四个人的注意,如果旁边有人双腿发酸改变一下站姿,也不过是为身后的人提供更多空间,使他更严丝合缝地贴过来。

    身后的男人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刺他的奶孔,张宋文又痛又爽,不自觉地想往后躲,却只是把自己更彻底地送到男人怀里。腿间逐渐生出一点令人不适的瘙痒和潮湿,他难耐地夹了夹腿,却又因为身处密闭的公开性场合而羞耻不已,他干脆将整张脸都贴在玻璃墙上,试图依靠冰冷的温度平息涌起的sao动。

    电梯另一端的人好像又断续开始谈天说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感觉到是欲盖弥彰的拙劣掩饰,仿佛自己已然全身赤裸着站在这里,仅仅是被人玩弄了几下乳尖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他早已没心思去追踪那些耳熟的名字,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度集中在亵玩自己胸乳的大手,额头抵着玻璃,精心打理的前额头发也被蹭乱,一缕一缕散下来垂到眼前。他很可怜地在旁人聊天的同时抓住机会小小喘几口气,哆嗦着被身后陌生的男人箍在怀里,手无力地从男人环在胸前的小臂上滑下来捂上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点难堪的声音。

    男人玩够了他软乎乎的乳rou,捏在侧腰的手将他更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只手向下滑,挤进他夹紧的腿根,隔着西裤裤缝刮弄他潮湿的rou缝。张宋文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将将抑制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呼,两条腿并得更紧,男人用虎口卡住腿根的骨头将手掌整个塞进去,平贴着屄rou揉弄了几下便抽出手来开始解他身前的腰带。

    张宋文的手虚虚握着男人的小臂,他想把人挣开但又实在受不了腿心的瘙痒,在理智和欲望撕扯的时间里叫男人越界的手钻了空子,躲进他的西裤里作乱。男人的手一伸进去便在湿答答的内裤上摸了一手水,他贴在张宋文的耳边很热切地喘,连带吞咽声一起送进对方的耳朵:

    “真想吃吃你淌水的小屄。”

    张宋文一下子挺起腰来,像愤怒而受惊的兔子,顶着guntang的耳朵下意识屏住呼吸去听旁人的反应。胳膊肘防御性地向后抵着男人的胸口,腿间却因为直白的sao话变得更加泛滥。

    男人的手不着急脱掉手底仅存的布料,反倒勒着他内裤前端往上提,把湿透的布料勒成一股绳,拽着晃动几下便漏出两瓣骆驼趾。布料被夹在rou缝里边,直接磨着探出头来的rou蒂,稍微抽动几下张宋文便抖得像筛子一样,整个人好像骑在布绳上,被人拽着屄磨着rou粒往上提。他的脚掂起来,身体因重心不稳直接晃倒在男人怀里,二者均踉跄几步,引来周围人一片询问声。

    张宋文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屄rou里的小rou芽被粗糙的布绳磨得又痛又痒,xue口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液,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不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出声来,哪还有力气去回应旁人的问题。好在男人及时替他搪塞过去,一边礼貌地称他宋文老师一边拽紧手里湿漉漉的细绳直接对准充血的rou蒂碾压。张宋文还是忍不住细声尖叫出来,抖着嗓子喷了一裤子,声音中途被主人很用力地按压回胸腔,像是把它从半空中扯回来那样,变得破碎又沙哑。

    电梯里的空气陡然燥热起来。现在再也没人说话,刚刚开口询问的人也识相地闭上嘴,张宋文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绝不可能再遮掩些什么,仿佛被剥光了压在舞台上被人侵犯,没人打破沉默,所有人便都被列入共犯的名单。

    男人显然不满足于目前的情况,他用大手狠狠拧了一把沾着sao水的臀尖,又用手掌整个包裹住右边的臀瓣捏在手里把玩,白嫩的臀rou亲吻着对方的指根,从指缝里溢出来。男人一根指头拨开卡在臀缝里的布料,顺着rou缝摸进去,按压着翕张着的xue口,时不时探进去一个指节戳弄,不一会就将整个rou屄搅得水声连连。

    张宋文撑着扶手几乎瘫软在地上,一只不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在玻璃上,另一手抓过他两只胳膊压在身后,以方便男人动作——两个默契的罪犯、一群沉默的旁观者和一个被选中的玩物构成黑暗中最疯狂最典型的困境,大家在这一刻都变成盲人,张宋文倒成了不小心闯入的陌生人。

    三根手指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送进屄里,按压着内里收缩的rou壁,在戳到一块凸起的软rou时听到张宋文带着哭腔的呜咽,之后便绕着软rou周围打转,在每次呻吟声逐渐高昂起来之前移开手指,用指甲轻挠,就是不给他痛快。如此几次,屄rou便收缩地越加频繁,被吊在空中的高潮迟迟不降临,只能小口小口地吐着水,几乎都有点像淅淅沥沥掉下来的眼泪。

    体内的空虚感开始逐渐变得像房间里的大象叫人难以忽略,张宋文下意识地在男人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去追他的手指,换来扇在屁股上的清脆的两巴掌。皮rou相接的声音太过炸耳,张宋文几乎觉得是扇在自己脸上,连同道德和他刚刚捡回的尊严一同扫到地下。带着薄茧的大手又握上去,捏着两瓣臀rou往两边拉,湿漉漉的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即使他知道自己身处黑暗之中也好像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随着男人顶上软rou的同时又呜咽着丢了一次,整个人潮湿又柔媚,好像一个黑夜中的发光体,浑身散发着性爱的气息。

    小小的电梯里愈发燥热不安,张宋文越来越觉得喘不上气,自己像是被水泥封铸的倒膜,一点一点被糊住口鼻。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也像是布料绷裂的闷响,滋滋啦啦的,很快就淹没在凝固的空气里。他被男人从后面抱住,重新箍进怀里,硬挺的yinjing闯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顶得往上耸了耸。屄里含着的性器微微上翘,guitou正好顶在敏感的腺点碾磨,快感像通电一样酥麻地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

    张宋文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愿发出声音,被cao得狠了也只是从微张的嘴角里漏出几声呜咽,他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下半身却像失禁了一样随着yinjing撤出的动作带出一股股yin水洒落到电梯上,好像一只被强行撬开了壳的蚌,只能敞开最细嫩的部位任人鞭笞。男人开始时抵着腺点小幅度的晃动逐渐被大开大合的撞击替代,皮rou相撞的水声大咧咧地散落到电梯里的每一个角落,有人尴尬地咳嗽几声,右手却诚实地钻进裤子里动手纾解无处发泄的欲望。

    供电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灯光打在每一层楼上,人们会下意识地抬头去望屋顶的华美灯罩后明亮的钨丝灯泡,那是天空的方向,也是他被困在半空、被按在玻璃墙壁上jianyin的方向,张宋文不敢去想灯光突然亮起那一刻什么时候到来,身体紧绷着缩紧,但又不可遏制地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因为源源不断的锋利的快感逐渐松软,他以为自己被变成两个陌生人,在小小的躯干中永久地融合,在漫长又痛苦的过程中变成一个无暇又平庸的新人。

    身后的男人当然只管cao屄,对方紧张的神经连带着腿间的rou屄也不断绞紧,yinjing被吸得极舒服,他的大手抓着张宋文的胯往自己身上撞,急色到囊袋都想撞进去,湿热的rou壁将他死死套紧,不应期的痉挛被人视作讨好的信号。眼泪还是被一下一下撞出来的,紧簇的圆圆的一滴泪被湿湿嗒嗒地夹在脸颊和玻璃墙壁之间,挤扁成一大片汪洋的海,张宋文被扔进去,爽利的快感变成海底痴缠的藤蔓,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带着腥气的呼吸打在他脸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淅淅沥沥的水声被拍打着溅到旁人的裤腿上,幽幽散发出一股熟烂的透彻的糜烂香气。他就像一只破洞的热水袋,裂口越是堵水淌得越多,有东西捅进去,sao水便温温热热兜头浇下来。男人快到了,便用指甲坏心眼儿地去抠挖尿道口,另一只手按压着小腹,就等着他受不住,哭着尿出来,屄再狠狠吸几下几把,痛痛快快射在他里面。

    顶灯就在这时摇摇晃晃亮了几下又很快熄灭,全世界的人都在因生理反应而闭眼的那一秒种里,张宋文却很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眼前起雾的玻璃和凝结的水汽、霎时的光亮和接踵而至的连续的黑暗。淡黄的液体洒了一地,他在失神中断续地想,又要辛苦打扫卫生的阿姨了。

    男人抽离得很快,提上裤子转身便当无事发生。张宋文相对慢了一点,但还是设法在供电彻底恢复之前整理好湿透的衣装。电梯门开了,众人争先恐后摆出先前有说有笑的游刃有余,簇拥着往外走,不会有人回头去看污糟的电梯一角。

    张宋文被身边的人往外让,出门的时候三四只手装作关心地抚在他腰侧和肩膀。

    他快走到房间门口,李导便走过来亲切地揽住他肩膀问到:

    “宋文,待会方不方便过来一起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