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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rou偿。” “……” 时吟面无表情:“顾老师,你说的这个是邪魅王爷的剧本,很多年前的时尚了,年轻人现在不流行这个,人家现在都喜欢女强爽文的,女主要能日天日地独立自强,你以为你是十年前霸道总裁里面的男主角吗?” 顾从礼掀了掀眼皮子:“你喜欢?” 时吟茫然地看着他:“啊?” 顾从礼说:“你喜欢我也可以是。” * 离年出事情的时候,时吟刚起床没多久,正在敷面膜。 她两天前接到了久违的西野奈的电话,找她晚上一起出来聚个餐,顺便帮她庆祝一下单行本一周内顺利上升到热销排行榜第三名。 西野奈入行很多年了,以前也是摇光社的,后来自己出去单干,开了个人的独立工作室,最近正在和摇光社谈合作,两个人平时也经常会聊聊天,关系还不错,时吟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她贴着膜纸从洗手间里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刷微博,首页窜出来的第一条,上面就带着离年的大名。 发微博的是一个在画手圈子里也小有名气的大触,不是画漫画的,插画和手游立绘原画之类的作品比较多,画功精致,擅长各种不同类型的画风,参与的手游都算是小火,微博人气也不低。 时吟原本是没关注他的,这条微博会出现在她的首页,是因为甜味苹果糖,林佑贺大佬他在几分钟前点赞了。 【从阳的某位“天才”美少女漫画家,别以为凹了个人设就真的是天才了,你的那些料我分分钟给你爆得干干净净扒到你底裤都不剩下信不信:)】 时吟:“……” 甜味苹果糖老师可真是奋斗在各种风吹草动的第一线。 章节目录 白鸽童话(7) 离年的这个黑料来得很巧, 刚好在她杂志封面彩图这期, 一周后就要冲人气排名的时候来。 从阳文化的漫画部现在就离年一个作者最火,再加上这个明显的人设,直白的就差把她的大名挂在上面了。 微博撕逼这种事情很多,各个圈子的全都有。 游戏原画师和漫画家之间虽然也有交集,但是其实算是不同的圈子了,两个职业之间也有不小差距,原画师的作品追求的是画面的精度,而漫画家比起精致的画功,引人入胜的故事性要更重要一些。 这个瓜时吟咬了一口, 本来以为没有什么后续了, 没想到离年自己来对号入座了。 两个人在微博上大战了三百回合, 期间离年一直保持着自己温吞可爱的人设, 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彬彬有礼, 敬语和道歉随口就来。 时吟对她这个语气可太了解了,之前两个人的私信聊天记录还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呢,倒是这位原画师太太是个很真性情的人, 说起话来干脆利落一针见血,自带叱咤风云bgm和气场,把离年喷的一愣一愣的。 喷完人,太太开始下猛料了。 从阳文化的漫画部门是去年年初才开始成型的, 首先看中的是网络漫画这块的市场,纸媒其次, 有自己的原创漫画网站和app上线,并且高价挖了很多在漫画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漫画家驻站,发展非常迅速。 而离年,是他们一手包装出来的,完全没有名气的新人,仅仅一年时间,微博粉丝二十万,时吟当时画了四年粉丝都还没她多。 这原画师太太发的不是别的,全是画。 一张张人设图,画功十分出众,从鞋带到头发丝都精致。 原画师都是这样的,尤其是游戏原画,给她们简单的文字的人物设定和场景描写,她们可以创造出一个个光怪陆离的传奇和世界。 而这些背景和人物,全部都是离年刚刚开始画的这部连载里的东西,甚至很多都是照着这个神态和动作扒下来用自己的画风画在分镜里面直接用的。 从阳从其它插画师和原画师手里买来人设图,然后将这些作为离年的作品,进行二次创作,甚至包括漫画的脚本,助手,一切都是从阳给予的资源。 微博的最后一张图,是一个关于保密协议的合同,上面有高额的赔偿金。 这些,时吟之前倒是都听梁秋实说过。 时吟开始心疼钱了。 这太太就这么把离年挂出来了,要赔好多钱呢! 当天晚上,时吟很新奇的把这件事情和顾从礼分享。 “这离年的人设什么的都是找人帮她画的。” 顾从礼:“嗯?” 时吟很做作:“脚本也是。” “……” “她跟她助手的工作好像刚好是反过来的。” “她助手画主要人物,她贴网点儿。” “想想还挺幸福,每天只需要贴贴网点儿。” “……” 时吟异想天开,突然兴奋:“诶,那她的助手工资是不是很高啊,我能去当她助手吗?” “哇哦。”顾从礼云淡风轻说,眼都没抬,手里捧着一本封皮看起来很性冷淡的原文书,上面标题细细的一行。 时吟脚踩着沙发边缘蹭啊蹭啊爬到他旁边,不满地戳戳他的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男人皮肤很好,触感神奇,时吟眨眨眼,抬手又戳又捏,有点上瘾。 顾从礼抬手,捉了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我在听。” 时吟撇撇嘴:“你怎么不意外啊。” 顾从礼瞥她一眼:“意外什么?” “你知道从阳的那个保密协议要赔多少钱吗?”时吟痛苦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就像赔的是她的钱一样,“稿酬的十倍。” 顾从礼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时吟想抽手,没抽开,被他顺势拉着手扯进怀里圈住。 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表情还很忧郁:“十倍,虽然我很讨厌离年,但是还是很心疼这个太太。” 顾从礼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柔软的舌尖从指尖扫过,声音低淡:“你应该心疼一下你自己。” 时吟茫然地扭过头去,仰着脑袋看着他:“啊?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