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血鸟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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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亮也很意外,他死时双目圆瞪,那人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剑都不要了,松手转身,运用轻功逃走了。死不瞑目的东方不亮扑倒在地,我没管他,继续追那个杀他的人。 那人明显是他的同伙,很可能来自教外的某个势力。 东方不亮已成废人,又是权力斗争失败的一方,他的外部支持者,选择了杀他灭口。 我追着杀手,跑到魔教的禁地、也是圣地——血池附近。 那人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红树林中,又是碍眼的红树林! 如果不是有我的‘气’丝缠在那人脚上,我可能就追丢了。 凡进入总部的人,都会踩到我布置在地面的气丝,跟头发丝一样细,又没颜色,和空气一样,只是踩到了,被缠上不会有任何感觉。 除非武功强到一个恐怖的地步,但显然这名杀手没强到那个地步。 他穿过红树林,钻进一个小门,也可能是墙上的一个缺口,进到血池所在的区域。 血池不像普通的水池,它是在地下深处,从地面看不到,地面有建筑群,要去血池,有专门的通道,类似地铁站的楼梯。 只是楼梯入口的位置,就教主知道。 平时有活动,全在地面建筑群里举行,而且魔教已经很久没在血池禁地举行过活动了,因为这活动必须由‘圣女’主持,任何人不可代劳。 魔教的圣女断流多年,婉儿刚回来,对很多事还不熟悉,血池活动暂时没有恢复。 平时看守圣地的人,只可在外围守着,不许进到围墙里面。 今天为叛乱的事,西门无恨加强了圣地的防守,怎么还有人能进到墙里边去? 难道是防守的人监守自盗? 我找到那‘小门’,它确实是一道门,只是伪装成墙面的样子,不伸手推,根本发现不了它是门。 它只有一尺宽,成年人需要侧身挤过去。 在围墙上做一扇伪装门,还是在每天有人巡逻的情况下,我很难不怀疑,这是魔教自己人干的。 我从伪装门穿过,进入真正的圣地范围。 在墙这边就能看到远处的巨石建筑群。 它们很像希、罗古代的庙,由雕刻着图案花纹的圆石柱,支撑着三角型的顶。 四面透风没有墙壁,同样风格的石殿又围成一圈,组成一个环型。 环型中央是一个大坑,里面生长着魔藤,魔藤也是魔教独有的植物。 它一年四季、天天开花,但没有叶子,只有能把人扎个透心凉的尖刺,和大朵大朵鲜艳的红花。 花朵盛开时有脸盆那么大,自有魔教起,这魔藤便存在,不会枯死,也不向外生长。 不像别的植物有‘新陈代谢’,它似乎是恒定的,所以坑里并没有凋谢的花瓣,坑边也没有新长出来的嫩枝。 西门无恨跟我说过,血鸟专吃这魔藤的花,他估计只有花被吃了,才会长出新的来。 不过他没法验证,这是魔教的宝物,可不能揪。 血鸟早绝迹了,创立魔教的人,也是根据传说,将血鸟当作魔教的象征。 有人曾怀疑,进入血池的通道在魔藤里,可这东西一是没人会动,二是它有剧毒,但凡不小心沾到皮肤上一点,或是将花粉吸入体内,当场毙命,连抢救的时间都没有。 连毒堂的人,也没敢从它身上提取毒素。 这东西相当于魔教的圣物,跟血鸟配套的,初代教主便定下规矩,不许人靠近魔藤。 西门无恨身为教主,也从来没打过它的主意。 现在,或许有人想打它的主意了。 我进到墙内,又穿过环型建筑群,站到魔藤坑边,竟没有一个人过来拦我。 本该守在墙外,每半小时巡逻一次的人也没有出现。 我使用异能向周围探查,确定血池禁地范围内没有别的活人。 只有一个人,躲在某间建筑里。 细小的哒哒声传来,我警觉地竖起‘气’盾。 在我身后的建筑里,突然跑出一群木头做的小老鼠。 它们涂着黑漆,看着像真的,但不是真的,因为没有真的皮毛、也没有生命能量。 它们是一群机关鼠,从附近的建筑内跑出来,向我围过来。 它们没有锋利的牙齿,也没有尖尖的爪子。 我不觉得它们能咬人,也不至于把我压死、踩死。 它们我扩大‘气盾’范围,将我自己圈在一个封闭的‘气’立方体中。 木头老鼠撞上气盾,力量其实很小,并不能把气盾撞破。 它们和玩具一样,被挡住便停了下来。 然后我就发现,它们身上不是涂了黑漆,是沾了一层‘黑粉’。 木老鼠撞到气盾上,在力量的作用下,它们身上的黑粉被震掉一些。 黑粉落到地上,数量多起来看得非常清楚。 我转头瞄了眼魔藤坑,那红花的花蕊就是黑色的。 ‘气’立方离地腾空,甩开木老鼠群,直飞向藏着人的那座建筑。 我的‘气’不仅可以形成盾,变成丝、针,在地面上蹿,还可以飞起来。 只是平时我没用它载过我自己。 好在这没什么难度,不过是从活动胳膊腿儿,转换成活动脑子。 那人察觉到我过来了,又放出会飞的木鸟,如麻雀般大小,离远看着就像是小麻雀,它们身上同样沾了黑粉。 也一样撞到气盾上,被结结实实地拦住。 它们没有木老鼠那么幸运,我现在是高速飞行的状态,它们撞上来,两力相撞,它们被撞零碎了。 如同飞蛾投火,全都自身不保。 而黑粉一丁点也没沾到我身上,‘气’立方是密封的,里面有空气。 只要在空气耗尽前解决投毒的人,这里还是安全的地方多。 那人放出木鸟后便转移位置,想用木鸟给自己争取脱身的时间。 可惜木鸟没起到作用,全部撞毁在气盾下。 我的‘气’丝仍在那人脚上缠着,无论他藏到哪去,都逃不过我的追踪。 他在建筑群内东躲xz,我每次都能锁定他的位置。 他虽然轻功不错,但也知道不能一样这样躲,时间长了体力下降,逃跑的速度就会变慢。 他带着我在建筑群内绕圈,试图甩掉我,或消耗我的体力。 我的武功在他之上,我还有异能在身,若是让他跑了,那就成笑话了。 我与他保持着可见的距离,他应该也发现了,无论他藏到哪,我都能精准地找到那个位置。 索性不再逃,转身正面迎着我,从身后抽出一面小鼓。 鼓槌藏在他的袖子里,造型好像电影里法官开庭时用的那种小锤子。 他有节奏的敲鼓,没几下建筑顶上便传来响动。 从屋顶跳下上百只机关猫,它们比老鼠和鸟的做工精致,用料也独特,行动起来没有僵硬笨拙感。 特别是四条腿,弹跳力极好,仿佛装了弹簧,且做过静音处理,爪子是柔软的,落地时和行动间,只有细微声响,如果慢慢行走,应该是没有脚步声的。 这些木偶猫一跳能跳数米高,行动灵活,劲也比老鼠和鸟大。 它们将我包围,在它们的嘴里,有一个发射装置,所以它们的嘴闭不上,随着小鼓被敲响,按特定的节奏发射毒针。 它们和之前的杀手不同,就算我把毒针挡回去,扎它们身上,它们也不会中毒死掉。 只要内里的机关零件没坏,它们就能继续战斗。 在这个只有冷兵器的世界,有这样的一支‘木偶军团’,单挑的话,他赢面太大了。 就算遇到比他武功高的对手,那些黑毒粉,也会帮上大忙。 毒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是不呼吸就能避免中毒的。 那玩意儿沾到皮肤上,和吸进体内的后果一样。 除非他碰上高手中的高手,人家用内力能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屏障、又同时会闭气功。 魔教内没有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敢闯禁地,在这提取魔藤花的花粉。 在他敲小鼓的时候,我cao纵他脚上的气丝,直接扎进他脚踝,钻进他的体内。 他察觉到不对,低头看了一眼。 但已经晚了,气丝蹿上他的脑袋,让他瞬间失去意识。 鼓一停,木偶猫就不动了。 他和我隔着段距离,木偶猫身上没毒,只是它们吐出的毒针上有毒。 毒针落在地上,都离他挺远的。 我避开满地毒针和停住的木偶猫,cao纵气立方飞到他身边,伸出‘气’绳锁住他,把他拖到另一座没有毒物的建筑内。 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把自己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 脸上戴着黑面具,我没用手,用‘气’当手,除掉他的面具和斗篷。 他的脸上刺着一只红色的鸟,鸟头在额头上,翅膀在两只眼睛下方展开,法令纹的位置是分开两片的鸟尾,下巴上有三条类似凤凰尾巴一样的长条羽毛图案。 “这不是血鸟吗……”看到他脸上的刺青,我自言自语道。 西门无恨衣服上有这图案,血鸟又是魔教的吉祥物。 认出来并不难,何况他把图案纹在脸上,细节清晰、完完整整。 我端详这人的脸,看了半天,总觉着他看起来眼熟。 “啊!像西门!”我一拍手,又端详了一会儿,把他们的五官逐一做了比较,大概有六成相似。 虽说没有官方记录,但从民间传闻可知,西门无恨是有兄弟姐妹的。 这人的身形、长相,和西门无恨都有六分像,难不成是他不知去向的某个兄弟? 也许上一任教主就长这样,他们儿子随爹? 我没收了他的小鼓,又封住他的内力,把他拖回总部大牢,暂时关在牢里。 大牢里没人,没犯人、没看守。 所以没人知道我把他关进去了。 随后我回到西门无恨的寝殿,蒙面人杀了四位长老一派的人。 我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地尸体,鲜血横流。 西门无恨在他屋里睡觉,蒙面人全在院外,没人去打扰他。 蒙面人的行为实在太怪,凡四长老一派的人,他们一个没留,全部杀光了。 城内静悄悄的,空气中有潮湿的气息,也有血腥的味道。 我把东方不亮的尸体拖回来,和另外三个人放到一起。 我走进西门无恨屋里,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他沉睡是因为大脑能量的超负荷运转。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好说。 如果不让他睡,他可能会醒着发疯。 我没有叫醒他,走到院中,问向那一直守在墙头的蒙面人代言人。 “你们真是他生母派来的人?”我直接问道。 “是。” “他…母亲要杀他?” “不。” “要害他?” “不。” 有意思,这三个问题,他回的都是真话。 我不再问什么,出了院子去魔教重地巡视一圈。 四院被人攻击过,只是他们没能打破我竖起的气墙。 今天正副管事都当值,他们带着本院的工作人员,全待在气墙里面。 我知道他们正心慌意乱,特意来通知他们一声,反叛的四位长老已死,追随他们的人也死光了。 西门无恨没事,就是打架打累了在睡觉。 他们听到这接连的好消息,便放心留在岗位上,我说城内的毒烟不知道散尽了没有,暂时还不能让他们出来。 他们表示感谢,我就去婉儿和四大护法那边了。 幸亏我之前在他们体内也注入了治疗之气,为的是关键时刻保命。 结果真派上用场了,东方不亮不知借助什么物件往他们身上下的毒蛊。 他们毫无察觉,是我的治疗之气,发现有毒虫,把那还未长成的幼虫扼杀在摇篮里了。 东方不亮给他们下的不是虫卵,是已经成形的幼虫,进入人体后,有血rou滋养,生长速度特别快。 我到婉儿的住处时,她正在屋里踱步,见到我来了,紧皱的眉瞬间松开。 不等她问,我就抢先说:“西门没事,闹事的都死了,云舟在山上也很安全。” 婉儿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问:“夫人您呢?受伤了没有?” “我更没事了,就是跑跑腿,不过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还在,你们先别出去,等我和西门先弄清他们的身份。” 婉儿连连点头,四大护法听说西门无恨没事,也就不问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