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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玉荷急而愤然道,“他们不让奴等进去!” 她和青菱头前跟迷路了,好不容易问到这缀锦堂,这里的奴子却把她们拦在了这儿。 “我说过,我家尊公住的地方,便是我也不让进的。”君娴向玉荷解释了一句,而后上下打量沈连城,笑道:“衣裳和鞋子都是新的,女公子穿了恰是合适,便不用还了。” “多谢。”沈连城向君娴点了一下头,而后便要离开。 “我送女公子。”君娴跟上。 沈连城却是不作停留,只道一句“不必”。 君娴只得站住。望着沈连城离去的背影,她脸上的笑逐渐消失,变得异常冷漠。 屋内,陈襄拿着沈连城换下的衣裳,出了会儿神,旋即又将她的衣裳小心翼翼放好,这才出门。 他来到了楚霸天住的翠玉轩。 翠玉轩内,琳琅满目,皆是珍品,尽显浮华。楚霸天把玩着一件新得的玉器,正是高兴的时候,见陈襄来了,他便啧了啧嘴,“不与美人温存,倒跑来找我算账了?我那么做,一方面的确是泄愤,一方面不也是给你制造机会么?”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做过什么我不会过问。”陈襄冷声,“但从今以后,不可多事,更不可伤害她,哪怕一根毫毛。” 楚霸天并无讶异,斜眼瞧了瞧他,叹声道:“你对她,当真是情根深种。可惜……可惜啊!没有我等小人推波助澜,你猴年马月才能拥得美人入怀?” 陈襄瞪了他一眼,声色寒厉下来,“不明白我的话?” “生气了。”楚霸天一愕,随即作笑,“知道了,我知道了。” “别再招惹沈家的女郎。”陈襄丢下话,反身走出了屋子。 楚霸天手指勾起耳后一撮头发,漫不经心地绕了绕,直望着陈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外。 张奎忍不住走近,问:“大哥,陈国公不让咱生事,那何时能为弟兄们报仇啊?” 楚霸天看他一眼,吩咐道:“头伸过来。” 张奎胆战心惊,但却不得不照做。 果然,一个暴力下来,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 “我与你说过多少次?”楚霸天道,“报仇事小,我们日后跟着陈国公,是要成大事的。以后报仇的事,不准再提了!” “……噢。”张奎摸着脑袋,悄然往后退了退,“我知道了,知道了。” 沈连城从陈国公府出来,比进去时花的时间要短得多。她方才知道,进去时是张奎带自己绕路了。 然而,刚上轿,她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沈如秀。 自从在京都安身置宅之后,就极少出门的沈如秀。到底是陈襄回来了,她那心如止水的心,就活泛了。 她看到沈连城,一脸的疑心与仇视,“你来这儿做什么?”分明是把沈连城当情敌了。 沈连城觉得可笑,都是有夫之妇,还争什么?更莫说她从始至终都没这个心思。为此,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有事”,便起轿离开。 越过沈如秀身边时,沈如秀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轿子的抬手,斥责道:“身为有夫之妇,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二meimei,你放尊重些!”沈连城皱眉,显出了几分愠怒之色。 “陈襄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既然知道,怎还往他家里跑?”沈如秀当着这么多奴子的面儿,全然不顾忌了。 沈连城只觉,很长一段时间她还认为有些头脑的沈如秀,在谈及陈襄这件事的时候,就变得蠢钝如猪。 即便如此,她还是尽量做得心平气和,“若没有必要,我绝不想来这个地方。我今天来,是找楚霸天的,他就住在陈国公府上。” 楚霸天是谁沈如秀可没听过。她只知道,在陈国公府门口看到沈连城的这一刻,她就是见到了鬼,惧怕,讨厌,憎恶! “你能不能安安分分地,就在开国郡公府做你的世子夫人?能不能不要出来招摇过市,惹人眼目?”她讽刺的话语里,几乎带着几许乞求,“你与李世子不是鹣鲽情深么?你就不怕外头传出不好听的话伤了他的心?” 这番话说的,好像沈连城就是什么行为不检点的女人一样! 沈连城只觉头皮发麻,不禁反问:“难道二meimei你与妹夫的感情不好?所以你可以出来招摇过市,惹人眼目?也可以容许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伤妹夫的心?” 同样的话反弹回去,沈如秀微愣了愣,方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见她不再咄咄逼人,沈连城方才好心劝诫,“二meimei,问心无愧的是我,该注意的人,是你。” 说罢,她重新吩咐起轿离开。 盯着她的轿舆,沈如秀对倩娥耳语了几句,眼中闪过一抹不善。 沈连城行出一段距离回头,惊讶地发现,陈国公府的门房一见沈如秀,就热络地将其请了进去,便是一声通传都免了。 沈如秀与陈国公府,已经熟悉到这个地步了? 想及此,沈连城心里有些慌。她的meimei们,然何一个接一个不让人省心? “去王家。” 她要见一见王崇景,看起来对沈如秀言听计从的二妹夫。(。) ☆、第207章:谣言散播(加更求推荐票) 王崇景的心情并不好,只是在见到沈连城的时候,用牵强的笑容,拼命地掩饰了去。然而,这不能掩盖他神色里的疲惫,自然也逃不过沈连城两世为人的眼睛。 “不知姊姊要来,有失远迎。”他姿态谦谦,是一副好妹夫的样子。“只是不巧,阿秀她约了陈国公府的君娘子插花,还未回来。” 沈连城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沈如秀可以不经通传就进入陈国公府,原是因为与君娴关系要好?但不知此事,陈襄知不知情?陈襄若是知情,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会明言将她拒之门外? “无妨。”沈连城笑了笑,“那就当,过来看看妹夫。” 说着她示意青菱玉荷退下。王崇景见状,也让屋里伺候的奴子退下了,而后问:“姊姊可是有何要紧事要说?” “二meimei的事,你知道多少?”沈连城问。 王崇景愣了愣,噙笑问:“姊姊如何有这么一问?” “既然不好开口,那我还是走吧。”沈连城作势起身。 “姊姊且慢!”王崇景却是叫住她,沉下了眼睑。 沈连城重新端坐,微眯了双目直观察他。 “不瞒姊姊说,阿秀嫁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