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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休假的家政官托马在一个星期后,才收到了神里家主不在稻妻的消息。 彼时他正坐在西风大教堂前的长椅上,天气晴朗,自由之风携着蒲公英的气息拂过,吹得风车缓缓转动。他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下午,打开这封来信的。 “托马先生敬启: 很抱歉在休假时打扰您。但我想告诉您这个消息——家主大人在三天前因为厨房安排的食物不合心意,大发雷霆,因此他现在已经登上了去蒙德的船只,说是要把您给带回来。 我们不得不发来这封信请求您早日归来,是我们工作的失误导致了这后果,如果遇到家主大人,也请您耐心地对待,一并带回稻妻,我们会坦诚承认错误并请求他的原谅。 拜托了!托马大人!” 被委以重任的家政官无声叹了一口气,耐心对待啊……他现在怕是做不到呢…… 有谁能够在得知在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人马上就要结婚时,还能坦然以对呢?况且新娘也不是他。 托马虽然已经决定将自己的一切全都奉献给神里家,但和现任家主发生关系并不在意料之中,这是一段错误的,不被世人所容的关系,哪会有贴身家政官跟家主大人搞上的呢?!把神里家当什么了?! 他过去,诚然是犯了错误,但这可是全天下人都会犯的错误,怎么可能会有人面对神里绫人那张脸不迷糊的呢?他就这样被诱惑,被甜言蜜语所欺骗,一件一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顺便献上了自己的纯洁。 可现在不能这样了……家主大人他要结婚了……新娘一定是位出身良好的小姐,他应当尽力辅佐他们才是。 可是、可是家主大人总是会很有技巧地撞击他身体里面的那一点,咬他耳朵时轻柔又会带点狠劲,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但是对方的喘息听起来真的十分性感……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下身好像有昂扬的势头,这可有点不妙。 “在想什么?” 救命,现在居然连幻听都出来了,托马绝望地想,他真的能够看着神里绫人和那位小姐和乐融融吗? 答案现在已经很明了。 ……是绝对不可能。 “嗯?托马,你为什么脸色现在这么严肃?” 看来这个幻听还是会实时更新的,他在想什么你不都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看来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情呢……” 不对,幻听也许来自他的脑海,可是为什么这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跟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 托马连忙扭头朝旁边看去——神里绫人正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双眼睛跟今天的天空一样,晴朗无云,是舒朗的蓝色。 “现在终于醒了吗?我的家政官大人?” “啊……那个……”托马还想辩解两句,后来发现实在是没有理由,只好垂头丧气地说:“是的,家主大人。” “这好像是你休假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他说,“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呢?托马?” “欢迎来到自由之邦?” “错。”神里绫人站起身,走到托马面前,伸了个懒腰灿然道:“应该是好久不见,你说对吧?” “家主大人您别开玩笑了,”托马无奈道:“家仆给我寄了信,您也不能因为厨房的菜不好吃就任性出海,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可是去参会的日子……” “我休假了。”神里绫人摊手道:“我相信绫华应该会干得不错,毕竟她可是我的meimei。对了,刚刚你一提食物,我肚子有些饿了……蒙德有没有什么好吃的让我尝尝呢?” 耐心,耐心,托马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克制,面前的人是家主大人,是神里家的继承人,他要对他保持恭敬之心,他是他的主人,从被救起来时就已经决定,他不能再做出什么逾矩的事,那样绝对会破坏掉一切的,甚至包含他所珍惜的人。 “我下榻的那家酒馆,他们的烤鱼做得不错,您要尝尝吗?”托马从长椅上起身,拍了拍灰:“离这里很近,我们走过去就可以了。” “那为什么不?” 但是为什么——不是说吃烤鱼的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哈、哈啊……” 富有弹性的屁股不断抬高,主动来回磨蹭抵在后腰早已变得硬胀的性器,说是出于本能也不为过,这出色的挑逗技巧让神里绫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嗯……你怎么会、这个?”神里绫人促狭地咬着托马的耳朵问。 事情的发展要回溯到十分钟前,他们要说吃烤鱼时。 他们一行人到了酒馆,但细心的家政官今日忘了带钱包,不得不回房间找摩拉——开玩笑,怎么能让家主大人出钱?! 本来就是很快的事,区别只是在于在他在床上找到钱包时,神里绫人轻轻把门带上,开始解衣服。 “……怎么了?”托马吞下口水,惴惴不安地问。 “抱歉,”刚刚还嚷着肚子饿的无赖家主大人,现在正在活动手腕,玩味地说:“我改变主意了,让我尝尝蒙德特色菜——托马先生吧?” 三角的内裤早就被扒开一边,露出在浑圆且手感柔软的屁股,高高扬起的guitou在上面浅浅的戳着,而柱身在股缝上来回磨蹭,囊袋也紧贴着那片柔软,一手掐托马的腰,缓慢的抽动。 “以前、看过动物……这样,做……啊、啊……” “你一点都不乖,”神里绫人慢慢继续在托马浑圆的屁股上抽动,这折磨简直让托马发疯:“嗯……?为什么要逃跑?” “我……啊、我……没有……” 神里绫人的yinjing在臀缝中加速了抽动,和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顺着勃发的热根往下滑动,捧起根部下方饱满细嫩的丸囊来回玩弄,他体谅托马这是分开后他们第一次做,先轻轻揉搓,等耳边的呻吟声变得不再激烈,立刻又加重力道捏弄。 “呜啊……呼哈、呼啊……家主大人、家主大人……”托马声音带着颤抖。 “我可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哦?” 感受到手中的热棒不断颤动,出现即将出精的前兆,手部立刻毫不留情的将taonong速度、幅度都加到最大。 “嗯、呜——呜呜——!” roubang马上就要射精,但被神里绫人坏心眼的按住,“这是说谎的惩罚。” 托马头昏脑胀,甚至几乎昏迷,他在欲望的海洋里上下沉浮,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要射精的冲动存在,但又碍于神里绫人无法排出,因此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口齿含混不清地恳求:“求……求、哈,求求您了……” “真是的……” 神里绫人吻住托马的嘴唇,托马也努力地回吻着他,这极大的取悦了这个坏心眼的人,他把手从马眼上移开,在托马耳边吹气:“现在可以射了哦?” 青茎一股一股不断射出浓稠的白液,第一次的高潮几乎让托马失去神志,只能不断喘着气,无法做出任何响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滴落。 “——呼哈、呼哈……” “哼嗯……所以,托马先生,我现在可是要享受你了哦。” 视线只剩下不断收缩的xue口,rou柱前段借着先前不断磨蹭吐出的滑液,还有刚抹上去的白浊液体戳入前端,接着一次挺动着腰部深入到底。 托马发出隐忍的呻吟和喘息,神里绫人看着那张被情欲不满的脸,恶趣味一般地全部抽出,在难耐的喘息声中又连根插入,狠狠地贯穿这温软柔韧的软xue。插入过程中擦到一点,托马突然浑身一紧,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神里绫人知道,他刚刚戳中了他的敏感点。 “呜嗯、啊……!家主大人……轻点……啊……” 他们确实太久没有做过,以至于托马觉得家主大人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些,力道凶猛,他难以承受,而神里绫人无暇顾及这些,意识逐渐被黏腻、富有弹性的rou壁吸过去,每次挺撞身体结合的地方都会溅出一些液体。 “啊、唔……哈啊……哈,叫我绫人……”他说。 托马胡乱的叫着,只觉得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又是一记深顶,瞬间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让他脱力,越来越浓郁的气味刮搔着每一条神经,几乎要让人发疯,后xue猛地收缩,神里绫人闷哼一声,马上要交代在里面,他更加卖力的cao干着那春水四溢的洞xue,同时一手抚摸着托马再次勃起的前端,一手揉捏的胸前的rutou。 托马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一样:“呜呜、呜呜呜啊……绫人、大人……呜、呜……” 神里绫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紧抓托马的腰间,急于得到满足的怒张性器猛力贯出贯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用力摆腰,让酥麻感层层堆积从下肢蔓延到脑海。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在激烈的抽插下,起了一圈yin靡的泡泡,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xuerou却顺从欲望的本能将茎身吸得更紧,同时一阵阵抽颤,引来更凶悍强硬的入侵。 神里绫人对准xue内最柔软的地方一阵进攻,摩擦带来的层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经过yinjing充分填满、侵略过的xiaoxue变得更软更热,尽情吞吐着身后的热物。 rou体的猛力撞击让托马出口的呻吟声再次变得破碎不堪,但两个人也没有停下的念头,像两头交媾的野兽不断让下体一次又一次紧密结合,彼此尽情享受最刺激的快感,rou体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如同海浪一般。 “嗯……唔哈……哈啊、哈啊……” 体内的性器再一次撞到了敏感点,托马身体紧绷,肠壁剧烈收缩,前端流出稀稀拉拉的液体,同时,神里绫人也在xiaoxue绞紧他性器的那一瞬间达到了高潮,白浊悉数灌入托马身体深处。 拔出时,溢满的白浊从托马腿根缓缓流下。过度刺激的快感让托马早已失神,两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交错喘息,神里绫人再次给他了一个吻。 “谢谢款待,托马先生。”他笑着说,“不过,现在应该要改口了,新娘先生,记得以后要叫我绫人,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床上,你都要记住这一点。” “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他把手指伸进托马嘴里,划过牙齿,慢慢搅动,随后轻轻按在舌根上:“今天可是我们预定的新婚之日,但是你逃跑了,要用什么还呢?” “不如就拿你的余生来偿还吧,”他好心情地做了决定:“啊,当然了,不接受反驳。” “那么好吧,我们来继续做新婚之日要做的事吧?今夜还很长,这次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我、的、新、娘。”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