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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而来,立马溃不成军。 甘愿干脆靠在长椅后座上,然后懒懒地望着湛蓝天空、悠悠白云。 分手分得如此平静。 甚至以后还能当朋友一般相处。 甘愿也是服气的。 说白了,自己也没走心。 陆景深对这样的结果早有所意料,甘愿是那种很洒脱的人,理智、成熟、强大,他自认自己……伤害不到她。 但他还是轻笑宁和:“需不需要我解释一下?” 甘愿拒绝:“不需要。” 分了就分了,找什么理由。 不听理由,不服气啊,来咬我啊! 陆景深轻轻叹息,然后道:“好吧!” 甘愿骤然想到那天自己倾诉欲满满但陆景深又不在的情景,还是坐起身来,笑眯眯地道:“算了,满足一下你的倾诉欲,说吧!” 陆景深:“……” 甘愿这人,真是个人精。 他和季夏那晦涩的过去,藏得极深极隐蔽,他没有告知过任何人,但甘愿和他太相似,这人又非常靠谱,所以,竟想和她聊一聊,当然,是朋友那般的聊一下。 于情于理,甘愿都不该听他这个分手的前任的心底话,但她却仍是坦然接受。 陆景深微笑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了口:“我跟她,真的没有谈过恋爱,撑死了,也只能说是……炮…友吧!断断续续地维持了很多年,无非是她来杭州的时候,找下我。” “年初的时候,突然间就想断掉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真的,很累啊,我又不是拿不出手,但给人藏着掖着连个名分都不给,挺受不了的。” “想重新开始的时候,就遇到了你,说真的,你是我见识过最棒的女孩子,某些地方和我神似,聪明、坚定、自信、坦然,我觉得你很适合,所以才想试试的。” “断了之后,我跟她没有任何接触,那天那顿饭是这半年来唯一一次碰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莫名其妙踢了你一脚,不过你这人太聪明了,她一暗示,你就懂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跟你会有怎样的未来,无非是结婚生子,然后平淡的一生,以你我的性格,对待婚姻肯定也会认真负责,绝不会有出轨的念头。” “可我,现在的我,内心一片荒芜,我可能无法爱你,甚至永远都无法爱上你。” “光想想就挺可怕的。” “所以,还是分了吧!” 陆景深语调平淡,但内心特沧桑,大概是被那段漫长的感情折磨得没脾气了。 她便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去追回她么?” 陆景深微笑:“暂时没这个打算。” 甘愿诧异:“哈?!” 陆景深神色宁定平和,道:“单身挺好的,孤独终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决定,在我真正放下之前,就不去祸害好人了,不然心底有愧。” 嗯,最近好好写文,就不出去兴风作浪了。 顿了顿,又道:“你呢,有什么想说的。” 甘愿这人……无比沉闷,唯一比较有倾诉欲的时候也就是平安夜那晚,但她今天不想聊,便道:“没有。” 陆景深起身,道别:“走了啊!你有我的联系方式的,需要找我聊聊的时候,又或者……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找我就是了。” 甘愿轻轻地“嗯”了一声。 陆景深扬了扬手,大步离开,简单又潇洒地走出了甘愿的生命。 这是甘愿的第三段恋爱,只维持了二十天。 第二段,两个月。 第一段,两年。 逐年递减,这趋势简直可怕。 感觉按照这样的趋势下去,第四段只剩下两小时了。 甘愿其实也知道,不论这三段里的哪一段,她都有问题。 第一段,渣。 第二段,更渣。 第三段,收拾好心境重新开始,但对方太平淡,而她也不够主动。 她懒懒散散地靠在木质长椅的靠背上,继续闭着眼晒太阳。 大好周末,恢复单身的她决定好好享受一下单身狗清净又孤独的生活。 却倏然,她面前杵着一个人,且大半天都没离开。 甘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人是谁,她很没好气:“让让,你挡着我的太阳了。” 洛川程成功掐了甘愿的桃花,心情自然大好,他笑得又痞又坏:“我怎么可能挡着你的太阳,我就是你的小太阳啊!” 甘愿这才睁开眼看他。 逆光,洛川程笑容带着点邪气和危险的味道,明明没个正形,甘愿却只觉得这人蒙在冬日暖阳里的男人,宛若天神下凡。 其实,也就模样好看,但这人真不是什么好鸟。 当她不知道小太阳是日的意思么?! 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闭着眼,挺尸。 洛川程见甘愿安静地靠在躺椅上,眼眸微闭,长睫毛小扇子般垂下一轮影,那模样,恬静又温柔,特别勾搭人。 他悄悄咽了口唾沫,觉得这样的甘愿儿就像是等待着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而他,就是那个王子。 他半点也不客气,直接俯下头,就着那嫣红的唇,轻轻吻了下去。 当对方靠近,甘愿自然有所惊觉,张开了双眸略有些慌乱地望他,唇却已经被吮住。 一开始,特轻柔地在唇瓣上印了一下,紧接着,各种吮吸,各种撕咬,咬得甘愿吃痛地惊呼,他舌头便探了进去,狠狠地一通搜刮,把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一遍,连牙龈都没放过…… 那感觉,带着点凶残又恨恨的味道,又说不出的疯狂、热烈和激情四射。 甘愿承受不住,去推他,可他身体结实又硬邦邦,哪里推得动,只能被强吻。 她从来都知道,这个人啊,就是这样的。 从来出其不意,从来胡搅蛮缠,从来不懂礼貌,从来不会温柔……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 他从来都不是最好的那个,偏又给过她一场极致的绝宠,哪怕分开,却仍是折磨着她,他总是能悄然出没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地提醒她她到底弄丢了什么。 她靠着自己的理智把他从生命和记忆里强行清除,自以为已然锻炼到无比强大。 他隔了八年才来找她,简单的几个照面,轻松写意地把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过去打乱。 洛川程啊洛川程。 你这人啊,不把我弄死,不甘心的对吧! 你他妈的莺莺燕燕一堆,为什么要来找我? 为什么呀? 烦死了! 甘愿也不反抗了,反抗也没用,就只能任由他亲,等他亲得心满意足了,他自己就主动放开了她。 他狭长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明明眼睛小小的,但眼神亮晶晶又水汪汪的,不加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