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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x袁基:袁基后xue高潮

    昨天严白虎来述职在你这落了本册子,没有封面,阿蝉拿给你的时候你顺手拿起来翻了开了。

    不出意料,又是本春宫图。

    你合了册子,抬手按了按太阳xue,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觉得本来因为他的述职就疼的头又疼了几分。

    你喊了啊蝉去处理掉的,但过了一会阿婵说严白虎传了话过来说那是孤本,没了他就不干了,是以你夜里长吐一口浊气终于放下笔的时候,发现那本册子正压在你手下,或许是被风吹开,或许是白日写公文时没注意,它居然是翻开的状态大大咧咧的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肚子里装着的好东西。

    你回想这房间今天进来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翻开的。

    头疼。

    你的眼睛恍惚的落在上面,里面正画着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按在床上,两人皆不着寸褛下体紧紧的挨在一起,困倦疲惫的脑袋足足转了好几圈才得出一个结论来——这册子里的主人公,画的与袁基有几分相似。

    你突然清明了几分,伸手拿了起来。

    这一看更是不得了了,这并非普通的春宫图两人的下身一个长约四寸,另一个更是异于常人,长约八寸,两人颠鸾倒凤,皆是一脸舒服的咪起眼睛。

    这是画给兔儿爷看的。

    你合上册子,感觉头痛欲裂,半晌又忍不住翻开……

    第二天你顶着一对熊猫眼面无表情的告诉严白虎绣球昨天晚上拿去做了窝,烂了。

    严白虎听闻痛不欲生,涕睇连连的走了。

    你在他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叹了口气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本册子,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的翻了开。

    如此几夜后你脑中的疑问越滚越大,终于等到严白虎再来到绣衣楼,你将他扯到一旁,打发阿婵去了别处做事,又神神秘秘的喊退了屋子里的人,反复确认几遍窗户和门外也没人之后,你小声的问道:“男人也可以用后面……那个……”

    严白虎只听了一半就明了,高深莫测的看了你半晌,眼瞳里流露出一种诡异的亮光,紧接着不知道在身上怎么的一掏,竟从身上又掏出来一本册子,你拿过翻开一看,正是你枕下那本的第二册。

    还是一样的尺寸,一样的神似袁基……不一样的姿势。

    严白虎拍拍你的肩膀重的说:“当然可以!我还找华佗问过,他信誓旦旦的说做了实验!华佗你明白吗?他不会在这上面撒谎!不止如此,我告诉你……”

    有一刻你觉得男人体内那道短短的肠道,严白虎比华佗还要精通很多。

    不怪你起疑,这个作者似乎很钟爱这种情节,画本里的“袁基”总是插了玩具绑着手,稍稍碰了碰后面的玩具自己的腹上就粘稠一片。

    不得不说,严白虎的眼光很好,册子里的“袁基”画的很漂亮。

    你翻着画册,看里面的那个人被怎样的摆弄,心思却飘到太仆府上的真袁基身上去。

    他也会这样吗?

    你忍不住想。

    也会变得这么……这么美丽。

    你忍不住想。

    眼尾会红艳艳一片,那双只制香煮茶的手紧紧的反扣住床褥,张开的浅色的眼睛失去焦距迷蒙的喊你的名字,汗淋淋的用腿勾着你的腰,你往下摸,只摸到一片粘稠滑腻。

    你一个猛子坐起来。

    你那天想问的并不是男人之间可以用后面做,毕竟高管贵族里也不是没人养几个面首,潜伏做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扮过小倌,你想问的是:居然可以只靠后面就高潮吗?

    你想不通。

    真的吗?

    你真的想不通。

    可是试验的机会很快的来了。

    宫里新官上任办了个宴会,宴请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在宴会上和袁基笑谈了几句就分开了,在席间也是少说话多吃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小声议论这家里不安宁,似乎后宅里的矛盾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你捏着酒杯每次只碰一碰唇,装作在喝酒的样子,看着落花浅浅淡淡的想着此人治家不力恐难成大事,这样的闲情逸致在阿蝉小声告诉你袁基喝醉了结束。

    难得。

    不好评价,今夜长公子身边一个个得力下属都不知所踪,你看见他的时候他正笔直的坐在石凳上仰头望月。

    “袁公子?”

    他回过头来,瞳孔里倒影的灯光和月光交相辉映,可惜是溃散的,一点神也无。

    他好一会才认出是你,于是轻笑:“殿下,巧遇。”

    吐字也不清楚,念殿下两字的时候黏黏糊糊的卷在舌头里,不肯放出来似的。

    你应了一声,坐去他的对面,袁基的眼睛望着你又垂下头打量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坐到你旁边的位置上去了,风一晃,带着他身上的淡香吹到你鼻子里,是带着点酒味的木香。

    你咽了咽唾沫。

    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在背地里肖想人家了小半月现如今人到面前了却是有点有贼心没贼胆了。

    两人相坐,一言不发,盯着天上的圆盘看了半晌袁基的仆人也没回来,你皱了皱眉,发觉此事有些不对。

    “殿下。”

    你走神思索了半晌,袁基喊你第一声你没听见,他伸手,应该是去拍你的肩膀的,指尖却偏偏从你的耳垂暧昧的划过去。

    他的头靠过来搁在了你肩膀上,眼睫轻轻颤动,那股带着酒味的茶香更加馥郁的流进你的身体。

    你的胸口一阵鼓动,脑子里偏偏莫名其妙的闪现出册子里的袁基受乐时不受控制的扬起下巴绷紧脖颈,把自己的咽喉送到跟前。

    “殿下。”阿蝉上前一步道:“收到消息,袁氏长公子的亲信正在走动,向各家求药。”

    “什么药?”

    “求春风散之解,是苗疆的情毒。”

    你捏了捏眉心。

    “谁下的药?”

    “这家里的二房小姐下给三房小姐的,不知怎么的最后喝了药酒的是袁公子。”

    你叹了口气。

    “来,阿蝉,先找个房间把袁公子安置好。”

    后面的事情好像是顺理成章。

    一是孤男寡女,二是需要解药,三是你刚好觊觎了人家小半月。

    但是一切应该开始于袁基拉住你衣袖的手。

    他拉住你,然后暗哑的喊广陵王,你于是回过头攥着他的手弯腰吻了上去。

    津液啧啧作响,你好不容易尝到这块茶点于是毫无保留的掠夺他口中的甜香,把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谎话全数咽进你自己的肚子里去。

    你跨坐在他腰际,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他耳边,吻完后舔他的喉结,要害悬于齿下,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紧张的动了动喉结,你抬眼看他眼神迷离满面涨红,最终忍不住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没见着血,却也让他疼的轻哼了一声,然后腹下三寸顶起来抵着你的腰。

    “袁太仆,今日多有失礼——”

    你伸手解开他的衣襟,中间有绳子在拉扯中结成了死结,你下了狠直接撕开,这礼物才终于褪下包装。

    “还望海涵。”

    你向来知道袁基很白,他的身体也一样,像凝脂般在你手下发颤,你放开他的手,又去咬他的锁骨,最后伸手掐住他的rutou,他身体一阵僵硬,哆哆嗦嗦的想要缩起来,可被你才揪住玩了几下就得了乐又挺着胸往你手里送,乳尖颤颤巍巍的硬起来发红发胀,你想起来册本里的袁基是会流奶的,脑子一热就含住了其中一边。

    袁基一惊,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你,你含住一吸,他舒服的呻吟了几声,落在你后脑勺的手像抗拒又像鼓励。

    你用舌尖卷着吸了几下也没吸出来,恼怒的又开始用牙齿轻咬,最后吐出来的时候,右边的乳尖可怜的胀大了两圈,津液的银丝断于半空中,你顺着那银丝望见袁基的脸。

    那张总是笑意盈盈的脸染上了情欲的红色,眼睛里的眼泪沾满了眼眶,正张着唇喘气,唇齿间露出一点嫣红。

    你被蛊惑般伸手打开他的嘴,他顺着你的力气张开,让你看个一览无余。

    你捉弄起他的舌头,捏住不让他动,津液沾湿你的手指,他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居然讨好的舔着你的手指,湿痕亮晶晶的反光,你顺着他的意松开了。

    袁基喘了一会,抓着你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又拿着你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腹下三寸。

    “殿下摸摸这里,袁基想要殿下摸摸这里……”

    他可怜的抬起眼睛看着你,手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的,你一握住他就浑身战栗长长的呼吸。

    “袁太仆……”

    你抓住他上下动起来。

    “本王进日有一事不明,日思夜想夜不能寐,正好是关于太仆的事,袁太仆可愿为本王解惑?”

    袁基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突然抱着你全身一阵痉挛,在你耳边急促的呼吸,你听着他情动,自己的下腹也打湿了腿根。

    袁基。

    你们接吻,交换气息唇舌相融,他的手揽着你的腰往下滑,摩挲着解开了你的腰带。

    你舔着他的耳垂对那点软rou着迷般挪不开轻咬。

    我的袁基。

    外袍在动作间已经掉在地上,青色的软帐终于摇晃起来,你哄着中了药的袁基去了两次,最后手指沾着jingye在他身上实验,你的手指在里面动一下他就哭喊,前端也yingying的戳在你腰上,你哄他,你说士纪,就允我这一回,我知道你喜欢我摸这里,对不对,你射出来,就这一次,我就让你进来,我这里软软的紧紧的包着你,你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耳鬓厮磨间你按到一个地方袁基浑身一颤,哑着嗓子喊你的字,哭着摇头伸手想自己摸前面射出来,可是他刚一伸手,你就伸手温温柔柔的握住他的手,又开口哄他,就差一点了士纪,就差一点好不好?

    他摇摇头,被情欲支配,不行的,射不出来,袁基乃男儿身,后xue得不了趣……

    你低头吻他,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到你口里去,你把他亲的晕晕乎乎的才松开又继续伸手按刚刚那个地方,这次他攥着你的衣袖猛的抬起腰,身体一阵痉挛,另一只手去捂自己的脸,你拉着不让他挡住,就见他轻哼一声张开嘴一阵失神,眼睛紧闭,整个人像刚从锅里捞出来一样发红。

    真漂亮。

    你凑过去吻他,发丝相缠,呼吸交织,他闭了闭眼冷静了一会,这会药效酒劲已经褪下大半,你还浑然不知袁基的眼里悄悄爬上几丝清明,低着头欣赏他刚刚yin靡在腹部留下的痕迹。

    比画册要美丽很多。

    你在心里想,仗着袁基中了药软手软脚没有力气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到处都是你留下的牙印你却连中衣都未褪尽。

    你抬眼想哄着他再来一次,却冷不丁的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广陵王好雅兴。”

    一阵翻覆,你被他抓着手腕压在身下,主导权掉了个个,你尴尬的笑笑,心说果然该还的还是得还。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很多了,你就知道袁基此人睚眦必报非是什么端庄君子,你不过折腾了他几下,他却折腾你整整一夜,任你如何咬他推骂他也不停手,他学你,只要摇着头说不要就低下头吻你,哄你这是最后一次,你磨着牙后悔,软硬兼施也没能让他放开你,像只饿狗一样死咬着rou包子就不松口。

    你实在是受不了了,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说真的进不去了,你摸,鼓起来了,你指望用这句话唤回他的良心,原意放开你,他听了这话反而更着了邪一样动起来,你气的抽气,骂他的话被撞的破碎。

    从此以后你听见人赞袁基端庄君子就在心底冷哼一声,暗骂此人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