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照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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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知道,先生是怎么与眼前的人认识的,但是他可以确定无疑,先生心中的那个人必定是她。 能让他露出那种神情的,没有第二个人了。 此刻安宁唇角的笑淡了几分。 他说得对,她利用了顾清照,顾清照明明知道,却也被她利用。 可是有一件事他说的不对。 “聂大人多虑了,顾先生不是为了情,我与顾先生,君子之交罢了。顾先生是深明大义之人,无非也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才愿意重新出山罢了。顾先生确也是帮助了安宁良多,感激之情,安宁也深藏于心。” 信仰? 天下百姓? 呵!聂远想笑。 当初顾清照还不是他的先生,辞官一举当时在京都闹的沸沸扬扬。 他记得有一次他在城外遇到他,他劝顾清照不要辞官,彼时他就对他说过跟安宁相同的一番话。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先生回了他这样一番话:“天下苍生于我何干?我善待的,付诸的,最后却将我此生唯一珍藏的夺走了。如果真能做圣人,能够不知冷不知热,如同行尸走rou,我此刻倒是希望上天成全。呵,天下苍生?若是有朝一日,我倒是希望将它彻彻底底的覆灭了,也好让这上天瞧瞧,做错的任何事,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当时顾清照那番话,说的让他心惊至极,那眼里毁天灭地的神情,让人胆寒至极。 直到后来他去了大骊书院,成为了他的夫子之后,他以为他变正常了,如今看来,不过伪装罢了。 但先生前几年的沉寂,此番却贸然出手,也不知是不是跟安大小姐突然的转变有关系。 本来之前,他倒是也希望眼前之人和先生能有一个好结局。 可安宁搅入皇室之争,行差踏错之间就是万劫不复,而先生必定是愿意为了她做出任何事。 眼前的人危险,发了疯的顾清照更加危险。 “总之,安大小姐,无论做什么,还请以天下百姓为重,也···切莫辜负先生。” 安宁神色一闪,她总觉得聂远话里还有话。 “聂大人放心,安宁做不出来伤害天下苍生的事,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做什么。至于顾先生。” 她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顾先生此番回归,必定也是为国为民,聂大人放心,我们不会走上背驰的路。” 聂远知晓此刻安宁还不知道顾清照的心思,但他不能语。 先生的用心,岂能是旁人猜测的出来的。 “也罢,希望安大小姐说到做到。既如此,聂某便告辞了。” 聂远起身辞行。 “等等。” 安宁叫住他,“听说聂大人的母亲身体不好,可否让我试一试?” 聂远顿住脚步。 “安大小姐···会医?” 倒不是他怀疑,毕竟能研究出那种奇奇怪怪的溶液,会医倒也是不奇怪,只是还是有些许的诧异。 安宁点点头,“会一些。” 安宁拿上桌边装着汤的木箱走到聂远面前:“这是倾城让我带给聂大人的,做了很多,顺便也给令堂尝尝吧。” 聂远看见那汤,眉目间稍微柔和了些许。 他伸出手接过汤,“既如此,那便多谢。” 聂远的家离这里倒是不远,安宁跟着他步行而去,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着眼前的此番景象还是有些心沉。 堂堂刑部侍郎住的是这种地方,一处一进一出的院子,看起来已经有很多年了,墙上的漆都快完全掉光了,潮湿的散发出一股霉味。 地板上因为下雪变得无比的潮湿,青苔长的到处都是,屋顶上还盖着些许挡风遮雨的茅草。 顾清照住茅房只是因为单纯喜欢那样的环境,周遭的事物他弄得井井有条,有人看到只会感叹一句此人的心智。 而聂远就是单纯的因为穷,周遭的环境也只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 “抱歉,聂某家境贫寒,安大小姐···” 他有些犹豫,因为他发现安宁的鞋已经脏了。 安宁微笑道:“无妨。” 她知道,聂远穷是因为他所有的俸禄都拿去买药了,聂母需要的药都是些昂贵的药材,有时候顾清照也会接济他。 聂远“咯吱”一声打开房门,果然,一股铺天盖地的霉臭味袭来。 “咳咳。”房内的人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道:“远儿,你回来了。” 聂远立马上前,撩开窗帘握住那长满褶子且又瘦弱的手,担忧道:“娘,我回来了。我给你找了大夫。” “咳咳咳,远儿,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为我找大夫,也不要花费银两买那么贵的药了,你自己将俸禄存起来,换个好点的地方住,你堂堂的刑部侍郎住这种地方,说出去会被同撩笑话的。再说,你的年纪也该成婚了,你这样哪个姑娘会嫁给你,是娘连累了你。” 聂远沉着声音严肃道:“说什么呢娘。” 安宁走过去,“伯母好。” 聂母一看到安宁,眼睛都亮了。 “咳咳咳。远儿,这不是那位姑娘吗?” 聂远扶额解释道:“娘,她是安姑娘,前几日那位是阮姑娘。” 聂母一听立马对安宁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啊安姑娘,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 安宁低头轻笑道:“无妨。” 她倒是不知道倾城来看过聂大人的母亲了。 聂母继续说道:“不知道安姑娘认不认识那位阮姑娘,这几日啊,时不时的阮姑娘就会来看我这个老婆子,还带各种各样的吃食,这样心善的姑娘,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才遇到。只可惜,我儿被我拖累了,现在的咱们家的条件也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聂远皱眉道:“娘!” 他承认这些时日,他是对阮倾城有一些不一样,但远不到谈婚论嫁。 况且他们前段时间接触的多,也只是因为案件。 “伯母,聂大人手里拿着的,就是阮姑娘亲自炖的汤。阮姑娘说的,一定要带给伯母喝。” 聂母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