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蓝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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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蓝:良时 ooc预警,文笔渣 看了@一只躺平的暮太太的《长生》有感,文笔故事绝绝子,不能我一个人被虐 *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说的正是七剑之首虹猫少侠,可惜,这般芝兰玉树的人,也难逃情关凶险。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放下手中正在摆弄的风车,仰着脑袋问她爹爹,“虹猫少侠怎么了?” 爹爹摇了摇头,上至耄耋老人,下至无知小儿,谁不曾听闻虹猫少侠的英勇事迹,偏偏人尽皆知的英雄,最后以那样儿戏的死法结尾。 客栈中说书者情至浓处,神色激愤起来,引得一大批人围观,“快说说,这虹猫少侠到底怎么了?” 说书人一拍桌子,“尔等不知,虹猫少侠何所人也,竟在新婚之夜被新娘所害,而这新娘,正是与他同生共死走到今日的蓝兔!” “怎么会?蓝兔宫主?” “呸,还叫宫主,蓝兔心狠手辣,连丈夫都可一刀毙命,怎配的上宫主之称!” “此时若真,我当打上那玉蟾宫,为虹猫少侠讨一个公道!” ...... 人群吵吵嚷嚷,谁能想到,同为七剑的神仙眷侣会就此散场,一散就散了个阴阳两隔,长恨难绝。 “那其他五侠不管吗?”有机灵的人问,他一生将七侠视作前辈景仰,盼以后也能成为这样的人,他实在无法相信,七侠之首和蓝兔宫主会变成此番模样。 说书者义愤填膺,“怎得不管,他们的管不过是为虹猫少侠立了个碑,至于蓝兔,一根毫毛都没有碰。” “如此绝情,遑论七剑传人!” “蓝兔不配做七剑传人,让她交出冰魄,为虹猫少侠陪葬!” “对,我这就上玉蟾宫,要蓝兔给出一个说法!” ...... 小姑娘手中风车落地,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她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可虹猫少侠之死却听的明明白白。 中年人抱起小女孩安慰,那只风车被遗忘在地面。 少年意气,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几个人真正上了玉蟾宫,半道上打道回府的不在少数,坚持下来的人看到巍峨宫墙,再看到守卫的宫女,真正与她们动手的寥寥无几。 唯一突破重围进了玉蟾宫的少年,他叫悯日,他将七剑视作偶像,蓝兔宫主更是他心中不容亵渎的白月光。 可这一次,他手中长剑指向玉蟾宫,要为七剑之首虹猫少侠讨一个公道,七剑传人不曾不敢做的事,由他来做。 玉蟾宫主迟迟不见,战败的宫女横眉冷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见蓝兔!”悯日沉声道。 “宫主身体不适,早已闭关多日,岂是你相见就能见的。”紫兔虽败,气势丝毫不弱,将玉蟾宫主维护的面面俱到。 悯日怒极,长剑架在紫兔脖颈,“我要问她,虹猫少侠如此英豪,有哪里让她杀心顿起,就算她不顾及昔日情分,可虹猫少侠一往情深,何曾有罪致死。” 紫兔哑然,提起虹猫对她们而言,那是不可说,不能说,不敢说的人。 紫兔垂眼,任由少年剑锋划破颈项,甘愿引颈就戮。 悯日剑锋一止,他今日所来只为蓝兔,不伤无辜。 “蓝兔!你可敢与我一见,虹猫少侠之死,你可曾对武林中人做出交待!” 悯日连喊数声,惊起飞鸟无数,蓝兔始终避之不见,从日出到日落,紫兔已去,徒留他一人独坐厅堂,有人足尖轻点,缓缓落在身旁。 “痴儿,非局中人,如何判别是非对错,下山去吧。” 悯日抬眼,青光剑芒尤为耀眼,“你是...青光剑主...” “下山去吧。”跳跳叹一口气,眉目间满是疲惫,七剑具在玉蟾,打发这些一时冲动的少年,只有他来合适。 悯日拦住了跳跳,“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虹猫少侠...真的死了吗?” 跳跳目露哀色,“别问了,回去吧。” 悯日跪了下来,他这一生,只跪父母天地,如今只为真相,“求你...” 跳跳心软,挣不脱少年坚韧,他从头说起,那是七剑合璧之后的事情了,人人皆道七剑合璧之美谈,魔教尽除之日,万众欢喜之时。 或伤或残的七剑传人,再一次遇上生死危机。 虹猫作为七剑之首,一夫当关,拦下来刺杀的众人,与之心意相通的蓝兔,咬牙将伙伴们一一安置妥当,当她回身之际,只找到长虹,而它的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些刺杀者为何人,虹猫的失踪缘何,一切,都在一月后的密信中解答。 那是虹猫的字迹,内容却是向他们宣战。 蓝兔忧心虹猫,自行前往,却落得满身伤痕几近命陨,若非逗逗妙手回春,只怕世间再无蓝兔此人。 蓝兔清醒过来,让所有人严密封锁虹猫的消息,他们七剑之首,何时竟成了魔教残众的刀锋。 逗逗问她,见到的人可是虹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她重伤至此。 蓝兔只说伤是自己所致,魔教残众的领袖,是麒麟。 麒麟!怎么会是麒麟?! 那是神兽,可神兽随着七剑合璧现身,却被暗中窥伺者污染,如今麒麟化作凶兽为祸一方,虹猫与魔教残众一起,是因为他勉强可以约束几分麒麟的躁动。 被污染的麒麟嗜血,发起狂来谁都不认,唯有虹猫能够让它安静少许,可平常麒麟是被魔教残众控制,那个人身怀异术,cao控麒麟残害生灵,吸取天地灵气,以期百病不侵,长生不死。 异术也有失控之时,麒麟到底是麒麟,哪怕为人所控,发狂时也能挣脱cao纵,为此他带走了虹猫,与麒麟一起长大的人。 虹猫没了长虹,迫于麒麟安危,更试图唤醒麒麟,从而与虎谋皮,他帮那人对付七剑,那人不再cao控麒麟残害生灵。 虹猫当然知道,七剑亡尽之日,就是cao纵麒麟者为所欲为之时,七剑合璧会清洗麒麟身上的污染,也能像剿灭黑心虎一样令他灰飞烟灭,所以他要坐山观虎斗,让七剑自相残杀。 虹猫不能助纣为虐,却又不得不助纣为虐,密信发出的刹那,他以为会见到剩余六剑,长虹自然不敌六剑合力,他自当落败,可只来了蓝兔。 蓝兔忧心他的安危率先赶来,却也正中那人之意,虹猫无法对蓝兔下死手,好在他们并肩作战数年,几招之间已经明白,蓝兔假意重伤,为此特意受了虹猫一击。 他们瞒过了cao纵者,却未曾想到麒麟异变,麒麟发狂向虹猫冲去,蓝兔身体快思绪一步拦下了攻击,她坠落濒死,虹猫重伤昏迷。 闭眼之前她看到那人描龙绣凤的长袍一闪而过。 若是没猜错,那不仅仅是魔教残众,更是庙堂高位。 逗逗救下了蓝兔,未曾见到虹猫,他们以为虹猫伤了蓝兔,却从未想到这趟浑水离谱到如此深沉。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从来都是互不牵扯,如今庙堂之人觊觎麒麟,顾及名誉不曾正式侵略,可七侠美名,在江湖中甚嚣尘上,七剑合璧召唤来的神物,必不可能为朝廷所用。 要完全控制麒麟,七侠必除。 他们没有动用一丝兵马,旨在用江湖人解决江湖事,蓝兔奄奄一息,难道他们不知晓七剑中有神医。 他们不曾补刀,只是忧心麒麟异变,如果虹猫都不能安抚麒麟,那麒麟根本不可能进入庙堂,庞大的杀伤力只会害死很多位高权重之人。 麒麟是第一位,七剑不曾被他们放入眼中,失去了虹猫的七剑,有如散沙一片。 蓝兔推测出大部分真相,她周密计划的掩去虹猫消息,让世人以为虹猫仍在七剑之中,长虹剑主不在,冰魄承担起七侠的声名。 他们里应外合,借朝廷投鼠忌器之机全力翻盘,cao纵麒麟者死有余辜,七剑合璧后麒麟恢复本性,因它所出的祸乱,麒麟不得不含泪离去,它蹭了蹭虹猫疲惫的身躯,未曾得到回应便不得不远离,无论江湖庙堂,麒麟再无踪迹。 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 在江湖中人不知道的暗处,七侠再度抗下一次阴谋,虹猫终醒,一切尘埃落定。 “他们成婚了,蓝兔宫主为何要杀虹猫少侠?”悯日不懂,明明如此惊险,并肩作战心有灵犀至此,也会拔剑相向? 跳跳沉默少倾,接着道,虹猫早已服下剧毒,那毒会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从内脏到四肢,一点点消融。 而发作之前,连神医逗逗也无法探查出来。 这种毒的解药,只有朝廷鹰犬掌握。 虹猫不愿伙伴为了他和朝廷作对,这一次的麒麟之乱朝廷可以忍气吞声,一旦江湖中人深入庙堂,最后迎来的只会是比魔教更恐怖的围剿。 他们成亲的那一晚,剧毒发作,虹猫强撑着拜完堂,他倒在蓝兔怀里面如金纸,他的身体内部已经千疮百孔,看似无碍的表面,成了长虹剑主最后的尊严,他说,“蓝兔,杀了我。” 蓝兔不愿,神医束手无策,虹猫的手脚开始出现疮口,虹猫最后一次求蓝兔,蓝兔如他所愿。 泪茫茫,情絮絮,终化作阴阳路,两相隔。 蓝兔耗尽心力冰封虹猫,她的玉蟾宫里,藏着虹猫的尸体,世人只知虹猫少侠死于蓝兔之手,却无人知晓玉蟾宫犹如幽幽坟茔,埋葬了两条鲜活的生命,至情至刚,至勇至义,蓝兔虽活,却有如亡者,不吃,不喝,不动,守着虹猫的尸体,内力撑不了多久,今日满月之际,玉蟾宫主命绝之时。 “不!”悯日泪如雨下,命运为何如此残忍,他们都是大善大勇之人,却双双身死,明明一切都在变好,老天要开这样的玩笑。 他泪眼朦胧的抬头,漆黑夜空圆月高悬,冰魄长虹在月华中缓缓升空,虹光和蓝光交相辉映,宛若最后的惜别,继而散落两方,等待下一任主人将它们唤醒。 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 悯日折剑弃武,他竟连见上一面也是奢侈。 人心难测,滚滚红尘,武力不能唤醒良知道德,那就从根源来解决,他脱下劲装换上长衫,赶考的路途遥远艰险,心之所至,清平明朗,他会还侠士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