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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汪洋呢?他要是醒了,再害我们怎么办?别搞成农夫和蛇啊!” “我是师傅还是你是师傅?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了,别啰哩啰唆的!”樊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阿泰。 阿泰这就闭嘴不问了,沉着脸往外走去,玲子见状,就忙追出去,阿泰哥,阿泰哥的叫个不停。 剩下的两个少女就交头接耳的说玲子八成是看上阿泰了。我一听,往山洞外面看了一眼,如果他们两个在一块倒也合适。 樊守估计累到了,等阿泰走了,就走出山洞,坐在山洞外面的石头上看着山下想心思。 我看闲了下来,就乘机问两个少女的名字,其中一个胖胖的少女就告诉我她叫春英,十七岁。 她介绍完,我就看向另一个少女问她,“你叫什么?” “我呀,我叫苗苗,呵呵……”她刚憨憨的笑了一声,就突然捂住小肚子那里,一下跌坐在地,“啊……痛……” “这是怎么了?”我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去拉这个少女。 哪知还没拉,就看到她的肚子那里鼓起包来,就像是有人在里面伸拳头似得,我见状吓了一跳。那个少女是,包鼓在哪,她就捂到哪,好像很痛。 “她……她要生那个鬼蛋了!” 第158,忠心的大虾子 为亲们加更! 鬼蛋?应该就是那个血丝蛋吧?! “啊……痛死了!蛊婆娘娘救我……”这个少女捂住肚子都不能阻止痛意了,于是伸手来抱住我的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求我救她。 看到她这痛苦地样子,搅得我心都痛了,忙朝洞外喊着,“守哥,快来救救这个女孩!” 我自然没有办法为这个女孩除蛊,可樊守可以。 樊守其实这会已经听到女孩的呼痛声,从外面走进来了。一进来,他就蹲下身,朝女孩脸上撒了一把粉红色的拦盗香粉末,女孩闻过之后,十几秒钟就松开我的腿,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她倒下去之后,洞内瞬间安静下来。我扫了一眼倒地的少女,见她及时昏倒,眉头也是紧皱的,可见也还是痛苦的。而她的肚子一会鼓起一个包,一会又消掉,再在别的地方鼓起来,如此折腾了好一会,肚子里才没了动静。 看到她t恤下的肚子安静下来,我深深的吁了口气,“这下没事了吧?” 春英这会哭着看向我回答道:“嗯,应该是生下来了。” “你们生的时候,都这么痛苦吗?”我一边蹲下,抱起地上躺着的少女,一边问道她。 春英地跪在地,捂脸大声痛哭,“是的……蛊公蛊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我真的好怕!呜呜……” 看到她哭成这样,我心里好难受,眼圈一涩也跟着落泪了,抬头望着樊守,“守哥……” “我知道,我一定尽快给她们除蛊。那个你先把这个女孩身上的蛋拿出来吧,我先到外面等你。”樊守看着女孩一眼,随即捏捏眉心,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之后,我和春英就帮着女孩拿出那枚蛋来,这蛋刚生出来的时候,原来是黏糊糊的,发热。 随后收了蛋,我又让春英在地上铺了席子,抬着这个少女躺上去,替她盖好薄毯子,我才拿着蛋走出去给樊守。 樊守这会正坐在石台上抽烟,见到我出来了,忙将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踩了。 我见状,不悦的嘟起嘴说他,“你又说话不算数是吧?!” 樊守忙起身,把我拉进怀里,摸了摸我脸哄道,“没……烟瘾哪能说戒就戒掉的,我现在一天都抽不到一根烟了!今天心情特么的好烦,所以就抽根烟解解烦了。” “哼!樊守,这一个月你都不许碰我了!”我最讨厌他和我出尔反尔,糊弄我了。 他对谁都不这样,唯独对我就是这样!我真是快要被他气死了! 樊守听我这话,慌了,“好好,我发誓今后再不抽烟了。老婆,你就别生气了。” 说话间,举起三根手指一脸正经的做出发誓状,看到他坚定的表情,我这才消了气。 他就赶紧将脸凑过来,“老婆,不生气了?” “樊守,我希望你明白,我这是为你好,你要是倒下去,我怎么办?大樊村怎么办?活蛊人又找谁来除?!” “抽根烟不至于……”樊守还想反驳。 我就板着脸告诉他,“我外公就是抽烟得了肺癌去世的!还有,我之前上解剖课的时候,一具男尸的肺上全是黑斑,就是抽烟导致的。樊守,我希望你引起重视!” 樊守抓了抓头,无奈道:“行吧,你学问高,说什么都在理。好了,我以后再不抽了。” 看他妥协了,我才深深的舒了口气,把手里用纸巾包着的蛋递给他,“这蛋还热的,你看看吧。” 樊守俊朗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起来,这会他接过蛋,然后身子一低,蹲下身,将蛋放在石头上,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盐洒在蛋上,一点反应都有。他就又拿起一块石头,一开始轻轻的拍在蛋上,没碎,随后他让我退后,就高高举起石头,往蛋上一砸…… 只听“啪唧”一声,蛋碎了,但是,里面没有蛋清或蛋黄,居然有一只血红色的人形蝙蝠,只是翅膀闭合的,现在它的内脏被砸得到处都是,手脚都抽搐起来,看着好残忍! “守哥,这到底什么怪物啊?”我想起之前那只人形蝙蝠来,我们走的匆忙,没有把那只带走,而是还放在我们房间的蛊坛里的。 那只是孵化出来的,比这个看起来要大一些,而且,那只的牙齿也比这个锋利。这只太小,牙齿看不大清。还有就是这只的肚子上全是血块糊着的,这些血块一看就是经血了。 樊守在这个怪物挣扎抽搐的时候,从兜里又掏了一把盐撒上去,顿时这个怪物滋滋的发出一声怪音,紧接着就一点点融化成血水了! 血水顺着石头的壁往下淌,就和例假是一个颜色的。 “这怪物怕盐,说明它还是一种蛊虫。”樊守盯着石壁上的血迹,猜测道。 “这樊雅也是女人,怎么能对自己的族的姐妹下这么毒的蛊呢?她看到她们这样痛苦,难道就不会觉得不安吗?”我猜不到樊雅下这个蛊的目的,心里又着急又生气。 樊守起身拽了一把树叶擦了擦手,对我道:“她心思歹毒,你要是能猜得透,就和她一样了。不管她是什么目的,她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被蛊虫活活啃咬而死,也是不得善终,得到报应了。这些女孩我一定会想办法除掉蛊,老婆你别难过。” 樊守虽然嘴巴不如汪洋会说,但这句话还是劝到我了。确实,樊雅是恶毒,可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死了,我再气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所以,就深深舒了口气。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