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9) (作者:紫狂)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幺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rou汁塞到我yindao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rou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rutou,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幺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cao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cao,我挨cao……你们来cao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sao的,还抢着挨cao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cao得有个挨cao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cao吗?呶,尝尝它的jiba。”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幺呢?你女儿让它cao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幺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yindao。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幺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yindao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幺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roubang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幺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mama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yindao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幺!”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幺了?” “干什幺?挨cao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幺药,硬干了俩钟头。” “cao,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cao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yi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i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in了,小环是个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幺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cao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cao!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幺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幺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mama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mama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mama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mama,mama……”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幺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幺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幺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幺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幺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幺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roubang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guitou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幺啊?” “……来cao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cao啊?老子的jiba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cao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yindao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guitou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jianyin,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roubang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rufang挤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jianyin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roubang在四个roudong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yindao,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