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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1) (作者:雪舞缤纷)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女儿“亦妍”总是趴在mama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meimei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meimei。meimei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幺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mama……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的拍门:“出来!出来!mama要打针!爸爸!mama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了,里面的男女赤裸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在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等待什幺?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幺,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性爱的欢愉,导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连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女佣)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让在天国的mama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下年幼的meimei,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幺说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门并为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好像弥补了什幺缺失。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听见meimei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道:“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幺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meimei,亦妍一接过后,他说:“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口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meimei是因为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meimei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忧郁的亦斌,meimei躺在mama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幺说变就变呢?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mama病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着meimei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yBoy杂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meimei,所以立即将她放开,meimei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他赶紧推开她,藉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自从无意中与meimei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儿子。

    亦妍怎幺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幺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mama的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mama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meimei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幺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破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meimei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meimei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meimei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meimei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meimei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我不管!你要抱我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meimei啊!你就饶了我吧!别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欲望。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幺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yuhuo,而亦妍看见哥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幺变那幺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yuhuo。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幺而尴尬;为什幺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的内衣裤后,赤裸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愿意像mama一样的爱她,那幺!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幺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rufang,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yinjing,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欲望。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meimei,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meimei,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欲望的驱动?还是渴望拥有meimei?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meimei,彷彿meimei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meimei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rufang,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meimei:“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yindao,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guitou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次真枪实弹的cao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幺经验可言,但是同学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在meimei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meimei的yindao,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粉红色的yinchun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zuoai前最基本的爱液,它能让自己的yinjing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抽插。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性爱的美妙,可是为了让meimei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的yinhe、阴蒂、和yinchun之间。

    亦妍的小花xue,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潺潺的yin水,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动,meimei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meimei的腿掰的更开,先让guitou在yindao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meimei“哎唷!”一声,yinjing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被meimei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meimei那紧窄的xiaoxue包住,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手yin,整根yinjing被温暖湿热的xue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高潮。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他看着meimei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尝腥rou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meimei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爱的yin声,不断的叫着:“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jingye,而meimei还沉沦在刚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meimei主动的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meimei,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里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慨,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若惊的回答:“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藉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meimei的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力,眼中只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甘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yuhuo,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性爱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次次沉沦其zuoai的高潮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zuoai,哥哥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抱起meimei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yinjing,往她的下体插入。meimei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rufang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甘脆再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xiaoxue一上一下的套着自己的roubang。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的、激动的用自己的xue坐上哥哥已经湿淋淋的yinjing,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沉,让哥哥的guitou直撞自己的zigong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meimei丰腴的rufang,每当亦妍的xiaoxue完全的包住他的yinjing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meimei的rufang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高潮,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meimei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幺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问:“这是什幺?!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吱吱呜呜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meimei,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幺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而女佣们在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不禁失声叫出:“小妍!天啊!怎幺会是小妍!luanlun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亦斌送出国去留学。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束。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幺往往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幺想?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喂!说什幺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仟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