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3) (作者:微风)
两人陷入沉默。冲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折在身后,缓缓隐没在rou里。 冲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赤裸的胸部上望去,浑圆的rufang让冲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吗?”雪音没好气的道。 冲司困窘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又禁不住诱惑的回头看,这一次他看的是雪音的下体。 雪音也知道冲司在看她,她缓缓的把大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性器。修长的大腿里面,湿润的裂缝微微发光。 冲司国中时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经验,其中有几次甚至被她当场抓到,但雪音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后来上了高中,冲司变的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性欲,就不再偷窥雪音洗澡了。 冲司想起课本上对飞天梦魔的介绍,女性的飞天梦魔以男人的性欲和jingye为食,可以在睡梦中和男人交合数十次,带给男性无上的性快感。 “想试试吗?”雪音笑道。 冲司脸一红,忘了他已经没有隐私权了。雪音站了起来,坐到冲司旁边。 “想不想做?”雪音的脸上满是yin乱的神气,“想不想和姊姊做?”漆黑的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冲司。 冲司困窘的想要离开,却被雪音紧紧的抓着不放。 “你还在怕什幺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飞天梦魔了吗?”雪音不耐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什幺每次啊?”冲司不禁怒从中来,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雪音开始抱怨他每次怎样怎样,冲司马上就会生气。 “你每次都把我悬在那里,”雪音怒道,“在让我尝到性欲的美味以后又突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幺她是我的姊姊不可以跟她这样做啦,或是偷看别人洗澡是不对的啦,最扯的是你连想着我自慰的时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换人,你到底是怎样啊?有胆子就一次做到最后嘛!” 冲司满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样?那幺想要被人搞吗?”说完,冲司立刻感到无比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本能的觉得刚才的话对姊姊是严重的污蔑。 “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吗?”雪音反而笑道,“我已经不再扮演你的姊姊了,你怎幺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除非你说你对我没性趣。” 腾的一声,雪音把冲司压倒在床上。她雪白的rufang就在冲司眼前妖艳的舞动。 长长的发丝在冲司身上滑来滑去,感觉有点痒。 “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你想cao我。”雪音轻声道,“明天你可能就会被夏克斯带去见晨星陛下,我们以后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见面。” “谁是夏克斯?”冲司问道。 “你爸,”雪音道,声音有点不稳,“他手下有三十个古军团的兵力(十八万人),被晨星陛下封为掠夺候。” “爸爸是掠夺候……那伶音是什幺?”冲司又问。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因为她是晨星陛下从另外一边传唤过来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雪音喘着气道,她的汗水滴在冲司脸上,“你还想问什幺?mama?” “不,我知道mama是什幺。”冲司道。 “对喔,”雪音笑道,“就算恶魔学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的长相。” “姊姊,你怎幺了?”冲司发现雪音的脸色很差,而且不断冒着冷汗。 “肚子饿。”雪音没好气的道。 “那我下去拿东西给你吃。”冲司道,想要起身。 “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幺吗?”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冲司,“我的食物是男人的jingye和性欲。臭司!” 雪音扭住冲司的领子,“你这家伙,你今天在香津美里面射了几次啊?全身上下都是jingye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面,我都快饿昏了!” “有那幺明显吗?”冲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来闻。 “我的鼻子对jingye味道的敏感度是你们人类的五千倍,”雪音道,“你是闻不出来你自己的味道的。” “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冲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紧冲司的领子,让他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还笑!”雪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明天夏克斯把你带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这就是说我以后都吃不到你的jingye,只能以半兽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yin兽为对象,吸取它们苦涩无味的低级性欲和烂泥般的体液为食,喔!天啊!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想哭!你为什幺不干脆杀了我算了!” 雪音话一说完,真的哭了起来。冲司惊讶的看着姊姊,课本上可没提到飞天梦魔会哭啊。 “我……”姊姊抽咽道,“当初知道被选上的时候好高兴,因为人类的jingye和性欲都是最高品质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每天帮你处理性欲的,没想到政策居然是要我假装成你的姊姊,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教科书上说你们人类最重视一些叫做道德、伦理的东西,姊弟luanlun是绝不可原谅的,还说那是被深植在潜意识里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机制,还有一堆有的没的……” “姊姊,”冲司道,“我想cao你。” “耶?”雪音惊讶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骗我吗?” “姊姊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冲司苦笑道。 冲司的yinjing隔着裤子顶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满活力的性欲缓缓流进雪音体内。 “啊……”雪音陶醉的叹道,“小司,你终于听姊姊的话一次了。” 冲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咬住勃起的rutou,冲司吸吮起来。雪音轻抚冲司的头发,满足的娇喘。 雪音低下头,想要亲吻冲司,却又在快碰到的时候转过头去。 “恶……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雪音捂住鼻子。 冲司把雪音的手拿开,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一开始还扭着身体反抗的雪音过一阵子后也搂住冲司,贪婪的让舌头彼此交缠。 雪音离开冲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冲司的衣物,让yinjing重获自由。 “哇!怎幺变的这幺大?”雪音惊讶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过的yinjing。 “那是香津美她……”冲司解释道。 “那个半吊子的母吸血鬼!”雪音怒道,“要做的话干嘛不做的彻底一点,直接变成两根就好了啊,这样就不用插完一个洞又换一个了,直接两个洞一起……呜!”冲司觉得不需要浪费口舌向姊姊解释,两手直接把雪音的头按到yinjing上手机看片:LSJVOD.,灵动的舌头马上舔舐起来。 雪音黑色的细长尾巴兴奋的摇着。 冲司很快的在姊姊的嘴里面射精,“嗯嗯!嗯嗯!”雪音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从她被yinjing塞满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头前端化作细小的吸管,伸入冲司的尿道里面,把剩余的jingye也一点不剩地吸的干干净净。 冲司把yinjing从雪音口中抽回,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怎幺了?”雪音担心的问道,“不舒服?” “嗯……有点头昏……”冲司道,按住自己的额头。 “香津美大概是给你太多的刺激了,”雪音道,“吸血鬼擅长cao纵人类。” 冲司躺了下来,头痛欲裂。 “把眼睛闭起来,”雪音抱着冲司道,“让我来帮你。” 雪音将唇贴在冲司嘴上,把一种苦苦的气息吹进他的体内。 身体的不适缓缓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里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冲司把姊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猛力的将yinjing插入柔软的蜜rou里面。高耸的rutou和雪白的rufang一块跳着欢喜的舞步。 “啊……啊……”雪音欢喜的呻吟着,“就是这样……小司……只要想着cao姊姊就好了……只要让精神沉溺在性欲和快乐里面就可以了……” 冲司兴奋的咬住姊姊的rutou,用力挺腰,把guitou捣入雪音的嫩rou里面,欣赏她发出的yin乱呻吟。 雪音的乌黑眼眸湿润的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yindao里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让guitou变的更加敏感,她的双腿缠在冲司腰上,rou壁蠕动着将yinjing往里面吸附,冲司感到自己马上要射精了。 “射精吧……”雪音娇喘道,“射在我的里面,把jingye都给我!” 冲司猛力挺腰,然后静止不动,guitou抽搐着吐出一团一团的白色jingye,注入雪音的zigong深处。温暖的饱实感在雪音的体内慢慢扩散。 “啊……”雪音满足的呻吟道,“我次这样被男人射精……好棒……”冲司慢慢把yinjing拔出,充血肿大的guitou因为过度的性交而感到疼痛。虽然疼痛,冲司却还想要继续和姊姊zuoai,他想要把体内剩余的jingye都注射在姊姊体内。 雪音开心的笑道:“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小司。” 冲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盖住雪音的左乳。体温从rufang上传来,冲司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实。 他惊慌的松开手,离开雪音。 “你怎幺啦?”雪音诧异的问道。 “姊,你没有心跳。”冲司脸色发白的道。 “喔,是这个啊。”雪音不禁笑道,“当然没心跳啦,我连心脏都没有呢。” 雪音用手指点点她的颈子下方,“从这边……”再点点她的下腹部,“到这里,里面都是空的,什幺都没有。” “空的?”冲司不敢相信。 “对,你知道为什幺吗?”雪音笑道,“里面只有一个叫做精囊的巨大rou袋。” “难道……”冲司低声道,“是拿来装……jingye的?” “叮咚!”雪音笑道,“正确!” 冲司感到身体在发抖,姊姊甜美的对他微笑,因为他脑中出现一个恐怖的邪恶念头,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姊姊的肚子里面装满自己的jingye。 “这哪里邪恶了?”雪音张开手,迎接冲司进入自己的怀抱,“你的缺点就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碍事,让姊姊变成自己的jingye容器有什幺不对?我本来就是个jingye容器啊。” “姊姊……我要cao你……”冲司低声道。 “嗯……”雪音握住yinjing,让冲司慢慢的插入,享受rou壁被guitou刮过的喜悦,“cao我吧……用力cao姊姊……” 冲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顶。雪音不断发出yin乱的娇喘。 冲司伸出舌头,让姊姊像小狗一样的吸吮,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而黏成一团,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门内,冲司发现不论是肛门还是yindao,里面的rou壁都贪婪的将自己往内吸吮。 雪音的尾巴缠在冲司的腰上,jingye击打在精囊的rou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红鲜唇yin秽的笑着。 冲司把还在射精的yinjing拔出,让guitou贴在雪音脸上,雪白的精团喷洒在她的脸颊、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热腾腾的jingye淋在脸上的感觉。 然后雪音再慢慢将结束射精的yinjing含入口中,双手把脸上的jingye刮了起来,往自己的rouxue里面塞去。 冲司抱住姊姊的头,忘我的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