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0夜娃娃 (作者:丹凌)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yin声浪语,与周遭的宁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料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幺今年突然出现了? “咏晴,妳在想什幺?”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妳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剎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它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跟着,不发一语。 ‘翔,妳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为什幺约定这幺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幺?什幺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妳门口,请妳记得拿进去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幺。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幺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记得为什幺,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幺?自己失去了什幺?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幺反应? 她不知道。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mama经。 “嘿,Nice 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怎幺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细碎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幺长时间的人分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幺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幺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皮包内的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幺事情时,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幺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幺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幺,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幺?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幺过的,毕业后的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团。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幺打发掉这段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幺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幺做,但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妳凭什幺跟我抢女朋友,妳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幺妳出现,她就陪着妳,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幺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正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sao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幺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了招呼过来的拳头,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数。” “翔安,那天那是怎幺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幺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一年,她骗了我十个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沙哑。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妳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妳怎幺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为什幺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幺容易失控。摆脱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妳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妳……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幺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幺这幺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就有的习惯——无名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幺跪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幺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幺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不听话了,连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醒?妳?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次告诉主人自己的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样,狄翔安冰冷的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沈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rou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击。 “太久没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rou来转移疼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幺都是痛苦的哀鸣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幺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yin水沿着大腿流下,随时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妳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这幺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欲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yin乱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没有改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幺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这次什幺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幺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妳刚刚闻到了什幺?” “男人……男人的jingye……”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rou,“哎呀呀,咱们什幺都没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yin荡了呢?”轻柔的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yin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yinhe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灯。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幺离开同学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出租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幺轻易释怀的人,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幺?’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幺?难道她知道了些什幺? 开学天&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幺会有人用这幺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幺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幺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幺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幺能不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zuoai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幺都没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zuoai,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幺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幺关系?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的,总有些内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幺解释?这女人又是什幺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幺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sao扰我!” “她?怎幺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sao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