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织田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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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大概也就这么高点儿……能看出来就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儿。”飞鸟一边露出回想的表情一边在自己胸口间比划,“我当时觉得,总不能打破这么小的孩子对妖怪的幻想吧,所以就告诉他没错,我是海里的妖怪。” “……” “虽然感觉欺骗小孩子很不好,但一想到被欺骗的是年幼的信长公,意外的觉得挺有意思的!”鲶尾藤四郎突然吐槽。 “而且总感觉如果是主人的话欺骗小孩儿是很正常的事情呢……”大和守在一旁补充。 “编排主公的话,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让我看见,这可不是帅气的行为啊。”烛台切光忠用一脸正直的表情说道。 “意思就是这次就算了吗?”药研藤四郎一脸笑意。 “嘛,随便你们说吧,反正我虽然不是有名的欺诈师,但欺骗别人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少。”飞鸟撑着头看着一众刀剑打趣自己,这个时候一旁没有丝毫参与度,甚至用被单把自己裹了起来的山姥切国广就非常显眼了。 这样可不行啊,飞鸟心里想。但是哪怕是从他对山姥切国广寥寥无几的印象之中,就可以得出山姥切是一振非常不善于交谈,不懂得看氛围的刀剑。这个时候如果强行拉他进入谈话之中来,不仅无法让它自然地融入其中,说不定还会让别的刀剑感到尴尬。 空闲的时候跟他单独相处一下,好歹也要拉近一点关系。虽说时之政府控制下的量产付丧神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但由于他们对审神者的先天好感度加持,被忽视,估计也是一件挺难过的事情吧。 后来飞鸟在怎样意料之外的场景中和山姥切国广单独相处,就是后话了。 虽然飞鸟想了这么多,但在外界看来也只不过是他笑着望了大家一眼的功夫,随后又听他道,“后来信长公就问我,既然我是海里的妖怪,那为什么还会溺水?” “我怕他随后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比如为什么我还不回到海里面去,我脱水太久会不会死掉……所以我灵机一动,就编了个故事讲给他听。” “……审神者真的不是娴熟的欺诈犯吗?” “飞鸟大人只是单纯的恶趣味吧?” “啊,这一段我好像有听信长公提起过。”药研藤四郎接话,众人一时之间都很好奇,烛台切光忠给了药研藤四郎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药研无视了。 “我年幼的时候碰到过妖怪哦,”药研藤四郎模仿织田信长的语气,大概是在一次醉酒以后吧,不然魔王是不会用这么幼稚的口吻说话的,“很纤细,长的很漂亮的样子……” “然后旁边陪侍的人,就称赞说,信长公真是好运气啊,小的时候碰到妖怪也能毫发无伤。” “信长公摇了摇头,说——倒不是因为我运气的好坏。是因为他太弱小了,海里面两只强大的妖怪打架,他被波及到了一点就晕了过去,漂到岸上,还被我一个人类幼崽救了,他要谢谢我,还给了我一颗海里的宝珠,说这个东西叫替命宝珠,可以救我一次性命。” “哇,好厉害的样子!那那个珠子是真的吗?”鲶尾藤四郎有点好奇。 飞鸟接受到他好奇的视线,表情似笑非笑道,“如果你相信它的话,它就是真的。” “这是什么唯心主义的回答啊……”鲶尾藤四郎小声抱怨,转头又问药研,“药研哥,信长公说了吗?是真的吗那颗珠子?” “信长公没有说。”药研藤四郎笑笑,回答他。 可是之前有一次在战场上,敌人的箭已经射到信长公的胸口了,却在一阵幽蓝的光芒闪过之后掉落在了信长公身旁,所以这颗珠子…… “主人有次跟信长公闲聊的时候,说到杀死水生妖怪的方法了吧?”宗三左文字忽然开口。 飞鸟一愣,心情有些复杂,“啊…是这样的,当时都喝醉了,他问我杀死妖怪的方法,我就随便扯给他听了,什么相生相克,水生妖怪的话,只要蒸干他体内的水分就活不成了。” “哼…所以才选择了那种方式吧,那个魔王。”宗三左文字道。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已经冷寂下来的气氛,又或者说他已经在看到了却毫不在意,他抬起头看向飞鸟的方向,一双异色瞳里流光溢彩。 “那个魔王的爱自私到疯狂了,主人,您为什么还要那么在意他呢?他可是谋杀了你一次啊!” “您曾经想要我吧,现在呢?是否还认为我漂亮呢?和魔王相比呢?主人,我如今可以一直留在您身边了,您…”宗三左文字的话,被加州清光的一个手刀打断了,接住了软软倒在地上的粉红色的付丧神,加州清光笑了。 “主人,时候不早了呢…茶话会该告一段落了。烛台切要去做晚饭吧?我们也要把没看完的家务活干完了。你要不要回房间去等开饭呢?” 飞鸟抚了抚袖子,站起身,笑容一如既往,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有些僵硬。“的确有些累了,那么我先回房间里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