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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先向赵戈行礼,之后便上了山坡,加入战团,却是和雍王府的人并肩作战的。 “自己人?”白玉茗又惊又喜。 赵戈嗯了一声,“嗯,腾骧禁军。”恐她还在害怕,手上用力,将她搂得紧了些。 白玉茗惊喜过后,很是生气,“你明明知道他们是禁军,方才我担心害怕的时候你都不提醒我……”蓦然转头,要和赵戈讲讲道理,谁知赵戈正要低头向她解释,猝不及防的相遇,他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的、带着清甜气息的双唇。 两人都晕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厮杀声、呼喝声全都听不到了,魂飞天外。 白玉茗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下,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从他怀里蹿出来,奋力一跳,跳得至少得有一丈开外。 “你,你,你……”一向伶牙利齿的她说话结巴了。 赵戈唇齿间还留着她的芬芳,见她变了脸色,忆及前事,冷冷扬眉,面罩寒霜,“你是不是片刻之间便把方才的事忘了?就像忘了咱们曾经同床共枕一样?” “谁和你同床共枕了。”白玉茗小脸一红,“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咱们至多是同过床,但一定没有共过枕,你不要弄错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她和他之间隔着把宝剑呢,怎么可能共枕? 最多算同床吧,共枕是没有的事。 同床共枕这个说法,一定是不准确的,是某些人弄错了。 赵戈目光凉凉的,“小白山,你知不知道本世子惯用长枕?” “不,不知道。”白玉茗又结巴了。 惯用长枕?难不成她和他之间隔着把宝剑,隔得那么远,她还和他共枕一个枕头了?他这枕头得有多长。 这就算她和他同床共枕过了么? 一支雕翎箭破空而来。 箭头精钢制成,淬了毒,在夜色中闪着幽蓝色的暗光。 箭来得异常迅疾,白玉茗还在发呆,眼看着就要躲不过去了。 赵戈想也不想,飞身扑过去抱着白玉茗向旁闪躲,嗤的一声,箭头穿过他右臂的衣袖,半截袖子都随雕翎箭飞了出去。 “敢偷袭世子爷。”腾骧禁军和雍王府的侍卫大怒,下手愈狠,将那射箭之人乱刀砍杀。 “你没事吧?”白玉茗急得快哭了。 赵戈伸出右臂给她看,“只挂着衣袖了,没擦到rou,平安无恙。” 白玉茗要伸手来察看,被赵戈拒绝了,“箭头有毒,小心为上。”拿宝剑将衣袖割下抛了。 “多谢你方才救了我。”白玉茗诚心诚意的道谢。 赵戈声音冷冷的,“怎么谢?难道只用嘴巴说一声么?这个答复不对,继续想,想好了再和本世子说。” 白玉茗调皮的冲他扮了个鬼脸。 赵戈的人本就占了上风,腾骧禁军来了之后更是如虎添翼,没费多大周章,便把来犯的黑衣人杀的杀,抓的抓。 腾骧禁军的人是由副侍卫长周翰率领前来的。黑衣人被杀被抓之后,周翰功成身退,向赵戈告辞,回宫复命。 白玉格果然被保护得很好,两个侍卫看着他,根本不许他参与厮杀。不过白玉格担忧白玉茗,方才真是心惊rou吵,受尽煎熬。 经过这场风波,白玉茗还真饿了,抓了条鱼烤了、吃了,之后在地上的鱼内脏中找到一把红色的钥匙仔细。 “不是这个。”白玉茗几经辩认,最后摇了头,“这钥匙和我之前在鱼内脏中捡到的钥匙差不多一模一样,可这把钥匙给我的感觉不对,应该比原来的那把略轻些。” 赵戈点头。 她认真的辩认过。既然她说不是,那就应该不是。 正事办完,莫染霜带了燕儿过来。燕儿悄悄的把沈氏交待的话告诉了白玉茗,“太太吩咐了,亲戚之间不可伤了和气,让七姑娘跟世子爷求个情,把贾世子、胡夫人及贾七少爷一并给救出来。太太还说,老侯爷年纪大了,疼爱儿孙,一切都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吧。不过是家务琐事,何苦把贾世子、胡夫人、贾七少爷这三位往死里逼?不是做亲戚的本份了。” 白玉茗心里老大不乐意。 胡氏和贾冰太过歹毒,也太过无耻,这样的人刚被抓走便放回来,还有天理王法么?单说为世子贾弘求个情倒是可以考虑,毕竟贾弘没有直接害过她,也没有当着她的面丑态百出,恶形恶状,令人作呕。 白玉茗虽不乐意,但沈氏既然吩咐了,她不便违命,便去向赵戈求了情。赵戈脸色淡然,瞧不出喜怒哀乐,“你说是家务琐事,本世子却说不是。胡氏、贾冰分明和反王一案有关。事关重大,本世子想给你个面子也不成,这件事必需公事公办。” “不用给我面子呀。”白玉茗本来就是不情不愿来求情的,见赵戈不许,心花怒放,开心的笑道:“公事公办好。我最赞成公事公办了。世子爷英明!” 她的笑容自心而发,明媚如春。 赵戈在心里骂了她一声傻丫头。 被拒绝了还笑成这样,没心计的傻丫头。 考虑到这个丫头实在傻得够呛,且她不是白太太沈氏亲生之女,赵戈这位世子爷很大公无私的本着为办案有功之人着想的原则,本来有功必赏的原则,特意告诉白玉茗,“平阳侯府的案子陛下不知怎地知道了。既然陛下知道,那这桩案子必定要严审,不可能轻易便把人放了。你没为贾弘等人求下这个人情,并不是你无能,无需自责。” 白玉茗喜之不尽,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便陛下不知道也是要严审的,国法为重嘛。” 知道胡氏、贾冰等人逃不脱律法的严厉制裁,她乐得合不拢小嘴。 就应该这样嘛,出了事就应该严审严查。 轻轻松松的便把恶人放了,那就太不像话啦。 不要把纵恶当成宽容。 赵戈命莫染霜送白玉茗、白玉格姐弟二人回了浣花河畔白府。沈氏见到白玉格回家自是欢喜,但听白玉茗说没求下情,脸色便不好了,“这事全怪你。你若早早的禀了我,不自作主张,平阳侯府怎出得了这种事?贾世子、胡夫人救不出来,老侯爷这做父亲的心中该有多难过,你想过么?侯夫人的六十大寿生生是让你给搅了。老侯爷的心也让你给伤了。你本事可真大!” 白玉茗低眉顺眼,并不肯为自己辩解。 白玉格看不过去,“娘,这事若换作我,也是一般无二的做法。您就别骂我们了,我们年龄小,吃一堑才会长一智。娘教导我们,下回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玉莹也柔声道:“七妹虽然贪玩,可她也没玩出祸患,反倒玩出功劳来了啊。别的暂且不说,六表哥能连升三级,便是沾了七妹的光,六表哥自己说过好几回,要谢谢七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