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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清醒,还好,她早有准备。在等待这个良机,毒酒发作的良机之时,提前把自己结实地捆在了椅子上,嘴里还塞上了厚厚的麻布。 不过,瞬间的清醒过后,便是更深的混沌。那股欲望之火在麦芒的心里燃烧地更加清晰。 麻布早已掉落,绑在椅子上那一团,麦芒不愿意称之为“麦芒”,就如同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蠕动,推搡,撕扯,啮咬。眼神血红,青筋暴出,鼻涕,眼泪,唾沫...... 就在手腕粗的绳子都要被麦芒咬断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了一个人。 继续,看着她挣扎。 直至麦芒将绳子咬断。 他才突然一个闪身,扣住了麦芒的下颚。 绳子磨出的血流顺着嘴角留到他的手上。 看见他,麦芒犹如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明,总算是回复了一丝理智。 “解药!给我解药。” 来人是左护法萧凌,萧笛的弟弟。 感受到麦芒的血液滴到自己的手上,萧凌低头,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里,露出来的满是,温柔与喜悦? 他埋下头,将嘴唇贴在自己的手背上,伸出嫩粉色的舌头,开始...... 麦芒胃中一阵翻滚,想别开头,但下颚被萧凌扣着,只能抑制得把手指甲深深地,再更深地戳进椅子里。 萧凌的舌头在手背上打转,一路沿着血迹舔舐,麦芒的下颚还在往下滴血...... 冲鼻的血腥味,恶心的恐惧感。 麦芒用尽最后的力气,看着门口喊出声,“师父!” “哐当。” 瞬间,不,比瞬间还要快,萧凌已经弹了出去,站在了麦芒一米外。而麦芒的脑袋,突然失去了扣押的力量,自然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疼,不过,畅快。 又是一个瞬间,萧凌反应过来。 “你敢骗我?” 啮心的虫蚁,水冰火烤,但麦芒,你现在绝不能失去理智。不止如此,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必须打起万分警惕。 系统帮助? 不,现在还没到那个境地。 “师父还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吧。” 麦芒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致命的窒息,萧凌的拇指与食指已经锁住了她的喉咙,只要再稍一用力,估摸着她就得去见土地公公了。 这种危及生命的窒息得以让她暂时忽略身体的异样,“放心,我没准备说出去。我只是想提醒你。”麦芒瞟了眼屋外的日头,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从嗓子眼蹦出来,“应该就要到你跟师父回禀的时间了。” 她刚刚才帮萧笛杀掉了西门吹风,虽然两人上次在红枫苑稍有分歧,虽然她也一个月偷懒没领任务,但是,萧笛毕竟是一派门主,即使是个小魔派,也是要有一个门主的风范的。顶多给她点小罪受受,挫一挫她的锐气,绝不会让她狼狈难堪至斯。 她先前便是这样猜想的,所以才会如此淡定,没想到,唉...... 如今,解药这么晚送来,只有可能是有人已经在其间拖延了时间。 萧凌眼神一动,“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即使你吃下解药,杀你,我也是易如反掌。” 一般说出这话,看来都是不准备杀的了。况且,要真想杀,何必掐她的脖子掐这么久...... “接住。” 麦芒张嘴,一粒似药丸的东西飞进她的嘴腔,咽了下去,身体的异样感顿时缓和了许多。 萧凌又开始逼逼叨叨,先喂她解药,可能就是想让她清醒着听他逼叨。 “你还真够能忍的,这么难受,都没去找......” 麦芒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试探着从椅子里抽出自己的指甲,一动,还是“嘶”。 “你说什么?” 麦芒......我说,嘶,疼啊! “你是不是认了门主当师父,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哔哩扒拉,扒拉哔哩,,一个男人,怎么能特么这么烦呢! 谁说的来着,不管谁说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麦芒试探了下身体里恢复的内力,运气。 “啪。” 这是绳子被挣断的声音。 “啪。” 这是萧凌被扇巴掌的声音。 扇他的人,当然是,刚刚恢复了理智,又变得极其不理智的麦芒。 “闭嘴!” 萧凌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麦芒。本来眼睛就小,瞪大了,也没多大。 “你!”萧凌运转内力就要迎上,可又想到,苏沐毕竟是打败了西门吹风的人,他杀她,好像也没那么易如反掌,话锋一转,“你给我等着。” 麦芒看着他脸上的血印子,嘴一稍微抽抽,又是疼得差点嘶出声。 “等什么等,我要出去执行任务了,你让开。” “什么任务?” “什么什么任务,耽搁了,你跟师父交代?” “你等着,我这就去找门主!” ☆、一夜白头(6) 等,等你找门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把最贵的,又贵又轻的,统统塞进去,麦芒背起包裹就跑。 遥远地,她好像听见了萧凌难听至极的,嘶吼声。 唉,亲兄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出了门派,麦芒一路轻功飞逃。距离,离门派越远越好,方向,不明。她正想着到哪里去呢,便听见了脚下林子里的嘈杂声。 这尖叫声好像有一丢丢耳熟? 小,二货? “你们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少年伸手向腰间的剑。 两个胡子拉碴的大汉相视一眼,油腻腻的笑容皱了一脸,“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运起内力,内力......内力呢?!浑身的经脉像堵塞了一般,他稍运一分功,身子就疲软了一分。 饶是再没有江湖经验,“你们给我下了毒?” 油腻腻的笑容顿时溢了出来,几乎污浊了一片天地,“小子,看你这细皮嫩rou的样子,在我们这种地方可真是少见......” 细皮嫩rou? 啊。 少年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下意识地只会发了疯地催动内力,运一分力,身子便会软一分。少年再也站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油腻腻的笑声在不断逼近,如同鼓点般狠狠敲击在他的耳膜之上。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高喊:“师父,救我!” “救命啊,师父!” “救命啊,救命啊,妖女。” 虬髯大汉忍不住讥讽:“妖女,妖女还会救你?这儿荒山野岭的,你就算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