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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瓶。

    也许酒精会暂时的麻醉我,可是醒了之后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双眼一闭,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哪里。

    神智虽然迷糊,但身体反映渐渐明显。我的胃开始翻江倒海,里面有种物质

    不停地想向往外涌,喉咙一阵阵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我强打起精神,用力睁开眼睛。朦胧中,我看到了儿子的脸。

    「别欺负mama!……」我泪流满面地冲他喊。

    恍忽中,感觉儿子把我扶到床上,在用湿毛巾为我擦脸。我胃难受得厉害,

    不停地呻吟,身子翻来覆去,以便让自己舒服一点。

    折腾了一会,胃里的异物总算冒了上来,我身子一栽,尽情地狂吐起来。感

    觉儿子在旁边不停地帮我拍背,让我慢点慢点。

    吐了之后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也清醒很多。我无精打彩地躺在床上,话也

    不想说。

    儿子小心地将地上的污秽打扫干净,再把窗户全部打开通风,然后打来一盆

    热水,用毛巾再次将我把脸擦拭,手也乖乖让他放进水里,让他仔细地揉搓,我

    幽幽地看着他,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此时的他,才像是我的亲人,才是我的

    儿子。

    我松弛地靠着床头,把枕头习惯性地拥在怀里。软绵绵的枕头使我有了依靠

    感,这依靠是真实的具体的,是rou体上的直接感触,而心里却空得像个无底洞,

    彷佛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去,连自己的灵魂和rou体一起消失。

    我希望自己的灵魂是纯净的,思想是静默的。但这仅仅是一种奢望。

    在我们的面前确实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障碍,这就是心灵的脆弱。您说得很对,

    它是存在的。当奔跑着的骏马在飞越沟壑时,如果突然感到胆怯,那么它就会跌

    入深渊,粉身碎骨

    ——大仲马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播放的是蔡明的一个小品,当我看到小品里满头白发

    的mama唱着多想时光倒流,几十个冬夏,你还是我怀抱里的小娃娃……时,

    泪水在脸上肆意纵横。

    这是我病后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大概十点多,儿子忙完自己的事后,走进

    了我的房间。

    「妈,我作业写完了。」儿子进了房间对我说,这个孩子大着胆子迎着我的

    目光看着我。

    酒精的作用仍然在,我的头还有一点晕,但脸却被这孩子看得红将起来,幸

    好有灯光可以掩饰。

    看着他那样地向我走过来,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两次那些留在我脑海中

    的记忆不是梦。

    当他试探着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我没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已经死

    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luanlun的事实已不会改变,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惩罚我。

    记得从哪本书中看过这样一句话:幸福的人都是苍白的,不幸的人都很复杂。

    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复杂得让人要发疯。

    对女人来说,那种事发生一次和发生两次三次无数次没有什么区别。我无法

    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所以,我也无法逃避。因为逃避已经毫无用处。

    他在床上按倒我,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我的衣裤。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任由他把我脱得个精光。这种事情只要

    发生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改变。我没有勇气自杀,整个人也是刚从医院回来。我倦了,

    已经倦到不想让自己再痛苦。

    我不怎么挣扎,就那样被他脱光了摆在床上,像一只白色的羔羊。三十多岁

    的我正是成熟女人最有丰韵的时候,我丰腴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rou感,却一点也

    不见胖。

    我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yindao都看不见了,丰

    满的呈现一个Y型。

    我没有闭上眼,这个时候,我不知怎么特别想看看,看看我生出来的这个孩

    子是怎么搞我的。

    儿子先是侧身俯视我。他从我的额头吻起,再是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才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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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的嘴唇上。他已很在行了。当他把舌尖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手已摸着了我

    那坚挺的rufang,两手在那里像揉白面那般。

    母亲,一直都觉得是一个太过高尚的词,永远让人肃然起敬。所以,儿子虽

    然调皮,但从小到大对我还是敬重有加的。看到那个孩子把头趴在我两腿间的时

    候,我像是在做梦:他竟然在舔我身上他出生的那个地方。

    这个感觉太奇怪了,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变得浑浑噩噩。

    过程中间我不由自主夹了一次腿,但被他重新用力掰开。十四岁的儿子开始

    试着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

    在我结婚以后,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被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折腾。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更加难以忍受的他还不是个男人,只是个男孩。

    他的手指在我yindao内抠弄着,他甚至知道阴蒂的准确位置,那敏感的小东西

    被不停地摩擦着。

    我羞愧难耐。理智告诉自己,该不顾一切地制止儿子了,太难捱了,我实在

    做不到让自己忘了对方是我的儿子。心里如果一直有这种障碍的话,儿子很难让

    我产生情欲。

    过程实在是太长了。我在自暴自弃和绝望的情绪下没有让自己激烈反抗,在

    现实和梦境中痛苦挣扎。

    但,生理上的反应竟然是不受控制地,下面应该很快就湿了,我本来以为儿

    子是很难让我产生情欲的,但我下面两条腿却不自觉地就那样叉开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再次爆发。大滴的眼泪从脸上滚下,

    「……小东……】我低低地叫着儿子,【别搞mama了……你放过mama吧……」我

    终于再次哭起来。

    「放过妈吧……我是你妈啊……」我流着泪仰起身来求他

    作为母亲,我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已不再是那个严厉慈母的样子,而彻底是

    一个软弱女人的形象。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这个样子绝对感动不了他。相反,他看着我流泪哭泣

    的脸,想起过去从他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想我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

    象再看看现在的我,朦胧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

    这种骄傲在我一声声的哭泣中更强烈地转化为对我征服的欲望。

    他重新埋下头不再理我。

    「……不要……小东……不要啊……」我努力让自己摆脱出来,身体在床上

    不自觉地扭动,「……小东……mama怎么活啊……小……啊……你让mama怎么活

    啊……」我大声哭将起来。

    朦胧地,我感觉儿子站起身。

    他站在床下,将我两腿架在他肩膀上。

    然后我就马上感觉到有一个东西在我的那些阴毛下面乱顶。

    几年前我有时候还会给儿子洗澡,他两腿间的那根小东西那个时候白白嫩嫩

    的像个小虫,现在却狰狞着想进入我的身体。

    「畜生,畜生,你简直畜生不如……」我低声的边哭边骂。

    火热的guitou终于找到了我那湿润yindao的入口。

    「……啊!……」终于我失声唤了出来哭声嘎然而止,伴随着下面那根已经

    变得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