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章 百年仪式，顶上之战

    12月13日，没有窗户的大楼——

    “看什么看，没见过洗澡啊，不男不女的流氓。”

    身上什么也没有唯有液体的亚雷斯塔朝擅自闯入的克劳恩皮丝吹毛瞪眼。对此克劳恩皮丝付之一笑。

    “哇哈哈哈，久违听见亚雷斯塔爆粗口了。你都把你那玩意和另一种性别的那玩意都露给我看过了事到如今谁还在意你这包含所有可能性换言之毫无突出看点的身体啊？既然不是分出if的自己出战而是专门出来把身上的维生液体都洗掉，就是说你要以魔法师的身份面对上条当麻咯。”

    本来克劳恩皮丝是想提醒下亚雷斯塔注意『蔷薇十字』及其相关的安娜·施普伦格尔的，对能力者的都市输入魔法相关的东西，虽然看似一些占卜、幸运首饰之类的广告和教程，不过……懂的人都懂会发生什么。

    虽然不知道这节骨眼要干吗，不过安娜·施普伦格尔好像对亚雷斯塔“计划”中的那右手也有兴趣。该说她几十年前就展现出兴趣了。

    “你对当麻的诱导方式还真是意外，居然对好邻居女仆土御门舞夏下手诱导他为了救舞夏而被迫对你家大楼展开攻略什么的。”

    “最不会对大局产生其他影响，又是上条当麻能够立刻确认并为之行动的人，不就是她了吗？”

    “说的也是，可这种贫弱组合，要是我和欧提努斯那时候没在你家楼下打个洞，之后也只是用普通材料堵住缺口，他们不是连攻略都做不到了吗？还是说你会安排其他‘恐怖袭击’在你家楼下开洞啊？失礼了，你肯定做得出来的。”

    “………………”

    “好了，我待会儿不会打扰你们战斗的，你就小心别被破颜拳一拳打进上条势力就好了。不过有个问题我觉得你必须意识到呢，好歹是一世纪前的朋友了，我必须提醒你，虽然是也是我那对人类来说有些恶劣的捉弄兴趣，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允许我践踏你那受伤的心吧。”

    “？”

    “莉莉丝，你那因为魔法对世界的影响而背负无端死亡的女儿——你以她注定的死亡为契机展开了‘计划’，可你‘计划’的终点哪怕有0.00001%是为了她而存在的吗？”

    “！”

    “其实，不管是我自身还是作为人类换位思考，都实在无法理解你的做派呐。”

    “如果我需要理解的话，就不会一路走到现在了。”

    “不不，问题不在这里，你行动的起源是女儿注定的死亡吧，既然憎恨魔法师的影响让相位摩擦引起的火花令那种命运注定，那最便捷的方式，不是你亲自成为魔神，亲自掌握可以涂鸦世界的画笔吗？以你的能力明明成为魔神比走这条路简单才对。我想世界还是不会对你亲手创作自己女儿的一生有意见的。”

    那个“人类”依旧明确地反驳了：“……我要做的是，抹去因为满满相位而隔了一层层颜料的虚伪风景，又怎能亲自涂上多余的颜料？”

    “哈哈，可是在这方面世界可是意外的非常科学呢，守恒定律——该叫等价交换更恰当吗，有悲惨的地方也有幸运的地方，总量是不会变的，全世界都获得幸福的世界也是无法存在的，如果想要永远活在睡梦中那就再说吧。如果你坚定走着这条路，那岂不就是说——

    “为了所谓理想的世界，你的女儿是真的该死。若不如此，你也只是个能在历史上留个知名度比名牌跑车还不如的变态大叔而已。”

    人类猛然扭头，首次正视地看向成为另一种魔神的妖精，人家已经溜之大吉了。

    于是，大概也没过几个课时的时间——

    刺猬头少年与“人类”的冲突，并不仅有言语。

    作为挑战者踏足此地的他，明白自己能够站在这里的理由，即便为了拯救某人而握紧右拳，也只代表他连一公分也没走出理事长安排的轨道。

    在那轨道上，他了解到了“人类”的生平，即便有着诅咒世界的理由，也没有退让的打算。不可能有，也不会仅停留在言语交锋。

    既然在轨道上，说白了就全是仪式的一部分，持有“世界基准点”的少年冒险登上没有窗户的大楼中途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人类”执消灭魔法的仪式的一部分。

    不过，仪式成功的前提，是仪式本身可不能被那右手的持有者阻止。

    平凡高中生绝不是“人类”的对手，可“人类”的对手绝不只有一个人类，而是将人类人外聚集起来的上条势力。

    因此，即便恐怕经历了魔神之战更艰险的过程，他依旧站到了“人类”跟前。

    “一边为了去世的莉莉丝，将自己的常识全部抛在脑后，只靠拳头要对世界贯彻自我；相对的，父亲却害怕回答而用小把戏逃避，像什么样啊。”

    亚雷斯塔释放魔法进行战斗，甚至那是用魔神能随意创造消灭的相位摩擦产生的飞沫制造的强力攻击。

    对于想要消灭魔法甚至直面打败魔神的“人类”来说，为了打倒平凡高中生而使用这股他最厌恶的东西，该说实在讽刺吗？

    但受到这等可怕攻击的少年，没有停手的必要，没有什么交叉拳的技巧，承受一击后，他的右拳确实印在了“人类”脸上。

    “为……什么？”理应已经踏上目标最后一步的“人类”，一生充满失败后再次失败了，发出单纯的疑问。

    “你的败因呢，就是你不知不觉间已经不再守护莉莉丝的灵魂和尊严了，仅此而已。”

    胜者上条当麻对败者亚雷斯塔郑重宣告。

    “哈啊，”坐在当麻衣领里占了特等席的帕莱故作打了个哈欠，“亚雷斯塔还真是可怜，土御门元春和茵蒂克丝在仪式场外面搞事，御坂美琴也用a.a.a.原本的功能搞破坏，因为顾忌那两人要是真的被干掉说不定会让当麻性质发生变化导致仪式作废才没下死手，而且当麻你居然拉拢了米娜·马瑟斯当帮手对抗艾华斯这真的没关系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