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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主攻):共感飞机杯,被cao得满地乱爬(高h)

    要说起蒙德的偶像,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教会的那位芭芭拉小姐,性格温柔,实力也不弱。

    什么,你问风神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大人是信仰,那可不是区区一句偶像能够概括的!

    不过,蒙德人当中,却有一位十分出名的骑士,心中装着一个令他痴迷的偶像。

    凌安,作为一个有着一半璃月血脉的人,在许多人看来大部分时候都是内敛温和的,就如同他们所见到的大部分璃月人一样,唯有一人能勾动他的心绪。

    那位名叫温迪的吟游诗人,是凌安最为崇拜的人,并且是疯狂崇拜,就如同艾伯特对芭芭拉的痴迷一般,凌安对温迪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迪的确是十分优秀的吟游诗人,甚至可以说是蒙德最优秀的那位,但还是有许多人不能理解,温和有礼的凌安骑士,为什么一见到那位吟游诗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狂热、痴迷。

    温迪虽然很开心有人能这么喜欢作为一名吟游诗人的他,但是这可不包括每次见到他就要如同变态一样红着脸死死地盯着他啊!

    为了躲着自己的这位狂热粉丝,不说天使的馈赠了,就算是蒙德,他都有段时间没有回去过了。

    温迪躲到了老爷子那,和他半炫耀半委屈地诉说着这位让他有酒不能回的狂热粉丝。

    而作为被温迪当成临时监护人的钟离先生,还在淡定地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时不时回应一声,面前的风精灵就会继续喝着酒开始又一段废话。

    温迪是轻松了很多,钟离也习惯了这位老友的行为,但远在蒙德的凌安可受不了。

    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过温迪了,凌安感觉自己温迪能量严重不足,每天唉声叹气的,虽说该做的事情都完成的很好,但看着这样的凌安,琴还是颇为担心,干脆给他放了个假,让他好好调整一下。

    “或者我帮忙一起打听一下那位诗人的去向?”知道温迪真实身份的琴有些犹豫着开口问道。

    毕竟是风神大人,琴也知道要是那位真想躲着凌安,那必定不可能再让他抓到的,可凌安也是自己极为欣赏的后辈,要不…还是想想办法?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凌安摇了摇头拒绝了,有些落寞地说道:“是我给温迪先生造成了困扰,他想躲着我也是正常的,没关系,之后要是见到他了,请帮我和他道声歉,实在对不起,让他难受了。”

    说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失魂落魄地撑着脑袋走出了骑士团。

    琴皱起眉头,有些担心,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摇摇头,感叹一声年轻人,便又投入繁忙的工作之中。

    回到家中的凌安叹着气,瘫倒在床上,感到十分难过委屈,一想到那位活泼可爱的吟游诗人因为他而皱起眉头,他就觉得自己真该死了!怎么能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对方造成困扰了呢?!这不就和艾伯特先生之前的行为一样了吗?!

    想到荣誉骑士对艾伯特先生的教导,凌安眼中流下两条宽面,无语凝噎。

    夜晚,睡到一半忽然莫名被惊醒的凌安有些懵,坐起身之后呆滞地环顾四周,发现床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快递盒。

    窗户没被打开,门也好好地锁着,没有天窗。

    想到父亲曾经和他说过的璃月的奇闻异事,一直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鬼怪存在的凌安有些害怕地抖了抖,默默挪了挪屁股,想要远离床头的快递盒。

    但是等了许久,周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凌安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个根本绑胶带的快递盒。

    看了一眼,除了对温迪莫名痴汉一点的凌安,瞬间双颊通红。

    “这这这!这是什么啊!”

    面前的盒子里面俨然放着一个屁股形状的飞机杯,而且莫名的,让凌安感觉有点像…像温迪先生的小屁股…

    哎呀~好害羞~

    作为一个温迪激推,虽说可能有些不敬,但他确实也会经常在深夜,想着温迪先生手冲。

    面前这个飞机杯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但凌安伸手进去摸了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问题,不如说里面紧致得就像真的xiaoxue,甚至能感受到明显的收缩感。

    “这不会是枫丹的科技吧?虽然不知道是谁放过来的,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凌安咽了口口水,越看这个飞机杯越像温迪先生的屁股,这让向来警惕性很高的凌安有些不想太过于纠结这个飞机杯的来历了。

    掏出抽屉里的润滑油,将尖头部分插进小洞里,毫不心疼地把剩下的大半瓶全都挤了进去,伸出两根手指努力在如此紧致的环境中将润滑油涂遍小洞的内部。

    与此同时的璃月,温迪又一次拉着钟离喝起酒来,不过这次没有再说凌安的事了,而是单纯的互相分享着一些有趣的见闻,就在温迪捧着肚子笑得开怀时,屁股上忽然感觉被人抓住了。

    醉意都清醒了一些。

    房间里只有他和钟离两个人,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老爷子做的,但屁股上的触感很明显,怎么都不可能是他的错觉啊!

    钟离注意到了温迪一瞬间的僵硬,有些疑惑地看过去,明显一副不知道老友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温迪尴尬地笑了笑,正要找个借口掩饰掉自己的不对劲,下一秒,后xue就进入了异物。

    “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温迪根本没有丝毫准备,自然也反应不过来要掩饰。

    钟离的目光更加疑惑,但幸好没有想到别的方面,只以为是自己的老友又发酒疯了。

    “老爷子!今天就喝到这吧,我先走一步!”说着,根本不等钟离开口,强忍着后xue中变得越来越清晰的异物感,涨红着脸消失在原地。

    钟离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但出于对老友的信任,最后还是决定等他愿意说了再好好听听吧。

    而另一边的温迪,已经出现在天衡山东面的一处荒废的旧宅里,这是他这极短的时间里挑到的地方,周围了无人烟,但是这栋宅子里却还有完整的配套家具。

    温迪将自己摔在床上,永远带着活泼笑意的稚嫩脸蛋难得的满是愁容,犹豫着脱下裤子,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果后xue被空气撑大不算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好奇怪…”逐渐感觉出来这似乎是人类的手指,此时正在他的xue里搅动着,好像在探寻着什么。

    被夜晚冰冷的空气袭击的rouxue不自觉地收缩,温迪有些羞耻地捂上自己的小屁股,但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更没有办法阻止rouxue里奇怪的东西的动作。

    几秒后,手指似乎抽了出去,温迪的xue里已经开始自主分泌出了液体,身上也没有带纸,只能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将流出来粘在xue口的液体刮蹭掉一点。

    以为这件灵异事件会到此结束,谁能想到,没过几秒,他的后xue被猛地推进了一个管状物,虽然很细,但是却有很明显的液体被挤压进来的感觉。

    “啊!什…什么?怎么又来?”

    被不存在的液体刺激到,后xue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液,温迪脑子一抽,自己把手指捅了进去,想将被挤进去的液体抠出来。

    事实上,液体确实有抠出来,但是那些被抠出来的液体其实全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

    液体被挤进来的感觉很明显,温迪感到有些委屈,在蒙德要被狂热粉丝盯着,到璃月又遇到了…遇到了…这种事情!

    管子被拿出去了,但是随后又伸进来两根手指,和刚才的触感一样,显然是同一个人。

    温迪的喘喘息声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显得面色稚嫩的少年十分可怜,可惜现在根本没有人看到,罪魁祸首更是完全不知道。

    手指似乎是确认了这个xiaoxue已经被扩张开了,随后,一根粗大无比的棍状物竟直直地捅进了温迪的后xue。

    “啊啊!好痛,好痛呀…轻一点,就算是鬼怪,也不能这么粗鲁啊!”忽然撑大的rouxue传来的疼痛感和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一起传到了温迪的脑海中。

    温迪抱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用力掰开xiaoxue,想要减轻一点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并不是怕疼,作为最初的尘世七执政之一,温迪自然也是受过许多伤的,这点疼痛还不至于让他哭喊出来,但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这个快感可比疼痛感更让人无法忍耐。

    小小的风精灵活了几千年,第一次体会到性爱,完全反应不过来。

    远在蒙德的凌安将自己的roubang塞进飞机杯后舒服地吐出一口气,露出了这段时间来的第一个笑容,停顿了许久,将飞机杯想象成是温迪先生的小屁股,又羞耻又兴奋的,让凌安的roubang不自觉又涨大了积分。

    温迪自然也感受到了,喉间被压抑的哭腔更加明显。

    随后,停歇许久的roubang忽然动了起来,和刚才温柔的动作判若两人,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在温迪的屁股上。

    没几下,温迪的小屁股就被“空气”给拍得又红又肿,冷风轻轻一吹就不住地颤抖。

    roubang的速度越来越快,温迪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尖叫、呻吟,快感冲刷全身,明明rouxue已经被roubang填满了,但还是有无数的空气不断涌进来,让他既满足又空虚。

    想要…想要…有东西填进去,想要被插满!

    少年迷迷糊糊的脑袋已经无法清晰地思考问题了,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现在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双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小腹,那里有明显的被某根roubang顶出来的弧度,十分有规律地cao干着他娇嫩的肚皮。

    温迪崩溃地大叫起来,捂着肚子滚来滚去,想要将rouxue里的东西滚走,但是无论他爬到哪里、滚到哪里,那双无形的手、以及xiaoxue里的roubang,都始终牢牢掌控着他。

    温迪的身上沾满灰尘,漂亮的小辫子发出阵阵荧光,风元素力都有些紊乱了,但尚存的一点理智又知道不能让摩拉克斯发现,只能拼命压抑着暴乱的元素力,这也就导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自己的其他地方了。

    温迪的双手开始抚摸自己,除了屁股和后xue,其他地方完全没有被触碰到,这样的冰火两重天对他来说更是折磨,于是他的双手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身上游走。

    用力压着自己的舌头,将自己玩弄得口水都无法咽下;撕扯着胸前挺立的rutou,将它捏得红肿艳丽;手指并拢插入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rouxue,至少稍微填满了被“空气”cao干着的xiaoxue,也堵住了一小部分泛滥的yin液。

    “啊啊!要…要不行了…到底是谁啊啊!呜…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不来摸摸我…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求求你了…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满脸泪痕、口水流淌、yin液泛滥,稚嫩的少年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委屈地大声哭泣着。

    但是没人听得到。

    后xue的roubang还在持续cao干着,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最后cao得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发出意义不明的奇怪音节。

    幸好温迪是神明,最后结束的时候,虽然整个人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但至少没有晕过去,并且理智也逐渐回笼。

    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温迪又有点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