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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这个人情并不好欠。容璟并不是一个能让她心安的人,他那双眼睛太利,心思也太过玲珑,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他一样,短短时日,他就已经查到了殷家的事情,还透过孙安之事察觉到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恨意,这如何不让她心有忌惮?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若不同意合作便是立刻交恶,薛柔不相信容璟会为了他口中所谓的交情就让她好过,虽然她不惧容璟,但是若他真的暗中出手搅浑水,绝对会乱了她的事情,与其如此,倒不如彼此合作的好。 微微闭眼了片刻,薛柔便相同了其中关窍,再睁眼时,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平淡宁静。 “十三公子的好意,薛柔应下了。” 容璟看到薛柔将玉佩收入袖中,眼底不由带出笑意,他的柔柔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懂得审时度势,也知道取舍得失,他不由出声道:“其实柔柔大可不必如此防备着本公子,就算有那个人情在,本公子也不会让柔柔为难的。” 薛柔闻言莞尔,“这句话薛柔倒是信,我这人脾气不太好又很记仇,十三公子自然不会为难我。” 短短一句话,像是说笑,但是容璟却听懂了薛柔话里的警告和威胁。 若是他真要是勉强薛柔做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想必这个女子不会介意将在孙安身上用的心思挪到他身上来,要知道他的处境并不比孙安好到哪里去,身为一个质子,表面上弱不经风浪荡不羁,实则暗中势力庞大,身手绝顶,若说他没企图怕是没人会信,一旦薛柔背地里捅他一刀,正德帝便不会放过他,更何况,南楚那边可多的是恨不得他早死早超生的人。 容璟半点不怒,他只是耸耸肩道:“既然如此,你总该放心了吧?” 薛柔斜睨了容璟一眼,没说话。 容璟赖赖一笑,“那柔柔接下来准备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薛柔手指轻点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半晌后她才轻声道:“我要十三公子替我杀个人。” “杀谁?” “三天后,孙承嗣。” 容璟神色微动,因为孙安之事发生时刚好是除夕,因此他和其他六人并未第一时间受审,都只是押解在狱,而三天后刚好过完年节,也就是正德帝定下的孙安受审之日。 今日那黑袍人夜探大理寺,孙安为求家人平安必定会因此紧咬五皇子不放,若是孙承嗣在这个时候一死…… 容璟邪邪一笑,呵呵,到时候肯定有意思。 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坐落着皇宫,金碧辉煌自是贵不可言,但若论京中除皇宫之外最好的府邸所在,便莫过于长公主府。长公主府华而不艳,屋舍连绵,光占地就足足大过京中其他府邸数倍,而且因为正德帝敬爱昭容长公主,更是钦赐工匠修建屋舍园林,所以长公主府亭台楼阁,香花水榭丝毫不比宫中差。 入夜之后,长公主府仍旧灯火通明。 府中所有的仆人皆被谴走,整个厅内只剩下漏液而起一身素衣的昭容长公主,还有那两个身形笼罩在黑袍之中的男人。 昭容长公主看着眼前两人,神色十分难看。() ps:小粉小粉你在哪,妹纸们,把小粉票投给月下吧~~~还差几张就能加更了哦~ ps: 推荐好友吴千语的新书,简介: 晨曦因一次失误被卷入虫洞隧道,带到了地球冷兵器时代...... 修复能量,守护坐标,谈情说案两不误! 冷面大叔vs软萌妹纸, 各种火花四溅,jq满满! ☆、054 诛心(求粉红) “你来干什么,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昭容长公主冷声道。 “昭容……” 那黑袍人闻言低沉出声,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别叫我,你答应过我以后再无瓜葛不相往来,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昭容长公主怒声斥道,一张雪白的容颜上全是怒火。 她一挥衣袖就想唤人送两人离开,却不想另外一人已经闪身挡在她身前,“长公主,主上他…… “啪!” 那人才刚开吐出几个字,便直接被一个耳光打断。 昭容长公主神色冷寒中怒气勃发,对着方才出声之人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本宫滚开,本宫如何还轮不到一个奴才置喙!!” “长公主……” 那人还欲再说,却被黑袍人伸手拦住,他低沉道:“算了,既然昭容不愿见我,我们走吧。” “不可以主上,现在出去等于自投罗网!” 那人满脸焦急,下一刻直接跪在昭容长公主身前,满是哀求道:“长公主,主上从未忘记过和您之间的约定,这些年他一直不曾来打扰过您,今日前来实属迫不得已。主上和属下都受了伤,外边城门封锁出不了城,城中又到处都是人在搜捕主上,长公主,求您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让主上在府中暂避一宿,等到明日天一亮,我就会想办法送主上出城。” 那人说话时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求您了,长公主……” 昭容长公主闻言后这才注意到两人身上的黑袍浸满了鲜血,然而她却好像没有半分动容,只是冷声道:“你们若不进京。又怎会受伤,此时已经宵禁,你们却劳得人满城搜捕,也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如今可怜给谁看?!” “长公主……” “够了!本宫不想听到你说话,还有你。你最好记住当初所言。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昭容长公主一口打断他还想出口的话,侧着眼深深看了那黑袍人一眼,嘴里的话带着无边煞气。说完后她猛一挥袖子转身离开,丝毫没理会身后两人的伤势,更没有替两人找疗伤药或者叫大夫的意思。 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外面,之前说话那人这才捂着伤处低声道:“主上。长公主她……” “昭容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人,在这整个皇室之中。怕也只有她由始至终都还顾着几分亲情了。” 那黑袍人看着再次关上的房门,转身走到一旁坐下,将头上的兜帽放下来,脸上哪有半丝方才的无奈和伤心。他眼中带着几分笃定和了然对着那人说道:“她既没开口让我们离开,就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今日就暂且安心留下来。明日一早再找机会出城。” “是,主上。” 那人点点头。从怀中掏出疗伤药替“主上”疗伤,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