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有家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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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有个听起来就像好人的名字:温宥礼。 只可惜他是四界戮力要斩杀的恶鬼。 他想,她不该救他的。 他们本就该是对立面。他一心杀人,她一心救人。 啧,两次都这么不留余力的救助,她对谁都一样吗?见到个可怜玩意就要抱起来亲一亲? 他的思绪被一声“乖乖”唤回,麻木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裂纹。 怎么又唤称呼了? 一个比一个难听。他不认是在叫他,便没有回应。 “冬至了。”她放假了,该回家了。谁知道来到这个鬼地方。 子时已过,新的一天是冬至。 “吃饺子吗?”她罕见的看向他。 温宥礼在她明净如洗的眼中看不出什么,似乎只是随口的决定。 他不需要进食,也不觉得人类的食物有多好吃。却没想到,这么一个风光霁月的人,也会过凡人的节日。 没有回应,黎周视线从他身上收回,从储物袋拿出不常用的炼丹炉,指尖翻动,火苗涌现。 水是秀由山脉的灵泉水,甘甜又能补偿灵气。 水煮沸过程中,她cao控所剩无几的灵力幻化成手包饺子。 十几个圆滚滚的饺子下锅,幻化成的手也没闲着,调了料放在瓷碗里。倒是调了两份。 给温宥礼的瓷碗更小巧,躺着两个乖巧的饺子,汤水倒足,还有紫菜和虾米。 黎周用灵力放在他面前,也不管他是否要吃。 她煮多了,感觉吃不完。 瓷白的面庞被热气拍打,香味扑鼻,一碗饺子便将她拉下神坛,平添烟火气。 温宥礼望着她侧脸,明明情绪无起伏,心却快了一拍。 黎周:“?” 于是她夹了个饺子递到他唇边。 有什么东西靠近他唇边,他下意识的微侧过脸,又想到这仅仅是个食物,也不会有巴掌降落。 他回过头,张嘴吃掉。 饺子不大,刚刚好一嘴一个。皮包馅多,汁水丰富,味浓香醇。在他有记忆以来,从未尝过凡人食物。 他体会不到乐趣,也并不知“好吃”的滋味,只是顺着黎周的意,端起碗吃掉了两个饺子,汤水也喝掉。 灵舟停在中原人间,往上是月明星稀往下是灯火阑珊。 温宥礼眸光微闪,自己百余年未看过这世间,竟是这般景象。 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他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恢复,过不了多久便能踏平这里。 他问:“你要去哪儿?” 她答:“带你回家。” 长久的沉默。 温宥礼就这么陪她枯坐一宿,又看了一场日出。 他并不会因为她救了她两次就对她做牛做马,还完人情再到了拔刀相见的时候,他可不会手软。 轻轻呼出口气,他闭上眼眸,压住汹涌的混元之气。 七百年前被所谓的正道魁首封印,一百年后确保无反抗之力后又将他带出做炉鼎。他积攒了些混元之气,尚难以冲出樊笼。 当初的四位正道魁首完全不敌如今的正道魁首,他们有无一丝恼怒呢? 黎周能感知到他的恨意,又递他一枚丹药,似是安慰:“别怕,他们都死了。” 她在哄他吗? 温宥礼尚在诧异,丹药便被喂在口中。 与昨日丹药差不多,味道也相似。像是书中描写哄小孩时常用的糖。 都死了?她自己如何做到的?这个家伙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棘手。 随即他就无法再思索了,因为丹药的缘故,他筋骨全在重塑,骨缝里透出的暗红色混元之气被浅浅的白光笼罩,两种力量相抵抗,他险些承受不住。 可她又缓缓输送灵力,减轻他的痛楚。 “别怕。”她声音很轻,也不知是在对他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他没能听清。 他脑里一阵嗡鸣,问为什么救他。 “顺手而已,没有缘由。” 她想做便做了,哪怕耗尽灵力也无所谓。 她一贯任性。 哪怕他马上来反击,也完全有可能重伤她然后逃走。 但是他沉溺在被她钩织的温柔陷阱中,不肯逃离。 晨曦笼罩着二人,带着微微的冷意,温宥礼视线渐渐模糊,看不清她的面容。 被掌控的感觉真是糟糕,他想。 …… “近些年才俊涌现,怕是要有一劫。” 彧褚在江边垂钓,青玉真人坐于他身侧,饮了口茶。 “如何解?”青玉真人被黎周救下时已有百岁,他自然记得千年前血洗修仙界的温宥礼,那时他尚年幼,未参与决战,只听闻四位大能以身封印。 “负负得正,倒是可解。”一条金色鲤鱼上钩,彧褚却将它放生,许是愉悦,声音都有些轻快。 “大比如何?”他又问。 “你能算到,何必问我?”青玉真人虽这般说,却还是告诉他,“确实比以往有几位突出才俊。可惜道祖不收徒啊。” “不收也好。青玉,可要与我一同垂钓。” “我可不如你这般闲。” 虽这么说,他依旧接过了钓竿。 湖中倒影,他似乎看到了天上的暗红气体,苦笑一声,手指在鱼竿上敲击两下,便有鱼上钩。 比他想象中轻易多了。 ······ 刚被带到育华派的第一晚,温宥礼就又犯病了。 天天被罗乙花环绕,如同吸毒一样,哪怕脱离了哪怕环境,似乎花粉仍在他体内繁殖。 黎周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在她安排的屋子里出不去,外面全是结界。 他倚在门口,身体渐渐滑落在地上。 干净整洁的衣服被胡乱扯开,白净的躯体上还有残留的痕迹,红色的印子分外明显,他眼中猩红,灵气控制把远处的陶瓷杯捏碎,拿碎片划开皮肤直到看不到被凌虐留下的痕迹。 不顾身上刀伤累累,他学着昨日气流的动作,抚摸揉捏自己的rutou,可没有昨日那般效果,他又将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性器上,试探着上下撸动,体内的躁动似乎缓和了些,他胸口上下起伏着,竟觉得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 他果断放弃没什么效果的rutou,转而探进肛门。xue内被进出过数次,肮脏的jingye留在他体内,她有弄干净吗? 她有弄干净吗? 他将手指伸到更里,不放心地扣挖着内壁。 他听到了液体的声音,是他们的,还是自己的? 黎周,大善人快来救救我吧······ 发丝散落,沾上身体上的血液与汗珠,刺激着伤口,尖锐的痛楚。但他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任由自己陷在情欲中,毒素已入骨髓。 guitou有白浊喷涌而出,但似乎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一根手指不够,他又加了两根手指在自己体内抽插,大口喘息着,迷离的眼不断望着门口,期待她到来。 她怎么还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