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手链

    

24.榛子巧克力(微H)



    jingye射了数股,浇在敏感抽动的软rou上。时间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一秒被拉得无限长,亦或者无限长凝聚在一秒里。

    啪嗒。

    汗液从他脖子上滚落,落在夏棠的胸上,沿着软白的乳rou滚下去。

    他们的身体仍贴在一块,她趴在陆霄肩上喘息,好像刚刚进行了一场剧烈的无氧运动,差点被折腾得快要死掉。

    赤裸相贴的肌肤里残留有情欲的热度,yin糜的气味在室内弥漫开来。yinjing不急着抽出来,仍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

    “不……别……”夏棠顶着满腹酸胀,从高潮里扯回些许神智,“……说好只有一次……”

    勃起的性器往里顶了顶,但是没有动。陆霄把脸埋在她发间,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懒:“我知道,让我抱一会。”

    他们倒在垫子上,夏棠被他按着脑袋抱在怀里。四周各种气味涌动,香味,汗味,jingye的气味,zuoai过后的潮湿。

    陆霄的确只抱着她,什么也没做。

    如果忽视掉仍在那儿顶着的yinjing。

    小腹里留着他的jingye,有些胀。夏棠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陆霄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让她不敢再动弹。

    她也想过用安全套,除了避孕还能规避传染病。唯一的问题是没办法在宅子里把用过的安全套毁尸灭迹。垃圾桶有专人负责倾倒,每日两换,被发现的可能性极高,又不能每次都扔到院子外面去,半夜出门,总有一次可能被逮到。

    也就因为对方是陆霄。

    她对他私生活纯洁空白的程度怀有信心。

    毕竟,极少有异性会放着他身边那群花花公子不管,非要和他死磕不可。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侧,夏棠心想或许zuoai解压这事确有根据。

    就是太累,累到像刚跑了一场马拉松。

    只有陆霄仍然精力充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你今天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

    他还记着这码事。

    夏棠抬头,瞧见他挺直的鼻梁,天花板上的光源在他脸上投落深浅不一的阴影,睫毛出人意料地浓密纤长。

    好似人畜无害。

    要不然干脆告诉他实情?

    开玩笑,上次他直接把人揍了个半死,这次世界会直接毁灭的。

    “这个么……不高兴有很多原因,”她慢吞吞地说,“比如说身体不舒服,同时又被老师点名批评,然后牛奶洒了弄脏了衣服,倒霉事叠加在一起,就会让人不愉快。”

    这人不出意料地跑偏了重点:“是哪个老师让你不高兴?”

    大有要轻描淡写公报私仇把人开除的意思。

    夏棠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都说了是假如,没哪个老师让我不高兴。你就别管了。”

    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她拖着两条疲软的腿从陆霄身上爬起来,弯下腰,扣好内衣,又捡起散落在木地板上的衣服匆匆套上。

    陆霄在她身后,忽然又问道:“昨天那个男生……真的只是普通同学?”

    “当然不是。”夏棠回过头看他,在他的表情变化之后方才眨一眨眼睛,“那是我们班班长,可不是一般同学。”

    她看向他的眼睛:“怎么,你很在意?”

    介意,心里介意得要死,几乎可以酿成一缸陈醋,但是嘴上偏要强撑,他扬起眉毛,不屑一顾似的:“他也值得我介意?”

    夏棠心想人家班长心好勤奋又靠得住,哪点不比他好。她在心里翻个白眼,嘴上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走过去捏一下他的脸,敷衍地附和他:“是是是,其他人都只是小角色,完全不需要你来cao心。”

    夏棠花了比预计长得多的时间才回到楼下。她匆忙理了理头发,脸颊绯红,碎发散乱,鬼鬼祟祟地扶着楼梯扶手从二楼溜下去。

    拜托她送饮料的年轻佣人奇怪她怎么去了这么久,她给的借口是“被陆霄拉去陪他健身锻炼”。

    听起来非常合情合理,能够解释为什么她看起来像经过一番剧烈运动的模样,除了没有清理干净的jingye还在从酸软的双腿间流出以外。

    夏棠不由得并拢双腿。

    年轻佣人一点也没有起疑,送给她一条牛奶榛子巧克力,还满眼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说辛苦了,要应付那个小少爷一定很不容易吧。

    宅子里的人都觉得她和陆霄关系亲近,在大家看来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不亲近好像才奇怪。

    但迄今为止还没一个人怀疑,他们之间存在点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

    那倒也是,虽然一直住在一起,但谁都知道他们两个一开始就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能产生交集的时间,大概只会有成年之前这短短的一阵子。

    就像两条直线,短暂地交叉一瞬,那之后的时间全部在互相远离,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夏棠坐在自己房间里,仰头看向高高的天花板,咬了一口榛子巧克力,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刷十套真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