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情(H)
且说林昭那边。 林昭和阿菱跟着嫁妆被一起安置在闲置的厢房里,也没个凳子,林昭和阿菱只能坐在嫁妆箱子上。等了半天,外面喜宴都开始了,也没人来给她俩送点吃食和茶水来,从昨夜饿到现在了。 林昭拿出嫁妆册子想看看嫁妆里或许有些吃食酒水之类的先垫垫肚子,左右jiejie也不会怪她。打开册子翻了翻,却赫然见自己的名字也在嫁妆单子上。 “我居然是个嫁妆?!”林昭气急败坏地把册子给阿菱看,“人也能当嫁妆不成?” 阿菱接过册子也翻了翻,倒是没有自己的名字,呆呆道:“倒是没有我,兴许是写错了?” 林昭来回踱步,不断念叨着:“我居然是个嫁妆?嫡母说让我陪jiejie一起来我还开心了一阵,我居然只是个嫁妆?” 林昭是婢妾生的女儿,不过幼时就失了母亲,便记在林夫人名下,在林家虽然也被喊一声二姑娘,因林家主君夫人都不怎么在意她,也没人真拿她当正经姑娘看。只有jiejie林晗拿她当亲meimei,十年前那场时疫要不是林晗不顾被传染的风险和她同吃同住照顾她,只怕她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jiejie出嫁前没几天,母亲喊林昭过去,只告诉林昭说和jiejie一起去将军府,凡事帮衬着jiejie之类的话。她只当自己过来当妾室来了,虽然没个婚服喜轿,只是穿了一身喜庆的桃红色衣裳,或许纳妾就是这么不讲究吧? 林昭心里奇怪了一阵,她素来心大,也没再追究这些,甚至还为自己以后能和jiejie一辈子在一起而开心。 “我居然是个嫁妆!”林昭重重的把嫁妆册子扔在樟木箱子上。阿菱捡起册子折折好,安慰道:“二姑娘,既来之则安之。” “阿菱,你倒看得开。”林昭xiele气,“上面倒没你的名字,你还跟我吗?还是回林家?” “我自然是跟着二姑娘走。”阿菱甜甜地笑着拉林昭的手。 “算你有良心。”林昭拍了拍阿菱的脸蛋,肚子又咕噜噜地叫起来,“不如我们也去席上吃点,反正是jiejie的喜宴。” 阿菱想了想道:“这不好吧二姑娘,这宴席上只怕是没有嫁妆的位置。” 林昭气不打一处来,又道:“那去厨房要点吃食总可以!”林昭泄愤一般地打开了厢房的门,没想到门板不巧打了到了路过的人。 被门板打到的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了一身亮红的劲装,正捂着鼻子气急败坏地看着林昭道:“你开门也不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谁知道你躲在门后面。”林昭无辜道,“你是谁,怎么能进后院厢房?” “这是我家!我哪里不能去!”少年气得跳脚,“倒是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偷东西不成!” 林昭心道自己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哪里鬼鬼祟祟,只道:“我是将军夫人的嫁妆。”又追问道:“这是你家?” “对啊,就是我家!”少年理直气壮,又嘟囔道,“奇了怪了,现在活人也能当嫁妆?” “那顾将军和你是?”林昭问道。 “他是我父亲。”少年揉了揉鼻子道。 好家伙,顾将军有这么大的儿子!看起来没比自己小几岁。怎么也没人支会自己一声?jiejie知道吗?这怎么jiejie一嫁过来就要当人家继母。林昭楞楞地看着少年发呆。 少年被看得发毛,后退了两步,指着林昭道:“干嘛这么看我!你说你是嫁妆?有什么证据?” 林昭回头唤阿菱拿嫁妆册子来给少年看,少年有些狐疑地接过了册子,仔细看了看,问道:“你就是这个林昭?那她呢?”少年看了看阿菱。 “我是二姑娘的女使,叫阿菱。”阿菱自我介绍道,又问,“公子是?” “我是顾将军的儿子,顾清晏。”少年也报上姓名。 “原来是这里的少君。见过少君。”阿菱乖巧地行了礼。林昭刚想打招呼,自己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 “饿了?”顾清晏倒是热心,又看了看这屋子里堆满了嫁妆箱子,显然是没有给她们准备茶水吃食,“我叫人送点吃的来。” 林昭心道真是自己的大救星,忙行礼道:“那真是谢谢少君了!” 吃饱喝足之后,林昭转头见顾清晏坐在箱子上撑着脑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想自己受了人家的恩惠,总得关心关心他,便问道:“少君怎么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顾清晏叹了口气道:“也不知继母什么脾气……”顾清晏作业做梦,梦见继母是狐狸变得,父亲中了她的媚术,提着刀把他赶出家门,他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本想找父亲说说,可今日婚礼,顾谨言忙着接待宾客,根本没空和他说话。在大堂上又远远望见继母浓妆艳抹言笑晏晏的样子,更觉得她像狐狸,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少君是担心继母苛待你不成?”林昭笑道,“jiejie心善得很,你只管放心。” “你是继母的meimei?”顾清晏有些疑惑地看着林昭,“她都拿你当嫁妆,饭也不给你们吃,你还说她心善……”顾清晏想到这里更是心情郁闷,继母如此苛待自己的亲meimei,自己以后不知道过什么日子。 “jiejie肯定是忙忘了。”林昭仍是笑得阳光灿烂,顾清晏只可怜她被蒙在鼓里,摇了摇头。 三人呆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林昭心想自己受了人家一饭之恩,总得有些报答。便起身找出了自己的一箱东西,左翻右翻,也没翻出什么能送得出手的,倒是找出了一副叶子牌,玩心顿起,道:“我看少君也没什么事,不如一起打会儿叶子牌打发时间?” 顾清晏有些迟疑,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没什么事,也不想去喜宴上凑热闹,便点了点头,又道:“光打牌也没意思,我拿些甜醴酿来,输了的就喝一杯。” 听到要喝酒,林昭心知自己喝不了多少,但转头见阿菱倒是兴趣满满的样子,便点了点头。 打起牌来时间过得也快,不一会儿天就黑了,加上又喝了酒,气氛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你输了!快喝!”林昭自己也喝了不少,脑袋发晕,去灌顾清晏酒。一旁的阿菱早已睡得不省人事,手里的牌都散了一地。 顾清晏摆着手,只觉得眼前有两个林昭晃来晃去,大着舌头道:“我没输,分明是你耍赖……” “我耍赖?明明是你喝得眼花……”林昭有些气愤地指着顾清晏,却只觉的眼前的东西全在乱晃,晃得她头晕。 “昭昭!”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晗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是jiejie!立马喜笑颜开地往jiejie那边走,可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一个踉跄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在林晗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你喝了多少酒?”林晗赶忙架住不住往下滑的林昭,林昭身上的酒气直冲她的鼻腔。 “不多不多,嗝,三坛……”嘴上说三,却伸出了四个手指。 顾谨言姗姗来迟,只见八九个装甜醴酿空酒坛东倒西歪在地上,叶子牌也散落一地,自己儿子坐在地上显然是喝醉的样子,刚忙把他拎起来,恨铁不成钢道:“怎么回事啊!” “打……打牌……”顾清晏话都说不清了,转头又看见一身婚服的林晗,又想起自己的噩梦,没头没脑地就开始求父亲道:“父亲别赶我走……” 顾谨言看他这副样子,心知要问也得等他们酒醒了再说,招呼了几个丫鬟小厮,让人把顾清晏送回房,又命人准备间客房先给林昭和阿菱住下。 林昭靠在jiejie怀里,正巧看到jiejie脖子上的齿痕,顿时鲤鱼打挺一般站直了,指着顾谨言的鼻子骂道:“你咬jiejie!看我不咬死你!” 说着就踉踉跄跄的冲顾谨言走过去,又是左脚绊右脚摔在地上。顾谨言心知她也喝了不少,定是醉得不轻,也没听清刚刚林昭大着舌头到底在说些什么,弯腰去扶她,却被她一口咬在手上。 “哎呀!昭昭!这是做什么!快松开!”林晗急得去拍林昭的脸,林昭却并无松嘴的意思。 顾谨言虽然是皮糙rou厚,这冷不丁一嘴咬到手上也是疼的,甩了甩手,林昭倒是像个王八,越甩咬得越紧,无奈之下只好用力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松嘴。 林昭吃痛才松了口,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虽然听不清在讲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顾谨言无缘无故被咬了有些恼火,又碍于林晗就在身边,怕随意发火倒破坏了他在林晗心里的印象,只能强压怒气,按着被咬疼的手,让下人赶紧把林昭和阿菱送去客房。 林晗见林昭和阿菱被送去了客房,又赶忙去看顾谨言的手,只见大鱼际上深深的一圈齿痕,虽然是没见血,乌青肯定是少不了。这第一面就闹出这种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林晗也不知怎么说,只捂着顾谨言的伤口喃喃道:“主君,昭昭她也不是故意的……” “狗咬吕洞宾,我好心去扶她,她倒咬我……”顾谨言皱着眉有些不悦道。 “还好没破皮,主君我回去替你上些化瘀的药吧。”林晗赶紧替林昭弥补。 顾谨言看了看林晗紧张的神色,软下声音道:“行,回去吧,还要劳烦夫人了。”转头又吩咐下人赶紧把地上一片狼藉收拾了,才搂着林晗回了屋。 林晗给顾谨言手上的牙印涂完了药,轻轻吹了几下,想着怎么替林昭解释,抬眼想看顾谨言的神色,没想到正对上顾谨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赶忙又低下头吹了几下。 顾谨言看着林晗柔顺的发丝垂在粉腮边,纤长的睫毛随着动作轻轻颤抖,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阴影,正往自己手上吹起。这气倒像是吹到自己心窝里,撩拨着自己的心弦,浑身莫名其妙地热起来。 他不禁想起刚刚顾清晏说的胡话,心道自己这小夫人莫非真是狐狸变的?他一向自诩冷静自持,怎么现在不过是林晗对着自己的手吹了几口气就浑身燥热。 顾谨言抽了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又看见手上一圈紫红的牙印,不悦地啧了一声道:“她属狗的不成!” 林晗有些尴尬,只道:“昭昭她属老虎的,我倒是真属狗……” 顾谨言仔细看了看牙印,有四处格外深的淤血,皱了皱眉道:“还真有四颗虎牙,当真是牙尖嘴利。”转头看了看林晗,又轻笑道:“我看夫人倒不像是属狗的。” 林晗有些懵,眨着一双杏眼问道:“那像属什么的?” “倒像属狐狸的。”一边说着,顾谨言一把把林晗圈进自己怀里,仔细端详着林晗的脸,虽然是杏眼,眼角眼尾却都尖尖的,十分勾人,一双嘴唇也是不点而红,直让人忍不住想亲上去。顾谨言又凑近了些正想继续刚才被打断情事,却被林晗轻轻推着胸口有些抗拒的样子。 林晗此时满脑子都是替林昭求情,见顾谨言此时心情尚可,赶忙抓住机会连珠炮似的说道:“昭昭她刚刚喝醉了才如此无礼,我替她给主君赔罪,明日我一定好好说她……主君你不喜欢她就放她回去好不好,这婚事本来跟她没关系,是父亲母亲自作聪明……我求您了……” “夫人有求于我,得哄我开心才对。”顾谨言故意沉下了脸,看林晗如何表现。 林晗会意,轻啄了一下顾谨言的脸,见他仍然阴沉着一张脸,又讨好地去亲他的嘴。她有样学样地舔弄顾谨言的嘴唇,又撬开牙齿,舔弄着上颚和顾谨言唇舌交缠,直亲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才松了嘴。微张着小嘴轻轻喘着气,嘴角挂着一缕银丝,满眼雾气地看着顾谨言。 顾谨言心里乐开了花,心道小姑娘学得倒是快,脸上却仍是一副阴沉神色,伸手轻拍了拍林晗的脸颊,拇指替她擦去嘴角的银丝,戏谑道:“不够。” 林晗听顾谨言冷冰冰的话不禁有些委屈又有些心里没底,鼻子一酸眼角也红了。顾谨言看在眼里,却强压下想去安慰的心思,按兵不动看林晗能做到哪一步。 林晗脱了外衣中衣,只留心衣和亵裤,跨坐在顾谨言的腿上,解了他的腰带。方才走得急,顾谨言只批了外衣,外衣被林晗一脱,里面只剩紧实的胸腹,身上还有几处新旧夹杂的伤疤,倒是不难看,反而增加了些男子气概。 林晗耳根一热,看了看顾谨言的神色,只见顾谨言大咧咧地坐着,撑着脑袋一副看她表现的样子,便把羞耻心抛在脑后,学着方才顾谨言的动作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林晗两只小手揉捏了几下软弹的胸肌,又亲了亲顾谨言胸口那道差点要了他命的伤痕,紧接着一口咬上顾谨言胸前的一点吮吸起来。 顾谨言被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刺激得轻哼了一声,耳朵也不禁红了,脸上却强装镇定,调戏道:“没断奶?” 林晗有些尴尬,立马坐直了身子,下身隔着两层布料贴上了顾谨言火热的那处。林晗只觉自己下身也有些春水泛滥,扭了扭腰蹭了蹭顾谨言的下身,又想解顾谨言的亵裤,不得章法,倒把系带弄成了死结。一时解不开,只好只好隔着裤子揉弄那处。 顾谨言被挑逗得呼吸粗重,终于是忍不住,亲自动手解开了亵裤,rou柱立马弹了出来打在林晗的手上。林晗被烫得一缩手,抬头询问地看了一眼顾谨言,只见他挑了挑眉示意自己继续,便轻轻上下撸动起来,不时摸摸涨红的guitou、揉一揉沉甸甸的囊袋,感受到顾谨言的下身不时跳动一下。 顾谨言被伺候得舒爽,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不禁发出轻声的闷哼,林晗有些羞恼,见顾谨言毫无防备的样子,也学他方才的样子,一口咬在他的侧颈。 顾谨言回过神,见林晗有些娇嗔地看着他,只觉林晗发怒的样子也十分可爱,只笑道:“小坏蛋,得寸进尺,看我怎么罚你!” 林晗见顾谨言笑了,也松了口气,讨好地去亲顾谨言的喉结和下颌,双臂搂着顾谨言的脖子,娇娇软软道:“随夫君罚便是……” 顾谨言双手隔着亵裤揉捏着林晗饱满软弹的屁股,让二人下身紧贴,故意用柱身隔着层布料去蹭xue口和阴蒂,虽然是细腻的丝绸,和皮肤比到底是粗糙,磨得林晗的阴蒂红肿了起来。林晗受了如此刺激,浑身都酥透了,整个挂在顾谨言身上,整个人往下滑,心衣也被推了上去,露出雪白的乳rou压在结实的胸肌上,两点茱萸也因动情凸起。花xue也食髓知味地一张一合,蜜液混着之前的白浊流了出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也弄得二人腿间都一片濡湿。 “嗯……夫君,夫君疼疼我……胸口也要”林晗甜腻腻地喊着,亲昵地蹭着顾谨言的脸颊。 顾谨言却故意停了动作,只悠悠道:“眼下是夫人有求于我,夫人要拿出点诚意来。” 林晗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自己扭了扭着腰脱了亵裤,踮起脚尖就要往rou柱上坐。顾谨言赶忙掐住林晗的腰只怕她乱来弄伤了自己。林晗心急得很,活鱼一般乱扭起来,挺着胸直往顾谨言脸上送。 顾谨言忍得额上青筋都隐隐约约浮出来,动作却仍然十分克制小心,把着林晗慢慢往下坐,还不忘照顾着胸前两点。有了之前的一次,这次进去倒不算难,rou柱一点点破开炙热濡湿的甬道,甬道也热情地吮吸着邀请着,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二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林晗踮着脚尖,双手撑着顾谨言的小腹开始迫不及待地取悦起自己来也取悦起顾谨言来,一边上下taonong一边不忘问着:“夫君……嗯啊……你满意吗?” 顾谨言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如此主动,也忍不住上下配合着挺动腰胯,双手揉着柔软的双乳,乳rou从指缝里色情地溢出来。 “唔……太深了!”林晗只觉宫口一下下地凿开,恐怖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自己好像一艘在惊涛骇浪的海面上漂泊的小船,随时要被浪潮淹没。 “嗯……满意得很。”顾谨言终于是松了口,放开手脚大cao大办起来,rou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刺激着二人的耳膜。 没几下林晗便颤抖着xiele身子,洒了一股阴精热热地浇在饱涨的guitou上,整个人软软地往后倒去。顾谨言眼疾手快给她捞了起来,顺便转移阵地从椅子上到了床上,换了个好发力的姿势继续动作。 林晗过了高潮,脑袋清醒了些,忙搂着顾谨言提要求:“夫君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嗯啊!”没想到却是迎来更快更用力的cao干,双腿不自觉地绞紧了顾谨言的腰。 “还有心思想别的,是我不够厉害?”顾谨言故意深深顶了几下,直顶得林昭声调都拔高了跟他求饶,甬道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又攀上一次高峰。顾谨言也把guitou嵌进了苞宫,jingye一股股全射了进去。 顾谨言借着高潮的余韵依依不舍地继续顶弄了几下才退了出来,怜惜的地亲吻着失神地大口喘着气的林晗。 林晗也回吻了几下,又确认道:“夫君,昭昭的事……” “我知道的,过两天归宁把她送回去就是了,只当是她来jiejie姐夫家里玩了两天。”顾谨言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挂了挂林晗的鼻子,故意调笑道:“夫人还有力气问这事儿,看来是我不够厉害了,再来一次!” 林晗赶忙摇头往被子里躲:“不来了不来了!够厉害了!” “说笑呢。”顾谨言笑着隔着被子一把抱过林晗,亲吻她的发顶,“天都快亮了,快睡吧,辛苦晗儿了。” 林晗脸一红,也道:“我不辛苦,还是夫君比较辛苦……” 顾谨言被林晗的话逗笑了:“晗儿倒是客气。快睡吧,明日也不用早起。” 林晗点点头,闻着顾谨言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安心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