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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横下一条心,抱着“做大事从来不要脸的想法”,将脚丫子直接踩在了尼古拉斯的脑袋顶上。 “啊,你做什么!”尼古拉斯的吼声惊得树林里“噼里啪啦”飞出了好几只乌鸦。 “就踩一下,就一下。”我的另一只脚甩开他的手,用尽吃奶的劲儿高高劈开,终于勾住了铁门的上沿。我用力踩了一脚尼古拉斯的脑袋,借着他脖子的弹力,全身一起使劲儿……终于,在我的脚丫被粗糙的锻铁蹭破了几块皮之后,我总算成功登顶,翻身骑坐在了大门顶端。 尼古拉斯仰着脸,摸着他的脑袋顶,有些生气地说:“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踩在头上过。”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么!”说完,我轻巧地翻到铁门的另一侧,一边顺着铁门慢慢往下滑,一边对尼古拉斯说:“如果这给你造成了心理创伤,我可以陪你去看心理医生。” 尼古拉斯不说话,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安全落地后,便将视线停留在我磨破了皮的脚上。 我也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又看看门外的鞋子,叹了口气说:“暂时穿不了那双鞋了。” 尼古拉斯没有说话,我猜他大概生气了。 我一边后退,一边对尼古拉斯说:“谢谢你送我回来,尼古拉斯,你放心,踩在你头上的事我也不会告诉瓦夏的。” 说完,我转过身,光着一双脚就朝夏屋的方向跑去。将被风吹起一头黑发和淡紫色丝裙的背影,留给一脸不高兴的尼古拉斯。 快接近夏屋的时候,我看到浩洋和克瑞斯并肩坐在夏屋门前的台阶上。看到我,他们兴奋地朝我招手。 我跑到他们跟前,喘着大气说:“你们为什么坐在这里,瓦夏呢?” 浩洋笑嘻嘻地朝房子里面努努嘴,说:“他将我臭骂了一顿,现在,正一个人在书房里面生气呢?” “他有没有说我什么?”我问。 “说了,”浩洋瞥瞥身边的克瑞斯,说:“但当着小孩子的面,我无法转告。” 我垂下头,叹了口气,转脸看着克瑞思,说:“小k,你在这儿干嘛?你就那么闲得没事做吗?” “不,我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克瑞思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但看你和瓦夏的好戏比那些都重要!” 我无奈地摇摇头,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挺起胸膛,迈步走进房子。而浩洋和克瑞思这两个好事者,则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径直来到书房门口,房门关着。我毫不犹豫地按下门把手,打开门走进去,发现瓦西里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眼睛盯着显示器。 “瓦夏,我回来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瓦西里仍旧一动不动,也不看我。 我回身关上门,将浩洋和克瑞思隔绝在门外,然后慢慢走到瓦西里身边。 我将手抚上他的肩膀,同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电脑显示器……我赫然发现那上面显示的,正是锻铁大门口那个隐蔽的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此时,画面中正是一脸惊讶仰头盯着摄像头的尼古拉斯,他的手上还提着我的高跟鞋。 “你一直在看这个?”我弯下身子,面对着瓦西里的脸说:“那你一定看到我是怎么进来的了?” 瓦西里的嘴角微微颤抖了两下,但他随即将脸别到另一边,以免被我看出他已经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我会心一笑,意识到如果说今晚瓦西里对我有些怒气的话,那么刚刚我踩着他哥哥的头翻过铁门的一幕,也已经将他心里的小火苗浇熄一半了。 我欠起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说:“是不是很好笑,嗯?你一定在这里笑得前仰后合吧。” 这回,瓦西里把持不住了,他虽然仍旧别着脸,但却禁不住抿着嘴笑起来。 我也笑了,搂着他的脖子继续说:“你看到了,瓦夏,我虽然去认识了别的男人,可我仍然在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即使你把我关在门外,但为了回到你身边,我有多么拼呀。连尼古拉斯都被我拿来当垫脚石了!” 这一次,瓦西里笑得更开了些,但他还是不说话,也不看我。 我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将其扭转过来对着我,说:“你可以什么都不说,瓦夏……”我将食指轻轻放在他的嘴唇上,说:“这是我们第一次闹别扭呢,让我们学着享受这一刻。” 说完,我拿开手指,然后送上我的唇,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这样能安慰你了么?”我问他。 他仍然不说话,但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从他大腿上跳下来,提高裙子的下摆,然后再分开双腿重新跨坐在他大腿上。我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又抓起他另一只手覆在我的胸部,自己则象树袋熊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我搂着他的脖子,一边吻他一边呢喃着说:“这样呢?” 他依旧不说话,只是很快便开始回吻我,两只手也开始揉面团。 “今晚到我房间来吧,你可以待一整晚。”我伏在他耳边说。 听了我这句话,瓦西里立刻兜住我的屁股站起身,大步流星朝书房门口走,我则老树盘根一般将双腿牢牢缠在他的腰上,同时将脸娇羞地埋在他的颈窝里。 瓦西里抱着我走出书房门口,对迎面走来的维克多说:“把大门打开吧,把车子开进来。” 我伏在瓦西里的肩膀上微微抬起脸,看到浩洋高兴地对克瑞思说:“我说过他们不出半小时肯定和好,你输了,掏钱吧。” 克瑞思沮丧地掏出一张钞票拍在浩洋手里。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我却没有听到。 我们一路上楼,来到我的房间。瓦西里将我丢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出了第一句话:“今天晚上,我要挑战人体极限!”。 ………… 一缕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弥漫进来,我揉揉迷蒙的睡眼,发现眼前一片金黄简直亮得晃眼。我翻了个身,摸索着枕边的手表,想看看时间。 一股热气冲到我耳朵里,“我应该每天都留下来过夜,这样每次半夜醒来都可以跟你来一发了。” 我笑着转回头,看着瓦西里英俊的脸,说:“如果那样的话,根据最基本的经济学原理:边际效益递减法则,让你留下来过夜就会显得不那么特别了。这样一来,下次我再惹你生气的时候,该用什么方法来让你消气呢?” 瓦西里笑起来,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轻轻摆弄着我的手指。 “瓦夏,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