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谁要干净了!
第二十一章 叶温辞把手里的水杯推到叶舟面前：“喝点水。” 叶舟问：“还有谁？” 叶温辞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你还有几个...狗...” “我固定的玩物大概就是五个。” “还有很多不固定的玩...物...吗？” “我不想骗你，叶舟，我很花心，以后或许会有更多。” 纵使这大半年来，叶舟心中早已有了猜想，叶温辞经常到了晚上就会突然消失，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他希望这一切是叶温辞亲口告诉他，而不是用这样残忍的方式被他知晓。 他颓然的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向外面走去。 转到前厅，痛苦的抵墙撑着，五指狠劲地陷进自己心口，疼...心脏要被绞烂，呼吸跟着骤停.. “我呢..” 微弱的声音从拐角传来，透着绝望的窒息。 “我算什么...” 叶温辞走到他身后，把他的手攥进自己的掌心：“你是我的男朋友，唯一的一个。” “我不信..我不相信..” 他仍旧抵着墙，不肯转身，苦涩的哭泣声在前厅过道里显得更加冗长悲戚。 “好疼...我好疼啊....叶温辞...我好疼啊...” 他哭的越来越大声，连墙都无法倚住，跌跪在地上，整个脑袋都埋进腿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停地颤抖。 叶温辞抱住他，轻声道：“我...不太会安慰人...是我对不住你，你有什么要求，我以后尽量都满足你。” “我也是你养的小玩物吧..” “他们没有说错，我就是被你包养的..从一开始就是..” “什么男朋友..都是假的...我不信...叶温辞...你这个骗子...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骗子...” 叶温辞不语，拍抚他的背听他发泄。 “为什么不说话？”叶舟的头深深的垂在膝间。 叶温辞道：“你说的没错。” 温情的嗓音，残酷的事实。 叶舟的笑声从地板上传来，转而又变成泣腔。 “可我也和他们一样，都无法离开你了，是吗？” 即便痛的要快要死去，心里还是不断地寻找借口想要原谅你，不断地说服自己，你没错，错的是自己，是自己没有本事，留不住你。 “你可以离开，只要你想，我....我放你走...”叶温辞道：“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你还是干净的...应该...” 叶舟突然暴起，他的双目赤红，面部哭的有些红肿，泪痕遍布，十分可怜。 但他的眼神坚决凶狠，却又痛苦无比。 叶温辞被他猛力的动作撞到在地上。 “谁要干净了！”他嘶吼道。 “谁要你的钱了！” “你cao我啊！” “你不是很厉害吗？把段知意干的那么爽！” “上我啊！” “上了我，我就离不开你了！” “叶温辞！” 他发了疯，把叶温辞的浴袍蛮横的撕开，在她的身上落下狂暴的痕迹。 “你动啊！” “动啊！” “动啊...” “你动啊...” 他的吼声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哭泣。 “我不离开..他们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不要干净...” “是你..是你一直不肯要我...” “你这个骗子...” “我恨你...” 叶舟瘫软在她的身上，脑袋枕在她的胸前嚎啕大哭...他浑身颤抖的死死拥紧身下人，嘴里哭诉着恨意，身体却想与她融在一起。 叶温辞回抱他，温柔的安抚他。 “对不起...”她说。 叶舟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进卫生间，叶温辞听见龙头的水声，跟着起身过去。 他洗了一把脸，撑在水池上抬头看她:“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脸上的痕迹被他抹干。 他牵起叶温辞的手，带她走进房间。 叶舟把她按在床上坐下，自己站在床前，双手交叉握住衣摆要往上翻脱。 叶温辞抬手按住。 叶舟看她，顶着她要手要继续脱。 叶温辞道：“今天不行。” “那你包养我干什么？”叶舟道。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就连表情都变得木然:“我花了你这么多钱，骑你买的车子，住你给我的房子，你给我所有的生活全都打上了你的印记。” “我这个人，你到底要不要？” “叶温辞，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我？” 求你，求你说要，说要我留下，说你喜欢我，说你想要我... 叶温辞起身亲吻他，她吻的很轻很柔。 “要。”她轻声说。 叶温辞与他双唇相贴，尽可能的抚平他临界的情绪：“你不要急。” “那你要啊。”叶舟的脸颊被她捧住，唇齿与鼻息相交在一起。 叶温辞感觉他又在发抖。 “时间，地点，随你选。”叶温辞道：“但不是今天。” “叶舟，我喜欢你，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开开心心的交出自己。” “我知道你有好几次都想和我...上床...”她直言不讳道：“这事怪我，拖到现在。” 叶温辞叹了一口气，又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唇瓣。 “我不想委屈你，今天不是一个好的回忆。” 这是她能给叶舟最大的温柔了。 叶舟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塌糊涂，哭后的眼角干刺刺的生疼：“那就明天，我要在你家里，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可以，明天我下班就回来陪你。” “不是这个家。” 叶温辞诧异的看他。 叶舟从口袋里拿出那块运动手环，点出上面的手机定位。 “我知道你有很多个住所。”叶舟道：“有一个枫亭别墅区，你呆的最多。” 手环屏幕上地图里的两个红色小点重合在一起。 叶温辞不快道：“你监视我？什么时候绑定的。” “你当初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不是我绑的。” “今晚我是听到段..那..贱人的声音，才打开看的，发现你在楼上，怕你有事....我也不知道密码，只是试了一下，没想到就进来了....” 萧烈设置的智能锁密码是她的生日，所有房子通用。 “...”叶温辞无奈道：“我没有家，每个地方对我来说都一样。” 叶舟固执道：“我不信。” “你经常周末都待在那边，一待就是两天。” “你跟我都没有一起过过几次周末。” 他的声音又低沉下去。 宋明和段知意都搬到了她附近，自然也就在枫亭那边呆的最多。 叶温辞揉他的脑袋，迁就道：“好，随你，都随你。” 叶舟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欣喜道：“真的吗？你明天要带我回家了？你愿意要我了？” 他把叶温辞按在床上，他高兴，激动，欢呼雀跃，他的唇毫无章法的落在叶温辞的脸上，鼻尖，眉眼，像一只撒欢的小狗，在他心爱的事物上留下专属他的痕迹。 叶温辞被他蹭的到处都是红痕口水，只能强行把他推开，点着脖上的印子道：“我明天还要上班，你看看这像话吗？” “你就说男朋友亲的。”叶舟任性道：“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一个男朋友吗？” 叶温辞无奈道：“那能不能请男朋友给我留点面子，这样我怎么出门？” “那你亲我。”叶舟搂着她的身体翻了个身，两人体位变换，叶温辞占据主动。 叶温辞取笑道：“你身上臭死了，别亲了，去洗洗睡吧。” 叶舟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才..才不臭，我今天训练完就洗过了..” 说完就想到自己今晚自己那些疯狂又急燎的举动，不出汗才怪。 叶温辞看他尴尬可爱的模样，还是亲了亲他：“去吧，我答应你了，明天，回家。” 叶舟红着脸小声问道：“那我去洗了，今晚可以睡这里吗？” 叶温辞没再拒绝他：“可以，我抱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