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蓝】青原市宫安局日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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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前两天局里的何蓝跟王守月大吵了一架,同事们都深表震惊:这俩人向来是如影随形默契十足的,居然还会吵架?一定是王哥的问题,因为阿蓝每次出差都给他们带小零食。 同事们陆陆续续跑去劝架;影响队友关系事小,危害腐女嗑cp事大。男同事对何蓝说:别看王哥脾气暴躁早出晚归粗枝大叶耐心不足,但他毕竟是个好人嘛!女同事对王守月说:虽然何sir天天跟男同事待在一起恋爱白痴还事务繁忙,但他毕竟是唯一忍得了你的人嘛!于是经过同事们的齐心协力,二人的关系终于越闹越僵。 同事们终于选择放弃,成年人的世界还是要留给成年人自己解决,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过得格外有看头:贴心的何蓝警官照样常买水果分给大家,但是不先分给王sir一兜了,象征性地问一句要不要?不要算了,就拿走分给别的人,气得王sir下一秒就要去茶水间喝凉茶;而冷漠的王警官最近也变得更加毒舌了,何警官和别人多说两句话他就要冷嘲热讽几句,上一次何蓝和张文海一起去吃饭没有带他,他知道以后坐在办公室絮叨:“本地警察就是好咯,去哪里都方便,还爱吃东西,将来变成胖虎……”气得何蓝质问他:“说谁是胖虎?”王守月斜睨一旁的张文海,云:“反正不是你。” 二人在办公室里明争暗斗,差点没把公安局掀个底儿朝天。于是经过局长的一番考察,安排二人坐面对面的办公桌,美名其曰:“培养兄弟感情”。 何蓝跟王守月自此终于过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估计是面对面实在有些尴尬,两个人吵架的频率居然真的减少不少。局里的同事们见了,都赞叹姜还是老的辣!局长出的真是个好办法! 就这么相安无事了两天,有人先开始找事了:他俩桌子下面放着一只垃圾桶,一天不知是谁不小心踢了那桶一脚,桶斜倒在另一个人腿上,很快惹出事端: “不是、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 “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了?我不小心的好吧?跟你道歉……” “我没事找事?你天天去找张文海不是没事找事?” “我怎么没事找事了?我去找他是去对接工作!你三句话不离张文海,我看你俩才有一腿吧?” “我和他有一腿?有没有搞错……你眼里我就是这种眼光?” 张文海:“……”怎么每次都是他受罪。 二人吵完今天动地的一架,第二天那垃圾桶就被安排到了别的地方,俩人桌子底下除了对方的两只脚,都是空空如也,还有点不大习惯。 一天的午睡时间,王守月正在加班,离开座位加了杯咖啡,回来时候累得晕晕乎乎的,一坐下就感觉脚撞到什么东西。不想还好,一想给他吓清醒了,一抬眼,何蓝哀怨的目光化成无数根银针戳向他。 王守月举手投降:“我真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哈。” 何蓝rou眼可见的不接受道歉,冷笑一声低下头继续办公。王守月无语,心想何蓝不知何时变得这么小气。 俩人同时在心里揶揄对方,于是同时翘起二郎腿冲对方甩脸色,没想到窄小的桌子容不下两个男人的腿,两个人翘起来的时候鞋尖同时打到对方,又在那样一个敏感的时期——于是双方都以为对方是故意的。 同事们又在睡觉,为了不打扰别人,两个人的战斗选择在桌下开始。 何蓝踢王守月一脚,王守月也踢回去一脚,于是何蓝从更刁钻的角度踢回去——几番混战之后,双方都有些倦怠,约定休战片刻。可没想到就在这时,何蓝居然狡诈地趁其不备出击! 然而,正当何蓝为自己的得手洋洋得意的时候,他也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这条腿……旁边怎么还有两条腿呢? 为了验证猜想何蓝又在那个位置轻轻踩了两下,最后那下感觉踩到的地方好像比刚才有一些不对?何蓝面目微妙地抽动一下,打算悄悄收回脚,却被人一把抓住脚踝。 抬起头,王守月阴暗的表情仿佛刚从地府里钻出来。何蓝“腾”一下红了脸。 他急忙用唇语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但很显然,王守月读不懂唇语。很快何蓝感觉到自己没被抓住的另一条腿被人用鞋后跟勾住,裤管都被撩起来一半,阵阵凉风顺着裸露的皮肤钻向更深处。何蓝想制止他,奈何一条腿被人抓住,只剩唯一的“命根”,万一也被抓住…… 突然腿间一紧——何蓝这才发现,早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战”的时候,王守月那家伙的脚已经顺着裤管缠绕上来,死死地抵在他腿间脆弱的地方,报复似的。 王守月今天穿的是窄头皮鞋,何蓝送给他的,买的时候挑了好久,还是觉得这双最合适。此时这只“最合适”的皮鞋鞋尖刚刚好碾在他微微凸起的蒂头上,把他搅得不上不下。何蓝心里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就不应该给他买鞋! 王守月对他的身体比对自己还清楚,此时脚下一边忽轻忽重地碾过他腿间所有的敏感地带,面子上居然还在闲适地看资料!何蓝被他搞得面红耳赤,咬紧下唇才勉强不发出声音来。虽然很讨厌王守月,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弄得自己很舒服,何蓝甚至不自觉地想追上那只脚来给自己更大的快感,可是王守月好像看穿他的心思似的,每次他身体前倾的时候,那只脚反倒往后退去。 ——他故意的。何蓝恨恨地想。他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要王守月松开他那只快麻了的脚,王守月摸不清他什么想法,也怕他真的难受,只好松开。 一获得自由,何蓝就一出溜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王守月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刚想低头看看他在桌子底下干嘛,结果刚好撞上从他腿间冒出来的一颗小脑袋。 “我丢——!你干嘛!吓死我了!” 何蓝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旁边,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旁边还有正在睡觉的同事。 王守月只好照做。只见下一秒,何蓝居然轻车熟路解开他的皮带,扣子解开,露出里面鼓鼓的内裤。好吧,内裤也是何蓝给买的。何蓝突然低下头吻了一下内裤上的鼓包,很痴迷的样子,鼻尖的热气透过棉质内裤的缝隙打在半勃的yinjing上。王守月一时震惊:何蓝上哪儿学来这些勾引人的法子? 一吻过后,何蓝轻轻用牙把内裤叼开一条缝,勃起的yinjing从缝隙里弹出来,散发出微微的雄性膻腥味。王守月看着他贪恋地把一侧的脸贴上去,心如擂鼓,恨不能马上把yinjing塞满这sao货的口腔,在他体内灌满自己的jingye。 等等,他刚刚是在叫何蓝“sao货”吗?这可不对劲。何蓝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越想越冷静的王守月,在何蓝张口含住鸡蛋大的guitou时,突然默不作声地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何蓝,你是不是病了?” 把自己塞的满眼泪花的何蓝抬起头,茫然地看向眼前正襟危坐还翘着jiba的王守月,突然很想咬断嘴里的东西。 你他妈是一点没情趣啊,王守月。 何蓝微微露出一点牙齿,在敏感处轻轻研磨,学着之前在高老板那里见过的样子努力“报复”针对了他好几天的王守月,却把自己搞得浑身发热、浑身酥软。何蓝的口腔太软,王守月被他又舔又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够舒服,看了眼身边没有醒来的人,干脆低下头,拍了拍何蓝努力吮吸的腮,将yinjing整根顶了进去。毫无准备的何蓝,就这样被突然闯入的物体呛得狼狈不堪,满脸泪珠。 见何蓝被顶得整个身体都软了,王守月冒出个危险的想法。他一边用膝盖固定住何蓝的身体,一边将一只脚挪到他身下的位置,轻轻往上一顶——何蓝rou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王守月没管他,继续用皮鞋边缘研磨着那块的软rou。 不知何蓝给自己口的时候联想过什么,王守月觉得自己用鞋顶上他的腿间时,已经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而何蓝则是一副被欺负傻了的样子,除了努力吞咽口中的巨物,再没有其他要耍的小聪明,甚至故意把腰往下放,好和王守月的皮鞋接触得更深。 王守月有点心疼他了,微微把yinjing抽出来一点,让他缓口气;而鞋尖则用了点力道踩上蒂头,耐心地来回研磨几下,然后挪到阴蒂后面的窄缝,轻轻往里一戳——大股的水液便从里面溢出,淋湿了王守月的皮鞋。 何蓝哭得更厉害了,王守月揉揉他的头,好像在安慰一只小狗。 这时突然有同事从前面冒出来,问王守月要不要咖啡?两个人同时被这来历不明的声响吓了一跳;王守月吓得把yinjing捅得更深,而何蓝则浑身一软,结果流水的xiaoxue将鞋尖吃得更深,刺激得他差点呜咽出声,好在王守月的膝盖把他牢牢夹住才没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啊……不用,我这边还有。”都怪何蓝,刚刚加的咖啡放凉了都没来得及喝。 “喔,那何sir要吗?” 不知道这个没眼色的同事明知道他们俩在冷战了怎么还跟他问何蓝,王守月用鞋背狠狠碾过已经彻底湿软下来的xiaoxue,仿佛在给空气宣示主权。何蓝被他磨得一股又一股地冒水,大脑接近昏昏沉沉失去理智。 “他不要,你去忙你的吧。” “哦哦,好。”同事不知道王守月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冷了,只好悻悻离开。 腿间折磨人的皮鞋终于离开片刻,何蓝立马坐倒在地上,缓了很久才重新攀上王守月的膝盖。 王守月捏捏他红红的脸:“怎么啦?不高兴啊?” 何蓝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伸出手指照着他还没下去的yinjing弹了一下,问道:“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王守月眯起眼睛思考一阵,末了慢条斯理地回答道: “不能算吧……我还没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