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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君骑兔兔 沢田纲吉三十五那年,资源抢占纠纷爆发成战争,他因此损失良多。 他尖利的爪牙,瓦里安,死了三员大将;最初追随他的守护者本就只剩下晴雨雾,现在雨守脊柱损伤,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首领接到报告,说倾力治疗,尽快把瓦里安的替补人选名单递上来。他拉开抽屉找到打火机和烟,抽了几乎半包,直到满嘴苦涩、心脏抽痛方才停下。 首领此刻脑中一片空白,或者说,他需要停止思考。 忠心耿耿的岚守在任务中死去,他哭得死去活来,几年都无法安睡;门外顾问被敌人围攻,死在海外尸骨无存,他浑身颤抖着策划反击;年幼的雷守替自己挡下致命攻击,他冷静思考带着尸体逃生的路线;雨守不过是“可能”瘫痪,并不是什么无法挽回的事,这在首领能承受的范围内。 此刻他的思绪在独立空白的意识空间里,放空着,在烟草燃烧的雾气中,短暂逃避现实——从盒子中出去后,他还是那个彭格列王座上的绝对掌权者。 精神防御松懈,幻术师见缝插针出现在他的意识世界中。 “心情不好?” 沢田纲吉无机物般的眼睛转动,干燥的嘴唇嘲笑着自己,说到:“我有那个资格?” 他那口是心非的雾守指尖幻化出莲花,有着沁人心脾的味道,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将它戴在沢田纲吉发间。 “没有,所以我来取笑你的丑态。” 头戴盛放的花朵,沢田纲吉扯着娇嫩的花瓣将它拿下来,在手里端详着,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过来。” 六道骸此行目的明确,他没有挑衅,没有揶揄,没有任何忤逆,乖顺得如同神明之于信徒。 他知道该怎么做。 就像过去的二十年间那样。 幻术师实体化跪在办公桌下面,手里攀附着首领的腰身,想要去摸他腰腹上重叠的旧伤痕,也摸到了纱布。 “真不爱惜我的身体,伤增加了。” 佩戴数枚权利象征戒指的手按住六道骸的头,将其鼻尖凑到布料上。 死物般的眼睛带了点光,他看着六道骸对他说:“想要就自己来取。” 异色桃花眼扑闪着,眼前的小兽蠢蠢欲动,他从善如流解开皮带,舔上去。 形状是熟悉的,气味是熟悉的,温度也是熟悉的。六道骸艳红的舌头取悦着他情绪低落的首领,低喘着吞咽,干呕着吃到喉咙里,压抑着咳嗽紧紧裹住他。 沢田纲吉满足地叹息,指尖攥着靛青的发丝**,弹腰去顶,力道重了惹来一声呜咽。 六道骸的发尾落在自己的鞋上,落在地毯上,落在沢田纲吉的膝盖上。 首领脱掉一只鞋,伸直,往前探,脚趾找到六道骸低伏的腿间,没轻没重地打圈——这不怪他,他的膝盖已经废了,走路都有些不稳。 埋头热情工作的男人躲了一下,随即跪直了腰,在纯黑袜子包裹的脚趾上来回蹭着。裤子里的空间变得窄小,在脚踝的摆弄下,他加重的喘息变成鼻音,软软地哼着,渴求着更多摩擦与刺激。 沢田纲吉脸上有了些许表情,他拍拍雾守的脸,对方识趣地吐出来,魅惑人心的脸涨红,仔细舔掉嘴唇上沾染的汁液,吻了吻那吐着水的东西。 六道骸从抽屉老地方摸出套子给首领戴好,就着手指上的润滑给自己弄了几下,扶着肩骑到首领身上,一口气坐到底。 微凉湿润的东西在屁股里压迫着内脏,六道骸觉得胃里的东西快被挤出来。他呻/吟,听到沢田纲吉也在呻/吟。 首领绵软甜腻的声音让他兴奋,于是扭着腰去骑那个人。他一条腿只剩下袜子,另一边皮靴和裤子还穿着,随着他食髓知味的热情晃动而越挂越低,最后垂在地毯上。 闻到烟味,六道骸柔媚沙哑的嗓音抱怨着那仿佛是船锚的话语:“这是我的肺,请您爱惜一点。” 首领闻言脚下一动,办公椅的轮子带着他们靠近书桌,他掏出支烟,用死气之炎点燃。 莲花的香气若有若无,烟雾缭绕在沢田纲吉带着快意的眼角,那里生了很多皱纹。他额间有很深的旧伤,发间看不到的地方缺失了头骨,有多次手术的缝合痕迹。 六道骸不喜欢这具身体,但他得保护好这具身体不要出事——在自己夺取之前。 皮革划过首领的唇,六道骸叼着那半根烟,猛然吸掉一截,烟灰随着他的扭动掉落在沢田纲吉那一丝不苟、乏味至极的黑手党西服上。 沢田纲吉的眉头不再紧蹙,眼神平静至极。他金红色的眼睛聚焦,注视着咬住嘴唇攀上顶峰的雾守,伸手去摸对方那只妖异的右眼。 花香已经微不可闻,烟味沾在身上却很难去掉。首领摘下套子随手烧掉,系上皮带,打开窗户通风。 他的脑中再次构建出复杂的关系网,战力,部队,后勤,补给,替补,后备计划。 还有,以免山本武无法继续任职,他得选个雨守替补。 他再次从那个空白之盒里走出来,全副武装好,准备下一场战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