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衍 不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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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辗转伏笔 我走向你” 夜色如水。 陈竹沐浴完出来,一面擦着自己才长至及肩的头发,一面趿拉着鞋子往屋子里面走。谢景暄在他之前就洗好了,此时一头半干的墨发柔顺地从脑后垂下,倚着窗遥遥地看着远方发呆,桌上烛火映亮他半边侧脸,显得格外寂寥。 听见动静谢景暄才回过神,扭头看见陈竹,只干巴巴地憋了一句“洗完了啊”。陈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应了一声,坐在了床沿上。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忽然一阵风起,盘旋着吹熄了灯,一道黑影闪过,屋内骤起打斗声。 许是房间太小,也或许二人都无心下狠手,总之只能听见布料和空气撞击的声音,呼啦啦地响成一片,几息后才平静下来,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月光转了个角,赏赐似的匀出点亮光从窗口照进来,恰落在二人身上。陈竹被谢景暄抓着手腕从背后按在墙上,脸贴着冰冷的墙面,眼一闭,忽然笑出了声。 “不愧是拜入名门正派十几年的正经弟子,果然比我这混江湖的底子扎实。” 谢景暄也笑,略微低下头蹭着他耳畔,声音里裹着点懒散,垂下眼慢悠悠地说:“瞎说,我可没见过混江湖能混成你这样的,又是一盟一谷少主过命的兄弟,又是各家各派座上之宾。”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陈竹唇角还含着笑,哼道,“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这玩什么聊斋呢。” “哪里,”谢景暄道,“还是比不过你,差点就把我蒙过去了。” “……哎,谢景暄,你说将死之人,不循天命又当如何?”陈竹收了笑意,眼却仍未睁开,一边转移了话题,一边被锢在背后的双手指节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不知道。”谢景暄说,“你想试试?” 陈竹没再应声,忽地侧了点身子,吻上了谢景暄的唇。谢景暄愣了愣,便叫陈竹闯了进来,在口腔里胡搅蛮缠了一通才醒神,掐着他手腕的手下意识地用了点力气。陈竹手腕吃痛,皱起眉抽了口气,谢景暄便立刻掌握回了主动权,按着陈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陈竹本就呼吸不稳,如此一闹更是掠夺走了他本就不多的空气,憋得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 陈竹晕头转向,谢景暄却乐了:“衍天宗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弟子,就这?” 陈竹气得扭头就想踹他,又被堵住了唇。 这回谢景暄就不安分了,一只手制住了他一双手腕,另一手却从里衣衣摆伸进去,在他腰腹上摸了一把。才洗过澡的身上热腾腾的,被在窗户边吹了半天的人一碰,凉飕飕的冰人,陈竹差点咬了舌头,瞪了谢景暄一眼,还没有所反应,便又感觉那手开始往下游走,立时剧烈挣扎起来。 谢景暄哪肯给他机会,隔着一层布料抚摸陈竹胯下之物。少年人火气盛,几下撩拨就受不住,缓缓顶出个小帐篷来。谢景暄又不肯动了,抽手出来往上面继续摸。他手上带着点常年练剑的茧子,抚过柔嫩的腰腹时引起陈竹不受控制的战栗,陈竹闭上眼放弃挣扎,重心全靠在墙上,不耐地蹭了蹭,又格外不要脸地软下嗓子模模糊糊地在亲吻的间隙求他:“哥,谢哥,景暄哥哥,你别撩完就跑啊你……” 谢景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压低了嗓音警告他:“别乱叫啊。” 陈竹哪是听话的人,一边挣扎一边委委屈屈地装柔弱:“谢景暄你惯会欺负人了,从前我便打不过你,如今你还仗势欺人……纯阳宫就教了你这些么!” 谢景暄提膝顶了陈竹一下,陈竹闷哼一声,腿便软了一瞬,叫谢景暄搂着腰抱在怀里,一起滚到了床上。 那床榻不算硬,但砸下来到底有点痛意。谢景暄翻身坐起来脱自己的里衣,陈竹却不紧不慢地,先把自个儿裤子褪了。于是谢景暄赤着上身把衣服丢开,扭脸便见陈竹上衣整整齐齐,下面不着寸缕,双腿微微岔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还没开始动作,谢景暄的呼吸就先窒了一瞬。 陈竹挑眉,松了手,冲谢景暄抬了抬下巴:“你来。” 谢景暄欺身上前,手撑在陈竹脸侧,另一手握住了身下,娴熟地上下撸动。陈竹喘息着,抬手搂着谢景暄的脖颈往下压,主动去寻求亲吻。粗重的呼吸声交缠着弥散在房间里,空气都染上暧昧的气氛。 半晌,谢景暄手下一用力,陈竹忽地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喘,白浊喷射出来,溅洒在他的腿间和上衣上。 陈竹躺在床上眼神发直平复呼吸,谢景暄借着手上黏腻缓缓滑进他后xue,却讶异地发现格外顺利。 “给爷拿出去,”陈竹翻了个白眼,抬手无力地推谢景暄,“我刚洗澡的时候弄过了。” 谢景暄拍开他捣乱的手,顺势十指相扣压在床上,低低地笑:“怎么,想开了?” “我开你大爷,爱上上不上滚。”陈竹说,“明儿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你去七秀坊我去万花谷,一别无归期……cao!你他娘的干嘛呢!” 谢景暄面无表情地拿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发带缠住了陈竹的手腕,按在头顶恶狠狠地:“闭嘴。” “……”陈竹自知理亏,乖乖闭了嘴。 谢景暄与陈竹相识在稻香村。那时二人都只是十余岁的毛头小子,揣着一腔热血想出来闯荡江湖,没成想第一站就遭逢大劫。离开稻香村后二人先去了长安,而后谢景暄经由祁进引荐拜入纯阳宫,陈竹却嫌华山山高路远,决意继续游历江湖。 谢景暄学艺数年后下山,也曾同陈竹在各处重逢。直至某次格外久别的重逢后,谢景暄方知陈竹竟在大漠深处遇了机缘,拜入隐世的衍天宗,据说还是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弟子,寥寥几年便将门派武学了然于心。此次衍天宗入世,也是因星轨偏移,乱世将至。 纯阳宫传承道家文化,衍天宗则起于阴阳家,因而于占卜一道上各有各的法门。谢景暄武学虽好,周易却学得稀松二五眼,二人凑在一起掐指一算,这一去凶多吉少,还算出来自个儿的红鸾星就在旁边动。 各自心怀鬼胎多少年的两个人相对无言:“……” 然后为了一些位置上的问题打了一架,最终以平手告终。 陈竹没对谢景暄说的是,他借由师门之便,掐算得更加精准一点。此去若顺利,星轨虽可重回正途,然他二人,根本不是谢景暄推算出来的凶多吉少,而是必定有去无回。 皆因这数年游走天下之旅,颇有几番江湖奇遇,结识之人均在此次天劫之中举足轻重,连着相关之人命途也一一写定 若要平定此劫,这些人的命运不可妄动。 己身同众生二选一,这选择这些年来陈竹看过太多,他却没想过有朝一日也会沦落到自己身上来。要说侠之一字,重有千钧,既曾被尊一声少侠,如今倒也当不负此名。 陈竹被缚住也不安分,谢景暄皱起眉把他的手腕扣在头顶,俯下身去亲他,另一只手去解他的上衣,劲瘦还带着点伤疤的腰腹胸膛便暴露在空气之中,染上情欲的淡红。谢景暄抚上他胸口,手掌停在乳尖上揉捏按挤,几下便挺立成一粒硬豆。陈竹粗喘着同他接吻,唇舌间拉出暧昧的银丝,谢景暄沿着唇角吻过脸颊,叼着陈竹发烫的耳垂吮吸舔舐,酥麻感如过电般窜进陈竹的大脑,他悬空的手指忽地扣紧,咬着唇溢出一声喘息。谢景暄又去玩弄另一边rutou,手指按着乳尖拨弄,闹得人瘙痒难耐,陈竹试图歪头逃脱不过,微微抬起腿去蹭谢景暄腿间那根挺立,声音里都裹着欲望。 “谢景……暄,你……别玩了,嘶……” 谢景暄倒是放过那耳垂了,却顺着下颌线一路舔下来,在喉结处转了两圈,一口咬住了rutou,叼在齿间轻轻研磨吮吸,另一边也不肯放过,手指掐着玩得开心。陈竹恨不得一脚把谢景暄踹开,奈何被压得死死的,完全用不上力,气得倒仰,扭着腰抗议。 谢景暄才终于松开压着陈竹手的力量,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了裤子,起身握着陈竹的大腿扳开,露出已经半硬的yinjing和下面经过充分扩张的xue口。 陈竹双手仍被缚着——虽然他很容易就能挣开不过他并不想——不太方便起来,便只低头瞅了一眼,当即又骂出了声。 “cao,怎么比之前大了?!”准备得好像不太充分。 谢景暄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道:“你脑子有问题?上茅厕的大小跟这能比?” 陈竹还没说话,便觉察到谢景暄抵了上来,终于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结结巴巴道:“那个什么……你、你当心点啊……” 谢景暄扶着才进了个头,陈竹就紧张起来了,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又叫谢景暄拍了一下:“放松点,怎么这么紧。” “你大爷的……老子也是头一回好吗!”陈竹咬牙切齿。 yinjing缓缓挤进温软的xue口,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陈竹闭着眼,下唇几乎快被他咬出血来,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好在之前准备还算充分,虽然艰难倒也不至于受伤。 谢景暄进去之后略微动了动,陈竹的脚趾都蜷成一团,手指扣着手腕,已经掐出红印。谢景暄解了束手的带子,陈竹毫无知觉,他便再次低头去吻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转移注意力,上半身肌肤相贴,硬挺的乳尖存在感十足。 半晌陈竹才缓缓松弛下来,搂着谢景暄索吻。谢景暄抽出半截又缓慢送进去,换来陈竹并不算痛苦的闷哼,便终于挺腰抽送起来。 起初他顶得和缓,往后便逐渐凶狠起来,掐着陈竹的腰猛劲抽插,回回顶在最刺激的地方。陈竹仰起头,拉出脖颈美好的曲线,眼睛里水光潋滟地盈着泪,眼尾泛着红,喘息呻吟抑制不住地涌出来。他的yinjing抵着谢景暄的小腹,被cao得完全挺立,头部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像是泪珠。双臂被震得坠下来,手指几乎要抠烂床单,双腿搭在谢景暄腰间摇晃,rou体撞击的声音混着哭腔的求饶,分外旖旎。 谢景暄忽地用力一挺,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陈竹吃了个完完全全,小腹一紧,竟也又射了一回。 谢景暄没急着离开,先抱着陈竹交换了一个不长的亲吻。陈竹瘫软在床上,头发凌乱地贴着脸,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 谢景暄起身,打了水清理二人和床榻。陈竹射了两回,累得要命,半截便睡了过去,第二日起来腰酸腿疼,却不见谢景暄人影。 床头一封信,却是他留书道,怕第二日相见徒增离愁别恨,便提早出发,万望勿念,此行平安。 然而陈竹撕毁了那封信,做了他此生最大胆的决定。 管他娘的什么命运,就算命运皆有定数,他也偏要剑走偏锋。 命途辗转,伏笔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