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肆伍 / 陵安养胎
壹肆伍 / 陵安养胎
壹肆伍 / 陵安养胎 孩子月份渐大,花枝常起夜,当是睡前被桑梓勾起了yin欲,如厕时竟发现腿心依旧湿润。 所幸瞌睡未醒,每每躺上床很快便睡着,可晨起却发现亵裤被浸湿一块,羞得她在心中连连埋怨。 不多时花员外便来了,她也就无心再管此事。 未婚先孕已成定局,花员外又与她有了那番交谈,也就接受此事,连夜仔仔细细思虑一番,吃了早食便来寻女儿。 父女俩一拍即合,决定趁着胎相稳定、天气适宜,明日便去陵安郡待产。 怀云县太小,难免走漏风声。往后便常住陵安郡,抑或等孩子大些再寻个由头回怀云县便是。 此事不宜声张,仍由彭小河驾车,秋橘与春桃照顾,桑梓护卫,几人轻车简从去往陵安郡。 陵安郡花宅平日里无主人,仆人多是短工,由一位管家和镖局的管事一起帮忙打理。 为掩人耳目,花枝让管家许叔在招人时多打听,尽量选未来花家做过工的婆子,还得嘴巴严实识趣。 许叔办事牢靠,加之花员外特意来信叮嘱,不过两日便将事办妥,花枝安心地住下。 先前便与媛娘约好,若来陵安郡便去寻她玩,花枝思索几番,终是决定不瞒着媛娘。 她让春桃请媛娘入府相会,那遮也遮不住的肚子一看便知是何情景。 媛娘虽是吃惊,再听花枝言明原由,感叹她的胆大与决心,又不由佩服。 见媛娘并未用世俗的眼光相待,花枝欣喜不已。 她明白父亲接受自己所为仅仅因为自己是他的女儿,秋橘与春桃是迫于自己主君的威严,桑梓本就在世俗外且对自己有着盲目的纵容。 但媛娘不同,她在世俗内,在同样的女子立场,明白她的选择与不易。 茫茫人世,女子若浮萍,可一叶连一叶的浮萍相依,亦能覆满河。 陵安郡天高地阔,几乎无人识得她,但为防节外生枝,花枝一直待在家中不出门,闲来无事便看陵安郡这边的账本,让彭小河与李阿福跟进陈四和秦子谦的动向。 年关时陈四便被桑梓安排的人送走,对秦子谦和翠儿称是回家过年。如今秦子谦虽是跛了,却已能行走,花枝便又让陈四探望,找秦子谦还钱。 秦家早被秦子谦败光,自然还不上这笔钱,陈四便用理由勾他一起来做生意。所谓生意不过是幌子,拉着秦子谦吃喝嫖赌罢了。 他没了才子的名头,又是跛子,往日那些狐朋狗友早没踪影。他本就是心性暴虐之人,如今更是怨天尤人浑浑度日,不过几日便又在赌坊欠了债。 身败名裂,狼狈落魄,却还有翠儿的温柔乡,他在床上越发荒yin。 花枝思索几番,让断了和陈四那边的往来,没了开支来源,习惯逍遥的三人定忍受不了穷困的生活。 孕期得保持好心情,她将此事扔在脑后,闲下来身体的不适便越发明显。 不仅起夜次数增多,这些日子胸乳开始发胀,严重时还觉疼痛。偶尔白日睡多了,夜间无眠,竟总想起那些点儿男女情事,便犹感煎熬。 她不知这是如何,找同样怀孕的秋橘询问,秋橘红着脸说胸乳胀痛是为往后产奶做准备,若实在难受,需得热敷按摩。 这些都是秋橘听府上生产过的婆子们说的,花枝将信将疑,最后让春桃请来白大夫询问。 白大夫所说与秋橘所说相差无几,但格外强调按摩的手法,不能胡乱揉搓一通。 临了白大夫瞧瞧花枝,道一句:“你这胎目前尚算安生,未有恶心干呕,孕期女子身体变化,性欲强炙,可适当排解一二,保持身心顺畅为最佳。” 医者仁心,无关礼义廉耻,花枝红着脸点头。 ———— 一点点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