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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身体,轻声说:“那人是阮秦,也就是你们孤岛上第一个死亡的人阮钦的弟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一茅喉结移动。 “我之后去找过他,他说他也是被那个女人骗了,他现在已经回到国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这回事。” 白一茅抿住唇。 “你说……”沈右安放轻放缓了声音,“真的是巧合吗?” “叮咚——”门铃被按响了。 沈右安露出诧异的神情,他看了白一茅一眼,随即去开门。 “你好,警察,有一案件我们想找颜秾女士了解一下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阮秦:下面该我出场了,music! 第53章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警局,这次颜秾穿着男士的衬衫和男士风衣,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脖颈脸颊上,她侧坐在警车后坐上,即便两边都坐着高大的警察,她也依旧不慌不忙。 颜秾眼波轻扫,右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风衣往上抻,露出腿根的一片肌肤——白皙细腻。 她伸手拢进发丝中,笑问:“警察先生,我能问问我犯了什么罪吗?” 两个警察腰板笔直,比她还要紧张,却一言不发。 颜秾耸肩:“好吧。” 她的手插进兜里,搜了搜,没有摸到烟,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白一茅的衣服。 她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倒,靠着靠背。 警车在警局门口停下,两个警察看守着她下车,活像她是什么亡命之徒。 颜秾裸腿套着一双靴子,靴底踏实地面,从车上下来。 颜秾摸摸耳垂,耳钉在洗澡的时候放在洗漱台上了,没有耳钉她还不太习惯。 她随意地向周边扫视几眼。 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警车的灯光照亮了一段路。 颜秾双手插在兜里,不经意地抬头望去。 刺眼的灯光下,一个黑色的剪影站在那里。 那个黑色的剪影动了动,颜秾这才意识到那是一个挺拔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的一身黑,就像是一道藏在光中的阴影。 他听到声响,慢慢转过身。 光线瞬间在颜秾的眼底里炸开,她的头脑一片苍白,像是雪后的大地。 “怎么了?走啊。”警察催促着。 颜秾拖着两条腿,一步步靠近,靠近那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男人,靠近那个本应该死去的男人。 她的鞋底踏在台阶上,突然一滑。 一双冰冷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牢牢地扶住了她。 颜秾低着头,看着男人脚下苍白又漆黑的影子。 “这位……”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拽住他的袖子,死死地。 他的宝石袖口轻轻颤动,冰冷的犹如死亡后的骨殖,贴着她柔软的肌肤,像蛇一样滑动。 她缓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正是阮钦那张冰冷且不苟言笑的脸。 孤岛,楼梯下,染血的弹簧~刀,泛着死气的脸,从鲜血中开出的花……一切的一切都不断在她脑海中交织。 “怎、怎么会……”她声音颤抖,一步步后退,“你是谁?” 她不住后退,却被两位警察扶住了。 “颜女士?”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警察捉住她胳膊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微微颤抖,再看她面色苍白的模样,不由得温声说:“只是要你配合调查而已。” 颜秾缓缓转过头,点了一下头。 “我可能有些难受……能扶一下我吗?”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个苍白却美丽的相容,像是雨雾中的芙蓉花。 警察点头,动作也更加轻柔了。 颜秾被扶进警局,视线却一直盯着门口的人。 是阮钦吗?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死而复生?还是,这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个骗局? 颜秾坐在一旁等待着警察盘问,手却轻轻颤抖。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住了她,温暖重新眷恋她。 白一茅将手里的热咖啡塞进她的掌心:“你先暖一下,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问,似乎他们从邵嘉的家里搜到了一本日记本,这个日记本跟你有关系。” 颜秾抬头,却被一块大毛巾遮住了视线。 白一茅的手按在毛巾上,轻轻搓着她的头发:“沈右安已经去打听情况了,不会有事的,你既然不是凶手,谁也不能将这盆污水泼在你的身上。” 颜秾握住他的手腕。 白一茅惊问:“怎么回事儿?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颜秾抬起头,视线从毛巾下刺向他。 “你在门口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什么人?” 颜秾一字一顿说:“阮钦。” 白一茅一低头,额头碰触着她的额头。 颜秾避开头:“不,我没发烧,我确确实实看到了。” 她攥着他的衣服,眼神游移,眼波惊慌。 白一茅低声一笑。 颜秾睁大了眼睛:“你笑什么?” 白一茅的双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头皮,哑声说:“人死不能复生,阮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有力温热的手慢慢滑下,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量适中的搓揉着,似乎要将她皱紧的心也一同揉搓开。 “别怕。”他唇蹭过她的鬓角,狠狠说:“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最好不要让我逮到,否则,我会好好教训他如何做人。” 颜秾感受着他的唇的温度,他唇因为干裂而有些发刺。 她眨了眨眼睛。 他去为她买了一杯热咖啡,却没有给自己买什么喝的吗? 颜秾心中一动,握住他的手。 白一茅安静地看着她。 她握着他的手往下,探进风衣下摆、衬衫下方…… 她的双腿一下子夹紧,夹住了他火热的手。 他的指尖是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丝绸,却比丝绸熨帖温暖。 那细小的温暖飞快蹿进他的指尖,他忍不住打了个又爽又稠的寒颤。 白晃晃的节能灯下,她扬着脸,盯着他的双眼。 背后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而墙角的这一小处空间,只有两人愈发灼热的呼吸。 白一茅抿紧唇角,耳尖通红,额头冒汗。 颜秾唇边勾起一抹笑容,既端庄又浪~荡,她轻声说:“你知道吗?除了你的味道,我什么也没有穿。” 白一茅肌肤猛地绷紧,脑后就像是有一根弦,被人紧紧地拧了一圈,上了弦。 她夹着腿,抿着唇,笑得开心极了。 他试着拔出手,却被她夹得紧紧的。 他像是被扑兽夹咬住的猛兽,纵使满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白一茅另一只手攥紧成拳,抬起,放下,最终,轻轻抵在她的眉心。 “颜秾,进来。” 颜秾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