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 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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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营新发现了一个温泉,其他地方都冰天雪地的,唯独这里水草丰茂,温暖如春。 几个少年人欢快地下水,被温水一泡,肌肤都松弛了下来,打了会子水仗,就开始慢悠悠地闲聊起来。 崇应彪看着岸边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喂草的姬发,觉得他实在有病,病得连享受都不会了。 不由得出言嘲讽他特立独行。 殷郊却知道他为什么不能与众人一同泡澡,立刻就出言解围,带着姬发去了别处喂马。 姬发牵着马,殷郊就在后边跟着。 到了另一处泉眼,离得近了,池水就氤氲着扑在姬发脸上,殷郊笑笑:“现在没有别人了,想泡就下去泡一泡,放松放松。” 到底都是少年,看着别人玩着温泉水怎么会不羡慕。 姬发却碍于身体只能说不。 如今再没有别人了,殷郊便神态自若地来解他的衣服。 众人来这里泡温泉,都是穿的松散的外衫,殷郊一拉便拉开了姬发的衣领。 姬发低头摁住他的手,自己赶忙脱了下水去了。 殷郊知道他只是害羞,却又想起刚才对着外人时他小心翼翼的防备的眼神,与如今是不同的,不禁又有些开心。 水气把姬发的睫毛晕得湿漉漉的,殷郊叫了他一声,他便抬头过来看他。 望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殷郊想起前几天在帐子里做的太凶,突然有点心虚又有点地咽了口口水,慢慢地靠近他,如同猛兽收网:“你身子可还好吗?让我看看你。” 姬发被他抱进了怀里,知道他想干什么,有些无奈道:“我很好,还是别看了,这里离他们不远,万一……” “没事没事……就看看,等他们走了再做。” 姬发拗不过他,被他托着臀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白嫩的肌肤压着温暖的石面,被殷郊缓缓分开了双腿,露出一个被泉水泡得红润,还滴着水的女xue来。 那地方小小的,xue口微张,娇艳欲滴,殷郊早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一眼就看出端倪来。 他伸手去摸,姬发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他只摸了一下就有几缕 yin 丝黏上了他的手指。 “这么红,自己玩过了吗?” 前几天做的狠,殷郊直到现在还没跟他同房过,谁知自己心疼他,对方却已经好了,甚至忍不住了。 姬发一只手摁在他脸上:“别看了。” 幕天席地下张着腿给人看自己的xue实在太羞耻了。 殷郊却不依不饶,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发现他自己玩自己,殷郊还会生气地打两下xue,现在却更坏了,他笑着握住了姬发想要合起来的膝盖后更口出狂言:“别啊,我好想你,你自己玩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姬发想躲,这实在是羞耻极了。 却没想到殷郊异常执着,拉着他的手,附上了两片蚌rou,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臀与他接吻。 这么一亲,也就都来了感觉,姬发被他摁着手,挣扎不开,只好顺从地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去。 “唔……” 殷郊亲的舒服了,放开他后又在水润的唇上嘬吸了两下才作罢。 他低头看着那根白皙的手指埋在两片嫩红的蚌rou之间,似乎还能看到那小口的收缩。 面前的人清澈的眼神变得有些懵懂迷离,只知道听自己的,敞着腿自己玩自己。 殷郊看的气血上涌,只觉得暴殄天物,将他的手抽了出来,姬发同时哼了一声,他再也忍不住,将他压在石头上,抓住丰腴的腿根一掐,往前带了带,俯身去含他的xue。 姬发没来的及阻止,此时只能按着他的肩背喘息,全身颤抖,仿佛只那里被含在温泉眼里。 可惜殷郊不止含着,还不老实地伸出粗粝的舌头舔弄会 阴 ,又像是吃什么美食一样,不停往前拱,舌头也伸进去,被那嫩xue一缩一缩地嘬吸。 姬发被他玩得难过,推了推他的肩膀,殷郊只能见好就收,抬头看见心爱的人眼睛都红了,嘟着嘴,好像要哭出来,不禁将他揽在怀里,又低头怜爱地去吻他,另一只手揉了两把红嫩的xue,逼得姬发叫出了声:“哈啊……” 亲了一会儿,殷郊又低头去吃他饱满的奶,大手还不依不饶地揉着有些红肿的xue口。 他抱着姬发坐进温泉水中,为了贴得更近,他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扶着怀中人的腰,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去扣xue。 还不忘将豆沙红的乳尖含在嘴里舔弄,姬发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吃奶玩xue的殷郊,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了xue内扣弄,带进了些许温热的泉水。 殷郊的手指在他体内作怪,不时戳刺扣挠敏感的地方,姬发被他弄的腰身紧绷,几欲高潮,早忘了他先前说的等他们走了再做的话。 而姬发和殷郊的东西也早就硬起来了,正亲密地贴在一起磨蹭。 这时忽然传来崇应彪的声音:“喂!我们可要走了!” 姬发吓得一抖,连忙将殷郊的头推开,奶尖啵的一声离开双唇。 他整个人也从殷郊身上滑了下去。 殷郊还没来的及安抚他,就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能忍着怒气道:“知道了,你们先走吧。” 明明姬发被人打断了,没能高潮,反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清理完了就上岸去穿衣服了,而殷郊却气得不行。 姬发看出他的不悦,帮他穿好衣服后,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嘴唇,安慰道:“没事,晚上我去找你,晚上再做。” 殷郊不甘地撇撇嘴,露出点孩子气来。 等两人到了原本拴马的地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人本来是有两匹马,一人一匹,现在却只剩姬发手里牵着的一匹马,不难想崇应彪干了什么。 他以为,殷郊身份高贵,姬发只能把自己的马让给他,然后自己灰溜溜地自己走回去了。 事实上,殷郊和姬发几乎同时决定同乘一匹马。 高大的马背上,姬发坐在前面,殷郊从背后环着他,两人同时扯住缰绳,马儿原地踏步晃了两下,两个人前胸贴后背,让殷郊又起了坏心。 还没走几步,殷郊便抱着他晃了晃:“仲邑,我们试试那个吧?” 姬发没听明白:“什么?” 就在此时殷郊掀开了他身前的布料,一只手解开了他的亵裤:“做什么?!还在马上呢!” 殷郊轻轻一挣,躲开了姬发来抓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指捏了捏那跟东西,感觉到姬发害怕中又硬了,才摸上了嫩xue:“就是在马上做呀。” 他亲了亲姬发修长的脖颈,哄着人趴在马背上,掏出自己那根粗大的紫红色的东西,抵着那个小口磨蹭。 马背上一晃一晃的,姬发正有些害怕,身后的人却说话了:“仲邑这么害怕,里面却忍不住地流水呢。” 伞头贴着蚌rou正在磨蹭 sao 甜 的水渍,姬发刚要开口,突然感觉xue口被硕大的东西堵着,正往自己里面挤:“啊啊——慢点——” 马背上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耸着臀和腰,殷郊没费什么力气就全根深入了姬发内里。 那rou紧媚,绵密地裹吸着rou柱,殷郊爽得头皮发麻。 而姬发xue内被柱身填满饱胀,才刚进去,马只走了两步,顶了两下便哼叫起来:“不要!哈啊……不要!快停下来!” 明明他自己也扯着缰绳,却跟本不敢动,殷郊担心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吞吐自己的蚌rou,两人像往常一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什么异常,但还是听话地叫停了马,俯下身去安慰他:“没事的,是你太害怕了,放松一点,太紧了。” 殷郊忍不住自己顶了两下,马以为是什么指令,又原地踏步了两下,姬发xue内吃的很深,伞头正顶着宫口碾磨亲吻,很胀,原本就被玩得敏感的媚rou立刻绞紧了。 “呜哈……不要不行!哈啊……要到了……” 殷郊被这名器吮得低吼了一声,一只手扯开了姬发前襟,握住他白皙有弹性的奶子揉了揉,捏着奶尖玩,另一只手掰过他的头来和自己接吻,同时再也压制不住兽性抵着宫口连续而轻柔cao弄了几下。 姬发竟忍不住就这样高潮了,一股温暖的 yin 水浇在了伞头上。 殷郊也不再动了,就借着xue内高潮时一缩一缩的媚rou嘬吸,与他温存地接吻。 姬发嘴里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让他怎么吃也吃不够,只想天天都能亲吻他,抱着他,就像现在一样。 殷郊从他背后抱着他,与他分开双唇,鼻尖相贴,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微嘟的红唇忍不住又亲了两下:“仲邑……让我抱抱你……” “……嗯?” 姬发声音有些沙哑了,不解地哼出声,散发出一种懵懂而慵懒的性感气息。 殷郊直起身将自己拔了出来,一股 yin 水顺着柱身瞬间流了出来,他看着这 yin 靡 的一幕,拍了一下姬发饱满的臀rou,才扶着他坐了起了来。 马还在动,红肿的蚌rou摩擦挤压在马鞍上那层并不怎么精致柔软的布料上,让他软软地哼了两声,殷郊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一把抱起他,将亵裤扯下,转了一个弯,让他面对着自己坐。 姬发还没反应过来,他倒是不怕摔,就是怕被他插坏,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殷郊抱着他饱满滑嫩的臀就往自己那东西上压。 “等等……” 刚刚分离没多久的xuerou再次含住了他,殷郊仿若终于找到家的游子喟叹了一声。 “疼……” 殷郊听到他的话,忙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只是插得深了些,他知道姬发这个还是受得了的,然后看见他往后撑着马鞍的手,才后知后觉地将他抱起。 姬发原本是尾椎被马鞍硌得生疼,现在被他抱着屁股悬空靠着连接的地方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被顶得宫口都有些发酸。 殷郊揉了揉他的臀,抱着他接吻,上边吮吸着他湿热的小舌头,一派缱绻温柔的样子,下边驱马前行,手里压着姬发的腰臀往下摁,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弄,摩擦着软嫩的媚rou往更加温暖紧致的宫腔里顶,姬发嘴被堵着,哼叫声却更加软媚。 殷郊松开那片可怜可爱的舌头,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姬发那根东西硬着正可爱地一甩一甩,而xue口还差一点点,只要他顶进宫腔里就能分毫不差地连在一起了。 只一眼的时间,当他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姬发酡红的脸上挂着几滴泪水,被吮吸地发麻的舌头还没伸进去,懒懒地露出来勾引人。 忽然之间,姬发感觉体内的东西突然胀大了几分,自己像是含着一个地瓜一样,虽然很爽却不由得有些胀得累人。 还没反应过来,殷郊就又亲了上来,然后双腿一夹马肚子,任由马在草地上随意奔跑,肚子里那只地瓜就开始疯狂的朝着宫腔戳刺亲吻。 那宫口柔软异常,仿佛还有一张小嘴在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伞头。 姬发本来环着他的脖子,此时被迫和殷郊亲了半天,只能恐惧地在他背后胡乱抓挠起来,差点窒息时,又被他放开,害怕地忍不住地叫出了声:“呜哈——呜呜呜哈啊啊不要——不行……要坏了哈啊——要坏了……” 殷郊被他环着脖子紧紧抱着,心里很是满足,撞上去亲了亲他颤抖的奶尖:“还没进去,不会坏的。” 平时两个人就经常插得很深,姬发几乎是以包容溺爱的姿态任由他插进宫腔的,所以殷郊说还没进去,他立刻就懂了。 可是害怕是不会因为事实而轻易改变的,姬发几乎是被他弄得啜泣起来,哭的眼水涟涟,被啃咬得微肿的红唇嘟着,快感蜂拥而至,爽的理智全无,低着头,似乎也想看看进没进去,实在傻得可爱。 其实那根粗大的东西进没进去,他和殷郊是最清楚的。 就这么干了百十下,过程中那柔软紧致又有弹性的宫腔慢慢打开了,殷郊磨了两下,猛地顶了进去,姬发的宫口紧紧的咬着rou冠的颈沟,柔软的宫口rou壁把伞头含得严严实实,他几乎是前边和xue内瞬间高潮了。 殷郊看着他射了,迷醉地把脸埋在他脖颈处,嘴唇蹭着他的奶子,时不时地嘬咬一口,媚rou含着粗大的rou柱,而伞头正在被宫口的嫩rou吮咬着,在湿热的宫腔里紧紧地裹着,被 yin 水喷薄舒服得无与伦比。 姬发全身颤抖着,泪水和口水直流,大腿抽搐着从他腰上滑落,被他握住腿rou提了起来,他舔了舔姬发混着泪水和口水的嘴唇,叼着他的舌头吮吸,然后趁着他不注意猛地在宫腔之内抽插起来。 姬发措不及防胡乱推他推不开,只能抓住后背哭叫起来:“啊——呜哈——哈啊……啊啊啊啊……” 随后殷郊也忍不住抵着最深处那柔软的媚rou 射 在了宫腔内。 事后,姬发奶尖发痛,推了推埋头在自己胸口吃奶的人,叫他赶紧出来。 殷郊却不紧不慢,又带他回温泉处清理,姬发头脑清醒了才发现马根本没走远,殷郊一直有意控制着马,在温泉周围温暖的地方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