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时间,帮老板指交舔xue
“天残”。 高启强被这么称呼过。 他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从他记事起,父亲因为他的两具器官对他避如蛇蝎,而母亲一直在哭。高启强觉得,母亲的眼泪好多啊,从早流到晚,从春流到冬,怎么也流不尽。一个人,真的会有这么多的泪吗? 高家的日常是争吵。高母在夜里会坐在高启强床边,用早就哭出血丝的眼睛眯出笑。她给高启强讲着睡前故事,讲着讲着偏到了自己的怨恨上,她埋怨天残的高启强带给她的难堪。她说:“高启强,当初就该摔死你。”高启强的幼稚童年,从那句话被说出来就结束了。 母亲领着他出街,和别的妇女聊天时,会特意强调自己生了个男孩。而在经过人流众多的路口时,她会松开牵着高启强的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高启强的视线中。一个五岁的孩子,是怎么从几公里外的商场自己走回家的呢?次数多了,高启强的认路能力变得特别好,高母便放弃了这个计划。高启强长大后庆幸自己命大,一个没有母亲陪伴的孩子,居然没有被人贩子抓走。 那样担心被自己父母遗弃的日子因为高母的怀孕而结束。因为高启强的父母再也不领着他外出了,他们就像看不见他一样,如果不是高启强能感知到自己的呼吸,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母亲整日抚着肚子微笑,高启强从来没有见过母亲那样的温柔。他感到愧疚,如果不是他的残缺,母亲不会过着这样难熬的日子,他也期待着,家中新生命的到来。 然而天不遂人愿,母亲临盆之日,废了天大的力气,只娩出来一个死婴。母亲又开始哭,抱着死去的男婴整日流泪,高启强见了死婴,也心如刀绞。父亲把一切过错都归结到高启强身上,他对高启强的称呼从怪物变成了畜生,他酗酒,喝多了,从给男婴绣着小袄的母亲手中夺过针。他说,他要把高启强缝成男人。高启强躲在衣柜里,看着头发散乱得像疯子的母亲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腰,恳求父亲放过她存活的孩子。那针,最后在母亲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母亲在护着他。那是高启强第一次感受到母爱。 又过了三年,母亲生了个健康的女婴。她用那双麻木的眼睛瞪着高启强,说:“你是哥哥。”meimei被起名高启兰。是兰花的意思,兰花,一定很漂亮吧。高启强没见过兰花。 后来父母出了车祸,高启强拿着补助金,拖着三岁的meimei,打工撑起了整个家。高启强早熟,他五岁脱稚,十三岁成人。他有两个性别,青春期的初潮和rufang的胀痛提醒着他,他还是个女人。他发育得比常人更瘦小些,他以为是营养不良,后来去工地打工和去市场进鱼都是力气活,他筋疲力尽后饭量大得惊人,直到吃出了小肚子,他还是那样的小。他的骨架是比正常男人小上一圈的。 万幸的是,高家没有出第三个苦命魂。高启兰非常健康,高启强把自己对父母的爱和对早夭的弟弟的爱,都投到了高启兰身上。一天夜里下工,他在街边捡到一束花。那天街上情侣多,都在过节,高启强对节日没什么概念,他每天都在打工,为了钱去奔波。高启强第一次见那么漂亮的花啊,虽然沾了泥,但那艳红的花瓣还闪着露水的光,可人的颜色让他想起来猪脚上淋的红油。高启强蹲下身去闻,却不是辣子那炙人的香,是浅淡又柔软的味道,让他喜欢得紧。他想,那是兰花。他拾起那束花,他倾注了感情的东西,握在手中的触感都怜人。他揪下一片红瓣,揩干净上面的泥,放入嘴里咀嚼。 那样漂亮的花是meimei的,他高启强只要一片花瓣就好。 “小兰。看哥哥给你带回了兰花。” 高启盛把自己手作的小玩具带到了高家。 高晓晨对栩栩如生的小猫爱不释手。高启强不愧是上位者,经过那天的事后竟没对高启盛流露半点不耐,此刻也笑着把玩高启盛做的玩偶。 高启盛站在高启强的侧后方,低头刚好能看到高启强耳边的一颗小小红痣。 高启盛这个人没什么底线,他只要想要爬上去,谁都是他的梯子。他思忖着陈书婷和高启强的差别,高启强眼中暗藏的锋芒让他着迷,他们都是有野心的人,野兽同行无疑走得更远。 “诶?这个……”高启强对着手中的鲁班锁犯了难。 “高老板,我来。”高启盛心跳加速,俯身张开双臂把高启强虚虚圈起来,感知到怀中人的僵硬后,他索性把手覆在高启强的手背上。修长的手指从男人指缝中插进去,握紧。 “我手很巧,我能帮您。” 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握住了自己的手。一个故作老态的毛头小子,高启强这么评价高启盛。他忽略高启盛强压着的颤抖,看向大学生的骨节分明的手,大学生一用力,青筋从其中凸起。文绉绉的人,文绉绉的手,连茧子都是写字磨出来的。高启盛的手指比高启强的长不少,似乎可以捅得很深,带他到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高启强咽了口口水。 高启盛见高晓晨没注意他们,嘴唇凑近高启强的耳朵,贴着那颗挑逗着他的红痣:“哥。你调查过我,我是最好把控的野狗,不是么?” 高启盛迟迟不见高启强的回答,着了急,在高启强耳畔低声“汪”了一下,随即面红耳赤。 他听见怀里的高启强低低笑起来。 午休时间。高启强的书房。 高启强坐在办公椅,翘着二郎腿。高启盛垂着头,站在他面前。 现在是“试用时间”。 高启强右臂支在把手,手指托住自己的脸,审视着高启盛。 “高老师,我还没问过你晓晨的功课。” 高启盛正琢磨着怎么讨高启强的欢心。他舍弃了廉耻心,跪在地上,膝行到高启强脚边。这两步路,爬得高启盛面皮发烫。 “晓晨很聪明。”高启盛跪着,仰头看向高启强。 “乖孩子。”高启强露出个笑容,伸手摸了摸高启盛的头发。 不知道他那句,是在夸高晓晨,还是夸高启盛。 高启强放下了二郎腿,倚在靠背上,等着高启盛下一步动作。高启盛双手颤巍巍地解开高启强裤子的拉链,释放出了高启强的yinjing,他双手握住男人的性器,听到男人发出舒适的叹息。高启盛正要撸动,却听男人笑了: “好孩子,那儿不需要你。” 高启强的手带着高启盛探向内裤里,是在卵蛋下处的位置,高启盛摸到了一手的湿滑。高启强站起身脱了裤子,敞开腿展示给高启盛看。 高启盛惊愕地发现高启强居然长了一处女xue,花xue已经动情,xue口沾着蜜液,浅粉的xuerou随着高启强的呼吸若隐若现。高启盛看呆了。 “我是个残废。害怕了吗?” 高启盛没听出高启强语气的不善,他情不自禁用手心贴上肥嫩的yinchun,感受着那处的炽热。高启强嘤咛一声。高启盛遵从着自己的本心:“很漂亮。” 高启强听了直白的赞美,面上一热,扭过头去掩饰,却被欢快吐出yin液的女xue出卖。 “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天底下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个秘密。你想脱身都不可能了。” 高启盛倒是没因为高启强的威吓感到害怕。 “连陈书婷也……” “关着灯,什么也看不见,对吗?” 所以他才会一个人躲在书房自慰,高启盛突然有些可怜面前的男人。 高启盛用食指拨弄高启强的yinchun,高启强的呼吸立马加重了,下身又分泌出一股液体。高启盛试探着把食指插了进去,高启强的xuerou紧致,如果不是分泌的液体,高启盛简直寸步难行。高启强的喘息随着高启盛手指插入而变调,直到高启盛又插入中指,高启强开始小声呻吟起来。 猫叫得高启盛心里刺挠,他自己的yinjing被勾得发疼,可他只能忍着。 高启强被手指cao得软了腰,撑着椅子的扶手,把胯部往高启盛那边送,迎合着cao弄。高启盛又加了根手指,三根手指把高启强的处子xue撑出形状,高启强呜咽一声,带着哭腔说快一点。太媚了,一想到这个男人初见时西装革履下隐藏着这样sao浪的身子,高启盛硬得发疼,额头暴起青筋。高启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启强的yinchun为了配合高启盛,维持着外翻的可怜状态,阴蒂也因为快感而肿胀起来,像颗豆子,等待着高启盛采撷。 高启强的体液随着交合处的动作飞溅,满屋子都是情欲的微腥味道。高启盛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高启强眨着倒睫,挺着腰去追高启盛抽离的手指。还是让高启盛得逞了,女xue中的液体没有了障碍,滴在书房的地板上,发出羞人的声音。高启强想自己伸手去解决那磨人的空虚,冷不丁被高启盛把腿摆成了M型。 高启盛的脸凑近了被cao弄得合不拢的花xue,从他嘴里吐出的热气激出高启强的鸡皮疙瘩。高启盛张开嘴含住了高启强的yinchun,果然听得高启强尖叫一声。 “啊……不行!” 幸好关严了门。高启盛扣住高启强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腰,腰上软rou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高启盛伸出舌头往女xue里面钻,粉红的xuerou蠕动着欢迎他的到来。高启强挣扎着,逐渐熟悉了致命的快感,他忍不住夹紧高启盛的头颅,摁着高启盛让他往深处舔。高启强压抑着呻吟,被高启盛带上了天堂。 在高启盛的鼻梁狠狠碾过阴蒂时,高启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女xue泄出小股清液,抽搐着到了高潮。 再回过神来,他的yinjing被高启盛吸得射了精。他缓了缓力气,抽出纸来擦着高启盛嘴角的jingye。 高启盛一直跪着,膝盖发疼,没有得到抚慰的yinjing也疼。他被高启强细致地擦拭去脸上的脏污,高启强的慈爱眼神让他的心软了一块,像是一位母亲看着她的儿子。 高启盛跪坐的姿势掩盖不住双腿间的鼓包,他期待着他这位哥哥能帮他一下,用手,或者用脚,哪怕只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高启盛都确信自己能到达高潮。 谁料高启强只是淡淡地瞟了那处一眼,披了个袍子走向浴室,留下一句: “你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