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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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渐渐富裕起来,由于是私自开采,没与镇上合作联系。所以我们行事的很小心,经常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会去老远的地方换一批。 我其实不打算在村里呆太久,本来准备呆个几年找找素材就去城里打拼。可如今我却觉得呆一辈子也没什么,只要马明心能与我在一起就好。 但我还是一直在攒钱做积蓄储备,我总感觉他那样特别的灵魂不会被困在这个荒芜的地方,有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愿意时间再长一些,可我无法阻止它的流逝。只能每次做的时候抱他抱的再紧一点,吻的更多一些,叫他不要抛下我跑了。 金矿总有一天是会被挖完的,不挖你不会知道金脉到底有多长。 1989年,开工一年多的金矿要断了,完全不符合之前的预测。 负责勘探的那群人急得焦头烂额,矿里忙了不少,我也忙碌起来。而且因为是晚上动工,所以我的睡眠时间和马明心刚好错开,常常抽不出时间做。 也就是这段时间,我和马明心吵了认识以来的唯一一次架。 我经常要到太阳初升才能回来,马明心负责打理家里也有要做的事。经常是我睡下他就起来了,有时候睡到中下午才起,他也刚好忙着别的事情。 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很快就会过去,不管能不能找到,都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所以我并不因此而感到心烦,只有时有点郁闷。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天我刚好碰上一场大雨。 夏天就是这样,山上的夏天除了温度,其他没有区别。特别是下雨这一点,要么就是许久不下,要么一下就是下场大的。 我躺在床上睡觉,被雨吵醒了。在屋子里找了找发现马明心不在家,我模模糊糊的想起他是不是去河边洗衣服?然后拿着伞就往外冲。 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不想发现也会让你发现。比如说我一出门就看见被冲掉表面泥土的盒子的一角,是我们家的盒子。打开后发现了零零散散的钱这件事。 妈的。 于是我拿着钱又回去睡觉,假寐了好久才看见马明心浑身湿透地跑进来,然后装作刚醒上去给他擦身体。 第二天晴空万里,我直接没睡,咬准可能出现的空余时间出门找他。他说要去放羊,我走到草地上却只看到一个小孩子,顺着指引找到了在屋里教书的马明心。我想我大概明白这钱是怎么来的了。 马明心上课的时候端着一副笑,眉眼弯弯很温柔。上课上的知识我看的扎眼,还真他妈是我的好学生。知识我教他的,书也是我给他买的,我真是要气的脑袋发胀。 他妈的,难道马明心缠着我学东西,就只是为了这个? 我气的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先前和大哥住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使用钱的权利,后来我也没给。 我承认这很卑鄙,马明心的行动不像女人那样受制,我不愿他抛下我走,便从财务上限制他的自由。没想到马明心竟然背着我藏钱。被抛弃的可能先使我害怕,然后转成愤怒。我凑到他讲课的门口,拿着钱等他出来。 马明心一见我就吓得愣住了,看到我手上的钱还摇着头想骗我说不是他的。我怀疑马明心上课上的不太清醒,告诉他是不是随口问问就能知道,他才小小声认下了。 钱被我全部收走,他有过争取,但我又怎么可能让他成功? 于是我俩大吵一架,过程也无非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和令人生厌的威胁。 我没骂他,我是威胁的那一方。 然后就是冷战。 冷战的很有理由。我是村主任,这个破职务总归还是让我多干了点事。我在村里的威望不算高,所以办起事来也没有那么轻松。 金矿要结人人都想多拿一份,虽然之前已经分过,但临近结尾,那些分的少的自然想多要一份。 其中我们家就是一大户,要被瓜分的那个。 我对钱没有那么在乎,却也不会拱手让人,更何况现在还有了马明心。 所以每天不仅是处理矿里的事情,还常常要分身应对村民。 穷山恶水的地方,办起事来实在是难。村里隐隐有为了争矿而动手造反的趋势,有人为了绕后找路,甚至发现了我大嫂的尸骸。为防止像报纸上一样大打出手,我们只能先发制人派人看守材料封路,甚至在狐仙洞的柱子之间修了个门,旁边用石头挡住不让进。 我便借此为由占据道德高点,顺理成章的拉开冷战的战线。 我告诉马明心很忙,常常不回家,回家就装作累了忽视他,其实恨不得在背上长几十双眼睛。没多久马明心就主动来找我了,他是寄人篱下,只能如此,而我脑子不清醒,犯起了浑。 我不愿回家,又是下雨天,他来矿里找我。 晚上我懒得回去吃饭在木屋休息,他被我锁在门外无法进来。山上冷,山上的雨就冷的如过冬。他倒是学聪明披了件外套,把面裹在外套里,哆哆嗦嗦的敲我的门。 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开的。 但是我开了,开的还挺畜牲的。 我把马明心拉进来,面汤不小心泼到了几根手指,指头红了,他却只是笑着把面给我,然后自己擦干净汤水。 我把面放在桌上,他还没来得及跟我说话我便把他推出去锁上门。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有多久,总之最后是离开了。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个傻逼,纯种傻逼。 吵架要解决问题,冷战有难以解决的矛盾。 他一开始执着着让我把钱还他,我很生气,我搞不明白这钱到底有什么必要。 后来马明心似乎已经不再执着于钱了,而我却因为某种傻逼的心理而决心磨他一段时间。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把当初的自己掐死。 又过了几天也是晚上,我在矿里呆着,马明心穿着长袖长裤,小小的一个人从黑夜里朝我走来。 他穿的衣服是亚麻材质,有点皱,但是垂感很好,因而搭在他身上显得单薄。米色的衣服,上面有两颗可以解开的扣子,裤子是黑色的,材质也软。 我当时正坐在外面跟人喝酒打牌,还是他们往那儿指了指我才看到他。 那个小小的身影走的很慢,一步一步从黑夜里走到照探灯下,走到我身前。 马明心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紧张,手上好像攥着什么东西。他轻轻叫了我一声,我专注打牌没理。周围的牌友可能是看他实在可怜,说我欺负人家年纪小,我也就顺着话回他几句。 “我很忙,你先回去睡觉吧。”,说着我往牌桌上打了个二萬。 马明心先前其实向我稍稍服过软,没什么作用,所以听了之后也没再重复之前的话了。他就这样站在牌桌旁,等我撇眼看过去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有几滴泪在我转头的那一瞬间落下。 我转过去打牌,输的很惨。 我推了下一个牌局站起来跟马明心面对面,然后牵着他的手,准备拉他回去。 “哥……”,马明心扯住我的袖子,站在原地不动,我装作毫无波澜的回头,他拉着我的手去摸肩膀上的吊带,又把攥着的东西放到了我手里。 一个是我新年求着他穿他都不肯的情趣内衣,一个是是我先前买给他,后来不得不发誓再也不用的玩具。 马明心全身的皮肤都由白变红。睫毛粘湿泪,咬着嘴唇低着头。 我很震惊他竟然会这样做,很震惊马明心竟然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我忽然感到一股无名的火,不只是身下的还是脑子里的。 他一开始是以性奴的身份被卖到我们家,我是最不赞同这种行径的人,但和马明心zuoai次数最多却是我。 我承认自己行径恶劣,拿着爱人的名还要限制他的自由。但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对他,甚至没有在床上骂过他一句。可如今我握着手里的遥控器,就像曾经的一切都只是我在自欺欺人。 牌桌就在我后面一步不到的距离,这里几乎都是人,机器运作的声音和人声每一个音节都落入我耳里。 我真想他们都不存在,都别他妈笑了,又自嘲的笑自己,不过是吵了一次架竟会演变到用这种形式收场。 我过去搂着马明心的肩,摩擦着亚麻衣服下的蕾丝布然后按下了遥控器。他脸色瞬间变了,紧咬着后槽牙,刚刚还笔直身躯此刻已经有些站不稳。 “你之前不是说想看矿场的工作?走啊,哥哥带你。” 他抬起头近乎绝望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脸上笑容又转过头说好。 情趣内衣是很简单款的纯布料做的,下面是几根丝线弄成的三角裤,上面是圈着rutou的交叉式黑色蕾丝。路上我扯着马明心的内衣带子玩来玩去,他扯着我的衣摆,整个人靠在我怀里。他的小屄太浅又敏感,只是开了一档就被刺激的难走动道。 一路过去常有人向我招手,还有熟悉的停下来与我谈天,我个个都回应。 “你弟弟这是怎么了?” “他喝多了,硬要我带他进来玩一圈。 明心,这是周叔叔,你跟他打个招呼。” 马明心正拉着我的衣服低头轻喘,听到我的话浑身颤了一下,然后强支起身挤出笑容回应。 “周叔……叔好………” 我趁他说话的时候又加了一档,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说了一半停下来,手和脖子上都用力到冒出青筋才又补了两个字。 我其实有过那么一丝犹豫,但很快又不见了。我摸摸他的头,笑着跟对面的人说再见,拉着他走,他却站在原地不动。 我撇眼一看,马明心双眼呆滞脸色潮红,脖颈上有反光的汗,整个人被快感倾覆。他的裤腿微不可查的抖,我连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抬起头回了一声嗯。 我把手移到马明心腰上,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托在我手,看着路的眼睛时而失焦,迈着小步跟我往里走。 我就这样带着马明心打了一路的招呼,从矿场又走到工厂。在路上他尚能喘息一会儿,聊天时才叫难忍。 有几次他都受不住扯我的衣角,却又不敢张嘴求饶,看着我直落泪。 我被马明心盯的心口发酸,忽然想让路的距离短一点。可他被情欲控制时无助的反应就像海洛因让人上瘾,我又想让路长到无休无止,永远不停下来就是最好的。 快到尽头,有人问我专业上的问题,我放开马明心去查看。他一开始站定在原地,我看一会儿后,他就颤颤巍巍的往墙走去。 这人问题还挺多,挺烦的。 我可能是被鬼附身了,一边解答一边往口袋里提升了个档位。一共就三档,此刻已经开到最高。 甚至没分神去看,就听见砰的一声,是他撑不住跪在地上。我猛地回头跑去扶,嘴上还称醉了醉了。马明心双眼紧闭,脖子上青筋横布。我扶他的时候看见他死死闭着的双眼,五味杂陈,不知他这时若睁眼会如何看我,颜色会不会如河边黑水一滩? 马明心被我背在身上,头埋在颈边哭喘。还好是黑色的裤子,他的腿被我架在身,手箍着脖子,从头到胸到肚子甚至阴蒂,都紧贴在我背上。走路时刮蹭,yin水渗透。 我们又走回了一开始的地方,我带他回临时搭起的木房休息,屋内设备很简陋,只有一个小灯泡一对桌椅一张床。 我随手锁了门,马明心躺在那张狭窄的床上难受的扭腰,抓着被子喘。 我也很硬,从小腹到胃都酸,全身发热。 裤子被很轻松的脱下,里面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扭成了一根又粗又糙的线,卡在他的yinchun之间磨着阴蒂。里面的玩具还在尽职的震动,外面躺了一根长长的线。 马明心的yinjing已经软下来,应该是刚刚被我背着的时候射了一次。我去扯那根搭在外面的线,那双细白的大腿就猛烈的抽搐起来,yin水潮喷马明心浑身颤抖翻白眼,被快感冲到无声,只发出急促的呼吸。 频率调到一档,玩具被拉到yindao口震动,我架在正上方看马明心,他缓了好久才看我,手臂抵着额头,眼角的泪滑下去滴到床上。 我的眼睛也红了,马明心哭起来那么漂亮,暖黄的灯泡照出他眼泪下剔透的琥珀色,如玉石般易碎,任何人看了都要勃起。可我的心好疼,好疼,这似乎已经超脱了色情片的范畴变成了悲情。 我像往日那样温柔的吻上去,xue道被开发的好进松软,我顶着玩具往里进,他害怕的开口求饶: “唔…啊受…不,了……” 玩具被顶至快到宫口的位置,马明心全身被震的发抖,生怕我再往里。身下的手象征性的戳了戳,他就捂着肚子扯我的头发。 马明心泪涕横流,而我的眼泪随着重力一滴滴滴落,他的手移下,用大拇指帮我拭去眼角的泪。 “呃,不,不行了……呜,不用前,面好不好……?” “好。” 木房不透气,汗水成了皮肤的粘合剂,泪水又把心隔远了。我们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潮湿的吻,玩具被扯出来,他还没怎么休息,又被我身下充血的rou柱插满。 马明心在接吻中发出嗯嗯哀鸣,手指套用他的yin水在后xue打转。湿透的花xue很好抽插,我直插到宫口研磨,后面也塞了一根手指往前列腺点上顶。 马明心想大口喘气,又被我亲的动弹不得。肠道被刺激的分泌出粘液,玩具顶进去的那一刻他差点咬到我的舌头,挣扎着想要换气。 我猛烈抽插几下顶进宫口,手指顶着玩具往后xue深入,马明心又潮吹了。小小的zigong包着jiba被随意的顶弄出新的形状,我摁住小腹上突出的山丘,他啊啊的推我的手,轻飘飘的不如一阵风。 “啊啊不要了…不可以了…好酸……”,衣服掀被掀上去,几根黑线缠绕住rutou,我拉着线扯弄,他挺胸又抖。过量的快感使那软趴趴的yinjing都重新勃起,我随便弄了几下他就忍不住射出来,抽抽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 马明心的眼周被哭出敏感的红点,我用温热的手心蒙上他的眼睛隔着指隙亲吻。zigong内怎么顶都敏感,我又不控制力度,压着肚子cao弄。他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屋内只有交媾的水声和亲吻的潮息。 玩具突然开到最高,前后隔着他的身体共同震颤,我快顶了几十下射在zigong内,马明心内道抽搐,全然失了力气好像要晕。我忙吸气一大口给他渡,他才从濒死的快感里抽出来,关掉玩具拿起手看,充盈着泪水的双眼眯张,已全然失焦。 我哭着趴在他胸前,身下半勃,我往里又塞了一根手指,马明心的腰顶不住的躲。 “呜,求你,呃…别弄了……会死的………” 我咬住胸粒不再弄他也不肯出来,胸间浅浅的沟壑淌着我俩的泪水。 马明心完全脱力躺在床上,小小的木板床叠了两个人的重量,他像一块被使用过度的抹布被我垫在身下,身上青紫的咬痕撞痕比那个我偶然遇见他的晚上还要严重。 我忽然哭的很大声,做个爱怎么会做成这样? 马明心穿着情趣内衣被玩的乱七八糟,我叠在他身上就像一部高限制级A片。此刻是不是还应该像A片那样骂,把该不该宣泄的都宣xiele,丢几句婊子贱人。 “我爱你……”我终于抽出来紧紧抱着,我亲吻他的脸颊,头发粘在脸上我便帮他拨去。 “明心,明心我爱你……” 马明心躺在那里无力的喘气,我又怎么忍心对他说那样心口不一的恶心话?那是惩罚,我就这样自私,自私到不肯骂出一句婊子。 哭的手抖,整个人像神经病一样。我搞不懂像马明心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在这个贫疾的山村,为什么要遇见我?为什么事情要发生?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嗬嗬…别哭了……” 他累的甚至都抬不起手安慰我,只能呜咽着用嘶哑的声音的说几句。 没人来敲木屋门,我抱着马明心哭累了,他早已没了力气。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宽不到一米的床上,一直睡到烈阳当照。 == 我是傻逼,后来他没再说我也就没主动提出给钱这回事。 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全被我丢了个干净,我知道他和我都不会忘记那天。却还是默契的装作忘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过着从前的生活。 zuoai,做事。 金脉已断,所有人都在觊觎这笔横财,我每天被他们烦的要死,只有和马明心在一起时才能感到放松与安宁。 可发生过的事就像藏在脚里的刺,忽略虽不会造成什么大影响,但伤口也永远不可能愈合。 我尽力去补,却没想到这刺如此难抓,刚以为清完了,又从生活的细节里冒出来。 cao。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幸好马明心也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秋天来的其实不明显,山上鲜少有树叶变黄。秋雨不比夏雨急,但却一样重,且多加绵长。马明心敏锐的告诉我现在已经到了秋天,让我帮他对上之前生日的诺言,给他买个板栗味的蛋糕回来尝尝。 当然好,好的不得了了。 我隔天就跑去镇上给他买,还给他带回一袋鲜板栗。 晚上马明心主动拉着我zuoai,还让我抱他到桌上做。叫媚声大到大概有人从十米外经过都会听红了脸。 马明心一直捧着我的脸叫我看他,我盯着他做,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睁了半天他笑我蠢,吻我的眼睛让我闭上。 躺在木桌上就像划舟,夜晚淌入小河里,一切终于能结束了,我感叹道。 第二天就被捉jian在床。 门直接砸开,我刚醒的时候还一脸懵,一群人上来捉我,我挨了几拳身上被打的青紫。马明心则直接被乌泱泱的人群拖行出门。 我俩被绑到狐仙洞里,他被架在台上,我被捆在一旁只能不停咒骂威胁。 一群手都没洗干净的男的把马明心摁在供台上,用黑布堵住他的嘴,摁住他的四肢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人群围成一圈观看,中间常有装模作样的尖叫声。 一个老人走出来敲敲手杖,我只有手脚被捆,还尚能站着跟他们说话。马明心的衣服也被扒下来,头和手都被麻绳捆住。两个人两只手掐住他白嫩的大腿,一个握着软软趴趴的yinjing,一个翻开马明心的yinchun把那口小逼展示给众人看,他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我气的头发都要直,整个脸都红了,能用力的地方都显出青筋。 “cao你妈,放开他,你们他妈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老人站在人群中,语气郑重的说这是妖孽,会引来祸端,我们家要负责。我骂他为老不尊,傻逼一个。 这当然是没有什么卵用的,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我跪下来求他们,说愿意不要主任的头衔,也不要自己的那份钱,想怎么分怎么分。只要能放了马明心就行。 他们看我如此“识趣”也没再为难,但这群傻逼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要做法事。 他们扶我起来帮我解开绳子,又让马明心穿好衣服给他套上了重重的铁铐锁链。 他们拍我的肩膀夸我年轻有为识大体,说这个主任该我当还是我当,责任该负还是我负。 但是马明心是我家的,所以钱就拿来充公了。 马明心带着铁铐跪在人群中央,他的手腕和腿全肿了,有血迹有拖痕,白色的衣服上都是土痕,衣角处都被弄破。手铐很重,生锈铁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肤,我看的气短,生怕给他刮出什么好歹。 马明心的手脚背过去被铐住,铁链交叉成个麻花状。突然走出来个人,就是坐村口专门坑蒙拐骗的大爷。他几剪刀把头发剪短,手上拿着碗鸡血就往身上泼。又举了个符咒在头上烧,摇着铃铛转了一圈。然后郑重其事的说要他在庙里呆上七天七夜,这样就能祛除邪气。 我当时就绷不住了,气的大骂,把他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让他赶紧给我想办法去,别他妈等七天了。 “小哥,不用了,七天就七天吧。” 马明心声音轻轻的,血从头顶流到脸,然后顺着下巴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炸开。我感觉他朝我笑了一下,眼睛乖顺的下垂。 我想起他昨天反常的举动,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呆呆的望着他。 他们看我俩都沉默着不说话,推着我要去写保证书,我答应了。临走前,跟看守的人又是威胁又是贿赂,叫他们不要碰马明心,再三保证之后我才敢离开。 我负责他的三餐,那群人带着我办这个办那个一直到晚上才能去见他。 远远望去,山洞隐隐发着红光。两个小伙子守在门口打牌,我打了个招呼他们便给我开锁。马明心还是那个动作,衣服完好的被绑着跪在神像前。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地上给他开锁,他跪了一天卸下铁链后手撑着快倒在地上。 他躺在我怀里,脸上还有早上鸡血的血迹,身上是他自己的。 庙内的地板很潮湿,修了门之后常年不见光,屋内泛着霉味。 我给马明心拿饭吃,他从我身上起来靠在供台角吃饭。我拿湿毛巾擦脸,他吃的太急差点沾到饭粒。 “明心,为什么?” …… “哥,带我走吧。” 你又何必做这一出呢? …… “好,我带你走。” 马明心蜷着膝盖手捧饭碗,笑得像一轮弯月。 吃完饭我帮他涂药酒,我熟练的把衣服垫在地上给马明心铺床。 掀开他柔软的衣服,露出颜色可怖的背。皮肤嫩,上面却全是暴力的痕迹。我淋上药酒去摸他的腰侧打揉,妄图把瘀血化轻。触感很软,光滑的皮肤上会有红肿的凸起。我从下到上去抚摸他脆弱的肩胛,好像可以从表面伸到骨子里去。 “哥,这是你做的饭吗?” “老张做的。” “哦,怪不得。” 我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弄成这样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我明天做饭给你吃?” “不用不用……” “哟,我给你送饭,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没有……那你还是做面吧。” 马明心装成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我涂好药酒拉他起来,敲了敲额头。 走的时候还要上镣铐,我把钥匙给马明心,叮嘱没人的时候就卸下来,有人的时候也可以。要是门口那几个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就把铁链拿起来敲死他们。 他笑嘻嘻的跟我说好,我扭头欲走,他突然从后勾住我的脖子一顿猛亲。一步一步带着我坐到供台上隔着裤子磨我的jiba,我立刻硬挺如钢板。 “做不做?” “在这?” “不行吗?” 灯笼的光让马明心长出了一身红色毛发,他笑得像山林里狡黠的狐狸,现在化身成了勾人精魄的狐媚。 “那你别喊。” 马眀心身下被磨湿了,他要我直接进来,手往我的裤兜摸。 我还是怕他太痛,快速扩张了一会。马明星从我口袋里翻出一盒烟,抖着声问我要火,我让他自己找,顺着yin水顶了进去。 “啊,哈……”,马明心轻轻谓叹,让我把烟叼着,十分有毅力的弯着腰找火。 我开始使力在他xue道里顶弄,烟盒掉到地上,马明心咬我的脖子来使自己不发出声音。牙齿还挺利,又疼又爽的。 铁索碰撞的响声比他的喘息声要大多了,其实门口那两个人应该不会进来,至少我还是主任,他们也没有不识趣到这个地步。 “忍不住就咬我啊?”,“嗯,哼,你轻点…火机……” 我一只手托住他的臀,一只手空出来点火。唇间隔了一臂的距离,他用铁链的锁箍着我的脖子。我拿着扁平的铝打火机点烟,火光对面是他弥漫情欲的脸,五官都长成媚人的模样。 燃了,打火机被马明心拿去丢到供台上,他用牙齿来咬我嘴里的烟。 “呼,咳咳……” 空气掺杂了他吐出的白烟,尼古丁就像这庙里的熏香。yindao窄小滑润,柔热包容,我就像闯进了一条长长的温泉,马明心就是这温泉的泉眼。 软rou吸吮吸着柱身,拇指外侧的茧摩擦着阴蒂。马明心的喘声越来越大,铁链很重,一阵一阵快感侵来他连烟都拿不稳,只能用牙叼着,鬓角处流下一滴汗。 “哈,帮…嗯,打开……”,烟掉到潮地上,他双手被锁铐着无力的搭放。敏感处太浅,屄rou裹着柱身,每一次抽动都刮上软rou,用力顶了没几下他就颤着腰往后躲。 “钥匙不是给你了?” “掉…掉地上了,啊……” 俯下身,马明心躺在供台上,石板磨红了腰间的软rou重力使性器进的更深,一下进到宫口处。我又抽出来顶那处,马明心惊叫着想退又被我钉在石板上动弹不得。 铁链箍着我的后颈,他两只手被摁在头顶,铁链的距离刚好够我和他亲吻,嘴唇刚附上去他就被顶的受不了翻着白眼高潮。我抽插了几下,又往深处的宫口顶。 “呜…呃啊——好酸……”,“小点声。” 龟口在宫口研磨,轻轻一碰马明心就抖个不停。脚铐使双腿打不太开,身体被动拒绝进入,我被吸的头皮发麻,势必要做那个主动的闯入者。 狐狸神像就在我们前方,由上至下注视着这双媾合的躯体。马明心浑然不觉,只在任凭形神皆入欲海里浮动。而我,知道也只觉得兴奋,如果神明不说话,那不便是默许了吗? 破开那小小的宫口,宫颈狭窄到只容得下我的灵魂和jiba。马明心刚刚高潮,又被强行进入敏感之地,泪水顿时充盈了眼眶。他崩溃的想叫又被我吻回去,顶到zigong时,终于忍不住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嘶的一声更加用力cao弄,马明心手被锁住想打我也打不得。rou棱刮过zigong内壁,他又不敢叫,只能无声的用口型喊着哥哥,妄图让我回神饶他一点。 我像只发情的野兽在马明心体内毫无章法的冲撞,我用手揉着他的胸粒和阴蒂,他被顶的要哭,可快感过大,稍微有点重量的铁锁就能压制的人动不了身。 等那两处小东西都被玩的红肿,我才掏出备用钥匙给他开锁。锁一打开马明心就挣扎着要打我,我没办法只能抓住他的手腕,他一边抖,一边哆哆嗦嗦的骂我是个混蛋。 “下次一定早点帮你好不好?” 我在他zigong内冲刺,马明心再也受不了发出一声声的媚叫。浓稠的白精射在里面,马明心小腹连着大腿痉挛,我喘着气轻轻给他按摩。 “呼……”,我抱起马明心,他的背和屁股被石头磨红,腰侧出还破了点皮。我弯下腰吻他的擦伤,他举起手铐冲脑袋给了我一下。 “嘶,不是你先要的?怎么还耍赖打人?” “你倒是老实。” 马明心愤愤的怼了我一眼,我抱住他拿纸巾清理,他又被扣的要去。 “明心。” “不要碰…哈……嗯?” “上次拜庙,你许的是什么愿啊?”,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躺下喘气。我才反应过来,当初好像忘了教他许愿。 挺好,我也没有。 我们都没有,神就看不见。 == 在金矿完全完工之前,我行动不便,但是想走也不是没有办法。 面包车有时会从山上带走采买的人,需要自付钱,我被村民盯得紧,做不了村里的三轮就只能坐这个。开面包车的司机是老张,他心很善,还是我的朋友,这点我预谋已久。 如果给他钱,他有极大可能是愿意在半夜带着我俩走的。 迟则生变,路线已经规划好,等马明心出来就行。 可天有不测风云,第三天的时候山上下了场大雨。风声震裂雨疾如洪,而我当时正在室内工作,周围很吵,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下雨。第二天早上出来之后只剩毛毛微雨和一路泞泥,等我意识到下雨跑去找马明心的时候,门前已无人看守。 洞内霉味更大,门只修了一节,尚未封顶,大雨泼进来又从底下缓缓流出。 我看到节节滚下石阶的水,急的不管不顾,一脚踹开木门。 水打湿了我的裤脚,马明心靠在青苔遍布的石墙上,面色堪比纸白。红灯笼已被吹灭,供台也被吹倒,神像上的蛛丝倒是被洗的一干二净,蛛丝洗净又添上了其他新的刮痕。 他被我背在身上,唇色发白浑身冰凉,手臂被铁链划出一道长长的翻白rou的伤口。我只能不停大声说话,马明心伏在背上整段路唯一说出口的字就是冷,我跑的飞快却吓得血液都要凝固。 “快开车去医院!” “你带着他?” 我费心费力给他们解释这伤口的严重性,他们看到我头上急出的汗才意识到不能再拖,几个人跟着我带着马明心往镇里。 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在车上给他换,铁链和裤子早在房里弄好了。别人的干净衣服被我当做布条扯下,用临时拿来的高度酒在车上给他清理伤口。 马明心已经有点发烧,也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清理伤口的时候他被痛的面目狰狞,包扎的时候他快痛晕过去,同车的小伙就拿自己的手臂给他咬。全车人都关心着他的情况,每个人都盼着他不要死,等马明心稍微回过神,大家都长吁了一口气。 “咳,咳咳……” 不开玩笑的说,马明心当时的面色就像死了三天飘在河上的尸体。我看他双唇翁张就凑上去以为要说什么重要的话,结果这个看起来半死不活的人,竟然笑着的指了指那群担心的要死要活的,看起了活人的笑话。 笑完他便体力不支,闭着眼昏睡了。 全车人的心又提起来,我是最急的那个,就快要抱着马明心哭丧。 山路蜿蜒,好长好长好长。我一眼看到的永远是会摔死人的断路,它好像一条盘旋的蛇,人若是掉下去,就会插进他鳞片成为树枝利石上的一个小小装饰。转眼看山线阴沉连绵无休无止,无数的尸骸堆起一座又一座高峰,好像你一辈子都走不出。 我发现自己以前看的书都看错了,你运气不好的时候,欺负你的不只是人。自然和人都是你的仇人,他们打你打的不相上下。 幸好没什么大碍。 我陪着马明心在医院吊了十几天的水,每天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陪他嘻戏娱乐。其实我很高兴能这样陪在他身边,特别是看着他一天一天好起来心里满足感更甚。 唯一的缺点就是医院的费用死贵,等他出院的时候我的积蓄已快见底。 但这不是什么事,只要马明心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马明心差不多好了,后遗症只有鼻炎医嘱是最好不要在到细菌多潮湿的地方生活。我还试图给他治治,他说懒得麻烦才放弃。 逃跑计划在回来的第八天实施。 剩下的所有积蓄都给了老张,他开着车在黑夜中等。置办行李的事由马明心负责,家里没什么东西,背着两个包就跑了。 为防止被发现,我俩都藏在后备箱里。下山的路摇摇晃晃,我就趁着全黑的氛围给他讲鬼故事,他根本不怕,反倒兴趣盎然。 等开够安全的地方才停下来,老张把车停在一边,我俩从后备箱换到座位上。 马明心在车上坐着,老张在路旁抽烟,我一脚把他踹下去,只一声惊呼此人便坠落在黑夜里再无声息。 我朝他鞠了一躬,坐上了司机的位置。他收的钱都放在座位上的外套口袋里,马明心什么都没问,高高兴兴的问我鬼故事的后续。 好家伙,逃出来后都不打算对我演了? 开着窗,天高气爽山风四溢,我和马明心说说笑笑就像公路片里的一对眷侣。 面包车向前行驶,我俩终于远离了那个破村。整片山都是黑色的,天上星星越往下走能见度越低,唯有山线处无论白天黑夜始终泛着光。 哦,还有车灯和那个长挂的红灯笼。 公路片总要听收音,马明心说让他调,调着调着就调出了一则紧急播报—— 我们刚刚驶走的山局部塌方严重,有个村全部被覆盖在泥土之下,毫无生还的可能性。 我顿时头皮发麻,旁边的马明心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神态舒展又张扬。 原来答案早就摆在我眼前,那些自以为是的推测简直蠢的不能再蠢。过往的点点细节又重映在眼前,所有绳结被一下扯开,我终于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那个泛着红光的庙洞已然倒塌。 这下亮着的只有山线和车灯了。 马明心笑的很开心,靠着窗吹风就像刚学会跑步飞驰在山野的幼兽,释放着他与生俱来的天性。又转调音乐,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能。 马明心把手伸出窗外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凉风,我空出一只手抽烟,抽完丢了个烟头,回头他的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风是抓不到的,竖着感受不到风可以试着横着放。” “是你开的太慢了。” “下山很危险的。” 我又伸手拿烟,他是想警告我,把刀锋贴在了脖子上,我便顶着刀锋开口: “你不用提防我。” 马明心很明显的笑了一声,竟然真的把刀收回去了,他把刀伸出窗外,用两根手指夹着感受风力。 山间的风永远都很凉,等到了底下就不一样了。我以前也喜欢把手放在窗外感受风,也许就像他说的开的太慢。我竖着感受不到,横着又只能任它流走。 “我知道大嫂是你杀的。” “嗯,我也知道。” 我震惊的转头看他,又赶忙把视线移回到车道上, “你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哥,你忘记整理草痕了。” 他嘴角压不住笑意,我被感染的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被自己蠢的多出了一丝悲哀。 “那,那天我在矿里,你找我……” “玩脱了,你还真挺畜牲的。” …… “明心,我爱你。” “我知道。” “你想去哪?” “车站。” …… “要不要我帮你买票?” “包里装的是金子,成品。” “聪明。” 我又跟马明心聊天,天南地北的啥都聊。我推荐他去北方生活,那边空气比南方干燥许多,他说他不准备定居,打算从南到北全国乱转。 聊着聊着我又告诉他金子一次不要换太多,下面记得要过一遍冷水才好吃。他说他知道,还叫我烤鱼的时候不要跟别人聊天。 “那我能不能跟你聊天?” “不行啊哥,只吃半边鱼也太浪费了。” “哈哈哈哈,好吧。” 我笑的肚子痛,手拍打着方向盘不小心摁到了一声喇叭。马明心也哈哈大笑,叫我好好开车不要乱动。 我真后悔。 音响的发声不太清晰但对我俩已经足够,我忽然想起马明心刚来的时候才14岁。问他为什么刚来的时候连逃都不逃,他边哼歌边回忆,想了想告诉我是本能,本能加上脑子迅速得出来的结果。我夸他是天才,真他妈聪明。 过去的一切被轮胎碾过,飞起的尘土再也不会回来。我知道我逃出来了,我没被埋住,我被埋在公路里,希望我和我的主人公能永远停留在这样坦诚愉快的时刻。 我们从黑夜开到白天,在车上看了一次日出,车上放了老张的储备粮,马明心咔吱咔吱吃饼干的时候还分了我一块。 我把马明心送到车站口,然后又停下车下车送他,在售票处我们俩都停了下来,面对面互相注视了很久。 他穿着绿色外套白底衣服,背着军绿色的背包,穿着最便宜好用的解放军鞋。 我还没有给马明心买过什么合适的花衣裳呢,还好他穿纯色也好看。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不可以。” 我翻口袋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马明心,他摆着手还给我。 “买票要现钱的,你拿去。” 马明心回头看了向卖票处,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有现钱。” 我好蠢。 从凌晨到早晨,人渐渐多了。我们在人流中接吻,互相侵占对方嘴里的氧气。缠绵的金津不愿分开,贪心的三寸也得到原谅。 还好,我俩谁都不怕议论,时间那么短,吻的多一点也没关系。 马明心买了最近的一班上车,走的时候还通过玻璃窗朝我招招手。我也冲他招招手,嘴里喊的是再见。 == 我回到车的副驾上,躺在那里,好像还有马明坐坐过的余温。 一点钱,一套衣服,一辆车。 这是我的人世间活了20多年,拥有的所有。 收音机播着音乐,我随着节拍哼唱,不知道要到几点才能听到昨天晚上放的歌曲。 所以我是继续当作家好呢? 还是顺着专业回去就职好呢? 我又开始清点自己为数不多的财富。 一点线,一套衣服,一辆车……还有马明心给我留下的那个干瘪的包,看上去根本没装东西。 它正老老实实的躺在后座上,我回头一拿就拿的到。其实还有一点重量,但我也不会蠢到认为它是金子。 阳光从车前玻璃照进来,我顺着阳光慢慢拉开拉链,没有金子也没有钱。 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我写的写了整整两年多,密密麻麻的手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