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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而温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此,却从没看到他露出疲惫的神态来。 赵普亮拿着刚刚签好的合同往外走的时候,刚好看到沈信桢,脚步一顿,眉头紧皱起来,快走几步追上沈信桢。 “沈小姐,你怎么来公司了?” 沈信桢走得急,饶是赵普亮也要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她。 “总监通知我过来处理点事情,做好了之后就回去。” 赵普亮了然,问:“温总情况怎么样?” “还好。” “那就好,我不打扰你了,回头见。” “好。” 沈信桢走进设计部去找了总监,按照她吩咐的仔细修改了不合理的地方,等处理好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沈信桢刚刚关了电脑,手机就响了起来。 桌上文件杂乱,手机被遮挡住,沈信桢手忙脚乱地翻找到,一接通便是红嫂焦急的声音—— “沈小姐快来一厦医院,先生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投个票。 1.两个人格融合。 2.温律消失。 3.这病没治好。(笑) 第62章 甜茶(二更) 当沈信桢赶到医院的时候, 温则已经从手术室出来, 被送进顶楼的专属病房里。 红嫂泪流满面, 对着沈信桢自责不已,“我没想到去书房拿本书的功夫,先生就吃了那么多药, 我这次真是犯了大错……” 沈信桢来不及安抚红嫂,快步走到病房门前,顿了顿,推门而进。 特等专属病房, 宽敞明亮, 房间里装了空气过滤设备, 因此没有外面的消毒水味, 只剩下一股极淡的熏香味道。 温则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床上。 他刚刚洗了胃, 人很虚弱, 戴着呼吸机轻轻阖着眼。 沈信桢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当沈信桢看到他的脸时,那压抑着的心痛和恐惧又交织在一起化作一把钝器, 重重敲打在她心口。 她几乎不敢再上前一步,就这样站在门边看着床上呼吸微弱的男人。 事情发生的紧急,他身上还没被换上病号服,穿着她离开时的那件白色丝绸衬衫,领口处露出一截白皙脖颈和深陷的锁骨,更衬得人瘦削了几分。 沈信桢踱步走到他的床边,想要伸手抚摸却又怕惊扰他, 于是只敢站在一边守候着他。 她用贪恋的视线细细描绘着他的脸,她在这一刻突然有些仓惶不安。 她是不是配不起任何一个人的长久陪伴?为什么她身边的人总是一个又一个的离她而去?每当她以为前路将是一片光明美好时,现实却总是横出变数,跌堕起伏。 沈信桢嘴唇微微颤抖,轻轻落下泪来。 就当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而迫不及待转身离开的时候,左手的指尖被一道轻柔的力道握住了。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像一个生病的小孩子一般,眼神倦怠而迷惘地看了四周一圈,最后才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沈信桢收紧手指,极力压制着涌上眼眶的热流,轻轻地趴在他怀里。 单薄的布料以亲密而妥帖的姿态交叠覆盖。 沉默有时比语言更有力。 温则的手,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 这种带有极浓烈的安抚意味的动作,把沈信桢心里的焦虑和恐惧驱散。 没过多久,温则再一次沉沉睡去。 病床很大,沈信桢就躺在他的一侧,守着他。 “沈小姐,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Matteo医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沈信桢轻手轻脚地起身,跟着Matteo走出了病房。 住院部楼下是一片很大的花园,很多闲暇的病人们经常会待在楼下相聚聊天,其间还有三两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子坐在长椅上小声唱歌。 他们漫无目的,越走越远离人群。 Matteo沉吟许久,终于开口:“沈小姐,你应该已经发现Simon的情况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了吧?” “……恩。” “我想,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Simon很有可能就会被取代。” 沈信桢两手拧在一起,如果可以,她实在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自从知道真相后,她就一直在逃避,甚至试图说服温则和温律和平共处,可是今天她彻底明白,她的逃避和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甚至是害了温则,要面对的,迟早都要来。 沈信桢深吸一口气,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Matteo看着她的眼睛,“你们中国有个词叫做‘釜底抽薪’,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这件事。” “什么?” “L是因为你才有了生存欲,开始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我们只需要让L燃起的生存欲熄灭,这样他就会像以前那样自愿沉睡。”Matteo顿了顿,补充道:“只要让他对这个世界绝望,那他就失去了争夺控制权的欲望,只有这样,Simon才会安全。” 沈信桢呐呐地说:“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他其实并不坏,只是像个孩子不懂事……” Matteo叹了口气,说:“每个灵魂都有他的可爱之处,可是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主体,那就只能让他消失。” 沈信桢的头有点痛,只觉得有两股力道在磋磨、拉扯着她的神经。 她不愿意去伤害本该是主体的温律,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温则受煎熬,她本来想把真相告诉Matteo,可是这一番谈论后,沈信桢又退缩了。 她不敢拿温则去冒任何风险,最好这个秘密就让她带到坟墓里去,谁也不知道。 Matteo说了很多关于让次人格沉睡的案例,直到天色低沉时,他才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沈信桢坐在医院花园里的长椅上,疲倦地闭上眼睛。 某种哀鸣自她胸腔逼起,在她喉咙中涌窜不休,在寂静的空气中发出嘶嘶碰撞回声,直到当她感知脸上湿润触感时,才明白这是她几乎融入空无的哭声。 绝望如同漫涨的潮水,悄无声息将她淹没了。 她想起第一次看到温则吃过量的药片时,他迷茫而无辜地跟她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快点好。” 她以为那只是温则病中的一时不清醒,可是当第二次发生后,沈信桢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就像是头痛欲裂的患者会用力撞墙的道理一样,吃过量的药,这只是他在痛苦之中下意识的动作。 我们生病了总是想要快一点好,不是吗?可是他的病却怎么也好不了。 温律的力量越来越大,而温则却日渐衰弱,他的生命之火就像是快燃尽了的火柴,微弱的光芒几乎要浸没于黑暗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她真切地认识到,如果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