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春毒复缠惊幽欢 齐心协力擒jian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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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的殿内,小夭在璟粗暴的动作下一声不吭,璟在这剧烈的欢爱中体会到了绝望与无助:你为了他竟能这般压抑自己?你真是爱极了他,一分一毫都舍不得伤到他! 璟抽出在前xue里肆虐的四根手指,拔出笔直油亮的男根压住被jian透的玉蛤,一枪挑到尽头,抵在深处的凸起处研磨起来,只觉rou杵长驱直入毫无滞涩之感,远不如后庭窄紧生涩,心中妒意更深。他从前待小夭殷勤妥帖,可如今见了这情景,一股邪欲直窜心头,当即剧烈耸刺起来,横冲直撞毫无怜惜。 小夭双手死死抓住身下铺着的衣物,璟认出那还是颛顼的斗篷,心头怒气更旺。他下定决心,装作不经意的把住小夭的腰身朝着颛顼挪去,正要催动灵力破去颛顼的护体法阵逼迫他醒来,忽听到小夭清清楚楚的声音: “防风邶,是你吗?” 此言一出,连那喋喋不休的鬼魅魔音都静止了一瞬,笼罩在璟心头的阴霾被撕开一道裂口,那个许久不曾从小夭嘴里听到的名字将他从诡谲迷阵里炸醒,他环顾四周,仿佛大梦初醒般茫然: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小夭还在问他:“防风邶,你怎么不说话?” 璟的声音变了调,受过伤的嗓子像拉风箱一样嘶哑:“你说什么?防风邶?” 小夭好像喝醉了一般,小脸一片不自然的坨红,扭过身来看着璟,表情是带着天真的嗔怒: “防风邶,你别装了,我刚刚都看到你了!” 涂山璟瞠目结舌,身体立刻萎靡下来,浑身发冷,连刚刚燃起的杀心都淡了。就这一会儿功夫,那边颛顼已经调息过半,哪怕现在强行刺激他的心神,也不会危及性命。涂山璟哪里还顾得上他,只盯着小夭的脸问: “你……叫我什么?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璟啊!” 小夭认真的望着他,似是在仔细辨认,少顷,她像个孩子般应道:“又骗我,你明明就在这里,却躲起来不肯见我!” 她这般透过一双眼睛去看另一个灵魂的样子跟新婚夜那会一模一样,璟心都揪起来,实在不明白为何小夭刚刚助颛顼压制毒瘾时雷厉风行,这会儿却连人都认不清了?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他?难道是……怪我太过粗鲁,跟我怄气?青丘公子机敏的脑子竟然不够用了。对上那双困惑又委屈的大眼睛,璟认命般闭上了眼睛,将小夭整个人搂在怀里,还下意识的捂住了她的耳朵。魔音仍不死心的在他脑中叫嚣: “你这般优柔寡断,以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时候!现在动手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会令其元气大伤,别再拖延了!” 涂山璟充耳不闻,调动全身所有灵力凝神对抗,也不知是他意志坚定还是如有天助,那魔音竟然越来越弱,涂山璟那仿若被重锤敲击过的脑子也恢复了正常运转。他默默想道:相柳战死沙场死得其所,小夭尚且魂牵梦绕无法忘怀,若是黑帝死于非命……小夭要怎么活下去? 痛苦尚且可以在漫长岁月中慢慢抹平,可是后悔呢?内疚呢?若是依照魔音所嘱,将黑帝骤遇不测归咎于解毒不力,那岂不是让小夭永生永世活在悔恨里!那鬼魅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假以时日便能过上夫妻和美的好日子,璟心中比谁都明白:相柳的死已经让小夭神识崩裂,若是颛顼再出了意外,她只怕会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刚刚若是糊里糊涂的做了弑君之事,就算侥幸避开追查,最后也只能得到一个痛不欲生神魂碎裂的妻子…… 璟自嘲般笑了起来:涂山璟啊涂山璟,你就是这般心慈手软!错过了今天,你注定无法摆脱失去小夭的结局了! 他一边自苦伤怀,一边用灵目去检查小夭的灵体,见她神识还算稳固,这才放下心来。又去检查她的下身,那只原本粉嫩可爱的菊眼被自己刚刚的恣意蹂躏弄的红肿一片,入口处嘟起一圈肿rou,女xue碎红翻滚欲液横流,幸好没有撕裂出血。璟心疼又自责,可小夭并不喊疼,只是小声说: “我想见你,可你为什么躲起来不见我,我醒过来最想见的人是你啊!” 这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扎的璟心痛不已。小夭全身的力气都在一天一夜的折腾中耗尽,连记忆都错乱起来。她一时记起被掳来娘娘庙之前看到的“防风邶”,一时又忆起多年前从海贝中醒来,满怀期待身边却空无一人时的失望。 这几句错乱时空的话嫁接在一起,璟根本分不清小夭是故意怄他还是真糊涂了。他刚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心战中侥幸脱身,深知此处敌暗我明,根本不是计较的时候,何况金萱只说了药酒对普通神族的作用,而小夭灵力全废,她现在的异常反应极有可能是因为体质特殊…… 经此一役,涂山璟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胡乱猜测自乱阵脚,他一言不发的给小夭穿好衣服,抱到若木花化作的木椅上坐好,努力摒除不久前这张椅子上发生过的惹火画面,开始凝聚所剩无几的灵力闭目调息。 还没等他凝神入定,突然又听到小夭喊:“相柳!” 璟不得不睁开眼,看到小夭在椅子上缩成一小团,语气异常坚定:“我能感觉到,你在这里!” 璟彻底慌了,也顾不上调息定神了,所幸那鬼魅魔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没有注意到屋顶破口处闪过了一道白光,外面似乎是天晴了,阳光洒进阴暗的内殿,将魑魅魍魉照的无处遁形。璟见小夭神色如常,只是身体guntang,脸颊绯红,心里一时没了主意。一旁的颛顼已经调息完毕,他刚刚苏醒就听到这几句呓语,面色立刻端凝起来。天下谁不知道相柳那厮早就神魂俱灭,尸身化作剧毒的黑水将那荒岛荼毒的寸草不生,哪里又来一个相柳! 颛顼和璟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两人终于明白过来:忙活了半天毒不但没解,还越来越厉害,把脑子都毒坏了! 涂山璟长眉深锁,深恐那鬼魅魔音再次袭来,若是将目标换作刚刚压制了毒瘾的黑帝和昏昏沉沉的小夭,挑拨他们几人自相残杀,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可此事匪夷所思,自己刚刚也确实动了杀心,三言两语难以说清。弑君之事无大小,一旦被察觉就是全族的灾难,璟思虑再三,都不敢问一句“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最后只能低声催促道: “陛下既然没事了,咱们赶快离开此地吧!” 璟的担心并不多余,烈阳离去之前在小夭身边布下的疗愈阵法形同保护罩,破之费时,黑帝又一直与小夭在一起。那魔音一开始就在三人之中挑上了心神烦乱的璟,在他沉沦心伤之时趁虚而入,此时见疗愈阵法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衰弱,璟又有所防范,于是故技重施将目标转向了其他两人。至于为何没有得手,那自然是多亏了从天而降的白帝手持重铸过的青阳佩剑,察觉了异常。 时间倒回半个时辰前,虽然金萱认为邪祟十有八九就在殿中,但以防万一,少昊手持长剑绕着娘娘庙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找好位置做了阵眼。金萱根据阵法图所示,将破魔阵延展到以内殿为中心的方圆几里,手下暗卫训练有素,阵法迅速布好,每个必经路口都设了灵力高强者把守。 破魔阵耗时耗力,还好这次带来的人手不少,阿念又及时增援,待看到四面八方皆燃起星点火光,少昊默念咒决催动灵力,将手中那把朴实无华的黑色玄铁剑直指青天。天灵地气受他剑气召唤,一直笼罩在城郊上空的阴云逐渐散去,金色的阳光洒下,庙宇内的秽气都被驱散不少。 众人凝聚各色灵力注入阵法,须臾之间,屋顶处闪过一道白光,在太阳的照耀下并不显眼。阿念眼尖大呼:“就是这个!”那白光迅捷无比,时而化成光点散落各处寻找破绽,时而化整为零像闪电一样直窜云霄,只是迫于阵法威力和各要塞处暗卫的拦截,逃到半路就被逼压了回来。 阿念惊呼:好厉害的魔物!我们这么多人都无法让它现出真身?” 少昊眼中也显出讶异:“此魔并非实体,只是一抹神识。”他仔细辨认一番,又道:“好像也不是纯粹的神识,还夹着一抹妖气……” 阿念跟父亲一样,修习的也是水系灵力,见状便召唤出蓄有汤谷水的灵器开始施法。 金萱布完阵刚回来,就看到一片纯净的水雾笼罩在庙宇上空,忍不住微微咂舌。汤谷水乃世间至宝,这样使用实在有些铺张,但这会儿也不是小气的时候了,只见那白光仿佛被烫到一样,飞行速度缓了下来。少昊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手中的黑色长剑光芒大作,玄铁剑刃与金色的阳光遥相辉映,射出一道光柱,将那道无路可逃的白光击碎在地。 一众侍卫不是陪阿念搜寻了一整天,就是陪黑帝风雨兼程的赶来。见那邪祟终于伏诛,疲惫不堪的脸上皆露出喜色,心内也松懈下来,有个别的还忍不住好奇心想上前探个究竟。 少昊也露出微笑,看着阿念满面好奇的走上前去,忽然心生不详,眉峰一蹙喝道: “小心!” 阿念立时调转方向跳开几步,她面露不解,再定睛望去,只见那东西奄奄一息的附在地上,像燃尽的灰烬,几缕寡淡的灰气散尽,露出一颗小小的红色珠子。少昊将女儿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就碎成了齑粉,这才放下心来:“那好像是某种妖物内丹,应该是死透了。” 金萱终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间冷汗,对阿念拱手道:“多谢王后助我擒魔,也不知这附近有没有它的帮手……”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白帝一眼,阿念这回聪明了不少,还没等少昊开口就立刻道: “我这就带人去搜查余党,这里交给你们了!” 一向冷清的城郊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空中传来一声长啸,原来是钧亦带着鄞赶到了。两人下了鸟背就奔向金萱,钧亦问:“陛下呢?”鄞却打着手势:“西陵小姐怎么样了?” 金萱白眼一翻:“你们来的真及时!” 她撤下殿门口禁制,简单交代了几句,钧亦一拱手:“大人辛苦!”便头也不回的带人去附近搜查了。精疲力竭的金萱终于可以找块空地坐下,心神交瘁的想:不管殿内是何情形,躲也躲不过,让白帝知道总好过让那位……我已然尽了臣子本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喧杂的殿门口又恢复了安静,少昊这才显出真容,走到门前细细查看,又跃上屋顶,待他飘然落地,心中已经默默有数。 殿内刚刚清醒不久的颛顼粗略整理好衣袍发冠,跟涂山璟相互打量了一眼,两人虽然衣着还算完整,却皆是面色发白,双腿发虚。涂山璟呆呆怔怔一声不响,任由黑帝收起若木花,将小夭打横抱起。小夭似梦似醒,时不时口齿不清的喊一声“相柳”,就这么出去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俩人本事用尽,掏空了身子也没能解了这小小的一口“醉春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颛顼脸上无光,涂山璟也好不到哪去,他的整幅心神都被那诡异魔音水里火里的炮制了一番,短短两个时辰体验了各种情绪没个消停。正在相顾踟蹰间,忽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夭别怕,爹爹来了。” 颛顼和璟对视一眼,不知怎的都有点心虚,那声音本是温柔似水,却又沉吟片刻,再开口时生硬不少: “你们俩个也出来吧。”